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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赛季开始的第一天晚上,季年就拉着林洽夷在浴室做了。他赤裸地抱着林洽夷,让他尽可能深地插入自己的身体。
他在林洽夷耳边不断低吟着,说让他再用力一点,长久以来都习惯被贯穿的子宫口期待着林洽夷带给他更多的快感。
林洽夷吸着季年的奶,因为一直以来都有人想要喝他的奶,所以他的奶一直没断,甚至因为换成了两个成年人的口粮,而有越发涨多的趋势。
他的乳房变得更加挺翘和饱满,每天绪着满满的甜美乳汁,打完训练赛就会被林洽夷和景遒按在没人的角落,掀开他的衣服钻进去一人叼起一只肿的通红的奶头吮吸乳汁。
没人知道为什么季年的腰又瘦了些,只当是没有好好吃饭的缘故。林洽夷大开大合地操着季年,季年攀附在他的肩上忍不住呻吟。
“太深了…唔……林洽夷,你定到我子宫口了!”
“啊…别磨!我都说了让你…啊…别磨!”
强烈的快感快要把季年吞没,在他高潮喷涌而出之后,他感觉到一股热流满满地充斥着他空虚的子宫。
“我也想你给我生个孩子。”林洽夷说,“我想看着你大着肚子打比赛的样子。”
“还想看你的奶子再长大点,最好两只手的握不住。我会天天去你房间替你吸奶的,只要你在房间里别穿衣服等着我就好。”
季年被喷射得一脸茫然,他习惯性的收缩着花穴,想要把那些汁液储存得再久一点。
等他带着一肚子林洽夷的精液回到房间时,却被早已等待许久的景遒抓住了。
他惊恐地看着景遒扒掉他的裤子,看到他合不拢的花穴里吐出来的白液,他伸手摸了一道,刮在季年大腿上。
“这就忍不住了?让林洽夷帮你了是不是?”
他吻着季年的花穴,用舌头逗弄着肥大的花唇,“可是我也想要你怎么办?我的小年,我也想要你的狠。”
季年当天晚上五点才睡,他叫的喉咙都哑了,肚子被景遒射到鼓起像是三个月的孕妇。他全身上下遍布景遒和林洽夷的吻痕,甚至连大腿内侧和被景遒强行刮毛的阴部都没有被放过。每一寸都被打上了鲜明的臣服的烙印。
他含着景遒粗大的阳具陷入睡眠,在他怀里找到了久违的平静。
后来他们三个人的关系保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知道有一天季年再次呕吐,三个人面面相觑,意识到某些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
但他们没有想到,季年的肚子里孕育了两个小孩,三个月的时候已经鼓起了暧昧又色情的弧度。
他的奶水量突增,似乎是为了两个孩子做准备。而作为两个孩子的父亲,林洽夷和景遒也顺理成章地搬进了季年的房间。
在胎稳下来之后,他们再也不忍耐对于季年的欲望。他们尝试过前后同时插入,季年被夹在中间,像一条濒死的鱼。
而这次,他们准备一起插入花穴,同时跟他们的孩子问个好。
“吃不进去的…”季年哭着说,他的肚子挺起,他看不清两个男人到底在他身下做点什么。两根巨大的阳具时不时会戳到他敏感的花唇,惹得他再次喷出一股粘腻的液体。
“景遒你玩我的奶子好不好,你帮我吸一吸,你不要插进来,你太大了,我吃不下的…”
他的撒娇对两个打定了主意的男人丝毫不起作用,无论他再怎么哭泣着撒娇,呻吟,或者是主动趴着把后穴献给两人,都没有得到他们的允许。
他们不断商量着要以一种什么样的体位才能让季年完整吃下两根巨大的阴茎,季年光是听着就在哭,他缩在景遒怀里,小穴流出来的水蹭了他一大腿。
他的小穴会胀裂的,一定会的。孩子们还在肚子里沉睡,谁知道他们的父亲竟然混账成这样。
林洽夷首先有了动作。他轻车熟路地顶开季年烂熟的穴口,贪吃的嘴丝毫没有拒绝的意思,把主人的身体兴高采烈地奉献给侵犯的阳具。
季年哭着收缩小穴,这个尺度和大小他很熟悉,但是这已经让他的穴饱饱涨涨,他怎么再可能吃的下去景遒的。
景遒抱起他,帮他擦去眼泪。
“不会疼的宝贝,你的小穴肯定可以。”
“不行的…”季年最后挣扎着,“孩子们都还在睡着…你们会直接撑开子宫口…他们就会被打扰…”
“那你会再怀上新的宝宝吗?”林洽夷忽然问,“你生了两个,肚子里还有一个,那岂不是你一直会大着肚子?”
季年颤抖了一下,但是他竟奇异地觉得更加兴奋起来。他会时时刻刻都大着肚子,他的穴永远湿热饥渴,他会永远带着母性的光辉,别人的阳具总是会轻而易举地戳到他的子宫口,遇见他千方百计保护着的宝宝。他的奶汁再也不会断绝,会一个一个地去哺乳小孩。
他睁大着眼睛,完全没有感觉到景遒已经逼近他。等景遒塞进去一个头时,他才叫起来。
穴口几乎要撕裂,他抓着景遒的背哭泣着,景遒一言不发,却突然狠狠
', ' ')('穿刺一动,把整个粗长的阳具全部塞进了季年的穴里。
“呃啊——太大了——!”
季年努力放松着完全被撑开的穴口,两根巨大的阳具把他的穴撑到了一个可怖的长度,但他竟然还吃得下,在适应了一段时间后,甚至可以轻微的开始收缩起来。
他忽然绝望的知道了自己的身体是多么淫贱又下流的身体,竟然连这样都不能拒绝。
景遒和林洽夷见他适应了,便开始抽插起来,季年捂着肚子哭着,全身上下只剩下那口穴有感知,或者说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那里。
粗长的肉棒在他身体里进出,频频戳到他敏感的包裹着孩子的子宫口。
“小心点你们…啊…孩子还在…嗯呃…里面呢。”
两位父亲丝毫没有怜惜,他们只想给自己和季年最强的快感。
在季年终于要崩溃的时刻,他们一起射了出来,和季年巨量的汁液混合在一起,浸泡在紧紧收缩着的花穴里。
季年在景遒怀里失神,他没有想过他会是这样,被两个男人一起操成这样的境遇,而他的肚子里甚至还有这两个人的孩子。
但他并不抗拒。他看向景遒,微笑着给了他一个纵容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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