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的事情却为时已晚,下意识将手帕从额头上拿下来,只见其中的绣花图案上有个细小的针尖隐隐露了出来……
将手帕从额头上取下来是我能做的最后一个姿势,接着身体突然变的异常坚硬,脑袋也跟着晕了起来,直挺挺的站了半秒,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
躺在地上,我的思想仍然清晰,眼睁睁的看着那女子从头上取下一枚银针,接着轻轻在我的指尖上刺了一下,打开旁边坛子上的坛塞,将流淌出来的鲜血滴了进去。
我的心跳非常剧烈,虽然目前还不知道她在玩什么猫腻,不过我能百分之百肯定这就是某种蛊术的施展过程,并且我现在已经处在中蛊的状态之中。
眼睁睁看着女子将我的血液顺着手指一点一点滴进坛子,我心中不免一阵恼火,倒不是恼火面前这个女子,而是恼火自己白白在苗疆生活了三年,到头来竟然如此轻而易举的就中了别人的蛊术。
不知道流走了身上的多少鲜血,女子终于将我的手给放下,接着盖好坛子直接骑在了我的身上,香肩半裸红唇微动,一点点的贴了上来。
我顿时有些发懵,这滴血是很多蛊术之中都会存在的一个流程,无论是医蛊还是恶蛊都需要血液来作为引子。可是女子现在的举动就让我彻底搞不懂了,难不成她是看我长得太帅了,所以在我临死前再‘快活’一次?
我想把眼睛闭上不去看她,可是竟然连动动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就这么直挺挺的躺着。
女子在我身上缓缓摩擦,身上的衣服逐渐脱落。我虽然心里并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可毕竟现在正是个血气方刚的年龄,心理上可以忍住,生理上却无法控制。
蛊婆婆曾经说过,男女之精都在会阴,丹田之气存于小腹。这两个地方是人体的精华所在,无论什么时候一定要多加注意好好保护,哪怕是中了蛊毒,只要这两个地方没有被毒性侵蚀,就都会有解决的办法,否则将无药可救。
我还不太明白这句话的具体含义,但是从字面意思上能看得出来,人体这两个位置是需要特殊保护的。
对于男人来说,行欢之时其实是身体最为脆弱的时候,精门打开,体内所有防御措施全部消失,随便有些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都能趁虚而入。
我正在胡思乱想,一声猫叫突然在院外响了起来。那声音十分惨烈,不是正常的叫,而是惨叫,仿佛是临死前的哀嚎一样。
女子听罢脸色立时就变了变,那种神韵迷离的神色直接散去,从我身上爬起来套上衣服便快步走了出去。我尝试着用力想要爬起来,无奈身体仍旧不听使唤,不过眼皮倒是可以自己活动了。
我正在挣扎,就听见王珠的声音从外面响了起来:“江小离呢,你把他弄哪去了!?”
女子幽幽一笑:“这位姑娘,你在说些什么,什么去哪了?江小离又是谁?”
王珠的声音有些气愤和紧张,并且极为严厉,既像是质问又像是喝骂:“别装了!我知道江小离就在这里,把她交出来,这个男人你碰不得!”
随后没等女子再答应,王珠竟然强行闯了进来,一把将房门推开站在了我的面前。
见到王珠,我心里一阵激动,想着终于可以得救了。她若是再晚来半刻,那我说不准现在已经变成了什么模样……
我瞪大了眼睛盯着王珠,想要喊她一句,不过身体仍然无法动弹,只能拼命的眨眼睛示意。
让人出乎意料的是,我就平躺在王珠的眼前,她却熟视无睹,就好像看不见我一样,目光在屋内扫了一圈又看向了身后的女子:“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江小离呢!?”
我继续拼命的眨着眼睛,想要发出一点响动来引起她的注意,无奈嗓子眼里就好像塞下了慢慢一团棉花一样,半点声响都发不吹来,只能在心中无声的呐喊:“面前!就在你面前!你特么不会往地上看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