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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默在隔壁更衣室如热锅上蚂蚁,闭眼就是应因打开腿给人看小批,还用哀求的眼神看,让他不要说出去的样子。
怎么,他还知道这是工作不正当猥亵吗?
脸那么小,年龄不大的样子,砸点钱就晕头了,知道球场里的都是富商就,就能……用身体换钱啦?
还不是要被人拐跑,敲骨吸髓吃得一点不剩。
艾默受着自己良心谴责又无可奈何地生着怒气,忍不住去想刚才的场景。
穿着妹妹球童装,卡在更衣柜里,露出的身体线条一览无余,侧乳都挤了出来……那么窄的地方,屁股就只能翘起来,连两瓣间缝里挤出的阴影都被人看光了,上身全被一手推进去,按住腰,衣服也都撩到了起来,
屁股底下竟然一丝不挂……还以为是谁,带过来的骚小三。
真的是……
真是没救了。
他怎么会为这种人担心啊。
但想归想,还是嘴硬心软,艾默红着耳朵根,不停戳手机屏幕,一边生气一边把后天赌球的客人名单发给他。
应因没一点走捷径的想法,艾默是不信了。
要不然谁第一天就直奔着客人来?还非要后天赌球的客人名单,谁不知道当天到的人不是西城首富就是老牌家族继承人?
就这么想爬床!
艾默恨不得冲上去把里面的人拉出来,让他看看自己镜子里的脸,这么清纯无辜,弱小,
一眼冲钱来的,一装就露陷了,别人直接把你当廉价小优用!连分手费都要不到的!
那些人是那么容易吃这套的?不过觉得有趣玩一玩罢了,谁会把他们当正餐吃啊。
还真就是,想到男孩那张脸和身材,艾默自己也承认看到他第一眼就沦陷了。
明明穿着不合身的衣服被送进来,长的一副乖学生样子,容貌却旖旎得令人惊心动魄,束手束脚并着脚尖,茫然无措地对球场的设施东张西望,纯得不行,一点不像演的。
似乎毫不知情自己是被黑中介卖进来。
要不然一点技术都不懂的球童,凭什么被放进这个圈子!
还不就是……
艾默丧着个脸嘀咕:或许他自己也是乐意的。
他兴冲冲想救风尘,或许人家还不乐意呢。
应因穿着白色短衣短裙,试工第一天就被安排了女装,尺寸有些小,但让他穿的人却说他这样刚好合身。
短袖紧紧贴着胳膊肉,露出两截修长雪臂,下摆只能遮到肚脐眼,只要稍微弯个腰,衣服就会从腰间一直撺到胸口。
料子是延展性极好的,又薄又弹,将圆软的肚子和肚脐的凹陷都隐隐印了出来。
短裙刚刚盖住圆翘的屁股,多动一下大腿,都会掀开令人浮想联翩的弧度,直接看到软乎乎的两瓣白皙肉球。
很透的,只是在房间里看不出来。
但一站到太阳底下,球童装的透光性就会让应因荔枝肉一般饱满水灵的身型显露无疑,连三角区隐晦的颜色都能透出来。
设计者用心险恶。
头上一只白蕾丝头巾卷成蝴蝶结,乌黑头发卷曲地包住脸,只零散地垂下来一点,露出一颗丰秀光洁的额头,
手上戴着到臂窝的白丝小手套。
整个样子娇柔可爱。
“没有比你更可爱的球童了,应因,女孩子里也找不到比你更合适的。”球场主人谢深,单手捂脸闷笑几声,笑声很快大起来,笑得前俯后仰,更衣室的空气都震动起来。
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好不正经。
应因拘束着手脚,悄悄凑近,仰起脖子软绵绵问了句:“那赢了的奖品是纪念球吗?我,能不能……”没有钱的应因声音越来越低,
鼓起勇气:“我能不能买下来。”
谢深眼泪都笑出来了,这是今天听到的第二个笑话,不过不介意给这个新来的小笨蛋解释,“每一杆胜利球都能获得纪念球,不过是刻着赢家姓名与日期的才算数。”
他拎起应因的手腕,拿套着白丝手套的手心当纸巾,将眼角的湿意蹭去,又一点点舔湿细小的可爱指尖。
看着应因瑟缩的反应,低垂凤眼深长含笑,目光落在男孩稠丽的脸孔上,心思袒露。
雪白牙齿开合道:“只有赢家才有资格,你打算拿什么赢?”
应因一听挎起个小猫批脸,眼睛里浮现出失望。
副本要求是拿到纪念球,
但他不知道是刻着谁姓名的才算,如果刻自己名字也行的话,那他还不如自己打赢一个算数,但他又没钱,玩不起。
真可爱,多纯的小球童啊,不知道那天得多招人惦记。
“那说好了。”谢沉眼底泛上笑意,”后天,为我们的高尔夫球馆拉得更多赞助,想要什么都送你……我相信你可以的。”
至于资本家怎么寄予期望于一个小小球童,其中操作他就掩而不谈了,但这么明显,应因会不明白吗。
', ' ')('不明白的话他会让男孩明白的。
应因被咬住脖子舔的时候,整个人猝不及防被按进狭小的存物柜里,脑袋懵的。
“你怎么……呜……”
舌尖似舔非舔,从白皙嫩滑的后颈滑下,一口叼住了颈侧皮肤。
双唇相贴,应因感到脖颈一痛,尖利的牙齿几乎透过皮肤刺进了下面的软肉里。
“痛,痛的唔……放开……”
怎么跟狗一样啊~
明亮的更衣室,一截纤细的腰被抵进存放柜,露出斜倾的一双雪白大腿和半裹圆臀,小腿间被一条修长充满男性线条的腿嵌入,膝盖稍稍上抵,有意磨进男孩柔软光裸的阴私密地。
谢深凝视着应因脖子上轻易被蹭出的一片轻红,凑到小美人耳边,亲两下,深长叹息:“是第一次?”
第一次可不行。
面对突然而来的侵犯,应因没来及反抗就被咬软了腰,一句话没说完又被亲了耳朵,他蹙起眉尖沉默下来,心里咒骂一句,却不自觉跟着问话回忆起他之前几个副本的性经历。
也不是第一次了……但这个副本是啊。那说是第一次好还是说自己很熟练好呢。
应因终于开始长了心眼,思考起如何应对男人好让自己能占主导位。
不过无声时间太长,这种沉默直接被看成了默认。
谢深低笑嗓音模糊,又弯下腰背咬住人脖颈一块皮肉,“数不清了啊~”
“那摸一下又怕什么?”
抱在怀里的身体比预估还要柔软纤细,还很香,触摸到的腰间温热如昂贵鹅绒,水润吸手。
忍不住多摩挲了几下。
“唔嗯——”甜软闷哼化为细细呜咽,搞得人以为好像真的在做什么交易似的。
应因鼻尖都是小空间里清爽的木香,后背沉重,坏狗是的把全部重量都压上来了,拇指在他敏感的肚脐上不停刮搔,弄得他骨头都酥软地站不稳。
手掌沿着柔性腹线往上推,食指从奶肉鼓包下收回去时,不经意间从一侧乳肉上弹过。
应因后背冷毛瞬间炸起来,腰臀一颤。
谢深侧脸,兴味地睨他一眼:“嗯——反应倒是很惊喜。”
像经验不多刚入行的男孩,装得很好。
“看来你已经准备好多喝许多牛奶了……我很高兴你能做到,就这样保持着,好吗。”
更衣室屏幕灯光将地面照出一圈禁地似的光圈,单人存物柜狭长,只有落地一层的高度刚到一个成年男子。
对应因这样的男孩来说太高了,把他挤到里面都不需要手脚缩起来。
那窄长空间,正按进一只白莹莹的凹曲身体。
短裙后摆被两瓣圆丘顶起来,一时让人分不清男女,臀侧弧圆饱满,白皙细腻的屁股暴露无遗,两条丰盈大腿并着,颤颤巍巍要往中间夹住什么,连膝盖都羞粉了。
就着闭塞姿势,臀位高高翘出柜外,上半身只能看到一截短衣堆上去而露出的小腰线,臀腰衔接处深深凹了下去,能看到倒扣的尾椎谷。
一只男性手掌从他紧贴脊柱的衣摆下钻入,顺着后背拉链往上,薄衣下便完全透出了骨节分明的掌骨形状。
看上去就像单薄后背上寄生了一只异形蜘蛛,节肢细长弯曲,将猎物兴味阑珊地锁住,几乎把单薄的背宽占满。
谢深手掌贴着男孩腰部摩挲,直接点燃对方一片酥麻热意。
应因面朝里面,两只胳膊趴在一起,被摸得膝盖一矮,脸颊通红带有热度,后颈皮都麻了。
裙子底下遮不住一点,应因悄摸按住裙子布料夹在双腿中,五根葱白细指陷入柔软会阴肉里,把隐私小蘑菇按得死死的。
他前面刚按住,后面臀腿露出更多,一大片白花花的丰腴弧丘都显露到人眼底,满目颜色顺直白到脚踝,从足跟又变成粉粉的。
谢深暗骂一声,不过是个往上爬的小骚货而已,
这么娇这么嫩,啧,还这么会……脑袋都给他晃晕了。
他咽下溜到舌尖的调侃,一把拉住他捂裆的手往旁边拍开,“都熟了,在我面前还挡什么!”
应因吸了吸鼻子,受委屈似的抿紧唇。他和坏东西没什么好说的,要不然还要说他矫情。
谢深的手蹭着晃悠的腰线落到屁股,他一掌包裹住柔腻往外打圈揉弄。弹润的软肉紧实饱满,又富有丝滑柔软,谢深感觉掌心陷入一汪面团,指节曲起抓几下都能捏起一小团软肉,清晰的淡粉手印在臀肉里浮浮沉沉,恨不得恶狠狠抓住一握,把它挤坏掉。
屁股上满溢肉脂如同凝固的牛乳,在男人的掌心里变换各种形状,柔软得要融化。
谢深不知不觉加大了手劲,揉得软绵团往一边分开,露出中心幽深臀缝。
凉意从敞开的股沟逐渐浸入菊口,应因鼻腔里软软嗯了一声。
“很舒服?”
谢深又故意往旁边拉开臀瓣,揉了揉,扯得菊芯花瓣散开,推出小红缝,逐渐升起
', ' ')('些难言的热痒。
应因埋低脸,不知道说什么。
他的后穴似乎习惯了处境,自觉收缩着分开些肉隙,从中泌淌出一些汁液,粉白的肉褶都在持续凝视下逐渐泛红,变得又骚情又艳丽。
谢深干脆双手把住他腰腹,拇指扣住往下压一压尾椎,把诱人的臀丘抬起来,
大拇指陷入两边肉团里朝两边掰开,露出翕张的后穴,搓着大白馒头向不同方向画圈揉搓,看着深处骚穴眼跟着拉扯变形,他喉结隐晦一滚,焦躁的咽声在寂静只剩呼吸的房间里清晰可闻。
男人的其余手指扣紧应因腰肢,在白肚皮上越陷越深,最后甚至压出手指印痕,挤得应因腹部软肉都鼓了出来。
可爱的肚脐眼跳出水平线,在大手圈起来的一块软肉上突突起伏。
应因难以忍受,一晃腰,不客气地抬腿就朝后踢,脚尖绷紧小腿使了力,跟烦躁的小蹄子似的,但完全让人气不起来。
他气鼓鼓教训,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训人,完全张嘴就来:“别装好狗了,想要还磨磨唧唧,吃屎都——呜呜呜……”
吧唧吧唧的小嘴瞬间被两根手指钳住,鼓起来的腮肉让他脸像桃屁股一样崛起来,再不能嘴脏。
同时,一根屈起的指骨贸然按进他菊口,旋转着狠心碾了碾,几乎擦进肠肉里,把小鬼磨得小肚子往前一拱,嗷嗷叫疼。
谢深没好气地轻骂:“分清谁是你老板,嗯?以前也这么嘴脏?再这样,合约作废,后天的客人大概也忍受不了你这种粗鄙的小鬼。”
应因:“……”
你才粗鄙,谁在摸别人屁眼啊~
脸上乖乖勾起下巴,装得听进去的样子,饱满腿根肉也软贴贴并起来不留一点缝,把手指挤进臀肉间含住,小模样乖骚的不行,其实心里又骂骂咧咧诅咒开了。
小小npc,在做狗方面,从现在起被他除名了,你是目前最不听话的坏狗,出了副本以后都不要见了!哼哼!
后天就拜拜。
小矮子安静下来,谢深嘴角的笑敛起。
他拇指打着圈在后穴摩挲,上下蹭动,直到小穴裂开口子,整条股缝都泛红,被涂抹得湿湿亮亮。
谢深从后扶住他腰,挺身碾开穴眼往上一顶。
拇指扣在软腻腻的腰窝里,连躲都躲不及,应因被阴茎撞得往上一耸,脚尖艰难踮起来摇摇晃晃撑在柜子里面。
“在里面都没人能看到你,感觉是不是很好?很有安全感吧?”
