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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我不要生!大夫,大夫,给我一副药,把胎落了吧!”滕枝感到揽住他的手力道变弱了,慌张地大喊着,紧紧攥住葛望雅。
这一番话显然是料定孩子不一定是葛望雅的了。
他看不见,自然不知道丈夫已经一脸阴沉,两点瞳珠简直同蛇类没什么区别。
葛望雅眼神示意大夫照办。
大夫只感觉自己身处在森寒砭骨的寒窑,冒了一后背冷汗。他到底是有医德的,讷讷道:“少奶奶年纪还小,要是现在拿药打胎,会对身体有不可逆转的损伤。”
“打了,我不要,我不要生。”滕枝捂着肚子,只知道哭,“老公,我不要生。”
“行了,生就生吧,难道我们葛家还多不起一张嘴吗?”葛望雅站起来,算是给这荒唐的闹剧落下帷幕。
他丢下滕枝,把人软禁在院子里,但好歹拨了人伺候,自己是再也没有去看过的。
滕枝烦不到他,其他人倒一个个接二连三地上赶着找他不痛快。
庾寄松这个不要脸勾引别人老婆的小人,还敢找到他眼前,大言不惭说:“不如将他送给我?你是嫌弃他,但我好歹能给他一个安身的地方。”
“另外两条腿是不是也不想要了?”他冷冰冰地盯着坐在轮椅上的发小。
事情发生后,他就把人腿打断了,没个一年半载好不了。
“小雅,你都快把他折磨疯了,你想要什么,我可以同你…”
“你算什么东西?!”葛望雅心里怒海翻涌,疾声打断道,“我同他青梅竹马十几年的情谊,没有你插足的余地。想要他?白日做梦!”
这话委实不客气,庾寄松还没被别人这么蹬鼻子上脸过,当下表情也不好看:“你同他是十几年的情谊,我同他难道不是吗?要是当初是我,我会待他更好,起码会让他上学,让他像个进步青年,而不至于眼巴巴拿着书求助我这个外人!”
他们两个也是青梅竹马,多年的情谊,现在却闹得深仇大恨。
葛望雅骤然站起来,喝道:“十几年我也没看清你是这种人!”
他向来脾气差,庾寄松以为他又要动手,这次却不准备忍让了,握住腰上别的手枪,冷冷回道:“我倒想知道,如果你是我,会放手吗?”
啪一声,葛望雅拿起桌上茶盏将人泼了个满脸。
水珠从庾寄松纤长的睫毛上垂下,恰好打到眼睛里,他抹了把茶水,听到葛望雅说“庾公子,慢走不送”。
多年的好朋友彻底结束了。
而等葛望雅回到家,他母亲也马不停蹄叫他过去。
他以为又要争论如何处置滕枝,心下已经极不耐烦。他妈妈却说:“雅儿,你不应该这样对他,毕竟是个人,怎么能被天天关着呢?”
葛望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迟疑着问:“妈?你是在替他…说话?”
葛夫人拍了拍他的手,叹口气道:“我是为了我的儿子,你近几月越发消减了。若不是你舍不得,打死他都是应该的。你仔细想想,贞洁不过是拿来绑架人的一个名头罢了,同别人在一起或者生了孩子又怎样,人不还在我们手里?大不了把孩子淹死或送走,日子还得好好过。”
“……”葛望雅吃惊于母亲的宽容和毒辣,死死咬着唇,痛苦道,“我再想想。”
他在书房里待到了深夜,原本打算睡下的,可是忆起白日的事,还是情不自禁踱到了自己的院子外——滕枝就在里面。
有两个碎嘴的下人没注意到站在阴影处的他,嘀嘀咕咕聊着天:“大少奶奶也真可怜,怀着孕少爷也不来看看他。”
“嗳,我悄悄和你说,那孩子可能不是少爷的。”
“这怎么可能?这,这是真的吗?”
“八九成吧,不然两个人以前那么要好,要是怀的是小少爷,还不得天天腻歪在一处?”
