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清颜在傅思德那里待到了年十五,每天对他照顾有加,管吃管喝还帮他沐浴。一开始确实不大习惯,但又因每次都被他例行调戏,沉清颜最后几天也练就了金刚不破之身,可以一脸正气地为他洗澡。
傅思德看她那副像要英勇就义的模样,无奈地笑笑,不由得开始怀疑起自己的魅力来。
“清颜为何不愿看我?”
他转了个身笑着面对她,手攀在她裸露在浴巾之外的莹白肩头摩挲。
“水至清则无鱼,我心底之水澄澈清透,无鱼(欲)可寻。”
傅思德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并未反驳,只是那手指开始从肩部游移到锁骨,再下移到她胸前浴巾的边缘,在那处勾挑一翻。
沉清颜原本坚毅的表情有一丝松动,手上打泡沫的动作也变得僵硬起来。
“可我心底的鱼像是要搁浅一般,少了清水的滋润,焦躁不安”
他故意停顿片刻,手指沿着浴巾下的形状在她胸前画上圈来。每次画到胸乳下沿时都故意施些力,让那娇嫩的形状展露在自己眼前。
胸前的刺激让沉清颜耐不住地颤抖,前些日子她念着他身上有伤,提议两人禁欲几日。某人虽十分不悦却还是在她的威逼下屈服了。
“清颜当真不愿体会那如鱼得水、如水获鱼之快?”
傅思德看到她脸上显出红晕,咬着下唇隐忍的样子,体内那股压抑许久的侵略感愈发猛烈。
他不再和她兜圈子,捞过她的身子便吻上去。手扯落她身上的浴巾,色情地揉捏起她饱满的乳。
沉清颜见事已至此,不好再拒绝。虽又被他压了一头,但看到他如今变得生龙活虎的样子,想来那伤口也早已见好。
两人在浴室里缠绵一阵,傅思德抱起她去了卧房。沉清颜再次攀上他的肩,见那处只剩些淡粉色的痕迹,便由着他去了。
十五一过,青家茶馆再次开业,傅思德也重新回到了首长府处理剩余事项。自枪击案以来,他只是在家中断断续续听到任毅的报告,对于这件事还是有诸多疑问。
最大的疑点,还是程筠为何会与陆家结识,又为何能够说服陆家踏一脚进来?
他不清楚程筠和陆巍是何交情,抑或是他们先前早已相识。他目前所知晓两人身上的共同点,仅有一处。
那就是他们都有极大可能,觊觎着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