“呜呜呜呜……”应因被捣得说不出话,肩膀内收细细微微打颤,身子砰砰往柜子里撞。
他肚子里现在突突直跳一根硕长滚烫,臭东西分量感十足,粗大圈口能涨得小屁眼无法缩起来,只能被迫含着超额巨大的肉棍,弄得肠内肉膜不停跟着肉棒带翻出来。
屌子周围看起来就像箍了一圈浅红安全套。
沾了一层亮晶晶的肠液,朝穴外些许鼓出一点,每次抽插都能一块脔透,磨得穴眼边缘小圈,又肿又红亮。
谢深的可怖性器以打桩的速度快速进出股间,他腰腹肌肉凹痕深刻,动起来块垒分明,毫不费力地直直凿开幼嫩肠穴,把粉嫩穴眼连续顶到上下穴形像桃核儿逐渐裂开,几乎要将囊袋也一块塞进去。
应因被干得腿间发软,老实地只发出凌乱急促的喘息。
他全身衣薄料稀,短及屁股的裙摆被撩到腰间,上衣更是搓成一股扭绳,勒住胸口,看起来跟穿着三点式似的,色情跳动的肉都瞧得见,但又比什么都不穿多了点欲盖弥彰的暗示,来回摇曳的玉体如同一条柔韧藤蔓,极具张力舒展,更加撩人。
兴奋肉棒不断捅开肠肉,每一次探到深处都会勾住应因肉褶粗重搓开,干得他腰身一颤,整个下半身跟着力道往前蹭,又被紧箍住的手掌一次次往胯下送,弄得白嫩臀肉与阴囊之间啪啪啪啪作响,淫汁飞溅。
雪白臀尖生红,像颗被水珠打湿的白桃。
夹缝里的入口被圆润硕大的龟头撑满,随着猛烈顶入,瞬间的摩擦和冲击磨得肛口抽颤,汹涌刺激的强烈快感操到应因指尖发颤,口齿含糊不清挤碎所有呻吟。
谢深悍然挺动腰肢,手掌搭在男孩窄细无力的后腰,用力托着腹肚,然后在挺送阴茎时压着腰窝重重往下按,几乎要将腹腔内粉嫩的肠腔贯穿。
应因眉尾承受不住地耷拉下来,眼睑下湿湿透红,被抵在柜子里操哭了。
干净粉白的小脸又痛又爽地皱起来,红鼻尖扇扇耸动,嗯嗯着低哼出稠丽的泣音。
直挺挺阴茎又一阵蛮横抽插,连着敏感肉壁全都刮开碾冲,压着圆溜溜的前列腺也一块从上面彻底碾过。脆弱敏感的粉红鼓包顷刻受刺激涨大,从丰厚的肠褶中探出头来,持续的磨蹭很快让它越发肿大红润,
已经是小拇指那样大颗,圆鼓鼓硬结一样肿在性器必经之地,龟头撞过去,哪怕蹭一下,丰密的神经都会迅速产生尖锐的痒意,热乎乎地融化肉壁,将整副甬道变得敏感又多汁,肉腔
', ' ')('变得一片绯红,水淋淋的。
应因仰头哀泣一声,手臂紧急撑在身下,挨了一记重捣,肚皮晃荡向前一拱。
谢深腹力强盛,呼吸低沉嘶哑,薅过酥软的腰肢,龟头一把猛地冲进底部剐到应因敏感结肠口,辛烈快感搅得穴心很快淋下一大股潮汁。
失禁肠肉控制不住似的连连急促收绞,宛如呲水的粉蚌肉,一下嗦紧了阴茎疯狂抽搐,用滑腻软肉夹着温热液体将肉棒含吮包裹,温热液体再次冲刷下来把龟头淋得胀大一圈。
刺激的对方手指狠狠嵌入小腹软肉,掐握得应因哀叫一声,迅速砰砰操干快速用力,白肚皮直接按出一片残落红痕。
男要悍然挺动下身,应因的幼嫩穴口整个儿变得红热,肠肉软腻腻张合着像一滩湿肥红泥,狭长的多褶肉道彻底合不拢。
嫩屁眼被奸成小胭脂洞了。
肉眼不住淌下腥臊清液,把两人交合处淋得湿湿亮亮的。
无人干扰的更衣室,球馆主人压制着一颗粉润小屁股不断顶弄,隐藏的小情人一般,只能看到一双修长的大白腿,叉开在男人腰身两边,期期艾艾并也并不拢,脚尖微微踮起,艰难地不断前后耸动足跟,在窥视视角还能看到露出的粉嫩足底,足背上纤细青色血管透出皮肤,紧紧绷着,脚趾又痛苦难捱地抓紧地毯。
龟头深长一路操进红艳的结肠口,碾过冒头的前列腺鼓包,利用肉棒上充胀而出的肉棱,盘曲虬结的怒张血管,在多汁敏感的软滑肉道中不断重压狠插,把骚心干得肉汁噗涌,肠肉汹涌蠕动,更加痉挛地绞住性器。
应因可怜地眉心蹙起,眼角含光,呜呜着说不出话,指尖都操发颤了。
往前干的时候,浑身发抖,撑在存物柜里的身子一点直不起来,屁股完全向后送上去的姿势,膝盖打弯,要对方掐住肚子往回拽才能站住。
红屁眼里水声噗嗤噗嗤,股缝里水渍多到像擦了一遍精油,而谢深的精力简直还充沛到令他惊骇。
他把窄嫩肉道撑得满满的,低喘着,手掌抓住雪白臀肉,往两边掰开,一股作气又用力顶一下把阴茎埋进应因结肠,随后,一大股浓稠具有冲击性的液体瞬间射进结肠中,没一会就将应因的肚子灌得微微鼓起。
应因扭紧腿根,白皙小腹肌肉紧绷,一下子被挤进结肠的肉茎和精液射到眼神涣散,整个人都僵直着濒死仰起后颈,用后穴痉挛颤抖的肠腔将凶悍挺冲的龟头一个劲死死绞住。
哈啊~不,不能再进了……
雪白的男孩身体上红潮泛出雪白肌肤,细汗水珠顺着发抖的身体斯慢滑下修长四肢,直到流经腹股沟,从裙子腰带间渗下去。
他阴茎支棱着翘在小裙摆下,茎头透红突突直跳,刚才敏感龟头不停在内衬上滑来滑去,搔得尿孔不住翕张夹弄空气,终于受不了刺激也射出了精液。
夹杂着低低泣鸣,一股甜骚水液噗噗打到板子上,黏糊的乳白汁液划出两道惺忪痕迹,然后缓缓滴落。
正在气氛浓郁,谢深再次插进屁股准备操弄的时候。
门被敲响了。
确定熟悉的工作人员声音,谢深倒不在意,应因却被敲门声吓得浑身抖了一下,后穴一瞬间涌出一股湿黏,绞一下把谢深的阴茎都缠得死紧。
谢深拉住他手,把人脸调过来,嘴角连千斤石都难压。
看到男孩一脸惊悚的表情,他凉飕飕伸手替他捂住嘴,表态自己不会出声,用口型对字:你还怕这个?
应因眼神发虚,水珠子把眼眶裹满了,晃一下都能掉,眼周也是一片清透浮肤的水红色,看起来可怜得令人心痒。他没回答,抿着唇摇头。
当然不想被人看到。
谢深不声不响盯了他片刻,明白了,眼弯忽而一笑,
转手把他逼进柜子里。
应因额头抵壁,双腿鸭子坐面朝里,
谢深竟然钳着他胳膊反剪到身后,膝盖顶进他屁股底下,进一步逼塞的空间里,气音忽虚忽飘:“玩个不说话的游戏,小心一点,别咬到舌头。”
……偷窥视角进彩蛋
草地辽阔。
应因站了有一会,已经是全场焦点,高尔夫球车不经意划了一圈上前打量,再回来,探口的风声便传出交流的声音。
“很小,是新人。”
“很白,挺幼的……”那人语气轻松,回忆到那震动着笑出来:“看起来不太聪明,挺不经逗的,目光总躲人。”
另一人道“谢深办事不这样,说不定有其他特别的地方。”他远远瞧了,兔精似的,白胳膊白腿和全裸没什么区别,就看得人下腹一紧。
“嗯。”之前笑的人叫顾韶,清浅嗓音一出就将别人笑弄的话压了下去,“不好说,也可能是被骗来的。”
回忆着站在小坡下扣手指的男孩,不免想到他露骨的打扮下还有兔子一样易惊的性子。脸雪白,腮边晒到血色溢出皮肤,全身都白到发光。
只是路过问一句,顾韶却仿佛看到他身后白毛都了炸
', ' ')('起来,人脑袋一抬,眼睛睁得圆圆的,干瞪着也不说话,气息干净,清澈的一览无余。
与这身打扮的目的大相径庭。
但是,只是这样的话,人会被谢深选进来?
外面立马有人插进来补充,“刚看了,漂亮到不似真人……谁去怜香惜玉一下啊,人都快晒化了……你们就会在这开堂会,怎么不见行动。”
想到那个毛绒绒软糖似的小美人,不经想到他被抱背撅过去,露出圆滑小屁股,一个个肏满肚子,让精液从他腿根滑出来的画面,直接被脑补香艳到发晕。
众人有心想试试,却想到人是谢狐狸的安排,便都不约而同选择先观望,
却看到一辆车正行驶到小美人边上停下,已经捷足先登。
应因本想探探今天的来人有没有线索可以摸,但当起球童却发现这么晒又这么大的地方实在废人,他一点也不想动。
还和昨天的穿着一样,只是小腿上还吊了一只白透的长腿袜,两条又白又软乎的腿紧紧并着,裙摆勉强遮到腿缝阴影,若隐若现晃出他后面两瓣圆鼓鼓的肉团。
一副不同的打扮,让他格外显眼。
厉一濯表情冷淡,视线落在球童裸露的腰胯上,倒也没有鄙夷,只是不声不响地将目光移开。
今天他的球童未到岗。
而这个,故意掐在他途径路线上这副装扮,心思昭然若揭,也并不适合临时替换。
他停在这大概是流露出了要离开的意思,竟看到那小童突然自己蹭过来。
如果避了,倒显得他刻意。
男球童明显是被人精心安排的。身着短裙,往上是一截发着光的腰,细柔的一把,显得好掐又好摸,腰间浅浅沿下两条腹沟,堆出软鼓的雪白腹心,线条很色情,全身皮肤匀称透亮,腿笔直。
漂亮的曲线身材更是被薄衣料分割出纯与欲的模糊边界,他胸前抱着两条白生生的胳膊走过来,裙摆若隐若现晃出一大片饱满大腿肉,臀心阴影藏得很深。
看样子还有些紧张。
小球童羞涩垂头,嘴唇嫣红,站定后怕对方看不见,又往前挪两步,启唇:“先生,我可以帮忙。”
他把手搭在车身上抬起头,眼珠水汪汪的,企图让人看清他的脸。
应因已经懂得利用美貌优势了,他知道副本里npc都会迷恋漂亮东西,所以他想只要乖顺一下,就能得到想要的也说不定。
他第一次沾沾自喜想用美貌拿捏人,却不清楚自己面对的是谁。
男人果然看了过来,不过是用鹰一样的审视地瞥了他一眼。
厉一濯对送上来的人没兴趣,尤其还是心思不纯的。
但,对方上唇却坠了颗饱满剔透的唇珠,随着说话颤动时,让他肉欲饱满的唇瓣都显得有了几分老实。
厉一濯眉心一顿,手腕横在腿前,食指拇指悄然轻轻一抹。
“我不缺助理。”意思是如果准备跑前跑后搞服务就不必了。
应因愣住,这是直接拒绝了。
隔了好几秒才又听对方沉吟:“会打高尔夫?”
显然怀疑他专业性,但应因才不在意对方对自己懒慢的态度,能先蹭到一个npc是一个。
他直接像听不懂人话,顶着压迫目光,伸长胳膊脚尖使劲扒拉上车,挪着屁股硬挤给自己蹭出个位置。
厉一濯膝盖往旁一偏让开,刚要出言教育,小球童已经侧脸对他露出白晃晃牙齿:“谢谢!……但是,我会打的。”
反正是个小副本哦,专业技术敷衍一下好了!看过就是学过,学过就是会,他昨天已经查过视频学习啦,很敬业的。
不安分的球童等小车动起来,记起自己试探的任务。
他瞄瞄一旁的人,慢慢把手从胸前放下来乖乖落在光裸的大腿上,坐得板正挺直,其实一点不作妖,但这个姿势却明显晃出两团小小鼓包。
原来身上薄薄的球衣不仅贴身,还透光。
后背一挺直,可爱的乳尖与弧度漂亮的奶肉便一同撑起胸前衣物,几乎能让人从织物粗糙的空隙间,还原两只奶包的肤肉质感。
连顶出来的尖尖也鼓鼓探出娇嫩形状,乳晕更是把艳粉色上升到一个极致,透到人眼下。
明着令人浮想联翩。
但一旁男人只是皱眉有些惊诧。
应因看npc注意力被它吸引过去,却没什么表示,一下上了劲,装作不知道地贴了上去。
前面副本经验他都总结出来啦,对他有着强烈欲望还喜欢追着他屁股弄的,一般不是npc就是副本boss,只要有接触,他就能刷出线索。
但这个npc不一样,都给他看到漂亮奶子了,也没有强迫他,更没流露出令人不适的目光,所以要么是打酱油的npc,要么是真的对男人没兴趣,他可以放心大胆地用。
应因是这样的,别人一弱再没了威胁,他的小劲儿就冒出来,又不知轻重了。
晃着雪白胳膊
', ' ')('故意贴上对方,小屁股扭来扭去假装摔倒,彻底挨到男人大腿,装作扶的姿势,葱白手指按进腿间,为了让自己上半身撑起来,还蹭了蹭。他以为这样模仿别人撩人不会被看出来。
其实他是有目的的,想让男人带自己认识认识名单上的客人。
厉一濯背部挺阔,被人撞上来一直纹丝不动。他倒也没感到冒犯,只低头睥了小球童一眼示意安分,举止神态仍拢着松弛。
应因胆子大起来。
假装发现摸的地方不对,一瞬间惊愕地抬起眼,露出红红眼眶,一边回头道歉,另一边屁股却在准备坐回去时有意坐偏,挨着男人大腿中间落下。
他的裙摆短到仅仅是弯着上身的姿势,都能攒上去去一大截,布料边缘几乎擦着雪白臀丘底部。
如果不是视线盲区,那白嫩浑圆的两颗球一抬一落就已经完全埋在别人鼻子底下。
但此时厉一濯完全不知,只是因为不想沾上麻烦,快速出手,掌心朝上一下从男孩臀底把人托住。
他本想托着屁股把人抬一边去,却在触到手上软滑时,整个人为之一振,
震惊、指尖发麻、汗毛直竖……
手指陷入一团温热的软腻,指尖上是肉波晃动且软得不像话的臀肉。
整只阴尻都坐在了他手上,球童下面竟是什么也没穿。
如果推的力道再重一点,怕是都窜进了他痒穴里。
厉一濯快速看了球童一眼,唇角泛冷。
半晌,应因瞄到男人的脸色,他快速惊跳起来,粉白的脸上浮现红晕,可怜地咬住下唇狡辩:“我,我不是故意……”
“不是故意的?”厉一濯反问。
手法拙劣,都快把勾引直接写在脸上了……果然不能随便带人上来。
他抬眸,正想让人下去,深邃目光突然落在他半开唇缝上那颗垂晃的唇珠。
……又开始扮可怜了。
“别咬了。”
应因被他严肃的声音吓得嘴巴一抿,那颗艳红唇珠又滚进了唇缝里。
厉一濯无奈道:“不需要你做这些,好好坐着。”
应因软软地嗯一声,然后一点点把裙摆和短到肚脐眼的下摆往下扯,动作间不小心掀开一点白肉,又把自己乳珠也扯得歪了些:“装一下的,谢老板让我拉赞助,又没说具体是谁,我看你挺有钱的啊,就……”
眼睛偷瞄的意味不言而喻。
厉一濯表示理解,这家高尔夫球场的老板他见过,年轻人。
“我和他不熟,他应该不是想把你送我头上。你搞错了。”
应因脱口而出:“你不行?”
……
沉默,对方被问没了声音,应因接道:“没关系,你可以把我介绍给其他人,我去那里搞。”
他暗戳戳偏头往远处一群年轻男人的方向示意。
应因现在差不多可以确定,这个男人应该就是一个随机加载的npc,与主线索没什么关系。
但他还是不死心,舔了脸问:“真的不喜欢我吗?”
厉一濯不徐不疾道:“不是要去吊男人拉赞助?”
嘿嘿,应因转过身,大方地掀开裙摆,一把拉过对方手掌按到腿间,“这样呢,也一点不喜欢?”
