向来热爱算计的金发少年体会到了什么叫自作自受。之前,他为了降低风险,特意选择靠近赛末点的时候进行抢夺,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就算回过神来想要反抗,他复制了相同的个性,起码撑个几秒钟还是没有问题的,顺便还能以此好好嘲讽一番。
结果……
现在吃到苦果的人,反而变成了他自己。
在全国观众的眼皮底下,他好好一个池面系,顶着愚蠢的猫耳猫尾,面朝下趴在水泥地上,由于浑身散架了似的疼痛感,还暂时没办法站起来、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火速退场。
——啊、太蠢了,蠢爆了。
“说真的,我很讨厌人形的时候,身上会出现乱七八糟的东西。”获得骑马战第一名的少年随手撕开捕捉网,站在物间宁人的前方,逆着光落下一片黑漆漆的阴影。
可能是心理作用,他的声音似乎也含着点阴郁感,即使夹杂在明媚的阳光中,也并未染上热度,依旧如同冰雹般、冷飕飕的向下砸落。
“所以,你这种样子,是在挑战我的忍耐力吗?觉得很好笑,嗯?”
“……”
虽然平日里很喜欢作大死,动不动便出言嘲讽别人,以看到他人跳脚为乐趣。但在如此紧要的关头,物间可没有乱说话的勇气,头一次无奈的老实起来。
“我的个性是复制,如果有可能的话,谁愿意顶着一对蠢……咳,总之,别想太多了好吗。”
——谁知道这是你的爆点啊?!明明想复制的是内在,结果却徒有外形,我也很憋屈的好不好???
惨败的金发少年恨恨地磨牙,还没有消失的猫耳朵非常不开心的压低,与灿烂的金发形成了一个可爱的锐角。
“原来是这样,那就吃一堑长一智吧。”黑发大佬非常随意的做出总结,没有任何留恋的转身便走。
倒是始终被圈在尾巴里的布偶猫似乎有些好奇,用小爪子扒住周遭黑色的绒毛往下望,可因为体重的缘故,稍微一使劲,身体便沉甸甸的往下坠,正好把毛屁股压在了物间宁人的后脑勺上,还极富肉感的弹了两下。
“喵……”磕多了猫薄荷,他正处于不清醒的状态,只能本能性地发出一声软软地猫叫。
“别玩了,给他留点面子吧。”树里头也不回的挑了挑尾巴尖,卷着满脸迷茫的猫崽向上,重新将他带回了自己的怀中,继续跟同伴们相亲相爱。
这会儿金吉拉处于上头的阶段,完全忘了之前的恩怨情仇,正用爪子拍着沙丘猫的后背,声音发飘的教育着:“虽然,看见你就感觉挺不爽的,但这里也没有别的猫,就拿你凑合吧……来,叫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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