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玲儿立马接了左慈的话:“你也说法则是自然规则了,既然是自然规则,那么道法自然不就是自古就有?”
玉玲儿以为左慈落入了她的圈套,实则是左慈故意这么说的,他说:“此自然非彼自然。”
“自然规则说的是帝星,但也不仅仅是帝星,是这世间一切有生命的地方,这是自然,而道法自然……道法并不一定要自然,它可以急功近利,可以虚幻飘渺,也可以任人摆布,我说的意思是道非常的广阔,涵盖了一切,其主流是被人打入了法则,才有的人人念叨的道法自然,你明白吗?”
玉玲儿怎么不明白,她只是不甘心服输,她说:“强词夺理,你即便真的胜了我,也只是因为你的嘴厉害。”
左慈说:“你错了,我跟元始天尊是一个时代的人,他所传授的道我全都理解,而我所理解的道他未必能知,比如王者之道。”
玉玲儿说:“王者之道只是俗道,是我们修道之人最可耻的道。”
左慈无奈的摇了摇头,说:“你又错了,你所认为的俗道却是能够让你俯首称臣的大道,这世间的一切道法之祖,便是王者之道,而今日的王者之道便是明日的希望。”
玉玲儿被左慈说的无言以对,但是她没有让开位置,依旧挡在我们的前面。
左慈:“看看你现在的做法,这是什么?这是执着之道,你既已陷入执着之道还相信道只有一种吗?”
玉玲珑退了两步,坐在了地上,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看上去思绪很混乱。
其实玉玲儿对道的理解够透彻了,但她为什么不如左慈,除了见识之外还有就是攻心。
左慈看她年岁不大,又在昆仑山的山脚下,就断定了她在昆仑山的地位不高,既然地位不高,那么所练所修自然不是上上乘,从她的源头瓦解她的信念,让她自然是败下了阵来。
我说:“你别难过,我能看出你的道法很精深,只要在多加感悟,多加勤奋,终有一天可以成为昆仑一脉举足轻重的人物。”
玉玲儿笑了起来,那笑容非常的苦涩,手里的剑也掉落在了身旁,静静的躺在那。
我摇头叹息没有在说什么,教授说:“只是一番论道而已,没必要搞的像失去了什么似的。”
玉玲儿的笑声停下了,她的双眼中充满了怨恨,瞪着教授说:“你懂什么?你知道对修道之人来说道意味着什么吗?”
玉玲儿非常的美,在生气之后那样子更加的美了,所以教授没有感觉到害怕,反而被玉玲儿深深地吸引了,一张老脸都开始红了。
玉玲儿意识到了什么,赶紧转过了身,说:“你们不过是俗人,不过是一些凡夫俗子,所感所看也都是凭借肉眼,一双肉眼迷惑万千心,要那双眼睛干什么?不如瞎了。”
“叮~”地上的长剑飞了起来,直刺教授。
我伸出了两根手指,轻轻一夹,便叫那长剑停下了,当然我用上了帝星的力量,否则根本接不住她的剑。
我说:“论道便论道,何至于出手伤人?我也劝你不要动手,否则吃亏的是你。”
玉玲儿偏过了头,说:“哦?那我们试试?”
我手指一甩,那三尺长剑便刺了过去,插在了玉玲儿的身旁,没入了石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