这是有关欲望的问题,如果也性冷淡,那他确实不是了。
厉一濯再次被新球童的大胆震惊到,有些疲惫按压眉心:“要不你下去吧,我现在就结小费给你。”
应因把裙子合上,满意地闭上嘴。
厉一濯感觉今天高尔夫球场,大概,到处充满了春天万物复苏、躁动的气息。
成年的年轻人,精力无处发泄,无法抑制地分泌激素,连空气里都有若隐若现的甜味。
他的注意力无法不被旁边草地上乱窜的花蝴蝶抓住,他早知道,乱颤的唇珠是祸根,是一切诱使的起源。
“应因……”又一位年轻俊美的少爷借口找上来。
“很热?”
天气快把小球童晒化了,娇艳的红唇张张合合,没哈出一个音节,赤白胸口就快速长吁出一口热气。
还是不行,热得脑袋发晕。
漂亮球童浑身都出了汗,大太阳下没有遮挡物,他稍微动一动,细密汗水就从脸颊、脖颈各处蒸腾出来,把自己熏得鼻尖绯红。
额头上卷黑头发散开,黏成丝丝缕缕贴在腮肉,汗水顺着秀气颈子滚落,快速渗进胸口,把胸前的衣服都弄出一块湿痕,贴在皮肉上,印出薄透衣物下晶莹剔透的胸膛。
他就穿了这么短小的一件,阳光下已经够透了,但汗水一湿,若隐若现的身材几乎能全被想象拓出来。
干干净净……那里,鼓的!好粉……
青年喉结攒动,眼睛完全勾在男孩身上。
应因正不自知地用手扇风,胸前软软鼓包跟着手臂一上一下,尤其乳晕透出艳粉,还点着尖尖磨着布料在向他打招呼。
简直色
', ' ')('死了。
厉一濯一看青年人的表情便知他被小球童迷住了心智。
确实,应因是那种不用刻意勾搭,就能自然挑起人欲望的男孩,那群人就算是见识过人间盛景又如何,照样还要为花蝴蝶沉沦。
当然也要为自己编织的美梦买单。
十分不公平的是,应因都快热出幻觉了,对方伸过来的手却还是异常绅士,手臂上看不出一丝细汗,白皙的手指也如同冷玉质地,看着就冰冰凉凉。
好想抱着蹭一蹭……
应因对着那只手仰头灌了一大口水,解了点胸口燥热,又眯起眼睛回头看挥球的厉一濯。
老男人浑身透发出成功人士稳重涵养的味道,他突然察觉到球童期翼转来的目光,便也停下立在原地,双手叠在高尔夫球杆。
微笑。怎么,求我放你过去勾搭人?
男孩撩起一点汗湿的头发,把瓶装水贴在微鼓的两胸中间上下滑擦,一边嘴里发出舒服的哼声,正用玻璃瓶给前胸解热。
有点忍受不住了。
厉一濯望着应因,又看着青年走近求偶的现场,嘴角淡笑起来。
他不是强行留人的人,那群少爷来讨人哪有不放的道理,况且他懂这也是应因的意思。
手一抬,对青年——放人。
“别喂他太凉的东西。”厉一濯叫住青年,目光却袒护地抓准转身就要滑走的应因,“把自己吃坏了,我要问责的。”
“好了。”男人满面纵容地对两人笑道:“去玩吧。”
放小狗似的,应因没去多想。
这样的叮嘱却令来讨人的贵少爷一个激灵,忙点了下头:“会的,厉先生。”
人已走远。
厉一濯右手拇指漫不经心擦过食指,面容肃穆。
小骗子!
哪里会打高尔夫,连拿杆姿势都是现学的,也谈不上合格……
小球童抱着挂满水珠的冰汽水在人群中窜。
他的前胸已经半湿了,牛乳一样软嫩的小白桃,轻晃着,微微跳出衣襟,从微拢起的桃心到形成些许弧形的青涩胸腺,雪白皮肉皆透光到一览无余。
两颗红果尖尖也在水色晕染下,逐渐从深走向淡粉,像被水稀释后晕开成桃汁,抹在乳晕周围,再扩散到乳肉里,有种抿开即化的清甜感。
他弯着一截光裸诱人的小腰,在一只只饥渴恶狼里走动,很有礼貌地询问每一个人名字,然后分发冰汽水。
“明天,你要加油哦!”他侧过头歪着下巴,尖俏带肉的地方明显挂着一颗甜汁水,喝得饱饱的,被凉意爽透了,唇瓣都冻得脂红饱满。
他对每个人都这样说。
“赢了的纪念球,能不能给我呀,我可以拿别的东西换哦。”抿唇,灵气的眼睛偷偷瞟人眼色。
“我也想要,但我不厉害,肯定赢不到的……所以,”
顾韶没听他说什么,只注意到他葱白的指尖压在罐子上冻得有些红,心跟着他叽里咕噜的声音也一块飘得有些远,
“你是这里最厉害的吧,我可以给你看看那里哦……”绯红眉眼没有一点羞涩害怕,十分坦然的语气,似乎只在简单地交换一杯水、一块点心。
他细指尖随之落下,按在腿心,小拇指一翘,意有所指地把裙摆撩起来一寸,点点下巴:“你赢了的话把球送给我呗。”
顾韶眉心一皱,好骚婊子的话。
应因想,把赌注投资在一个人身上肯定还是不够的,谁知道最后纪念球的持有者是谁呢,他还要多跑几个。而且明天会有更多人参与,如果人选不在今天的这些人里面,他还要多赚小费,实在不行可以把东西买下来。
软声软气说话的小球童低着毛绒脑袋,脚尖一踮一踮,他身型曲线早被高个子一眼就透光了还不自知。
但乖乖顺顺的,乌黑发尾紧贴脖颈,让人不答应他也做不到。
他在讨要很纯洁的东西,但愿意给出的条件却十足把自己不当回事儿。
像是把这种坏事干习惯了,才有的熟练。
原来小兔子一点也不白,还是只屁股骚骚的胆大兔子。
应因拉别人手没得到回应,又去抱人胳膊。热乎乎的手肘打弯从底下蹭上凉爽的小臂,还把汗珠都往人家上面蹭了蹭。
球童睫毛下乌瞳瞳的眼珠子清澈,斜眼往上瞧流露水光,带着你不理他他就没办法的委屈感。让人没办法忽视和拒绝。
“为什么是我。”顾韶问。
当然是你看起来最厉害,要不然就是——你眼睛写满了想要,我都看到了哦~
半天没等到回复,
顾韶脸上有些不高兴。
应因太随便了,身体可以随便送出去,对象也随便谁都可以。
自己对他而已也不重要!就是看顺眼的一个恩客吧。
没等他心里一阵变扭落到实处。
他那群一起参与的朋友已经把小球童的话当了真。
', ' ')('既然人家自己都同意了,那一起看看,看看嘛……起哄,将一阵喧闹声拱进了寂静的小树林。
男孩一身薄皮果肉白腻柔软,裹着汗津津的细水珠,圆润小腹喝了水饱,腰细腿直,阳光下白得像闪烁珠光的小杨柳,就这样还都不如他胸口荔红的奶尖,顶出来更诱人。
手机摄像纷纷对起焦距,围在一起,几个人像地下交易。
应因虽然胆子大了些,但也是第一次面对同时几个人的情况,何况还是白天,周围连明显的遮挡都没有。
他站在人群中心,糯糯呜了一声,脸蛋有些发热。
顾韶还莫名沉浸在自己不重要的纠结里,抱着手臂眼沉沉地对视望去,但应因根本没看着他。
很有一套的小球童把他们都引诱过来了。
说给看香香的批。
比所有人都矮一头的应因,挪着小步子,一脚两脚把地上碎泥土粒子踢开。模样认真,好像这是很重要的准备。
他裙子是到大腿根的,两条长腿落在地上,线条又漂亮,又紧致白皙。
腿根向外一岔,巴掌宽的裙摆就掀了出去,里面一晃而过绵软腿肉,还有细细柔柔夹着的腹股沟。
全都从胯底翻飞出来。
怎么能有人连那里都那么白。
柔和的器官构造凹线,坠着粉头一晃一晃的小肉棍,颜色又娇又嫩,一看就很香软,连下面的丸子都形状小巧可爱。
不过众人还没来得及仔细辨别那几条藏在弧线里的阴影,应因腿根一并,美景就被立刻盖住了。
有人吞了吞口水。
等不及地走出来一步,是个白发男。
“应因,我也行,行吗……明天我也会赢……”
白发男声音吞咽着滚了两下。
应因垂着翘鼻,汗湿的衣服贴在身体两侧,他露出来的皮肤雪白剔透,因为刚刚抱了冰水,致使大块水渍从上往下将他身型洇湿,勒出两抹鼓鼓的嫩包,粉尖儿也顶出来,和凹陷的肚脐刚好连成诱人的三角。
而裙底照到光线也变得模模糊糊,白润小腹下,若隐若现勾勒出几条弧线暗影圈起来的三角区。
那一幕掀飞裙底露出来的香艳又历历在目。
一个人走出来,其他人也等不及许诺。
“哎呀,别拉他。”
“让他自己来。”
“我赢的球也给你……”
唔,等等!这样情况也很好啦。只是弄一次,换这么多人都愿意贡献赢球,那他今天选对人的几率可就大多了。
泛湿的眼角一顿,左脚踩右脚跟忙乱着脚步朝后退退,躲开一两只拉扯的手。
奶色长腿袜勒出那一圈淡粉痕迹,小腿肉晃颤一下停住。
“等一下!”
娇气的声音让一圈人紧张看着他,生怕小球童后悔。
“只能我自己来,你们不许动。”
一群男人,他控制不住,暴乱起来可就坏了。
应因柔软的唇瓣,一喘一喘呼出热气,艳唇珠滴滴溜溜像一颗水珠滚动,吊得几双眼睛全都口干舌燥。
他一只手臂夹着侧乳缓慢往身下三角区伸。
一只手提起裙子,露出白蜜桃一样圆润的臀瓣,咬着唇软声软气道:“看了,就要遵守承若哦,明天的纪念球谁赢到要送我的。”
但光洁白皙的阴囊已经兜住了所有人目光,都嗯嗯应着。
有人竖着手机蹲下来拍。
阴茎软哒哒贴着腿心,两颗玉球安静精致,像挤出来的乳白奶油,从小肉棒下分成两股饱满软囊,一直延伸成会阴,让它长得不像普通人一样平坦,
应因的会阴反而像一片白馒头,弧度微鼓,手掌倒扣可以窝紧掌心,夹在腿间也不知道会不会嫌肿。
而那中间还嵌了一条洇散的粉晕,特像白色桃子中间划分的那条红缝。
“那里被虫子咬了吗…怎么还抓红了……”
呀!
不知道谁的提问直接让一群人都移动目光,视线投入地死命往他腿底钻。
感到一股被视奸的耻意,应因小穴都吓得一紧,眼眶不觉泛热,手指提着小裙子要松,却忽而腰身一颤。
!!下身慢慢流出了一点水……
昨天给谢深弄了好久,那里还没恢复过来呀。自己都没看过……真的很红么。
应因蹙起眉尖,腿越夹越紧,被讨论地脸红了又红。
手指干脆不安地悄悄移下去检查。只见葱白指尖抵在了鼓囊囔的粉会阴肉上,按了按,用指尖弄出一个个肉坑,
嘴里控制不住发出细细喘息,然后解释道:“没,没有……这里好得很。”
一截软腰弯下去,两指搭在自己腰间裙带,气音软软像撒娇,“我们看别的吧。”
小球童动作很快,褪着腰间将遮不住屁股的小短裙全脱下来。
膝盖一弯,裙摆从大腿滑下来,一只脚一只脚从裙撑里抬出去
', ' ')(',白屁股肉晃晃荡荡,拎着小裙子往旁边勾的动作又娇又迷人。
他本来就热,皮肤上黏黏的,脱掉裙子后被一阵凉爽冲到私处,还舒服地哼了一声。
现在小球童就只有上半身的背心短衣,还有到小腿的白色长筒袜。没一会他又蹬掉鞋子,裸袜踩进草地里。
应因主动跪到软草地上,膝盖朝两边打开,大腿肉溢出屁股底,后腰窝趴的姿势极度色情,长腿袜勒得足心透出肉感脚垫,他这样的跪姿,让小肚子也绕胯挤出来一点,可爱而安静地嵌着。
“先摸前面,还是后面?”
“嘘——让应因自己来。”
应因头顶射下来一圈斑驳光点,枝叶形状被风吹得在白背上晃起来,有种纯情学生钻小树林拍艺术照的背德感。
“咔嚓——”
应因那双猫眼恍惚地被光闪了一下眼珠,他红唇开合舔了下舌尖,慢慢哝道:“可以拍,不要传出去哦。”
还是主动摸给人看呢。
有些不熟练,应因回忆着以前给人弄的经验,耳尖不受控制的泛起红晕。
他吹出一口热气,微微弯腰,手掌切入腿心中。
软软的大腿肉完全挤得像白面包,他手掌往大腿间挪了挪,然后慢慢朝后抬起一点屁股。
后腰窄细,连着圆臀,像只白瓷大肚圆瓶,瓶底轻翘,正看到细白的四根手指往屁股下包住兜在了臀底。
弯腰让手从腿心窜过,后摸到屁股,这个角度,刚能让顾韶看到他堆挤起来的乳肉,挤出领口,低垂的睫毛纤长漆黑,小巧玲珑的鼻尖轻微冒汗,面颊如羊脂白玉一般渗出莹润微光。
看得人心痒。
还不知道他准备怎么做。
停了一会,那露出后臀的手指动了。
想到正被人盯着细微处,应因自己先小小吞咽了一口涎水。
他接着,细长食指中指一起进入紧并的臀缝,忽然两指叉开,将肥白的两瓣臀肉别向两边,露出股缝里最诱人的入口器官。
嘶——
长吸一口凉气。
清贵少爷们都目不转睛,捏紧了手指,心脏砰砰直跳。
那是一颗软烂的小骚口子,明显不久前才给人脔过,被两根手指别起抻着,拉开一道竖缝,而入口红腻腻的小眼还一张一翕地动着。
嵌进腿心的一枚粉艳的湿润润穴口,有些可怜肏肿了,缝隙旁那一圈肉也撅得高出一些,仿佛里面还含了什么红杏子般鼓起来了。
应因手扶着地,不着痕迹缩了缩穴,有些颤抖地用指腹盖住后穴眼。
指尖按在蹙紧的小菊花上打圈揉了揉。
柔软的指纹刺激着粉艳穴口,细微酥麻感从穴眼处传开,让应因撑在草地上的手指开始发抖。
张开的肉乎乎眼洞受着注视,旁人的一点反应都像捏住了他肛口一样。想象那里被拉开搓磨,让应因后穴应激地产生一点细微酥麻的感觉,如同触电,一阵阵快感直从腿心往敞开的肠壁深处钻。
还是太刺激了。
湿润的红唇张开,小口小口地呼吸。
鸦羽似的睫毛颤颤巍巍敛下去一点,应因身子一抖,两指用力往肉穴里一顶。
“呜!”
