抠抠头，便垂下头给沈白发了微信过去。
【程一卿：摩西摩西。whatareyoudoing？】
【沈白菜：？说人话。】
【程一卿：你在干什么鸭，沈老板。】
【沈白菜：收拾你的烂摊子。】
程一卿看着沈白直白的话，一时哽咽。
好吧，她多多少少猜到了。
绿帽子男主也不是那么好受的。
想着，抠了抠指甲盖，又回道。
【程一卿：嘻嘻嘻，沈老板不要生气，这件事我公司已经在查了。很快有线索的。】
【沈白菜：我不生气。我生什么气。呵呵。】
手机那头又嗡嗡作响，程一卿盯着手机屏幕男人的两句话，抿抿嘴，思索了一会儿该怎么哄哄这个因为被迫成为“绿毛龟”的男人。
歪了下头，突然便想到了上次送的礼物，于是便噼里啪啦又戳着手机键盘。
【程一卿：不气不气。下次发工资我再给你买个礼物，以表歉意。】
消息发出，没有回复。
此刻——
另一边的男人，已经气极。
程一卿这个女人根本没有意识到和席至吃饭的原则错误性。
而且，下一次真要买礼物，她会送什么？
再是内裤，他非要拎她起来好好给她讲讲道理，究竟什么叫真男人。
不过，现在，他要镇定，他要忍住和程一卿掰扯的冲动。
不然，他怕前院烧山，后院失火。
到时候，就真被席至一脚踢开，化身“柠檬鲸”。
柠檬鲸和绿毛龟，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