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只是问问你好不好,昨天你和我说你挺好的,但是今天就知道你发烧了。
舒岩攥着手机说我是挺好的……真挺好的。
那行吧,你病好了以后,咱们见一下……说一下酒的事情吧。
舒岩说好。见一下。
相互道了再见,电话就挂断了。
舒岩把手机递给许平川,许平川想拿走的时候,发现舒岩攥的很紧,他说你干嘛呢,把手机还我啊,还是你还想打电话啊。
舒岩拿着手机,看着许平川的眼说:安远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许平川说我不知道什么啊就是一个客户而已,他是林立的同学,怎么,你对他有意思啊?我跟你说别瞎想,那天怎么和你说的啊。
我想见林立。
什么?
我说我想见林立。
————
unicolor开在江州的一条不起眼的街上。它看起来一点都不特殊,甚至连个大的招牌都没有.它总是半掩着门,即使是在夜晚的客流的高峰期.没有人立在门口招呼,随便你的进出.但是只见有人进去却不见有人出来.
舒岩抬头看见了红砖墙挂着一个老式的铁牌,上面用花体英文写着"unicolor",即使在如此漆黑的夜晚透着月光依然能看见这几个字母泛着悠悠的蓝光,说不清的暧昧.
今天是酒吧老板大关的生日,酒吧不对外开放,只请了朋友和熟客算是私人聚会。
舒岩本来是没资格此时到这边来的,但是许平川看他这几天实在魂不守舍,就以安排酒的名义把他带了过来。舒岩把最后一箱酒搬到里面后,就找到许平川的位置,也坐了下来,他在等林立,许平川说今天林立一定会来。
虽然许平川在家逼问了舒岩一百八十遍,但舒岩还是没有把自己怀疑a先生和安远是同一个人的事情宣之于口。他想总要确定了再说,而且就算真的确定了,他又要怎么说,或者真的确定是的话,他到底要不要说……这些问题他都没有想好怎么解决,舒岩想一步步来吧,也许是自己想太多了,也许是自己戏太多了。
可是怎么确定安远是不是a先生?
舒岩发现在保持电话联系的时候,他觉得他什么都知道:说什么a先生会开心,他开心的时候喜欢哈哈大笑,说什么他会有点无趣,无趣的时候他会嗯嗯嗯的没有精神,有时候也会说一些话会惹得对方伤心,伤心的时候他会叹气,还有愤怒,其实a先生是个容易生气的人,生气的时候就不说话,用沉默来代替回答,还有很多,很多不可言说的……舒岩都知道。
可是脱离电话,舒岩又知道什么呢?
年龄,样貌,身高,体重,工作,住址,这些构成一个人完整人的基本要素舒岩一个都不清楚。
他知道都只是,只是那些飘在上面的,看不见的东西。
舒岩有点后悔这么冲动的来找林立了,他不知道见到林立要问什么。
林立出现的时候就先到了许平川这边,看来是许平川和他打过招呼。
许平川招呼着林立快坐下,说你可来了,再不来我们家舒岩都要相思成灾了。
林立有点诧异的看着舒岩,舒岩马上解释说别听许平川胡说八道,我是找你有点事情想问问。
许平川说对,你别胡思乱想,舒岩不是看上你了,他是看上你那个朋友安远了。舒岩用脚狠踩了一下许平川,许平川嗷的一声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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