艰难的坐姿让他整个人肌肉都绷紧了,为了从胯下反捞摸进臀芯里,他整只纤直的后背弯弓一样后仰,凹出雪白深刻的脊椎线,胸前布料也顶出凸起的乳尖,把软肉的弧度涌出极致肉感。
就仿佛被人从前面深顶了一记。
“把骚穴眼打开了。”
“应因……屁股里都是别人的痕迹。”
屁股光洁圆滑,翘滚滚的,细白指尖还会自己拉开穴缝。
小球童两根细指头就这么不加掩饰地,指尖透粉剪刀状朝上,把嫣红的菊口扒向两边,剥开马眼状的晶莹蜜地。
湿粉的软乎褶皱一缩一缩,很会吸空气的样子,因为紧张,还从针眼大的孔里冒出一滴淫汁润湿润湿。
怎么这么熟练啊,宝宝。
是不是就该这么,掰着腰肢给他塞进去咬呢……戳进去,顶到底,塞满嫩结肠,然后把他干得呜呜呜的……喘气的时候,口腔里舌尖都含不住,一边红眼尾一边掉泪珠……那样哭着颠在鸡巴上手背抹眼泪,真的会很娇……能玩很久。
几个俊美青年脑补得身下发硬。
连顾韶都喉结清晰而缓慢地滚动了一下。
“应因,把腿再分开一点看看……”
从腿心穿过去反手摸自己穴,也亏他能做出这么别扭的姿势
为了跪着让动作更清晰,小球童不得不一只手撑在草地上,此时细胳膊已经有点打颤了,指尖压得透红,紧紧蜷了起来。
而为了偷懒,他自己也意识不到身后屁股都坐在了大腿上,腿根挤在臀肉下微微发红,使得本来流畅的线条夸张地溢出一团丰满肉质。
奶布丁一样,瞧着更可爱诱人。
长腿袜勾着半个小
', ' ')('腿,汗湿得有些紧贴肌肤,因为袜口皮圈绷得紧,雪白小肉勒了出来,像穿的透明丝袜一样,能看到微微发红的脚后跟。
他正努力踮起半只脚掌,按要求窝趴下去,半只莹润肩膀从衣领口滚了出来,几乎挨到草地,后肩胛骨若隐若现拱出短衫,腰越凹越低。
他呜地叫了一声,挪挪屁股,悄悄把臀抬高,让整个屁股悬空。
借着光线,众人目光顺着弧度圆白臀尖滑到小会阴,再落到一副挂垂的阴茎与阴囊之间。
小球童那里长得干净柔软,弧形鼓起,仿佛肥美的蚝肉滑出外壳贴在了胯底,也透着股诱人的粉。
构造完美极其吸睛。
往上,小球童仍尽力地在撑开菊穴。
他费力地脚尖抵进地面,腿根绷直。大概收获的目光太灼热,那里的肉腔哆嗦几下突然颤动,疯狂涌出一层莹润水光,没过了丰厚剔透的肉褶。
被看冒汁儿了?
还能自己流水的。
呜呜……下身清晰的流水感让应因有些羞愧,脑子发懵地夹紧了足趾,别人深钻的目光搔刮得他那里肉瓣酥麻,穴热难耐,很想伸手盖住挡起来。
“看……看到了吗?”
手指好酸,后穴肉缝都打开了,应,应该表现得还行吧。
他穴眼不断收缩,肠道内里夹着湿热,乖乖地不乱动,敞亮地打开屁股给人瞧,除了身体雪白,脸上连着锁骨薄红都浮出一大片,如同耀眼的娇花。
所有人都忘了关注摄像,全都眼睛不眨地盯着窝成一小团的男孩。
他自己用力到指尖发白,弄得肠道口都微微分开一条细缝,清晰可见到,甚至接着菊花褶皱,还能窥见里面嫣红的嫩肉,濡湿地翻涌。
都快把红芯剥出来了。
某运动感十足的青年一直守着屁股,此时走前几步,双膝跪地,他扶抱着应因双腿,惊异于手指陷入一片柔软中,不受自主地捏了捏,然后借口调整姿势把应因后臀连着腿根往上扶正,然后五指合拢狠狠偷握了一把滑腻弹润的腿心。
指尖也不知道朝向哪里,随便一抻就触到一片湿润,很滑,很嫩……
就这样,他对准球童用力绽开、又湿润又红艳的穴心,拍下第一张满意照片。
“不行~——!”声音又夹又小像撒娇,尾音抖出波浪。
胯底的肉不管三七二十一全被乱七八糟地握紧了,像掐“捏捏”一样,突袭之中痛爽无法言说地刺激了阴部神经,顿时令应因呜咽出声,阻止:“呃唔,不给摸的,你……只能看……”
那人指尖一抖又按进一块柔软中,舍不得地从软包上滑过去:“……好,我很抱歉,我不摸你了。”运动男指尖僵直,狼狈站起身退后,他阴茎直直立挺,从布料下勃起一个大包。
一滴汗水顺着应因白尖的下巴滑落,他心跳很快,指腹加快速度仔仔细细沿着张开的肉穴揉圈。
漂亮矜娇的脸上看得出发了热,嘴唇里又呵出些热气,弄湿了唇珠,他还有些愤懑。
都是……哈……都是不安分的臭狗,但还算,听人话……都这么听话就好了……
唔…冰汽水,好热。他迟钝地在口腔里滑滑舌头,丢脸地砸吧起嘴。被后穴扩张弄得脑子发热的应因,思想滑坡,下意识想念起冰汽水的滋味,又想喝了。
阳光下,一些细小汗珠挂在他白皙柔韧的腰间,随着后臀摆动,轻轻叮铃着就滑到大腿顺下去,像支在太阳下晒出水的冰棒奶糕,不仅乳白滑腻还闪烁着细闪珠光。
他尖端抵在后穴入口,一下下刺激着艳红穴眼,细微的酥痒让入口收收缩缩,不觉指尖湿得有水丝黏出来。
低喘一声趴了趴腰,细长手指就是斜下的姿势缓缓插入进去。
一瞬间挤开肉道崎岖凸起,丰厚的肉褶粘过来贴在手指上,软肉湿热黏滑,很快就顺畅地没到指根,一直到小洞嗦住指丘再也插不过去,他慢慢勾起手指,将软滑柔腻的肠肉拉开一条小缝。
嫣红肉口哆嗦着抿成一张膜,而后干裂了一点渐渐舒张分开,产生出轻微的一点水液粘腻的“啵”响,应因顺着这条小缝将第二根手指抵进去,也一样从头没入到指尾。
腥香小穴像一张肉乎乎的骚嘴,衔不住腔室里的黏液,湿漉漉地吮紧两根手指,小球童插一下就会带动一片肉膜发出“啧啧”水声,淫靡得叫心尖发痒。
应因嗯哼一下动起手腕,在自己后穴里抽进抽出,弄得红骚肉口起先是花蕊一样裹满手指,后面渐渐松开变成两根手指宽度的横缝,肛肉吸附在皮肤上被带出股缝,显得肛口有些微微凸起。
“噗嗤噗嗤”……深处无数肉褶越来越深红、发热。
应因明显感到指腹搔剐过肠腔时,碾得肠肉哆嗦,一股热汁从深处淋下来,顺着手指与肠腔的间隙逐渐蔓延,从撑开的肛口边沿滑坠。
屁股下正对的绿色草叶被骚汁打得一弯,叶片粘起来。
“呼——”
应因长吐一口气,脸颊绯
', ' ')('红着并紧腿,低头喘了喘,手指继续在穴道里摸索,将狭长肉道撑开。
顾韶忽然开口。
“想看自慰,用你的后面高潮。”
他低沉着声双手抱臂:“多少钱你尽可提。”
浑然大少爷模样,不相信钱摆不平这个小球童。
应因手撑在草地上发抖,潮红着脸颊,颤颤巍巍伸到腿间捏起小肉棒。
“它呢?”
半勃的阴茎很精巧,颜色浅淡干净,落在手指间像个柔美挂饰。应因低头,漂亮眼睛迷离,拇指下意识在黏滋滋的尿道口上刮了刮,委屈道:“这里,会控制不住。”
肉棒也要射的,怎么可能只能后面高潮,不科学。无力的要求让应因想翻白眼,但忍住了。
他有两个洞都能潮吹,不知道怎么还能让一个地方憋住不用,那是他能控制的吗。
真是很过分的要求,他又不是水龙头想关就关。
“控制不住什么?”顾韶逼问。
应因立刻炸毛一样像只猫崽龇起牙,屁股用力往下一坐,呜呜叫囔:“不会。就是控不了!”
要射当然要一起射。
他指尖勾起尿棒指道:“这里也要高潮的,我憋不住!”
甩脸子了,脑袋一拽,头发飘到嘴角被他用力一噗噗,吐出去。
哼,顾韶听懂了。他被应因的幼稚话逗到,笑着牵了下嘴角。
本来他只是一提让他表演后穴高潮,没特指不让用前面,但他自己抠字眼提出来不想,他现在倒是想非要让他这么做了。
应因骂骂咧咧,听着别人的指导,从白皙的脚上褪下一只袜子。
那只赤足,生薄粉的足背压在草地上,小小的,脚趾骨很细,趾头肉饱满像颗剥皮花生,足肉垫充血丰盈,看上去健康又很好捏。而另一只脚踩着白袜,透出一点神秘肉色,嫩得没边了。
“这样?”
躺在手心的白透腿袜,又轻又薄,还很滑,被两根手指捏着举到阳光下还能印出小球童疑惑的一对猫儿眼。
“对,先打个圈。”
有人出声提醒他怎么绕阴茎打结,明显带着看乐子心态。
怎么会这么听话,这么好骗,小猫眉毛都阴恻恻的要拿爪子挠人了,但忍气吞声鼓起腮帮子照做,也真好玩。
两个囊袋鼓鼓胀胀,白袜从底下穿过像勒脖子一样绕了一圈,应因舍不得用力,只松松兜着,缠绷带似的把整颗囊球都裹了起来。
脆弱的地方塞进布料里并不好受,应因感觉会阴都跳了跳,要蹦出去似的,小心翼翼让更多汗顺着后腰流下来,脚心都湿透了。
最后裹到阴囊完全消失,只留下杏子一样饱满浑圆的白球挂在肉棒下,应因才准备打结。
腿心里,生艳濡湿的穴眼缝上方,雪白的一只麻薯软包随着呼吸轻轻哆嗦,从蝴蝶结上探出一颗粉嫩茎芽,俏生生歪着,大概一指长点,阴茎头部嫩红,淋淋沥沥挂着水。
男孩亲自绑起来的性器可爱优美,
都能想象到它憋到极致硬挺着,红了尿道口往外张,结果一丝精水尿不出来,只能口水失禁般挂水珠的漂亮样子。
应因的肉腔收缩着,将粘腻肠肉里的手指咬得很紧。
坏狗们说要看他高潮,那他只好加快速度动动手指了。
肛口不住缩起来,在手指的高速震动下连续失去控制,肌肉抽搐,随便顶一下指丘,穴口的缝隙就敞开得更大,然后勉强吮进半边秀气指丘骨,让人看见他一整颗粉嫩的入口都扩张成了变形的橄榄状。
核心里艳红嫩肉水莹莹,会呼吸地闭合收张,像某种活巢。
应因粉鼻头抽泣着,脚趾不住缩紧,他敏感的肉壁又嫩又滑,比蚌肉还要娇嫩,自己摸着身体内部弯曲肉厚的膜壁,新奇的怪异感让他精神结合肉体,都欢乐地不住哆嗦,从后穴里漏出水线。
整个人像饱满滴水的蜜桃,香气在那一块破皮处浓密成稠浆了。
勾得几个人眼睛发直,一点目光不敢错开。
手指擦进去不免碰到敏锐酸胀的边缘,那里肛口神经都在被饱胀的快感蚕食着,不过碾着剔透粉边蹭入几下,就能濡湿深处翻涌出一大团黏汁。
小球童眼眶泛红,睫毛上氤氲水汽,满面情欲沾染的桃色,又被娇穴紧紧裹住手指贪吃咬了一口,难堪地仰起脖颈,顺着肉缝开合着敞开粉嫩,他咿唔咿唔几句,撑直手臂踮起脚尖,后跟腱绷得紧紧颤颤,把自己臀丘拎得高一些。
指尖绷得发白,又用力往里顶了顶。
“唔咿——”
怎么那么敏感啊……
应因胸膛都挺了起来,双眼迷茫湿润,腰软软的没有力气,彻底触到地面,像一只跪地的小白马一样,凹下去的腰椎刚好形成一个深深的坐鞍。
腰窝里水珠都跟着颤栗的背窝晃起来了。
“很舒服吗?连前列腺都还没碰到呢,太不经……以前都没这么玩自己吗?这么敏感,应
', ' ')('因真的好适合调教啊……”
“啊啊啊宝宝——宝宝就是只能吃鸡巴的苦的。还要状状的鸡巴,把后面撑成小圆洞。”
“这个姿势……坐上去……后入后入,狠狠干,把宝宝的前后都干潮喷……”
不为人知的少爷交流群里疯狂排字。
幸好应因看不到,要不然一羞又要按不住脾气,再也不能假装不在乎的样子掰穴给人看了。
真是麻烦……太多了。太多狗鼻子,闻到味就要围上来,香骨头就一根,应因根本没办法一个人应付这么多……
小球童以一个很好被握腰掌控的跪姿,动了动精巧喉结,他抽出湿哒哒的手指绕到下身,在肿胀不堪的龟头上摸了摸。
刚才激灵得太狠,肉棒碰到小草了,龟头瞬间像被扎了一样,尿道口不受控制地急速翕合,要用暖融融的尿道嫩肉互相舔舐,压制刺痛,才能让主人舒服一点。
小粉孔在空气里张开黄豆大的眼儿,痉挛地泌出一些汁液,缓和了好一会才避免他尿出来。
重新调整姿势,应因掰着双腿分开一点,粉白脚尖抵着草地,上半身直起来往后仰起一些,挺得两颗奶尖颤颤对准镜头,乖乖地嗯一声。
优美的小腹弧度一起一伏。
毫不自知红着薄薄眼睑,眼眸中纯净得像稚子,朦胧又羞涩地在几个俊脸上扫过,然后从胸膛前鼓出来一边一个水灵粉嫩的饱满乳珠,给他们看。
站在他身后,视线是毫无遮掩不隐晦的,
香香甜甜的一切都能摄入眼底成为独家记忆。
白得晃眼的挺翘大白桃,被腿根扯开一道深粉湿缝,深入不到半指节,看到柔软而丰盈的腔肠入口再次完全暴露出来,在温暖阳光的照拂下,晒得暖融融、腥骚骚。
穴前面挂下一条摇晃着,但蹂躏得蔫巴巴的袜筒,雪白半透,洇了大片湿痕,像被使劲玩过的淫具,绕了好几圈缠在粉嫩肉棒底部,如同前面伸出来的小尾巴,如果男孩动一动就能跟着节奏乱晃。
很快,应因腰身抖动不止。
引颈受戮般挺起下颌尖,从唇角延伸至流畅颈线,晶莹涎水一路滑落,落进锁骨。
白腻的胸肉晃晃悠悠,