葛望雅胸口一疼,原先要处置这两个下人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他像只艳鬼,趁着没人注意,幽幽飘进了自己的卧室。
滕枝这么迟了还没睡,把自己捂在被子里,闷闷地咳嗽。
生病了?怎么没人同他说呢,葛望雅心里烦乱,站在床前也没说话。
现在这个情景,他不声不响的实在很可怕,尤其是滕枝咳个不停时,一只手突然拍上他的背。
他吓得嗓子都一时哽住,发不出声,过了一会儿才从那力度中发现是葛望雅。
葛望雅跪上床榻给他拍背,他一下又哭了。
伤心时哭,高兴时也哭,这双眼睛怕是彻底好不了了。
他肚子已经很大了,翻身时还有些不利索,紧紧挨靠住葛望雅,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惊喜:“老公,你来看我啦。”
怀孕后柔软甚至隐隐散发着奶香味的气息在鼻尖萦绕,他的奶子已经为哺乳做好准备了,小小地鼓出一团,将衣服顶出一个不太明显的凸起。
葛望雅吸了一口气,松开手想走。滕枝察觉到他的欲望,怎么肯
', ' ')('就这样放了他。
他难得展现出强硬,扯着人的胳膊往床上拽,喉咙里还发出低哑的闷哼,似乎葛望雅一动,就能伤到他一般。
还是叫他得逞了,滕枝把人摁在自己的奶子上,馥郁的香气简直无孔不入,不止将他的鼻子,甚至嘴巴都填得满满的,好像一吞咽都是甜的。
滕枝抖着手解自己的睡衣扣子,为防溢奶太难看,他才换上的白净肚兜。肚兜没脱,只是解了一根带子,从上掀开了一半。
他一手捧着奶子,一手揽着葛望雅的肩膀说:“老公,你吃,都给你吃,我刚有的奶。”
“你…淫不淫荡?”葛望雅艰涩地说,他想扭开头,那只娇嫩小巧的奶子却已经凑在他脸上不停乱蹭,乳白的奶水不断从乳孔中溢出,粘得他脸上黏糊糊的,极不舒服。
他喉咙干得厉害,待滕枝委委屈屈地勾他,抱怨说“老公,奶子胀得好疼,你吸一吸,吸一吸好不好?”,便彻底失去了理智。
像哄着不愿吃饭的心肝宝贝,滕枝生怕对方不肯吃他的奶水般,自己双手去捧着挤着,如此热情下,葛望雅才肯“屈尊降贵”,叼住一只奶头。
他吸得极用力,都快将奶头咬变形了,暖融融的乳汁便一股脑涌入嘴中,迫使他大口吞咽。
“嗯嗯,老公…”闷滞的乳房总算有人肯帮着解决了,更重要的是,老公还肯吃他的奶。滕枝软绵绵地哼出声,手探到底下去勾葛望雅的裤带。
肉棒把裤子顶出一个老大的包,连顶端都有微微的濡湿感。滕枝用手圈住龟头,用力揉了两把,就感到它硬硬戳在手心晃动。
他的内裤早已湿漉漉地皱成一团,穴缝还搅进一小截布料。妊娠期的肉道软嫩至极,连这样都能传来轻微的瘙疼。
“你怀着孩子,别胡闹。”葛望雅嗓子哑得像含着一块铁,沉郁涩重。
从这句语气算不上和缓的话中,滕枝却感到了以往的爱护,他鼻子一酸,捧着肚子就把腿打开了。
“你要我,老公,你要我吧。”
或许是他哭得太可怜了,葛望雅吻住了他,这是那次事情后他们的第一个吻。
啧啧作响的接吻声在黑暗的室内响起。以前怕年纪太轻,伤了两人的身子,葛夫人总是不许他们太过亲密。
他们就寻一些僻静无人的地方亲亲嘴,明明是正经未婚夫妻,葛望雅还总要半夜偷偷翻他的窗,两人小动物似的拥抱在一处接吻。
那时候的吻是不含情欲的,现在也一样。
葛望雅伸手捋了一把滕枝的男根,手指钻到底下的洞里菇滋菇滋绞了绞,确定他准备好了,才哑着声说:“如果肚子痛了,一定要说。”
得到几句含糊的应诺后,他脱掉衣服,让人扶着肚子跪在身上,那只肥软诱人的屁股便顺着他手臂的力道,慢慢吞没了热度惊人的鸡巴。
粗粝的青筋磨得滕枝逼穴抽疼,自己咬着唇浅浅晃动腰弄了几下,肉洞里的水才顺着粘腻的连接处往下淌。
他的屄因为怀孕浅到只能吞进半根鸡巴,即便如此,还是满满将外阴部撑出一个鼓包。
葛望雅没有强迫他再吞,轻轻顶弄着他发痒的穴道,手指揉上那颗垂在顶端的阴蒂。
太过敏感了,葛望雅甚至微微蹙起眉,只是揉了揉阴蒂,肉屄就喷出大量淫水,淅淅沥沥地打湿了一大块床单。
滕枝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汗湿着背呼出潮热的喘息,他软绵绵地坐不稳,依赖体重下滑,竟然又吞进去一截鸡巴,被扯起来侧放到床上。
葛望雅掐住他的一条大腿,从后面肏了进去。
他已经足够温柔了,舌头温顺地舔着滕枝湿漉漉的后颈,下面也都往浅处的骚点磨揉。
但毕竟在孕期,滕枝的体力精力都很不济,被干了一会儿,下体就涩胀地想尿。事实上,因为孕肚挤压膀胱,他也确实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漏了几滴尿,身下的床单驳杂一片,汗水、精水、淫液、尿液全都糊作一团。
他在昏睡过去前,听到葛望雅低低的语声,郑重到像一个承诺“孩子,生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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