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权利,首先想到的是如何用权利去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不去思考与权利相对应的责任,祁渊看着自己的长女,心中升起淡淡的失望。
“荣华,今日你得到掌管东宫后院的权利,第一件事就处理你父王的奴才,来日谁还会寄希望于你?”
荣华郡主一呆,她脸色惨白,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父王!母亲没有病!她要自缢啊!!”
她直接冲到祁渊退边大声的哭起来,“母亲都要死了,父王居然还在乎一个奴才?”
最重要的是一个奴才居然胆敢拦着通报的人,若非真的大胆,就是主子默许。
太子妃自缢,太子不闻不问,这说明了什么?
父王心里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母亲吗?
蔡太监满头冷汗,他觉得自己真是冤死了,太子殿下其实一点也不在乎他好吗?
祁渊冷哼一声,“是吗?这不是你现在操心的事。”他对早已跪在一旁的女官与嬷嬷道,“带着郡主回去,好好读读女则,即便是皇室郡主,也不能如此肆无忌惮。”
“我不回去!!”荣华郡主猛地抬头,目光如刀,“父王!您真的不知道母亲为何自缢吗?”
祁渊怒气直冲脑门,“放肆!你看看自己的样子?还有将父王放在眼里吗?”
荣华郡不可置信的看着祁渊,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父王……”
祁渊懒得再理会女儿,他抬手让人将荣华郡主带走,蔡太监极有眼色的从地上爬起来,连哄带撵将周围伺候的人都赶下去,并关紧了殿门。
他走到床边坐下来,叹息道,“既然已经醒了,就别睡了。”
傅氏愣愣的睁开眼,一言不发。
“好好做你的太子妃,其他的不需要你操心。”祁渊看着傅氏,平静的道,“昭儿是嫡子,将来自然会是太子,若是他没有一个成为皇后的母亲……”
傅氏的眼神猛地一凝,她一脸惨淡,“……殿下认为臣妾私通,竟还许以后位?”
祁渊沉默良久,才道,“你若是想与城阳伯写信,就自便吧,不过若是让其他人发现了,孤决不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