他两只手绕到腰后,看上去在努力朝后抱臀的细长胳膊抻直了,肩背上都挤出了单薄蝴蝶骨,雪白明艳,一切都艳色逼人,
他两只手食指勾入软滑的肠穴里,将它朝两边拉开。
媚红腥臊的肠道骤然就暴露了出来。
“拍,拍么……唔,快……”滴着水的嗓音发抖,小小声咽下吞音。
眼睑一眨一眨眯着羽睫上的水雾。
真的好乖啊,很知道他们喜欢看什么似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小男孩怎么会知道搞这些花样的?显得他们这些狗男人更坏了。
但没有一个人阻止
小球童虽然动作还很勉强,但就是这么纯得不行的桃子脸,没有在刻意勾人,又娇气又难堪地在努力做着淫气到不行的事,就轻易把人心全吊起来了。
像一根糖浆做的弦,黏人的,扯动着所有人隐秘的心尖尖。
那些少爷们本来玩弄的心思竟然都腾出了一些心疼和重视。
应因张开一只圆洞的屁眼,里面粉粉的,水光溶溶,肥厚的肠壁肉褶占据了整只甬道,四面八方按压过来的粉肉囊在拥挤,腔穴的水液肉眼可见地吞噬水位,没一会就流湿了手指。
软肉不停翻着肠液翕张,往中间缩,壁肌下意识想把屁眼合上,但拉开的手指尖进得很深,箍住了两边,连甬道内部都合不拢。
清透水流只能满到从会阴到大腿往下淌,白腻的阴私部位都黏呼呼地濡湿着。
“好了吗”
小球童漂亮的腰臀颤栗,支撑不住了,手指一松,便伏面载进草地上,低声喘息,身后那嫣红穴缝勉强合起狭长一条,十几秒后,仍有晶亮的液体顺着阴线流出。
他小口小口喘几下,挺着圆翘的屁股挣扎着抬起来,不知道他还要做什么,
白腻腻的下半身裸露,腿根软肉蹭着腿缝再次张开。
在众人紧饿的目光下,
应因慢吞吞提着腹股坐后腿上,把臀肉挤出可爱的一圈。
然后就盯着翘在肚皮下的粉嫩龟头。唔,因为湿着会沾草,所有小东西被他先用手指捏起来,像掰一颗豆芽一样,应因略带嫌弃地用白袜筒擦了擦上边,然后又旁若无人地放回去。
轻巧地做完,还小声以为没人听到地骂了一下,一切小动作都十分惹人怜爱和好奇。
此时,狭长肉穴缝隙已经不像之前流得那么夸张,少许才会呲出一些汁。
别人只能稍微看到嫣红小肉眼微微敞开,在被手指拉伸扩张后,软软松在指尖,也有点合不拢的意思,仿佛是已经经历过猛干,多人操弄的熟穴。
不但菊口酸红,就连连接着那里也还没人碰过的股间都泛着层湿粉。
在几位年轻男士的注视下,肉穴似
', ' ')('有所感地哆嗦几下,绞起边沿往里吸缩。
配合着应因闷闷地嗯出一段黏声。
他两只手指都插进稍微松泛下来的后穴口。
一进入,绵厚湿滑的壁肉就缠住了手指,接着一阵肉浪向指尖奔来,抽插时还能感到细微的吸力,仿佛深处是一截喉管和小嘴在吞咽吸吮一般。
酥软的快感从甬道深处散开,甚至让人产生对进入物体不够粗不够长的饥渴抱怨。
简直需要再几根粗鲁的手指才好。
应因眼帘半阖,薄透的粉皮上湿润润,舌尖更是颤得不像话,整个身体都在做出舒服的回应。
他阴茎跳了跳更硬了些,顶头冒出一些水,当摸到某一处敏感处时,整个后穴都忍不住收缩几下。
“因因,摸到g点了吗,手指蜷一蜷往上弯。”一位少爷再也忍不住,哑着嗓子想指导得趣中的小球童。
应因迷迷糊糊,呻吟发颤,手指一弯,勾着往穴壁上刮,下意识就按照声音的指导在后穴里找起来。
指尖点点按按,往里找,细微的克制触碰放大,只觉得触一下肛口就又酥又麻,小腰都是软塌塌的要往下坠。
被到达不了的欲望弄得脸颊通红,眼眸起雾,小球童下意识就夹紧腿根往中间磨,企图缓解一点瘙痒。
但会阴不小心蹭到一片尖锐的草叶,应因小腹受刺激地立刻往上一抬,他又有点不舒服地哼一声,娇气的眼眶湿润,尾音似要哭了。
很多叶片摩擦着,躲是不好躲的,腰身只能颤抖着承接,一边轻轻哼叫,一边把汁水丰沛的穴插得水声“噗嗤噗嗤”,滑得手指都不能圈住嫩肉。
每次指侧滑出肛口边沿,都要拉出一点银丝,然后被风吹到草地上,任凭淡淡腥甜的气味散进燥热的空气里,惹得围猎者不由自主喉结滚动。
“唔……”
到了。
手指一滑就挤压到了敏感肉粒。
仿佛烟花炸开,电流涌进,那一小点,勾滑到前列腺的快感太过刺激,几乎比得上高潮,一瞬间就刺激得应因睁不开眼睛,一路从腹腔酥软到脊椎,不受控制地扭腰吞吃进自己手指。
脂红软腻的穴口都扭着拉开了。
应因白皙大腿八字坐,两边溢出大坨白乎乎的白肉,屁股向后微抬露出整片肥鼓鼓还泛粉的潮濡阴户。
眼泪劈里啪啦往下掉的同时,
一只白袜截断的修长小腿,将袜筒边缘挤出一圈可爱的奶肉,那只腿蹬在地上,对小草又踢又蹭,很舒服地蜷起了脚趾,勉强撑起一点着力点让自己疏解后面。
小球童仰起雪白颈子,挺起带尖尖的胸膛,一下下发着颤地往下坐插。
而那唯一带有安抚作用的,仅是两根细长白皙的手指,并着竖起状,立在腿中间,对准穴口,时而淹没时而带出一串汁液,漂亮指尖闪烁淫靡水光,飞快地——
“噗——”一下就完全没入臀芯。
只看到白糯浑圆的臀肉瞬间朝两边分开,像白面团印出指丘形状,牛乳奶酪一样快速弹起一层臀浪。
小小的手指插座让臀芯从淡粉色变成艳丽的媚红,小球童眼睛都恍惚了,睫羽濡湿。
唇瓣微微分开一点用来呼气,靡丽甜腻得让人失去理智,让人直接看到里面软滑红舌,翘起来又滑走。
众人被小球童自己插自己穴眼的漂亮样子弄得口舌干燥,恨不得上前代替那手指的位置,放上什么更粗大,带有残忍颗粒的长柱东西。
肯定“咕噜”一声就能吞到结肠口,把小球童的肠道全按摩到,顶破底,榨得连汁儿都流尽。
应因指尖一摸到令人浑身打颤的凸起就再也移不开了,那颗小东西硬鼓鼓的,轻微顶出肠膜,像颗栗子核长在手指抽插的方向。
只要一顶上去,就能磨得那颗软滑q弹的球滑开,然后难以数计的快感接连不断涌现,没有尽头一样电麻整个肠腔。
“哈——好,唔好苏服,那里……呀——”时不时往快感顶端跳一下的刺激弄得小嫩嗓控制不住发出好听的呻吟声,可怜发颤,小舌头全点在了齿上抽泣着。
“啊啊啊……”应因越坐越快,手指已经没有任何阻碍能一坐到底,滑腻的软肉包裹手指,一下下绽开,屁眼周围淫水飞溅,股缝里水淋淋甩满腥臊水珠。
应因在快感里爽到失神,都没看到有人走近。
那个白发男腿间压着硬挺的阴茎上前,半蹲下来,手肘搁在膝盖上一言不发,
俊美脸孔眼神幽暗,没经得同意,手转向下面,握住了应因肉棒,快速揉按起他敏感的龟头。
他手法显然有技巧,先按着龟头,慢慢用指侧推开粉嫩包皮,再用粗糙的地方小心刮着里面嫩肉,
见应因没有不适,反而眼珠闪烁水光蹙起眉尖,又加快了速度打圈儿揉按顶部的尿道口。
指腹一会转得龟头薄红起皱,一会忽然停下,始终叫小球童停在不上不下的濒临高潮间,欲求不满地发出哼哼声。
', ' ')('小猫似的轻轻浅浅,骚甜得滴水,偏偏痛苦又欢愉的声音被他压在嗓子里闷着,抽泣出来都是黏的,更让人想过分地再欺负一下。
对方平着唇线,捏住应因厚实龟头往上提扯,拽得下面绑缚囊球也跟着往上牵,将连接两边的薄嫩筋膜扯出一道坚韧细膜,没有一点留手,直到将男孩阴囊与阴茎连接处扯得光滑透出血管,让应因小腹都是紧绷地,跟着手往上抬腰,哀声求饶。
漂亮的腰线细细颤抖,裸露的阴茎被人肆意玩弄,简直像廉价的小淫妓。
应因呜呜叫的,说不清话,后面好舒服,又痒又麻,前面痒热断断续续,仿佛两边都不属于自己,在别人手里掌控着,快感让他控制不住往草地上挪,小心连续地磨蹭会阴,小腹一下下往前挺,挪动着往自己手指上坐。
把所有需要舒服的地方都磨到了。
白发男一边拉着男孩肉棒,一边快速打磨嫣红龟头,逼得他小批跟随着往上浮起,没有廉耻地拱来拱去。
就在快感电流在小腹间来回窜,应因已经神魂颠倒到恍惚时,
白发男忽然松开拉扯中紧绷的阴茎。
一瞬间的扯离感令人头皮发麻,弄得应因小腹急速颤抖几下,双眼翻白。小东西震荡着竖在腿间左右摇晃,张开猩红肉道痉挛不断,臀肉都跟着压在大腿上一个劲抽搐发颤儿。
“不,不要……”唔哈,别这样玩啊……
一个人坏了规矩,另一个人也不顾意愿地从后抱上来,没等应因准备好,
就在他坐下手指的一瞬间,大手很快拉开他双腿,残忍地竖起手指,眼睁睁盯着毫无防备的骚红屁眼“噗嗤”一声先吞进他那根指节,然后没有缓冲地一坐到底,
彻底将三根手指齐刷刷吃进去。
“!唔啊啊啊……胀!出去,出去……”足尖崩溃地朝两边又踢又踹,发尾甩动。
手胡乱往前推着……不能这样……
应因顾不上肚子里诡异的胀痛,嘴里短促地蹦字,眉尖拧起,嘴巴一撇接着便呜咽起来。甜美的眉眼全染红了,眼角不可遏制地往外迸泪花,哭声止都止不住。
会弄坏的……
小球童昳丽夺目的面孔闪烁惊慌,小手一下没撑住地,摔下去,接着便被身前的白发男抱进怀里。
“别……等……一下啊……”
手指插入完全没感到任何阻力,多加一根手指只是让软烂的肉穴更加急不可耐,咬住吞吮,没到指根,违背主人意愿展露出骚得不想话的情欲,又淅淅沥沥淌出一些水。
身后的青年一只手抱着肥腻白臀,抓握用力,似乎要把软面包捏烂,手指全陷入其中将挤出来的白肉往一边扯开,露出更腥甜的贪吃穴口。
而另一只手,掌根贴合肉臀底部,像只底托托住棉白湿腻的会阴,指尖如剑朝上刺入肛穴。
压着白屁股往下坐,
手指长驱直入,推开圆润圈口,当全都坐到底部时,手指钻弄朝上,仿佛钻头要把暧昧肠肉顶透。
应因肠壁激动得发颤,话都说不出,哭噎不止,被迫跟着手掌掐握住臀肉,上上下下快速颠动起来。
过快的高频刺激加上崎岖不平的三指摩擦,肛门快感让应因控制不住屁眼痉挛,腿根抻直了,目光茫然露出舌尖,脑子变得更加昏沉,脸颊一片桃花春水,被人玩起奶子也做不出反抗。
他乳根上印着指印,分不清谁捏的,藏在衣服里。上身束衣又短又小,紧紧包裹肉躯,白光中透出些肉色,已经能看到深红一些的乳晕,湿了汗,更加甜腻地黏在身上。
一片日光稀松的小树林,甜美气息熏着,几男围着,不断从里面溢出腻颤的尾音。
应因爽得迷迷糊糊,身体不自觉上下晃动软肉,正好全贴在白发男怀里。
对方把应因的小衣服往上推,一层叠一层,最后逐渐滚成一条撸紧胸口。
把应因本就有些软肉的胸膛挤出能颤出来的包子。
雪白柔腻的奶包看上去像挤出来摇摇晃晃还不稳没定型的奶油尖。被束带一样滚边的混乱衣堆,挤压得软肉从下方跳出来,箍成稍微奶尖下垂的奶包。
那乳珠硬硬的红艳艳,乳晕也展开微鼓起两抹点,随着身体跳动而上上下下浮跳、甩晃,漂亮可爱精致,几乎能闻到上面散发的清甜气息,叫人手痒,忍不住想托着它们揉搓。
白发男不着痕迹地滚动喉结,拇指食指分别捏住应因两边粉奶头,向外扯了扯,然后压在指腹间滚动,偶尔还挤压乳尖,
把鼓囊胀起的奶珠压得瘪瘪一片,再突然松开,看充血的艳红从乳头上瞬间充斥乳晕,把白皙奶肉全烧热发红。
左右不均地拽着奶子伸缩,动作如同挤奶牛。
不过几下,就能让应因哭起来。
抽泣着呜囔奶子痛。
果然,应因的奶尖立起来了,红红的,熟得像浆果。
他后穴还吞吞张张嗦含三根手指,圈口又红又润,湿漉漉绞出靡丽水声,整个人香
', ' ')('艳得不行。
这时,白发男松开乳尖,手掌两边各握住一边底盘,如同挤出荔枝肉一样,推着应因两边乳肉往中间聚拢。
两颗娇小艳红的奶头逐渐几乎挨到一起碰首,中间也堆出软软白白的乳沟,少女鸽乳一样玲珑,弧度丰满,半隆起的形状拱起到极致,一松开,软肉瞬间一晃颤了几颤恢复原位,奶包上添了几枚鲜艳红痕。
“因因的小奶子,肉很软哦,穿内衣也能挤出来很漂亮的沟。”
他把那生涩的薄薄乳沟拉到镜头前晃了晃。
没,没有……奶子怎么会变大,以前都是平的……
哈——
应因一声低叫,声音被后面撞得零散破碎。
前列腺被顶移位了。
那么长那么多全吃进去——小屁眼的形状都坏掉了。
刺激的电流快感烧尽神经末梢,屁眼简直化开的奶油一样任人揉搓,还很热,酥软得应因双膝直打颤,双腿忍不住分开一些。
