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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混嘴里叼着一根没点的烟,一脸烦躁地蹲在巷子里一块大石头上。
“哥哎,你又不会抽,把烟还给我吧,我就这一根了。”混混的两个小弟看着混混叼着烟暴殄天物,吞了几次唾沫后还是壮起了胆子想要向混混要回那支烟。
“最后一根了?”混混学着抽烟的人的样子咂摸了一下烟嘴,垂着倒三角瞥了一眼小弟身上脚上的牌子货,懒懒地向小弟比了个手势,“没钱了?我记得你家里给的零花钱是这个数啊?抠搜的!”
小弟,一个长相颇为清秀的男生骚了骚后脑勺,跺了跺脚,一脸烦躁;“话是这么说,但家里管得严啊,你也不是不知道的我们两个的,我每花一笔就要记一笔账的,他们也真是一笔一笔的对,喝酒抽烟我敢写上去,他们就敢克扣我零花啊。以前还好,最近这不是多了一个老妈子,告状精,就给我请的名义上的助理,实际上尽奴役我那个,你也见过的。”
混混默了,一脸无语外加同情地看着自己的一对双胞胎小弟:“真实为难你们了,是不是要到你们门禁的点了,你们回去吧,明天我再还一包烟给你们啊。”
“好勒,哥,我们就走了哈,你也别愁了,都有嫂子了还愁个啥啊。”两个男生劝了一句眉目紧皱,浑身撒发着不爽气息的混混,就利落地走了,没办法,家里给他们请的助理实在是一个活阎王。
混混将烟从嘴里拿出来,将烟往石头上按,自己也就是长得凶了点,从小到大干得离经叛道的事也就是在学校装得流里流气在外面借钱,然后真还,还算了利息的真还。
昨天劫竹马的财,结果被竹马反逼着劫了色,虽然最后自己怂了,没有真的劫成,但啃了两回嘴,还是伸了舌头的啃,无疑对还是个处男的竹马带来了巨大的冲击。今天早上醒来混混果不其然夜遗了,做了好几个和竹马有关的梦,都是自己放任了竹马伸向自己裤子里的手,然后自己将竹马压在身下干了个爽的梦。
混混现在就挺不爽的,自己临阵脱逃了,然后晚上又恬不知耻地做和竹马的春梦,算个什么事啊。
一定是因为我昨天想要劫竹马财的时候,竹马一脸淡定,没有满足我的恶趣味,一定不是因为竹马反逼着我劫色,我跑了才不爽的,混混试图麻痹自己。
第二天晚上,混混如愿地在巷子里蹲到了竹马,当然混混再这天早上有挎着一个批脸洗了自己一条内裤,混混跟不爽了。
因此满脸不爽,浑身上下写满了他不是善茬的混混从巷子角落里跳出来拦住竹马的时候,和竹马同行的人都事不关己地走了,他们本来就只是单纯地一个同学关系,更何况刚当交完交换生回来的竹马还只和他们混了一个脸熟,今天同行只是因为实验室有人提议一起聚个餐。
竹马和混混相对无言地站着,还能听到走远的人传来的关于竹马的窃窃私语。
要怎么说?直接说我不爽,你再让我劫一个财,最好还表现地害怕点,满足我的恶趣味?这么说会被当成傻叉的吧?混混再心里打了一遍又一遍的腹稿,都觉得自己傻了吧唧的。
眼见着竹马的眉毛越挑越高,就快濒临爆发的边缘了,混混眼一闭,遇事不决冲就完事了,心一横,把自己打的傻叉腹稿说了出去。
“行,真有你的。”竹马看着一脸赴死的混混答应了,眼底晦暗不明。
“啊?”混混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竹马,竹马竟然偶同意了自己如此不着调的要求,以前竹马可是对自己稀奇古怪、天马行空的要求当笑话来听的。
“来。”竹马背靠着墙,一秒入戏,努力将手长脚长的自己缩成一团,把瘦削的下巴埋进了自己的衣领里,骨节分明的手指局促地抓着裤子,一双眼睛里隐隐有泪光,要落不落的。
混混狞笑着向竹马靠近,一只手轻轻地拍打着竹马精致的脸,艹好滑,草草草,竹马演技绝了啊,看着小眼神,看着把裤子抓出皱痕的手,看着无措安放的小下巴,细节满满啊……
只是怎么这么像梦里自己把竹马压在身下狠命操干,竹马……竹马咬着唇,爽得要哭不哭,把身下的床单都抓皱了的场景呢?一道邪火往混混的下身窜去。
竹马握住了混混拍打自己脸的手,在混混的手心轻轻抓挠着,舒展开自己的身体,直视着混混的眼睛,轻笑一声,用膝盖轻轻挨蹭着混混的下体,笃定道:“你硬了,爽了吗?”
混混只觉得自己浑身更燥热了,爽?爽个蛋,混混愤愤地看着笑得一脸开心的竹马。
“要做吗?”竹马贴近混混,在混混的耳边又一次蛊惑着,“让你爽到飞起。”
混混犹豫了半天,想起自己因为做了两天的春梦,差点挂上两个黑眼圈,气鼓鼓地道:“要……要吧,去……去酒店。”
竹马用手轻轻揉捏着混混的耳垂,用腿一下下挨蹭着混混的下体,“别了……到酒店你又跑了……这里就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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