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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忘虚山。
闻昭和齐妄相对而坐,齐妄沏了一杯新茶摆在闻昭面前,道:“身处越国皇室,你可曾听过隐族血脉的历史?”
闻昭点头,颇有些不自在。
“你是隐族后代,你的母亲是隐族唯一的后人。而忘虚山,是历代隐族之女的埋骨地。”
闻昭大惊:“那……我的母亲是谁?”
齐妄道:“嘉和长公主,越王的义姐,如今秦国的嘉和王妃。”
“姑母……”
“每一位隐族之女被掠夺后,一生都只会诞下一名女子来延续血脉。而嘉和王妃生下你后,自觉使命了结,便逃到秦国寻求庇护。”
“当初以为你是男儿身,并不会引发争端。可谁知越太子对你起了心思,越王无奈将你送到忘虚山,你误入禁地激发了体内的淫欲……因我心事却将你送回宫中……”
闻昭慌忙下碰倒茶杯,“这是……什么意思?”
齐妄叹了一口气,接道:“我是天机散人的后代,当年先祖研究隐娘的体质,发现隐族女子可通过吸食男子的精液而与天道沟通,来保国运昌盛,国泰民安。然女子一旦性事起,就变得淫荡贪欲。当时正逢天下大乱,先祖故将隐娘送与越太子。此后的隐族血脉里仅存于越国王庭,被尊为长公主,一直囚禁到生下血脉。先祖自知行为有失,余生死守忘虚山,为隐族血脉立衣冠冢刻墓志铭。”
“这种使命一直传承下来。直到越王将你送来,他担心你的兄长们对你的欲望会导致你走上又一条不归路。”
“越王曾说:‘隐族是时候到此了。’”
闻昭眼神涣散,迷茫道:“你的意思是,我如今所做的一切是出于身体欲望的本能?那么禁地一事……”
齐妄道:“这是我的过失。曾在历史上总有贞烈女子不愿与越皇室苟合,不知哪一代越王将合欢藤种在了初代圣女的墓前。他们会带着自己的姊妹来到禁地,告诉她身为隐族的责任,然后交合缠绵,这事一旦开了头,就永远不会停止。”
“这些事情他们,都知道?”
闻昭的眸子含了泪,手指不由自主地摸索。齐妄见他的模样只觉心口一阵发疼,又听他道:“我一直以为是我出了问题,到头来却是自己不知廉耻的求欢……”
齐妄连忙上前一步抱住他,“乖宝……对不起。”
闻昭推开齐妄:“先生没有错,都没错……”
齐妄抓着他的手,迫使闻昭与他四目相对,闻昭看到齐妄眼底狼狈的自己,有些别扭的挪开了眼。
“我护你去秦国可好?”
良久无言,齐妄的吻渐渐落在闻昭的脸上,唇上。他不常做这事儿,遂显得异常生涩,却又带着抵死缠绵的温柔,眼前人是他这么多年的执念,放不了手亦不曾忘却。劣根性也好,占有欲也罢,明明当初已经吃到了手,却郁结心事不肯面对,反倒被宫里那三匹狼霸占了去,自己孤守了这么多年,现在是时候该要回来了。
闻昭看着平里日如清风明月的先生动情,心中顿时添了奇异的满足感。他任由先生把自己抱在怀中,先生的吻随着衣裳落尽,赏玩着胸前的乳珠,冰凉的指尖触碰到禁地,随即带来一股颤栗。
“先生,冷。”
“乖宝,先生帮你热起来。”
齐妄从正面狠狠进入闻昭,双手搂着他的腰窝,同他温柔的接吻。齐妄的剑长而锐利,每每戳到闻昭的敏感点,都令闻昭动情的呻吟。情事已成为家常便饭,而参杂着爱欲的情爱从心底接纳臣服。
闻昭低下头,红着脸看着齐妄的长剑出入,剑身染了一股股粘液。他突然想到了柳既明,那厮仗着自己行商走遍大江南北,常带回来一些奇珍异物塞到自己后穴,也像这样抱着自己亵玩,那玉石葡萄玲珑剔透,染了涿液,又被塞进嘴里,不许他欢愉。
齐妄见闻昭走神,眸底一沉,一把将闻昭往自己怀里捞,长剑因为这个体位而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随即放肆的冲撞。
“嗯……先生,好痛……”闻昭的眼眶渐渐发红。向来的情事都是以他为主,极致浪漫疼惜,是舒缓又漫长的。可先生的捣弄恨不得将他贯穿,凸出的小腹被先生揉捏,玉柱也掌控在先生的手中,不得疏解,自己只能尽力搂着先生,以防颠簸下去。
狠烈的情事带来的欢愉感使闻昭羞愧不已,泪水好不争气的冒出,却换来齐妄更加粗暴的动作。
齐妄在即将达到巅峰时,停下了体内的鞭挞,凑在闻昭嘴边问道:“乖宝,是谁在弄你?”