强有力的震感在穴里连续抽插,撞得栗子包感受到难以言喻的酥麻,尖锐刺激如破水冲烂前列腺包体那一层红膜。
肠肉受不住地激烈痉挛喷水,屁眼不住翕合绞住手指往褶皱里缠绕。
过快的刺激,让他舌尖吐在外面,蛇信子一样露出一点剔透的红点在唇珠,颠簸起来几乎将小肉粒挑飞,喉咙深处哼哼唧唧断断续续呻吟。
看不见的眼皮下眼珠舒爽到上翻。
手指越肏越快。
后面直接抱住他腰,干脆把他压在草地上进出。
应因呜呼一声,双臂往前一滑撑到草地上,大腿分开,臀部埋进了对方胯下。
后背几乎贴在青葱滚热的胸膛,隔着一件薄薄的衣料,互相摩擦。
男性的呼吸声贴在耳边,小小的球童锁在怀里被全部雄性气息笼罩。应因脸颊越来越红,眼神迷离晃动起来。
太多了。
后穴被塞进太多了。
应因也感觉不出有几根手指,仿佛缩成一个梭形,抻开了肠腔管道,进进出出都捅得厉害,后面张开一枚大圆,都能听见肉穴开张的破空声。
腿根被扶起来,脚尖朝外抖动。
男孩像压在身下强制交媾的小母狗一样被锁了精环,逃不脱的样子,稠丽的脸蛋绽开汁水,往前撞得一耸,噗噗操干,嘴唇就按耐不住张开,挤出更多破碎动听的喘息。
没多久,激烈的指奸就让应因被干出了汗,脸颊上贴上一缕缕妖娆的黑发,汗珠从腮边滚落,眼泪大颗大颗无意识地汇聚在一起砸下来。沉溺地吐出舌肉,眉心微蹙,小脸蛋看起来都熏红了爽得不行,但掉眼泪的样子又让人以为在欺负他。
胸前白花花奶子坠在布料搓条下方颠来颠去,腿根被手指插得汁液飞溅,掌根一下下拍在臀尖、会阴肉上,发出肉体响亮的撞击声,简直和被大肉棒干没什么区别。
几根手指抽出带起一连串水珠,全都打在草皮里,润得叶片晶莹淫亮。
后穴不停缩收着,被指尖带飞,绽开一瓣瓣媚肉。
应因屁股底下都磨红了,全身来不及跟上抽插的节奏,散了架的娃娃一样拖在地上,擦得草汁都出来了。
耻骨湿漉漉,大腿根淋漓一片,仅仅是手指就快把他操湿透了,甚至好几次顶得前列腺体飞出去弹回来与指尖撞在一起,
应因连呻吟都来不及就抽搐个不行,一股股肠液喷泻出来,浇得草地水亮淫靡一片。
太……重了……好胀……
难以启齿的地方酸透了……嗯嗯……后面,插坏了……有汁儿要,爆炸呜呜……
应因被冲得骨头酥软,肛口失去收缩能力,又一次深抠,口中淌着涎水发出含糊一声尖叫,带着凌乱低喘,濒临崩溃地咬住舌头。
他们十分精准地无数次碾过骚肉,让应因娇嫩的肠道痉挛失控地厉害,已经无法自控到失禁,肠液和骚水不断喷射出来填满空虚的排泄感。
“啊啊啊哈……呃嗯——”
后穴肠肉快速痉挛抽动,前列腺突突条跳动,被指尖猛地几下捏住挤压,瞬间爆鸣的无力尖鸣在应因脑海炸开,
双眼翻白,一连串白光散射。
他迎来了一次惊心动魄的干高潮。
后穴潮吹着,手指也没有停下来,一下下将剧烈快感再次推向高峰,惊人的刺激爽感连绵成一条高峰连绵的线贯穿全身。
应因脚尖都在抽搐,小腿到腿根,腰臀颤抖个不停。
粉红屁眼极力绽开在几根手指下,突突咕涌出一大股潮液。
前面阴茎鼓鼓抽搐脉络跳动,囊袋将袜带胀开,撑得满满圆润,瞬间泵出弄白精浆,强有力的一道水线从松开的尿道口激烈射出。
热烫水流穿过精管、尿道,强烈的刺激顶得应因身子颤抖,酥爽到快昏死过去,眼泪止不住滑过鼻梁滴下来,根本是无意识地摇头哭泣。
刺激过头了,生理控制不住错乱。
精
', ' ')('液还没泵完,另一股巨量的潮热就刷过尿道齐射而出。
应因呜呜哽咽,后穴缩挤几下拼命憋紧小肚子已经来不及控制了,一股热汤的尿水随后“嘘”声尿出来。
小家伙喝了不少水,一尿,膀胱都收不住,连绵的尿尿声动听下流,嘘个不停,好一会才断开,尿水一股股冒出一点,淅淅沥沥淋下来。
尿道口漏着尿,把白袜浇湿了,沉甸甸地饱含尿汁坠着,不敢想味道有多骚。
精液混着尿液从大腿肉上滑落,坠到草地里,屁股下软草皮简直狼藉不堪,到处是散发气味的骚甜营养汤。
“因因是不是骚透了?小尿壶还会给草地浇肥料呢……”
身后手臂强劲的年轻少爷还想端起应因屁股,带他在草地上转几圈,把最后几滴尿也搡下来。
他眼尾上扬,长相有点野,笑起来嘴角坏坏的,似乎还真的要端起某人的小屁股想抹在草地上擦一擦。
想一想那场景,真是带劲。
批软,腿软,再挤一挤也能出汁也说不定,软得没骨头,在手臂里晃一下就能散……这么小,还是算了。
小球童脚不沾地被抱起来,头垂在肩上喘个不行,到处都是水止不住地往下滴漏,简直是肉壶。
屁股下湿漉漉,精液、尿液、汗水、骚水,全都顺着腿根顺着腿弯滑下去,被唯一一只薄袜子吸收,薄料子很容易就吸得饱饱的,含满湿液,挤一把能把草地浇饱。
捏着袜边,手一绷一弹,打在小腿肉上,又能往白乳一样的皮肉表面洒下一片骚甜水雾。
从浴室里出来,应因终于感觉缓过来一点。
那些坏人太能玩了,让他后面一直泡满水不让漏出来,结果就是小菊花发得肿肿胀胀的,很酸,淋一点热水都会刺痛,摸上去还有点凸,简直以为不能用了。
但幸好还只有一天忍一忍,他就可以和这些npc说再见。
从水汽里走出来的应因小脸上红扑扑,水光晶莹,没有旁人在场,动作也豪放起来,一副吸饱水后慵懒疏散的样子,像行走的清爽椰果。
他湿黏着乌黑潮发,脖颈里一颗颗承接着滚水珠,胸口小背心都是透的,也没有穿拖鞋,走过后在木地板上会留下一串印着湿湿水痕的娇小足印。
真的很小,一点没有男孩那种粗犷瘦长的外形,反而柔和精巧,感觉一只成年男性的手掌就能握住。
水痕的轻重也能判断出其主人的身型和体重。
那足垫压在木地板上估计没什么力,积下来的水又多又满,留下的足印有些地方饱满有些地方轻薄,如果让它踩在脸上,凹陷的足弓会与脸部折度贴在一起,用脸蹭的话,不能想会色气成什么样子……
嘶——藏在门缝里的目光盯着那几朵花瓣似的足印细细丈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清秀的脸上可疑的红晕一直染至耳根。
而应因一点防备心都没有,连身体都没有好好擦,后背洇湿的一大片布料几乎和没穿一样,透出了里面娇粉的肤色,腰身线条也清晰可见。
湿漉漉滑着水珠的雪色胳膊上挂着一片白浴巾,他脚尖互相踩着努力往上够挂衣环,小小绷着足腱,腹肌皮肤扯得很薄,能看见青粉血管,把小背心都从肚脐下拉上去了,还露出一段薄嫩肋骨,也没够到。
伸展腰身的姿势使得他整个臀部翘起来,短裤底下白皙细腻的粉白腿肉暴露无遗,裤筒里暗色的腿根细节也流出来一点。
应因没穿内裤!
那里也,没有毛!!
偷看的人呼吸一窒,眼睛火热得还想往里钻,丝毫不觉得自己猥琐过分。
如果可以,他都想把脑袋伸进去瞅。
粉的,他是粉的,粉色的,没发育出抵抗摩擦的毛……果然还是小男生吧,那么粉……
应因只感到身后怪异瘆人,下意识并起修长的两条大腿,脚跟落下去,歪头朝四周扫一眼,并没看到奇怪的地方。
但这样,浴巾就挂不上去了。
应因嘟囔一句算了,正打算开瓶饮料坐下晾一会脚,
猛然腰椎连着胯骨都感到一阵大力袭来,应因呼叫都来不及,一只大手从后横堵上来,抵住了他下半张脸。
接着整个人懵着被按压贴在墙壁上。
后腰深深凹陷,肚皮贴着沁凉的一面。
之间隔着一只白皙有力的手腕。
对方清瘦的手掌带着一股清冽的气息,但温度异常火热,烫得应因嘴唇发颤,那还是一只成年骨相的男性手,手指修长,能将应因下半张脸完全遮住还余出许多。
男孩只能露出一双水光泛滥的乌黑眼瞳,脸肉都被挤出来了,无助地摇头,蹭到虎口一侧手感异常滑腻。充满香气的软唇也紧贴掌心,让对方一时心猿意马用掌心肉压了压应因唇瓣。
很嫩,水水的。
这么一会洗干净了,应该比草地上乱窜的时候还香甜吧。
然后就听见空旷空间里发出一声哼笑。
“呜
', ' ')('呜呜唔……”热气无处可去只能盘旋在应因鼻尖,他想问对方是谁,但显然那人不给他一点说话的机会,把他脸贴紧墙面,
接着他就感到几根手指在他脸上摸索,碰到眼球,颇有威胁意味地在抖动的眼皮上按了按,惹得应因浑身僵直,不确定地唧叫一声,然后一根黑绸带从脑后绕过去,
十分紧地拽着两边往后一拉,提得应因小脑袋都往后仰了过去。
莫名其妙被偷袭,还迫使戴了黑罩,刚洗干净的又弄脏了,怎么还能把人脸往墙上贴啊。
应因是不相信谢深的地盘还能进什么低劣人员的,所以他也不害怕了,
对方手指刚给眼罩打好蝴蝶结,他就胳膊腿执拗地拧过来,小腿一抬,胡乱往前面踹。
湿湿的脚心在空气中连蹬了好几下,水珠子擦边而过,结果只碰到一点丝滑的西装布料,
落下去小腿肚竟然被一根长腿轻蔑地带了一下,别开,挤到墙根。
吐出来的声息又沉又硬,应因不认识,
“这么会蹦?看来之前在外边没力气玩了,都是假的。”
“嘘——“对方轻而易举捉住应因一双细手腕,牢牢把人压在墙上吊起手臂。
应因想问他是不是那群少爷,但对方先夺过他的话:“别乱猜,猜对了对你没好处。”
不可否认,新来的小球童很漂亮,躯体线条很美,无论做什么都带着股诱人的色气,他也确实动了想要人的心思,
本以为只是开价的问题,结果谢深这人怎么都不放手,要不然他也不会出现在这。
他伸出一根手指抬起应因下巴,逮着那一块滑腻软肉按压,恐吓道:“你今天算是在群里出了名了,不止我,我们,明天或许还有其他人……他们都想对你做这种事。”
“要不要考虑一下我,我帮你挡掉他们。要不然,你一个人应付得了那么多吗,再骚的小穴也会被操烂吧。”
“没有……不会的……”应因没想到碰到神经病了,妄想几句话就能吓唬他,谁要跟好几个人啊,他谁都不会要的。
被桎梏的爪子也不安分,仓鼠一样一下下抠绑他的大手,透粉的足跟不着地,半悬着左右荡悠身体,企图把自己从一只手掌里拽下来。
但他指甲太嫩了,划不破皮肤,又没多重,再怎么折腾,对经常锻炼的少爷来说也不是特别难搞,反而挣扎的可爱样子引起了人兴趣。
“我说,反正都是卖的不是吗?我会给你钱的。”
唔,好难受。
手腕吊着,整个身体重量都在胳膊上拉伸,腋窝下又疼又酸。
结果那狗东西手重得很,掐得他手腕血液不通,还越捏越紧往上提,
就像发现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入鬓的眉尾挑了挑,斜了下脑袋,打量一圈小球童急出汗的粉腮肉,
然后若无其事手一松,等到小玩意掉下来,
噙着笑看着他一只手张牙舞爪往前面挥,一只手扯头上绸带蝴蝶结,d要往旁边窜时,
才不紧不慢整个人上前,用胸膛把人抵进墙上,手臂再次被吊起。
和猫玩弄一只鼠鼠一样。
对于黑暗中的应因来说,就感觉自己被一堵肉墙压了,前后夹击,鼻尖都是炽热的气味,又鼓又结实的胸肌存在感十足,他下巴尖都抵在上面了。
巨大的身体差距让他又紧张又不安,但还是觉得对方不能在这把他怎么样。
嘴硬道:“你不敢的,要不然你怎么不敢让我看到你是谁。”心里拿不准,其实声音都颤抖了,“你放了我,我没看见你,不会计较的。”
烦死了,怎么哪里都有不遵守规则的臭狗啊,应付完了还要来讨食吃,弄也弄不走。
“哦?”身高肩宽的人肩背往下一压,鼻梁几乎贴在男孩眼罩下方,双目对准看不见东西的猎物,眼神直率可怕,明晃晃地在索要、填充物欲。
应因只感觉鼻尖被轻柔地蹭了蹭,就听他道:“要是敢呢,是不是就让我弄弄?”
躲在暗地里的另一双眼睛,自新进的男人吊起应因时,就屏气凝了神。他只是来偷窥的,却没预料到还会有别的人来,这下一时不敢发出动静,只能安静地看完全程。
地毯上,白皙的足背拱起,脚趾都陷入毛毛堆中,很不安地踮起脚尖往后退。
但这种退也是无路可逃的,后面就是墙。
纤细的柔软手腕一只手就圈住了,按在够不着的高度连力都使不上,就算挣扎也只能吊着上半身晃荡,而且很容易就把自己砸在男人胸腹间,
所以应因噤了声,无比乖地贴紧墙面。
粉光潋滟的脸蛋像只枝头花苞翘着,从咬嘴唇的动作能看出一丝不服气和敢怒不敢言。
“乖了?”
