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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温热的呼吸在自己耳边。
灼热,灼热的硬物插在自己身体里。
视线,男人的视线如蛛网一般将他困住,让他动弹不得。
那人的动作疯狂而粗暴,神情却绝望中带着迷茫,让人看着难过。
如果和我做让你开心的话,为何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呢?哥哥。你是在害怕什么吗?
温热的液体被堵塞,小腹被撑得微微涨起,尿意强烈地传入脑海。随着那人一次次地撞击,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下身一阵抽搐,将黄色透明的液体全数喷射出来,白色的衣裙被浸得湿透,隐隐带着一股腥味。茎身依旧耸动着,大滴液体从顶端冒出,被男人拿纸巾擦了个干净。男人动作是那么轻柔,像是在照顾昏睡的病人。
身体在欲海中沉浮,直到自己失去意识,那人的东西依旧滚热地撑在他的体内,仿佛已经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被射进去的精液混合着肠液,在肠道内被捣弄成乳糜色的黏液,从微张的穴口被挤出来,堆在穴口边缘,连肛毛上都被沾得一片白腻。男人抽动的力度越来越大,少年屁股上下起伏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每一次进入都让茎身捣在肠肉上,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少年的喘息声带着极力隐忍的哭腔,那是他极力维持的自尊。至少在自己喜欢过的人面前,他还想要保留最后一丝尊严。
男人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意图,面无表情地一把拍在他的穴口,毫不留情地撕碎了他可怜的,摇摇欲坠的伪装,他咬了咬唇,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呜呜呜呜呜”
他的哭泣犹如小狗的哀鸣,却在男人的顶弄中变成了难耐的呻吟,
“咿呀~哈~哈~哈~”
他的前端越来越大,最后在男人的视线中射了出来,差点溅到了对面被绑着的女孩身上。
他失神地看着地上浅浅的一滩精液,又看向女孩,似乎这才注意到她的存在。他抖动着嘴唇,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嗫嚅着,无声地摆出几个口型,而女孩看懂了,
“对,不,起。”
少年这样说,然后如垂死的天使一般闭上了眼睛,双手捂住自己的脸,仿佛要遮挡自己的耻辱。
男人抓住他的腰的大手忽然用力,他一下子坐到了最深处,他感受到里面的茎身一阵颤动,浓厚的精液有力地撞在他身体最脆弱的那点。他张着口喘息,像是疲惫到了极点。
男人紧紧地拥抱他,钳住他的下巴把他的头转过来,迫使他和自己接吻,将彼此的气息交换又交换,仿佛永远也不会满足一样。
总是这样,每次他们做完,男人总会找各种理由和他接吻。刚开始他很不适应,后来居然慢慢习惯了。
这个亲吻温暖而绵长,激情的余韵还在身体里留存,他和男人身上都是大汗淋漓,白色的雾气自两人身上飘起,他们的体液不分彼此地混合在一起,身体还保持着交缠着的样子,阳根浅插在菊穴,少年的手自然地摸着男人的侧脸,另一只手和男人搭在他腰窝的手十指交握。
在这个瞬间,他们看上去不像是亲兄弟,反而像是热恋中的情人一样缠绵又亲密。那个亲吻透着甜蜜又忧伤的味道,让人想到黄昏。
自那次威胁后,弟弟比以前顺从了很多。懂得怎样叫,懂得怎样扭,懂得怎样说话让他硬起来,可他觉得弟弟不开心,总像是藏着心事一样。
有时候他在和弟弟做爱的时候,弟弟会看一眼他,再呆呆地盯着天花板,露出沉思的神情。好像他虽然人在这里,但是心已经到了别处。
可当他问弟弟的时候,弟弟什么也不说,只是笑着看着他。弟弟笑得那么自然平静,仿佛歇下了一个心结似的,而他却觉得背后微微发冷。
弟弟和以前不一样了,像是换了个人一样。他在性事上完全地服从,已经不会挣扎,求救,哭泣了。有时候他看着睁着眼睛的弟弟,只觉得那双眼睛以前像是泛着水波一样,现在却像是玻璃做的,只折射出大千世界的光泽,却冷冷地不透一丝感情。
有时候他气急了,用力掐着那人的脖子,逼着他说话,可那人只是脸色发白,露出像是老鼠被猫儿堵在角落的恐惧神情,却也不挣扎,安静得像是一具死尸。
他逼着那人笑,那人却还是怏怏不乐的样子。可慢慢地,那人居然真的学会微笑,笑容是那么自然不造作,但如果你仔细看,会发现每个笑容几乎一模一样,仿佛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那微笑像是一层面具,将那人的心灵密不透风地关在里面。弟弟不出来,他也无法进去。
弟弟像是把所有眼泪都流干了,眼底是一片干枯。他摆弄那人,掐他,顶他,咬着他的脖子,弟弟却像是没有知觉,或像是心不在焉地躺在那里。只有他把那人弄得狠了,那人才睁开眼睛,轻轻看他一眼,可眼神里依旧没有光。
简而言之,弟弟认命了,如同被锤了的牛一样慢慢地驯服了。
却再也不像是他爱的那个少年了。
他减少和那人做的次数,试图恢复以
', ' ')('前的关系。可是弟弟变了。他会主动摇着身子过来求欢,会笑着和他说俏皮话,会做一切情侣间做的事情,却不肯抬起那双眼睛望他一眼。
他觉得什么事情彻底地改变了,而这事情是他造成的。他想弥补,可是已经太晚了。被摧折的花朵,又怎能将它嫁接回原来的枝条上?
于是他只能近乎绝望地哀求弟弟,
“小健太,你说你想要什么,哥哥全部给你。”
那人只会淡淡看他一眼,随后脸上缓缓露出那个标准笑容,
“哥哥,我想做爱。”
然而他不想,那只是那人本能的反应,正如人渴了要喝水一样。
“健太,我们好好谈谈吧,哥哥以后再也不强迫你了。”
“哥哥,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那人依旧微笑,那笑容是那样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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