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荷包被自己送给了阿欢。
摸了半天,只摸到一块佩玉。
是一块羊脂色的和田玉,玉面镌刻了一个“宸”字。
他抓在手,想也不想的抛了出去。
“谁的玉佩掉了。”
众人闻言立刻回头看去,果然看见身后不远处躺着一块通体雪白的羊脂玉。
人群顿时骚动起来,叫嚷着往后扑去。
夙丹宸抓住时机,忙挤了进去。
人潮争先恐后的涌到和田玉落点时,玉佩正被一只修长的手拾起。
手的主人,正面目复杂地望着手里价值连城的和田玉。
众人见玉佩被他拾去,大失所望,骂骂咧咧了两句,重又围在衙口。
从衙口到公堂,中间隔了一条约百十步的青石路。
由于这条青石路的阻隔,围在衙口的浔阳百姓并不能真切的看见公堂上发生的情景,听见公堂里面传来的对话。围在前的人只能望见一个隐约的影子,围在
后面的基本上是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清。
即便如此,顺天府外依旧围了一重又一重的百姓。
他们坚守的原因,只有一个。
亲眼望一望身居庙堂之远,却在浔阳街头巷尾有着神乎其神地传说的人。
那人,便是当朝丞相,兰子卿。
公堂上,一身紫金官袍的兰子卿正堂而坐,太师晁颂、大学士司马礼亦是身着官袍,旁坐左右。
衙上,跪着缚了手铐脚镣的左都御史李延。
手提水火棍的衙差分列两排。
气氛冷到了极点。
夙丹宸一进去,便被里面暗无声息地刀光剑影激得一哆嗦。
兰子卿看清来人,菱唇抿了抿,墨染的眼眸柔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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