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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老爷在书房里等您好久了,快快进去吧。”管家亲自守在邵寒院子门口,见人回来了,匆忙通禀。
“等我?”邵寒心里一颤,扯住管家的手不让走,“怎么回事?叔叔心情如何?李管家,你知道他是为什么事找我吗?”
“少爷去了就知道了,只是……”李叔话没说完,意思却很清楚,邵寒今天是落不了好了。
他只能硬着头皮,往邵霄云的书房走,来到门口敲门时腿已经开始不停打摆子。
果不其然,邵霄云见他第一面就冷斥他一天到晚不着家,在外面和人胡混。
“叔叔,我没,只是和朋友去交际了,您也认识,是参谋长的——”
“闭嘴!”就是知道和谁在一起,邵霄云才如此生气,他同邵寒的亲戚关系远到早出三族,还是前世邵寒挺着一个大肚子求上门时才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个侄子。
这事闹得相当大,邵家的子弟怀了父亲不明的杂种,让一个百年清誉的家族轻而易举地声名扫地。
在邵霄云再三逼问下,邵寒才肯说出孩子的父亲——参谋长的儿子,财政部部长易恒阳。
他要为人讨回公道,邵寒却死活不肯,甚至某天晚上打算亲手掐死自己的孩子——着实又蠢又毒,把邵霄云气得不清。
于是今生他亲自找到了邵寒教导,打算把这根歪苗子掰回来。
“你看看你做的功课,一问三不知,出去交的朋友能和你聊些什么?不就是酒乐行淫、荒度人生吗?”
事实证明,烂泥扶不上墙,就算邵霄云严格要求,邵寒还是吊儿郎当,天天想着偷奸耍滑,全身上下唯二的优点就是那张脸和腿心处生的一口香甜软穴了。
邵霄云教训的确实没错,邵寒就是读不进书,尤其是认识易恒阳之后,对方带他进迪厅、花巷、去看电影……邵寒的心思彻底飘了,要不是今天易恒阳有事,此刻的他恐怕还在舞厅里喝酒。
即便知道自己有错,听到叔叔这么凶地斥责他,邵寒的一双眼睛还是红了,瑟缩地站在原地。
“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自己说给我听听。”
“我不认真读书,还和狐朋狗友来往,出入不正经的场所。”这句话说出来时已经有哭腔了。
邵霄云不为所动:“怎么解决?”
“叔叔,呜呜,我往后会好好读书的,再不和易恒阳一起玩了。”
邵霄云此刻才哼笑一声,沉声吩咐道:“你知道就好,把上衣脱了,记住自己今天说的话。”
另一边,他拿起放在木案上的藤条,虎视眈眈地盯着邵寒。
扑通一声,邵寒给这活阎王跪下了,手指颤抖地解开衣扣,露出里面青青紫紫的吻痕捏痕。
“这是怎么回事!”邵霄云震惊地喝问,疑心他又和易恒阳搞在了一起。
“我跟着同学去玩,喝了点酒,醒来就这样了。”他没敢说自己叫了小姐,在意识糊涂中将人睡了。
“把裤子也脱了。”邵霄云冷静下来,只要看看腿心那口穴就能知道他有没有犯戒。
邵寒尚且一无所知,这事好几天前发生的了,他身上早就不疼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脱裤子,还是听叔叔的话,连内裤也脱个干干净净。
腿心那朵本来紧紧闭合的粉白肉花,缝已经叫人肏开了,两瓣肥鲍都没消肿,阴蒂缀出了花瓣缝。
在邵寒没反应过来前,就被一鞭子抽在了雌穴上。
他惊叫一声,疼得捂住穴哭:“叔,叔叔,你怎么打在这里。”为了缓解疼痛,雌穴自动分泌了大量液体,湿答答地沾了他一手。
“手拿开。”邵霄云抬了抬下巴,已经彻底生气了,“你知道你自己才16岁吗?一个应该心无旁骛的好年华,你拿去和男人鬼混。”
“男、男人?!没有呀,叔叔,我这是和姐姐们喝酒才这样的。”
他还不如不说,邵霄云的鞭子已经铺天盖地下来了,用的力道并不重,但足以让怕疼娇气的邵寒号啕大哭,捂着穴在地上乱滚。
他的背被打了、腿被打了,甚至连奶子都被抽了两下。
大概真是脑子蠢,邵寒以为被叔叔打了穴就能消磨他的怒气,颤颤巍巍将两条大腿朝邵霄云打开,被狠狠抽了几鞭,尾梢擦过彻底肿起来的阴蒂。
他这下真哭得险些背过气去。
而怒火攻心的邵霄云完全忘记了,在自己的书房里鞭打赤裸的侄子,究竟有多么多么不合适。
等他回过神来,已经满室都是肉欲的香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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