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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岁左右,穿着打扮雍容华贵,一颦一笑算是将优雅刻在了骨子里。
“裴律春风满面,看起来好事将近啊。”
闻言,裴寂哑然失笑,“许老师就不要打趣我了,结婚快一年了。”
“啊?怎么没听你说过。”
她还想把朋友的女儿介绍给裴寂的,幸亏没开口,不然就闹笑话了。
裴寂没回,开口为他们介绍:“温宥安,京大经济学院副教授,和许老师您一个学校。”
温宥安伸手,礼貌朝她问好:“许老师好。”
许韵笑着握上,“你好。”
一旁的中年男人在此时插话,“有这么漂亮的老婆藏着不说,小裴你不够实诚啊,怕别人给你抢走是吧。”
“是啊,真够能藏的。”一旁的人跟着附和。
大概是被以裴寂的“妻子”“老婆”这种具有关系象征的称呼得多了,温宥安不会再像之前那样感到不习惯,镇定自若笑笑算是将这个身份给认领了。
裴寂先是给她介绍了旁边的人,等她一一打过招呼,才接着道:“这位是恒基律所的袁律,说起来和你还有些渊源。”
“嗯?”二人俱是一愣。
“她父亲是温正林。”
温正林三个字一出,原本还不解的袁祥城立马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仔细盯着她的五官瞧了会儿,恍然大悟道:“我说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原来是温正林的女儿。”
温宥安还是一头雾水,她不明白这其中有什么关系,裴寂捕捉到了她的疑惑,偏头附耳过去,“袁律以前是温氏集团的法务总监,和你父亲是老相识,后来出来单干了。”
温宥安从不过问公司的事儿,温长林在家也不会谈论公事,如果不是裴寂今天提了一嘴,她可能永远都不知道还有这事儿。
于是她笑着点点头,“袁律师好。”
“别叫袁律师了,我年纪和你爸差不多,你叫我叔叔就好。”
温宥安没拒绝,“袁叔叔好。”
袁祥城一脸慈祥地应下,“说起来我和老温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联系了,没想到他闺女都长这么大了”
“回去别忘给我带句好,有时间我一定登门拜访。”
温宥安应下,“您客气了。”
又寒暄了会儿,裴寂喝掉杯子里的酒,对几人道:“你们先忙,她刚做完手术没多久,不宜过度劳累,就先回去了。”
袁祥城点头,“行,刚见祁昀也在这边,有事儿我和他聊就行。”
出门之前,裴寂去了趟卫生间,回来时脸色都不太对,温宥安有些担忧地问道:“你喝那么多酒,能行吗?”
“助理在外面。”
*
容奕看见裴寂出来,脚步都站不稳,刚要下车过去扶他,就远远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跟了上来。
正是他不久前送过来的那位,于是转身给二人开了车门。
裴寂喝得有点多,此刻酒意上头,走路都费劲,温宥安穿的又是高跟鞋,怕扶不好他自己也摔倒,只能将重心往裴寂那里靠。
她贴过去时,男人身体有一瞬的僵硬,随即抬起手臂落到她肩膀上。
估计是嫌热,裴寂早就脱了外套,领口开到锁骨处,就连袖子也挽上去半截,没了布料的阻挡,灼热的体温顺着后颈蔓延,烫得温宥安整个后背都染上了一层薄粉。
她呼吸放缓,撑着裴寂步履艰难地往那辆黑色商务车的方向走。
不只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肩膀上的那只手越收越紧。
费心尽力把人弄上车,温宥安忍不住抱怨出声,“你怎么这么重啊!”
裴寂没说话,只是不动声色地将无处安放的腿往她那边挪了些。
“……”
好吧,一米九的个子,想来也不会轻到哪里去。再者,她目光上移,落在他喉结往下的位置,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回放起那天在裴寂房间看到的画面。
“在想什么?”
男人忽然附身过来,原本就不怎么宽敞的车厢瞬间变得更加逼仄。
她僵硬抬眸,距离近到能数清他有多少根睫毛。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很快,白皙被绯红占据。
温宥安心跳彻底乱了。
“没……没什么。”她小声道,甚至因为紧张话都说不连贯了。
她从没这么失态过。
男人亦算不上冷静,眼底的炙热在她的注视下无处可藏,劈天盖地涌出来,将他的防线一点点击溃。
车厢内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重起来。
“可以吗?”
不只是谁先失控,唇齿相接的瞬间,冷静和理智变得不再重要,放纵和沉沦才是当下的底色。
温宥安闭上眼,默许的态度让裴寂心底的那股燥火燃得更旺,双手微微用力,揽着腰将她提了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对着那张唇压了下去。
这个吻算不上温柔,起初只是舔吮
', ' ')(',后来慢慢变成了掠夺,他咬着她的唇,一寸一寸地占据她的口腔。
温宥安仰着头,被他吻得眼神迷离,身体慢慢软下去,没骨头似的攀附在他肩膀上。
见状,裴寂笑着捞起她,不仅没停,亲吻的动作反而更凶了。
暧昧的水声在车厢内响起,听得容奕面红耳赤,差点把刹车踩成油门,他闭眼舒了口气,强行稳住心神,默默将挡板升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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