“是先生啊,嗯……”闻昭难过的呻吟,这感觉不上不下,分外难受他抽了抽鼻子,吸气道:“先生……给我好不好?”
齐妄看着闻昭,带着难以言说的欲念和情意,慢慢的抽离,闻昭只觉他抽离的地方泛起一股瘙痒,水声淅淅沥沥的,后穴空虚难耐,可先生却将欲望一股脑地喷射在他的乳尖,溅到嘴边,被闻昭如获珍宝的咽下去。
齐妄笑道:“乖宝,先生全给你。”话音一落,长剑又
', ' ')('快速插入闻昭体内。
“快点……嗯……啊……快……”
闻昭得了满足感,就要求先生速度冲撞,来填饱他不知羞的后穴。
齐妄将闻昭的双腿抬至腰间,开始疯狂的肏弄,他不再隐忍,像是将这些年囤积的欲望倾泻,不断的射在闻昭体内。闻昭被折磨的困觉,后穴喂了精液,就像是吃到甜食的猫变得懒散。齐妄又是几百个冲撞,最后几个猛冲在他体内射出浓重的精液。
闻昭体力不知的昏昏欲睡,齐妄看着他的睡颜,心里不觉软了一块。他缓缓地抽出长剑,闻昭体内乳白色的液体随之流了出来。
齐妄搅动着浓精,想到精液是隐族后人的大补之物,既可以将身体改造的淫荡,又能与天道算天机。真是不可多得的宝贝,他附身亲自己的乖宝,把他抱进卧房,从后面再一次进入,等着长剑被温暖的怀抱捂热,慢慢胀大,又开始抽插起来。
远在越国的凤藻宫,宫灯亮了一宿。柳皇后和越王掌棋,彼此沉默不语。
“陛下的棋艺精湛,臣妾自愧不如。”
越王笑道:“皇后谦虚了。”
“今日朕见柳公失魂落魄的离开,皇后可知发生了什么事?”
柳皇后看着越王的脸色道:“小事不劳陛下费心,不过是六弟他丢了件无关紧要的东西。”
越王笑,揶揄道:“那还得请皇后娘娘多加开导才是。”
柳皇后点头,亲自给越王倒上茶。比起有情人的夫妻,他们更像是有着共同利益的朋友。
“皇后。”越王突然道:“朕毕生所愿,能看见越国的方棋插满每个城池,万民朝拜的盛景。为此,朕负了嘉和,连同闻昭朕也无法保全。”
柳皇后哑然,她是个通透人,看透越王哀伤的面孔下尽是冷漠无情,一个连儿子也利用得彻底的人,又何谈怜爱之心。闻言却道:“皇上不必为此忧虑。您乃万民之主,受天地敬仰,若能不费吹灰之力收复国土,才是一世英名流芳百世的传奇。”
“皇后有理。”越王的眼底闪过一道精光,“我知柳公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来日必有一番作为,若他能为越国所用,朕便允了他日思夜想的烦恼。”
柳皇后垂眸浅笑:“皇上有赐于他,六弟何不感恩戴德?”
柳皇后掩去眸中的嘲讽。
用兄弟禁脔的名义壮大越太子的野心,漠视越太子挑起与西凉(蛮夷)的战争,冷眼看着儿子龙虎相斗,将曾经挚爱的孩子送去秦国搅乱风波,如今又赔上她的族弟,画大饼假仁义,一路繁花的背后未必不是烈火烹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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