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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这没关系,爱谁或是不爱谁,都不是随便能够控制的。

可是,为什么司珥不能明白一点告诉自己,她不爱自己,不要给自己那么多希望。

自己也就不至于这么可悲地停在原地,兜兜转转怎么都走不出去。

甚至于这辈子都走不出去。

当初相遇有多美好,司珥对自己的承诺有多郑重,现在就有多滑稽。

仿佛女人答应过自己那么多的一言为定,就是为了从过去到现在,或者再到她们曾经畅想过的美好未来,失约于自己。

所以,自己怎么可以傻到重蹈覆辙?

直到这一刻,商令珏才知道无论怎么压抑怎样隐藏,不可否认的是,她对司珥的恨意铺天盖地,几乎能毁灭自己。

这个女人曾经是她唯一的光,两人之间曾经有过那么多回忆,那么多回忆,多到自己想忘都忘不掉。

可到了最后,她才发现这束光原来是要收取代价的。

代价就是拥有这束光的时候,自己也会被烧成灰烬。

司珥一遍遍重复着对不起,任由商令珏为。所欲。为,偶尔的疼痛间夹杂着更多的欢愉。

眼前最绚烂的时候,她感到肩上的衣服被泪水浸。透。

恍然间能看见商令珏的脸也被泪水模糊,哭得那么伤心,却没有任何声息,漂亮精致的脸孔因为痛苦而有些扭曲。

这种感觉是那么地痛苦,深入肺腑,让司珥几乎无法呼吸,因为这巨大而又压抑的痛苦。

她本能地想要拥抱商令珏,却只触到一片冰凉

女生及时地退开了,乌黑晶亮的瞳仁里没有任何温润的味道。

商令珏,你别哭

我没哭,你看错了。

商令珏擦掉唇齿间的血迹,再擦干眼泪,目光冷冷的。

她偶尔瞥上一眼,却意外地看见司珥眼眶通红,大滴大滴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到乌黑的发间。

没过多久,先是司珥耗费了大量体力,抽噎着睡去。商令珏在两个小时后,重新睁开了眼睛。

月光下,身边的女人紧拧着眉心,美丽白皙的脸上残着泪痕,睡得并不安稳。

或许是察觉到枕边人的动静,司珥低低地呢喃喊了声商令珏,直到触上身边人的肌肤才安稳下来。

尽量小心翼翼地移开司珥的手,商令珏掀开被子无声无息地下床。

她的眼睛大概是肿了,便随便洗了脸,看着镜子里自己冷漠的表情,半是自嘲半是憎恨地笑了笑。

踮着脚从玄关穿上鞋,又摸黑来到这个家曾经属于自己的琴房里。

让商令珏十分意外的是,琴房里干净得纤尘不染,钢琴的防尘罩也是崭新的样子,看着像经常有人过来的模样。

房间里的乐器也有很好保养,上好的琴弦在月色的侵染下如同银河星光一般美丽。

拉开藏青色的窗帘,只要用工具把窗户的螺丝拧开,她就能翻出去了,以前夜里写歌,司珥不在家,自己又睡不着的时候,她就经常这么做。

商令珏熟练地找出工具,轻轻撬着窗户,突然察觉到了空气一丝不对劲的目光。

然后是在深夜里喵的一声,打破了此刻深沉的寂静。

是司珥朋友的那只布偶猫,商令珏朝小猫比了个手势,嘘了一下示意它不要出声,就准备继续干活。

然而,布偶猫歪着头好奇地看了一会商令珏,十分不耐烦地连续喵了起来。

猫叫声在安静的空间里非常明显且高昂。

见没办法让猫静下来,迫不得已,商令珏打开手机电筒,强行加快了撬窗的速度。

直到身后传来女人柔媚暗哑的声音,真乖,明天奖励小鱼干。

商令珏缓缓回头,看见半明半昧的薄光里,司珥穿着黑色吊带裙,抱着那只通风报信的猫,斜倚在琴房门边。

小猫毛茸茸的银白色尾巴,在女人雪白娇软如牛奶般的肌肤上扫来扫去。

女人唇瓣嫣红润泽,却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艳戾之气,漆黑澄澈的瞳仁深幽不见底。

司珥赤足走在初夏冰冷的地上,圆润小巧的粉色指尖,像极了春天的落樱。

等走到商令珏身边时,司珥才放下小猫咪,微抬下巴看着商令珏,神色复杂却又带着浓郁的隐忍味道。

商令珏,这么晚了,即便翻窗也要出去,是急着见谁吗?司珥的声音变了,清冷柔软宛若海上的冰山,潜藏着不知名的诱惑与危险,是萧韫,洛伊雨,还是别人?

这一点,你管不着吧,对于美人面带愠怒的责问,商令珏完全不怵,反倒弯腰在司珥耳边轻轻说,情人守则里,我想上谁的床,你可是无权过问的,也无权管我的。

商令珏!司珥紧咬着下唇,头发漆黑,脸蛋素白手指素白,小腿也素白,她试探地伸手想要拉住商令珏的衣摆,却迟迟没敢攥紧,只能低低地哀求道,商令珏,求你,至少不要这么快走。

但我要赶时间,不如,你先提前习惯一下?商令珏刻意漫不经心地轻笑两声,以后这种事只会多不会少,你要加强心理素质。

她侧过脸去,不想看着司珥,这个女人天生尤物,一双桃花眼不媚自妖,一旦楚楚可怜起来非常容易打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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