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驱使我解开腰间的皮带,把自己脱得半裸,伸进衣服里探摸双股间疼痛不已的隐秘部位,触碰到的瞬间,我的后庭像一只饥渴的鱼类般含住了我自己的手指,往里吮吸,内壁分泌着直肠里根本不应该具有的黏液,湿滑而粘稠,只被轻轻碰到便剧烈的颤抖起来,使我触电般的翘起屁股,整个人抖了一抖。
噢不,该死的!!!我的身体出了什么毛病!
我将自己的手指抽出来,狠狠咬住自己的胳膊,将全身蜷缩起来抵抗着这种不正常的生理冲动,然而充斥体内的汹涌情欲就好像在肤表下迅速膨胀着,我就感到身体像处在青春期一般迅速发育,最终会成为一颗饱满鼓胀的成熟果实,等着阿伽雷斯来采摘。我熟透了。我甚至觉得假如他晚一点到来,我的身体就要爆炸开来。
我的身体疯狂的渴求着他的到来,可理智却万分不这么希望,就在我处在撕裂般的挣扎的时候,我突然听见了一阵响动,那是几个人正说话着,走过来的声音。
我霎时间猛打了个激灵,即将被人发现这幅不堪模样的恐惧感使我忽然有了一丝力气,我弹了起来,连滚带爬的把自己藏进了一颗大树的阴影之下。
☆、chapter 52
chapter 52
“你确定刚才这儿有人?”
“是的,上校,我刚才听见了人的声音,好像…好像是德萨罗!”
我的神经一阵紧张,因为那是莱茵和莎卡拉尓的声音。我缩在阴影中,脊背紧贴大树伸出头去,看见他们俩出现在对面的一堆石柱旁边,离我不过十米之遥,假如他们再走近点,就会听见我无法压抑的粗重喘息声。我紧紧捂住口鼻,一动也不敢动,耳膜里鼓动着自己凌乱的心跳声,全身因强烈的燥意而发着抖,我只期待他们别听到这种细微的响动。
“他一定还在这附近。”莱茵继续道,他扭头巡视着,举着手电筒四下扫射,朝我的方向靠近过来,我向后缩了缩身体,将自己隐匿的更深了,心脏被紧攥成一团吊在嗓子眼,眼看他就要拨开我面前的树丛时,莎卡拉尓轻喝了一声。
“嘿,别找了,干正事要紧。我们必须快点到海岸边去接应博士他们。至于你想找的德萨罗…明天这座岛上就会被军队占据,那些俄国人一个都跑不了。”
莎卡拉尓轻描淡写的说道,我的心中猛地一沉,知道大事不妙。那些船只是莎卡拉尓他们的人,并且来得还是军队!他们是哪个国家的人,来人鱼岛的目的是什么?
我盯着莱茵若有所思的脸,见他皱着眉沉默来几秒,转过身去:“莎卡拉尓上校,对付那些俄国佬我没有意见,但我希望你能留下德萨罗的性命。他那么年轻,是个生物研究领域的天才,他有活下来的价值,我们可以将他招揽为这里将建起来的实验基地的成员。”
实验基地?他们要转这做岛上建立一个实验基地?实验什么?人鱼吗?为什么要靠军队把守,难道是利用人鱼的基因制造生化武器?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汗如雨下。
震惊之余,我看见莎卡拉尓转过身,冷笑起来,锐利的眼睛里闪烁着冷冽的光芒:“这不是你和我能决定的事,莱茵,别让你的情绪影响你的行动和判断力。我承认德萨罗很有利用价值,还有,他长得很迷人,也很热情勇敢,为了梦想奋不顾身,”她的脸突然沉下来,轻轻的吐出几个字,“就像一只飞蛾。你知道,飞蛾总是很脆弱的,它们…死得很快。wer hoch steigt, kann tief fallen.”
“可上校,我并不是……”
莎卡拉尔打断道:“你喜欢他,你爱上他了。莱茵,大大方方的承认吧。我们不是刻板的俄国佬,我们允许同性恋,可是感情只能永远存活在军令下。”
“…明白。”
该死的!我的手抠进树皮里,急促的喘息着,思维的高度紧张更加剧了生理反应,因为我很肯定莎卡拉尓刚刚的话语里夹杂了一句英文以外的语言,我听不懂她的意思,但我能分辨出那是一句德文。
———他们是德国人,并且,很可能是一群二战后不死心想要翻身的纳粹余孽。
他们早就潜藏在莫斯科,也许多年前就盯上了唯诺格雷得博士发现的这座人鱼岛屿,然后处心积虑的伪装成俄国人计划了一个巨大的阴谋,顺手把美国人也牵扯进来,让他们误以为俄国要搞什么鬼,让我们则以为美国要对付俄国,他们则躲在暗处,从中获得利益和死灰复燃的机会。
老天…我必须快点将这个消息告诉拉法尓他们,我不能继续待在这!
我吞咽着唾沫,目视莱茵他们走远了些,便强撑着烂泥般发软的身躯从地上爬起来,可刚迈了两步又跌回地上,一不留神竟摔下了一个小小的坡地,背后立刻便传来了莱茵的叫喊,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接踵而至:“嘿!什么人?是德萨罗吗?”
可恶,糟糕了!我一个打滚爬起来往林子逃去,可绵软的双腿根本使不上力气,跌跌撞撞的跑出几米便栽倒在地,回头便已看见莱茵近在咫尺的站在那儿,他似乎想来扶起我,手却僵在半空中,惊愕的用目光扫视着我的周身,显然注意到了我全身的异状——浑身发烧般的泛红,还有腰间一块帆布下鼓起的玩意,还有那些难以启齿的透明黏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