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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李隐的大腿上,一时间进退两难,一边怀着人会帮助他的希冀,一边又担心竹篮打水一场空。
棉质的中裤已经被滚烫的手扯到了膝弯处,他的屁股实在生得大又绵软,能把手吸在上面吞进去似的。
李隐实在爱得不行,不停地去揉那两团雪球,指腹偶尔拨进腿心间那朵嫣红成熟的肉花,掐一掐蕊珠。
他们已经两个多月没行房了,人前光风霁月、彬彬有礼的尚书大人此刻彻底掀下伪装,嘴唇急色又贪婪地去吃桑薪的脸蛋和嘴巴,长舌卷进了口腔里,吸咂出啧啧声响。
桑薪险些被亲得背过气去,两只手胡乱拍打着身下人,含含糊糊地叫道:“去榻上,去榻上。”
李隐哪肯理会他的叫喊,手掌一扯把人的内衫全部撕开,露出里面藕荷色的绣着兰花的肚兜。
之前的几下挣扎让奶子兜不住奶水了,肚兜上晕出两块深色的湿痕,一股甜香没了衣服遮挡,尽往李隐鼻子里扑。
他直勾勾盯着那两团奶肉,哑声问:“夫人这两月独居,没我帮着喝掉奶水,每晚岂不是涨得难受?”
桑薪羞得耳根子一下红透,他慌忙笼住内衫,想把肚兜和胸乳藏一藏。但衣服都脱成这个样子了,接下来哪还由得他。
李隐在那只肥屁股上重重扇了一巴掌,趁人惊呼去捂之际,直接捉住一团奶肉,指腹在奶边揉了揉,头就埋进肚兜里用力嘬住一只肿起的奶粒,咕嘟咕嘟把奶水往嘴里吸,手还不停揉着。
“嗯嗯,你慢些,吃得我疼了。”桑薪一双胳膊不知该搂还是该推,他胸脯塞了好些天、涨得难受,现在有人肯大发慈悲帮忙吸一吸,自然轻快不少,但李隐嘬得太用力,又让他隐隐作疼。
“好,我慢些,你自己先玩着。”
李隐揉完他一只奶子,头也不抬地回答,手伸到他脖颈后扯开肚兜系带,又去吃另一头的奶水,底下那根雄伟的肉柱早已起立,硬邦邦地戳住桑薪的屁股。
玩的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桑薪身子敏感,这番又揉又吸的,让他屁股底下湿了一大块,都把尚书大人的常服打湿了,穴里传来一阵阵抓肝挠心的瘙痒。
他红着脸,手已经熟练地向下摸进李隐的裤子,捉住那根粗头憨脑的孽具。
“心肝儿,你多摸摸,它想你想得紧。”李隐把他抱在膝上颠了颠,阳具随着他的话在桑薪稚嫩的手心里一跳,又戳来戳去流了满手的腺液,险些从掌中滑走。
“你喝够了就放我,我不要摸你的脏东西。”他闭着眼答话,手到底没撒开。
“之前吃过舔过那么多次,和离了就成脏东西了?”李隐笑他,“你好没道理。”
说完,又顺着乳肉一一吻过喉结,移到上方来亲他的嘴,强迫他咽下两人的唾液。
李隐将他往上抱了一点,解开自己的腰带,衣服都没脱干净,就把肉棒插进那口湿漉漉的穴里,一下奸到了底。
桑薪从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咬着自己的手指呻吟。
他的屁股被捧着颠着,穴里那根阳具就没消停过,次次磨在里面的骚点,干得他摇头晃脑,想逃也逃不掉。
李隐凑在他耳边叫他:“嗯,心肝,舒服吗?叫两声给夫君听听?”
“说不定又要怀上孩子,到时候大着肚子和夫君的师弟拜堂成亲。夫君来给你闹洞房,两个人伺候你的新婚夜,这样好不好?嗯?好不好?”
这想象实在太过下流无耻,气得桑薪拿手打他脸,被掐住腰又是一阵狠顶。
他身子都软了,整个人滑进李隐的怀里,斥责的话也被顶得支离破碎。后来李隐嫌坐着干不过瘾,还将他裤子扯了,让他跪在榻上欺负。
桑薪当天被磨到晚上才能走,衣服都换了一套新的,两条腿酸得合不拢。
他藕荷色沾满奶渍后来又被拿来擦过穴的肚兜最终还是没能要回来,被李隐那个衣冠禽兽攥在手里嗅。
“我与夫人毕竟和离了,也不便留宿,回去路上请务必小心。”
轿子一颠一颠的,他付出这么大代价,也不知道这件事究竟能成不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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