对方轻笑一声,嘴角弧度顽劣。
他被应因怂着还梗脖子的小模样逗笑,张嘴屑道:“我才不信……一点牙没有的,谢深会留你?肯定被养刁了,也不怕咬人吧。”
', ' ')('他自言自语,是绝不相信应因是乖巧任人把弄的小玩意,从之前的反应就能看出来,一旦你没留了神,放出空当,他肯定是要逮着机会报复你一下的,说不定还真能让他溜了。
长相俊美的男人一边拿腿抵着应因小肚子,一边弯腰拾起地上的浴巾。
这东西够长,腰带能绕他好几圈。
在应因惊慌的惊叫声中,他把那浴巾当绳缠绕起来,从男孩腿间绕过去。
绑缚的手法他很熟悉。
只是小东西挣扎起来再搞会让他吃起苦头。
应因眼皮通红,眉毛向下撇,有些知道慌了,眼泪啪嗒啪嗒往两边掉。黑暗带来的不安与折磨让他遇到疯子的心情更加跌落谷底,完全不知道对方把他缠起来会做出多可怕的事。
他要被自己胡思乱想的画面吓死了,小指头都绷得发白。
应因小兔子应激一样死死扣着脚趾,被握住的小腿狠狠踩在对方胸膛拼命往后抵开。
艳红唇珠用力到可怜颤栗。
缠绕的姿势,让两人之间象征性地隔开一点距离,
那点小腿还没胳膊粗,白溜溜的,拢着雪白线条,足尖粉亮,没一点力道,骨骼拱起弧度,漂亮死了,这么屈着膝窝用力踩人,也不知道多便宜他。
俊美男人没开话,专注手上的活。
腿肉很丰盈,粗浴巾从底部托起腿肉吊上去,夹得软肉溢出,被他握着,更是从指腹间挤出几道内陷。
在雪白漂亮的胯骨位置,两边各绕一圈,至于剩下的长度则被他交叉绕起来挂到高处的吊钩上。
这里的设施都是按最高规格设计,连挂钩都显得十足有色情味,刚好用来吊人的高度,很结实,适合调教不听话的小鬼。
浴巾本就不长,应因要被吊起来,腿只能折到胸前,两边耻骨大开,腿根差不多呈水平扯着。
手腕更加可怜,要承受自己的体重,刚被一边挂上一个吊上去,脆弱的薄嫩皮肤就起了红。
好像翻肚皮的小螃蟹哦,还挣扎吗。
透粉的身体悬在半空,拿根手指轻戳一下就能晃起来,还会害怕地呜呜叫。
得了空的男人露出满意的笑,只是下一刻皱起眉。
失算得很,忘记给小鬼脱短裤了。
见应因已经很紧巴地闭上嘴,腿蹬也蹬不动,他从底下戳了戳刚刚球童洗过的穴缝位置,直把丝薄的布料戳进股缝里夹起来,勒出两瓣饱满圆润的臀球形状。
吊起来不敢动的娇气包,被人缠得门户大开,怎么摆弄都可以……屁股形状真的好色啊。
“还瞎说话吗?”
宽大手掌伸进小背心里,往温软细腻的皮肉上摸了一把,然后揪起他雪白锁骨上的肩带,拉直往身前重重一拎,再松手一放……
“啊啊啊……哥哥……”
高空的失重感和前后摆动立刻叫应因尖叫起来,眼眶再度湿润,腰身颤抖,腿根害怕地在绳圈里摆动,颤颤巍巍叫哥哥,尾音都快散了。
“喊我什么?”
这一声哥哥叫得很可怜,怯怯的,有试探感,夹着抖动哭腔的鼻音,能让人心也跟着颤得不像话。
陌生男人当即就受用了。但是到嘴的肉骨头他至少要吃一口。
吊着的小男孩仿佛一颗水灵雪白的梨肉,哪里都能挤出汁儿的模样,脸像水蜜桃,大腿白白嫩嫩,脚踝足尖都透出纤细经络,尖尖朝下耷拉着,随绳摆晃动,每一处晕粉都无比精准地击中人的审美偏好。
他实在太会长了,勾人的那种纯情漂亮。
皮肉细腻光滑,散射珠晕,露出来的一截腰肢没有力量似的软着,因为姿势小肚子堆起来一片雪肉,摸起来绵软腴美,
胸口鼓包被胳膊拉伸扯长,从雪白背心布料外流出来一些,明显起伏出来的圆润弧度,十分色气。
双臂无助地吊在头顶,露出腋下,连那里也是白腻光滑的。
他不自觉吞咽一下,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
叫哥哥也是没用的。
反正应因看不见他,也不会知道他是谁,以后再接近也有机会……都是卖的了,卖给他有什么不一样……
他看着应因有些紧张的样子,没有安慰,反而一只手包住一只奶包,一只手向下脱他的小短裤。
因为浴巾缠绕的位置,短裤只能最多褪到膝盖以上。
他比较粗糙地拉扯出一个够把自己钻进去的位置,手上闲不住捏了捏弹软的奶肉。
宽大的手掌张开虎口,拇指拢住另一边,然后像推挤面团一样将两边向中间收拢,那不多的微鼓胸膛肉都掐出了一道深沟,奶豆腐一样夸张色情地抖在男性掌骨之间。
柔弱、脆嫩、生幼……小鼓包。
应因被他揉搓地眼尾湿润,整片胸膛都很痛,尤其是乳晕被粗糙指腹搓过,奶尖如同被刺了一样。
“哭什么?不喜欢这样对你……”
陌生男人脑袋凑低一点,在小鬼鼻翼
', ' ')('两侧捕捉到两颗亮闪闪的东西。
他刚才就掉过眼泪,爱哭死了,明明之前在草地上玩得挺开的。
黑绸带眼下的位置还透着点湿润的粉,脸颊两侧也带着薄粉,零星散落几颗水珠,一副像被强的模样,看得人心痒。
难道这也是什么勾引客人的小手段。
“嗨——”他嗓子喑哑:“是我强奸你了吗?这么哭?还是你不习惯客人服务你?”
什么什么……问话啊!这不是强奸吗?他同意了吗?还问?但应因什么都不能说,毕竟人设是自己装起来的。
他哽咽地咬紧唇,又气,但整个人心里都在发抖。
不能被看出来他不擅长做这个。
薄粉的脸上唇紧闭,姿态十分狼狈地回答:“没有。”
不愿意。
星眸里涌动出一些深暗,男人为这种不配合的姿态感到不满,
他伸手抬起应因下巴,拇指擦着绸带下滚动的眼睛,顺带抹去腮边水痕,眯了眯眼:“最好没有。”
从背心下撸奶肉的手掌继续下移,顺着腰线,扣住腰间,细腰弧度刚好与手心贴合,他狠狠蹭了把小巧的肚脐眼,
几乎产生要被扣进腹腔的错觉。
对陌生男人的性子不熟悉,应因吓得立刻呜咽出声,吊着的双腿疯狂打颤。
欣赏贴墙乱晃的男孩一会,陌生男人噙着笑大掌盖住他胸前,将人压在墙上,十分糟蹋东西地将应因身前小背心揉成一团长条,然后拉伸,像根坏掉的布条一样绕到应因脑后。
小美人脖颈挂着自己已经看不出原型的背心,拉扯的力把稚嫩的肩骨都被压至水平了,双腿还折在胸前,整个人展开挂墙上,一晃一晃。无助的,连躲避、张牙舞爪都不能的,脚心朝外,十足美人受刑的模样,充满羞辱意味,别人怎么对他都无能为力了。
如果有面镜子,应因大概会觉得自己像只剥皮青蛙,肉是白的,不听话就绑起来,被屠夫挂钩上卖。
野狗!怎么有这么坏的臭野狗……
陌生男自然看不出应因皮子底下的憋闷。
他就像应因形容的那样,像馋坏的野狗寻觅到一块香骨肉,极度迷恋地在柔软香甜的胸口拱来拱去,把那里摸了一块一块交错的指印。
然后突然,钳住应因两条大腿掰起来,往上一抬,扯得应因腿心朝上,自己弯下点背,从男孩双腿与脱不掉的小短裤之间形成的圈里钻进去。
应因根本不知道这条野狗做了什么疯逼奇怪行径,只感到身前突然压入一只巨大肉山,存在感十足,压迫感十足,几乎肉贴肉把他又往墙面挤得动不了。
但其实还有些空隙。
挂在膝弯上的短裤扮演了开腿器的角色,应因腿被野狗精壮的腰身分开,合也合不拢,脚踝交错在人后背,就像主动夹在男人腰上,敲一敲就能驱使臭狗干他一样。
暧昧的体位一下子叫狗闻着味,上了头,目光里专注掠夺的精光浓稠得发黑。
何况刚才半蹲下身的一瞬间,好甜!
一股粘腻混着点骚骚腥香的气味,就像浓稠的奶油从身体里滑出来,抱住他鼻尖往肺管里钻,香死了,陌生男瞬间眼目睁开,
都怀疑那么多分泌的骚水是不是没流干净,还蓄在他肠道里,自己含着爽呢。
野狗疯劲上头快,下嘴更狠,
乳尖是挺立的,他直接埋进应因胸口肉里,偏头,对准幼小最敏感的奶尖部位衔住,凄白的狗牙钉在嫩肉上,猛地对乳根一转,像撕咬猎物那样,狠狠把奶头拽离乳肉。
疼痛传达乳腺。
“啊——”
凄厉的哭声颤栗不已,应因张嘴间衔落涎液,惨红的舌尖伸了出来,眼泪劈里啪啦往外掉,肚子一颤一颤,喊痛,腿在人后背不停又踢又踹要他放开。
“臭狗……哇呜呜呜……野狗,放唔,放开啊……”
可怜的乳肉麻薯一样拉出一条,顷刻就红白分明了。
而疯疯的野狗还斜眼瞧男孩凄惨哭泣的样子,眼睛里丝毫没有愧意,仿佛得赏一样,舌尖在乳肉上又滑又舔,好像吃到香甜软肉,被怎么嫌弃都不在乎。
他把甜软的东西从嘴里吐出来,
又转而到下一个地方。
应因还在吸气自己胸口的疼痛,腿已经被往上抬起来折着了。
连下面也很好看,凑近了,小东西更漂亮了。草地上不给摸,现在他能埋下来看个够。
发育得不太行,但他也想象不出来应因这样这么点大的东西,要是下面长出手臂粗该多吓人。
小巧玲珑的挺好,没毛也很好。
两颗囊袋圆滚滚的,没怎么用过,颜色清淡如玉,阴茎如照片上一样豆芽样嫩得很,整副都小巧可爱。
会阴鼓鼓的,连接阴囊和菊穴,白嫩细腻光滑,有点让人觉得浪费了这么一片宝地,实在应该在这个位置再开一道口,好再塞点男人的东西。
可怕的思想在他脑袋里乱
', ' ')('窜。
下面那条狗屌兴奋得发疯。
“咔哒”
皮带应声而落。
粗大雄壮的丑东西贲张得发抖,一圈血管盘曲怒张,胯下黑毛健康浓密,还骚包地修剪过。
接着应因可怜的抽泣声,草丛里那两颗阴囊听着声更加突突直跳。
残忍,要抓着比自己小一圈的男孩玩,还是吊挂着人,从下往上钻凿,叫人都不会有人听见,会被玩到下身一塌糊涂,汁水淋漓墙面,加上坏狗一个劲兴奋的神情,另浴室间这一切都看起来可怖透顶。
肥厚的龟头擦进男孩腿心,用张开的肉冠边沿一寸寸刮弄着对方微微张开的肉褶。
嫣红的地方之前就被扩张过,浇过热水后还散发着腥甜的热气,即使身体不愿意,那缠人的地方还是迫不得已翕张开一颗拇指大的肉眼,嗦了一下龟头精孔。
肉搏动的跳跃通过肛口褶皱传进敏感肉道。
一丝细长的黏性水丝从通红的肉眼间,坠着水滴垂挂下来。
“哈——”野狗像发现什么弱点一样嗤笑一声:“舍不得洗干净是不是,留着细品呢?水那么多。”
“想被我操了。”
很不要脸地自说自话,他抬着肉屌往两瓣雪团子里戳了戳,笃定应因就是想吃。
两人距离极近,应因能听见野狗埋在自己耳边喘息粗重的声音,
他腿折叠着,后背与膝盖压抵在一起,不知道自己离地面有多高,腋窝都在颤。浑圆的臀肉因为姿势,不需要手掰,就朝两侧分开裂隙。
中间潮湿泛粉。
臀缝与臀肉间能擦进一根手指。
陌生男压着他肚皮,按住小腹微微凹陷,然后目光灼燃,用手指顺着他会阴向后摸,
一条狭长隐秘的凹地,藏着颗陷下去褶皱丰厚的肉洞,狠狠上下摩擦几下,那眼儿就急剧收缩,湿黏珠子直冒,很快阴肉都湿了。
男人的指腹粗粝滚烫,下身被蹭过的地方逐渐生出发麻发热的感觉。
应因受制于人,连躲避都做不到,只觉得对方下流又无耻,难堪地闷哼着掉眼泪,偏偏那地方来回被滑动,有些反应根本无法自控。
屁股缝里渐渐生出难言的酥意,伴随着后穴濡湿扩散,一股股吹跳的颤栗从肉穴深处延伸至敏感穴口。
“湿这么快?那润滑工作也不需要了。”
野狗喘息着,仗着应因看不见他,肆无忌惮袒露野兽狠厉的目光,展露属于雄性抢食的心态,疯狂而幼稚。
指尖来到应因后穴,像分开蚌肉一样将湿软的嫩红肉瓣剥开,拇指中指并尖,给厚实狗屌圈起一个标点。
肉棒在应因还没反应过来,就沿着肛口边沿插入。
敏感粘腻的蚌肉发出分开的啧啧水声,互相挤压收缩着吃进半根粗壮的长棍。
粗且深,那枚可爱精巧的小点霎那撑开杏子大小,边缘变薄,嫣红在吞吃过程中一点点透明稀薄,褶皱也被拉扯得几乎平滑,很难吞咽一样,被迫插进粗大上好几倍的东西。
这副吃入的景象令人血脉贲张,野狗眼睛都看直了,紧紧握进男孩绵软的腿肉里。
应因闭着眼睛,眉尖低蹙,脸颊涨红,承受不住的样子微微吐露出一些可爱的呻吟,脚尖绷直,低着头,
下身两人相连的地方逐渐消失,直到耻骨相贴。
灼热的呼吸在两人间交换,野狗看着应因吃了一根,还没动就弄得腰身发软,反抗不得受奸的可怜样子,脑袋就发昏不受自控。
太香了,全身都甜腻腻的,软糖糕也没这么好揉捏的。
他更过分的压制应因腿根,以暴露的姿势完全剥开男孩双臀间极度色欲的穴眼,让这羞耻的隐私地方方便不断玩弄。
对准朝入侵者张开的粉肉眼,
陌生男人朝后蓄力,猛然挺胯朝上戳刺。
如同泥浆,那里早松软了,热乎乎的,一进去就被无数柔软的红肉淹没。
后穴肉腔猛地收缩起来,惊人绞缩,一阵阵涌起肉浪朝龟头上挤压。
应因害怕地不住颤抖,手指捏紧布料,紧紧抿住唇,压抑出嗓子的声音小动物一般,可爱得紧。
漂亮的小腹起伏着,很好看。他肌肉不是很明显,肚脐那块微胀,有两道引人遐想的色情弧度,此时吃进一根雄壮肉根,那里便裹着皮肉凸了起来,正瑟瑟随着呼吸浮动。
肉棒没有一点缓留余地,十分霸道地强占肉穴,一次次往肛口擦动,撩动遍布快感神经的褶皱,把接连不断的快感带到应因身上。
让人哆嗦着,舌尖喘得吐出来,呻吟含糊不清,手脚颤栗地依靠缠绕它们的浴巾痉挛。
然后深重一顶,往藏在最弯折尽头的结肠口,把整颗饱满龟头塞进去,肥厚的冠沟撑开伞柄,狠狠刮过应因娇嫩的结肠弯,卡在里面再度膨胀,把娇贵的小东西撑变形,成为狗屌的鸡巴套子。
也不退出去,直接顶着敏感肉腔震动腰胯,接连不断重重操着
', ' ')('阴茎往更深处干。
应因的整颗腹腔都跟着承受不住跳起来。
没一会,结肠腔就被干麻了。
野狗敞开疯劲,撒了欢地在应因肚子里使狠,力气又大,精神头又足,肥粗的屌子爽得腺液直流,把娇气肠腔里标记得全是狗味儿,到处与甜腥汁液交融,洒得黏黏糊糊。
应因还没承受过这种完全不着力的干法,整个人撞得晕晕乎乎,手脚不听使唤,简直是挂在墙上被顶得乱七八糟晃。
双眸里被操起一层迷离湿雾,皮肉上浮现情欲媚红,白肚皮间折叠起来的软肉中凝聚一颗颗水珠滚落下来,在狠厉顶弄下,腹腔发颤,肠穴痉挛,控制不住地讨好野狗阴茎,哆哆嗦嗦吸吮吞吐。
抱着臀颠起来的时候,上上下下完全将肉棒吃透,穴眼周围黏液湿得一塌糊涂,耻毛将白嫩臀尖拍到酸涩红肿,而应因却还不能躲开,生生受着,腿根抽搐着,汗珠顺大腿曲线一路滑落到红透的脚后跟。
太剧烈了,剧烈到黑暗中应因分不清身体的存在,四周都没有依靠物,只能被动跟着臭狗的节奏摇晃。
本就怕高的他,现在也只顾得上穴里传来的快感。
仿佛变成了一只肉便器,悬在空中供人使用,后背一下下往后撞,有时来不及被甩出去又会被一双手快速拉回来,往肉棒上重力按入。
随意摆弄,哪个方向吃都方便。还没办法逃开。
停下来的间隙,会像浮萍一般转动垂晃,连一个抱抱都不会有。
漂亮男孩满脸泪水,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太爽,意识不清地哼哼叫,涎水从舌尖滴落下来,足尖浮红,向上濒死般张开粉趾头。
乳鸽一样的奶包充血鼓胀,奶尖硬挺挺的,颜色如同红宝石,随着身体晃动而颤巍巍抖着。
几番下来腋窝被扯得很深,里面白皙皮肉微微泛粉,深凹下去陷出一段连接奶肉的漂亮曲线。像拉断翅膀的蝶翅骨骼,两只手臂经络浮现,腕骨也可怜得发红,断断续续抽搐着。
陌生男人鸡巴插在温暖的肉巢里,拱了拱,对着那片优美的可爱的腋窝歪过脖子。
简直臭狗习性一样。
丝毫不芥蒂舔弄的部位,湿漉漉的舌尖绷直,从下沿着腋窝弧度往上舔舐。
留下一条清亮水迹,在干净光洁的腋下显得十分隐晦色情。
应因似有所感,意识到他在舔什么,惊慌地挣扎着不给舔。
但立刻被疯狗捏住乳珠一旋,逼得应因呜嗷哭叫,膝盖不自觉往男人腰间蹭,让他停手。
陌生男人搜刮着舌肉,反而觉得应因腋窝也是香的,手臂从后面把住乱动的小脖子按过来抵压在肩上,然后十分变态地埋进男孩软糯粉白的腋下。
冰凉的唾液污染着隐私部位,当舌肉滑过那里,入侵感十分荒诞,尤其手臂被吊着一点遮蔽也没有,只能任人舔弄的话,被羞辱玩弄的意味能让人脑袋发昏。
应因哭哭啼啼,整个人软在臂弯里。
以撞钟的节奏被卡在胸膛与墙壁之间摇摆,还要忍受着腋下与乳肉间来回滑动的湿漉感。
应因难受地呻吟着,粗大的柱身角度刁钻,从下往上凿入能将濡湿的肠肉顶到钝痛痉挛,肥厚伞柄几乎将腔内褶皱翻开,所有敏感肉都被下坠的体位完全奸透。
连不常碰到的上壁也在持续脔弄下熟得过于深红。
快感让他身体颤栗,哭音颤抖,涎水顺着玫红舌尖不断滴落。
腿根扯得很疼,对方两手掰着隐私三角区的腿筋,手掌压在膝盖上砰砰带着他往墙上撞,柔软的屁股拍得像水蜜桃软糖,汗液能把臀尖沾在墙上。
干净的墙面有大片可疑的水渍溅洒,汇聚成流淌的形状往下淌,不用想,都是两人交媾拍出来的淫液。
野狗肉棒抵着肠道最娇嫩薄弱的点一次次撞击,龟头狠重一捣,就破开蜜肉翻进结肠中,一度膨胀成难以置信的大小,疯狂抖着肉囊加速冲击。
应因摇头掉眼泪,简直觉得自己要被干坏了,肚子里翻江倒海,如一条活的异形在跳动,他几乎能看到自己的肚脐也跟着肉条被顶起来。
湿亮的唇瓣哭叫着:“哥哥停……唔……慢点、慢点干……呜哇——”
哭声又甜又勾人,还会被拍得挤出抽噎气音,攒足了想象空间。
而不为人知的角落里,深暗的眼睛窥伺着应因让陌生男人干得双眼翻白,一次次在灭顶快感中挺起乳珠,然后整个人失禁般抽搐起来。
嫣红的穴眼在下位的角度能看得很清晰,红肿外圈每一丝皱褶被胀开撑满,他都能一丝一毫地盯紧,方法馋肉的狗。
应因那里可爱得像草莓圈,肿得都凸出来了,会被大肉棒上凸起的血管压得向四周颤颤巍巍延展,抽出来时,整枚红洞被迫扯出来一截泛红的肛肉,香艳得不像话。
两瓣臀丘之间夹着大肉棒抽抽嗒嗒滴水,像被鞭挞了一样抽颤。
里面可怜的软肉被撞得酸软难耐了吧,不住发抖,却不能躲开,小巧的足
', ' ')('心也因巨大的快感洇红了,胡乱转着脚踝疏解身体的快慰,却因为不得不圈在坏男人后背,让他与整个画面看起来像是在主动讨好。
npc缓沉的呼吸越发粗重,孽根压在内裤里憋得发胀,恨不得自己替上去把人抱在怀里操。
那么熟的洞,很多人都干过了,进去肯定又软又滑,把骚穴的水插干灌满他的尿或者别的什么……看着小漂亮又一次眼神迷离地向后仰倒,他手不自觉穿过拉链握住了跃跃欲试的丑东西。
陌生男人的肉棒冠沟时时刻刻刮着肠道,顶端抵着肛门前列腺突然重重撞击,绝望的快慰瞬间连成一条电流击穿娇气的小身体,应因一整个人抽搐起来,足尖抖动,疯狂的快感缠绕神经末梢,肠子要坏了,痉挛不止,深处翻滚涌动骚意蔓延,一大股腥热的透明液体从身体深处冲刷过龟头,从应因疯狂缠绞的肠道中喷射而出。
水声啪啪清晰落地,潮吹出难以想象的水量,地毯周围瞬间吸饱水。
淫汁的甜腥味顷刻弥散开来。
男孩红润的双唇大张,呵呵出气,变成o形,舌头吐在下唇上,简直干坏掉了,表情崩坏地像刚有人用他嘴口交内射过,才抽鸡巴舌头缩不回去的骚样子。
应因双眼被水雾迷住,眉心松弛,被干得太过,竟一时呼吸不过来感到难言的缺氧,胸口剧烈起伏。
太可怜了,整个人软掉,奶肉上挂着晶莹滴落的涎水,屁眼红红的,下面喷得乱七八糟,野狗的裤子也被他打湿一片,而菊穴里还插着陌生男人的阴茎,一缩一缩没有规律地不停痉挛。
坏掉的小孩,完全不需要抱,也掉不下来,和随时可玩的肉便器一样方便。
修长胳膊拉得直直的,肘弯粉润。腋窝里扯到极致,可放进一颗拳头,把下面微薄乳肉也拉成了勺形。
皮肉美艳漂亮,身材刚刚好的娇小,看起来有如吊挂的白玉小肉瓶,全身湿漉漉,只在最娇嫩的地方点缀樱红,就是最好的鸡巴盛放器具。
陌生男人还不想这么快结束,在刚感到精关失守的时候就抽出了鸡巴。
他掐住应因软掉的腰,把人180°转了一圈面朝墙壁,细手腕上缠绕的浴巾绳索也绕了一圈,更紧地锁住了腕部。
应因垂着眼皮晃晃悠悠晕头晕脑,感到身后两只手托住了他屁股肉,朝两旁拉开。
暴露的穴口感到一阵凉意和疼痛。
他已经没力气动了,被扯肛口的疼痛刺得皱了皱眉,然后失神落魄地点了点舌尖,很勉强地才缩回去放进口腔,低低哼吟几声。
穴缝嫣红地裂开一道口子,还能看见里面的一点腔肉在蠕动,淫液正顺着蠕动的纹理滴滴答答朝外淌。
陌生男人粗喘一声,充血的胸肌朝衬衣扣外崩开,他低头握着阴茎,用龟头在应因翕张的梭形肛口上下移动,
沾满一脑袋湿黏,
然后往轻微外翻的肛唇上压了压,往里轻轻一送抵入一截。
感受着柔软稀松的肉壁缓慢爬过肉冠,一点一点淹没柱身。
他长叹一声再次挺动,掐着柔软腰肢插入进去,将人正面完全抵在墙上,双腿与地面平行打开,小脚也不能幸免地扭曲着。
每一次挺动,应因都能感到自己的骨骼在变形,揉成适合挨操的形状。
奶尖在粗粝的墙面刮弄揉圈,很快肿大翘如小葡萄肉,乳晕随着奶肉挤压、变红,如同在墙面上打揉的面团,越来越软,乳籽儿也越来越硬。
“呜呜……嗷啊……胀,酸……”
痛苦地皱起脸,那张对墙的漂亮脸蛋七八分纯净褪成五六分熟欲,眼尾潮红滴水,失焦地泛空,张开的小嘴里猩红舌肉全能窥见。
前列腺被操弄着从肉褶里翻出来,一顶一顶的,发出酸涩至极的失禁感,外露的肛口时不时还要被生硬的耻毛搔刮,哪里都痛,又哪里都说不出的爽。
应因浑身发抖,汁水淋漓地甩落骚汁,臀肉被拍红,腿根酸软,胸口摩擦得红肿,泛起酥酥麻麻的瘙痒,很想指甲抠一抠。
“这么不经干,还想一次性糊弄那么多男人?胆子不是很大吗?”
“操漏尿就放过你……乖,给哥哥单独尿一次。”臭野狗狠狠动腰胯,逼着应因发出惨兮兮的哭叫声,次次对准骚红的肉粒搓弄。
应因快被他玩疯了,说话也不过脑:“呜……没有……尿,尿干净了……唔嗷,哥哥,没尿……”
逼近后颈胁迫似的低笑声,让应因敏锐打了个寒颤。
腿根压住,呈超过180°的朝后掰。
对着墙壁,下身似乎也拉扯开,酸痛传递到耻骨,红肉大敞,那个操干得泥泞滴水,能稍微维持住阴茎形状的圆洞,呼啦啦被大肉棒全身而退,掀开一层层翻涌的红壁肉浪。
肛口边缘瞬间外翻,如唇形,嫣红肉褶上透出细密血丝,一条条淫汁黏液清晰滑过流出。
野狗嬉笑着不顾男孩挣扎,提腰猛扎下去,堵住敞开的惊恐肉道。
没有间歇就开始砰砰撞击
', '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狠厉,肠肉几乎干僵了,维持着绞紧的动作用力嗦吸入侵物。
只有被肏得嗯啊淫叫的小男孩翻白了双眼,手脚细细痉挛。
骚肉被脔得狠,濒死般往外挤淫水润滑,止不住发颤,每打桩一下就能分泌出更多淫液,噗嗤噗嗤被鸡巴带出。
无力抗拒的肉器哭声不止,害怕得直肠剧烈抽缩,肉膜已经艳红剔透,肿高出半指刚好夹住阴茎,暧昧无知地伺候着坏狗屌。
野狗被男孩层层叠叠的肉褶夹得头皮发疯,阴囊疯狂鼓跳,最后狠狠用阴毛擦进翻开的肉壁间用力摩擦,抵着结肠口冲进去。
热烫的浓稠精浆打得血红壁膜崩溃怦张,熟烂的果肉一样滴汁,极度收缩着按压龟头。
酸胀发涩的感觉弄得应因闭眼发颤,脑后绸带一直在抖,加上混乱过头的惊人快感,使得全身神经感知系统失守,喷刷的精液洗过肠肉,令临近肠道的器官,激颤几下,尿孔跟着打开,
接着一股细细涓流毫无所觉地失禁尿射。
尿孔完全不知道收缩,雪白小肚子一鼓一鼓,失神地放任着身体变化。水落声就和不会尿尿的娃娃一样直接。应因徜徉在剧烈连绵的快感里软成一滩水,小肉棒漏成喷壶。
腿肚子抽搐抖动,尿撒了一地。
墙面上激射的尿液溅出去几米,落地的水流逐渐向着墙根流淌出去。
“不是说没尿,这不是也挺多的。”野狗摇着脑袋借应因屁股擦了擦肉棒。
收起器具,又是一副人模狗样的假绅士。
他亲了亲男孩还在绷颤激抖的蝴蝶骨,落下一句“谢谢款待。”推开雪白肉体在空中吊晃,
“一会会有人过来收拾的,你就在这……”目光落在应因身下靡红弥漫的皮肉上,“你就在这醒一醒,他们不会怪你乱撒尿。小狗狗!”
将狗狗的绰号报复回去。
应因已经被干晕过去,在没人的浴室间里像吊在蛛丝上的折翼蝴蝶那样缓缓晃荡着。
情欲精液的味道混着尿液,在充满高档熏香的空间里格外引人。
这并没有影响那个偷窥者。
待一切恢复平静,只有浮沉的光影时,他偷偷摸摸爬出来。
略显清秀的脸潮红,细汗遍布额头,球童才穿的制服裤敞开,露出里面红红的肉根。
应因好漂亮啊。
刚才还觉得风骚入骨像红艳艳坠在枝头的茶花,现在安安静静的如同凋零的栀子花,花头被疾风骤雨打湿了,凄凄惨惨的,花瓣有了折痕,但甜香更浓。
四肢修长,腰身曲线柔和优美,吊在空中,无力挣扎地悬着,莹白皮肉淌满汁液营造出一种令人窒息的鬼魅感。
让人亵渎的心激动得发颤,又有点恐惧对他随意玷污是不是会污染这份美好想象。
应因不知道的这个npc半跪在地上,他一抬头,就能看到自己一整个敞开的穴眼。
因为大肉棒撑出了行径,从下方的视角,npc直接连里面操开的靡红肉壁都可以看见。
滴滴答答黏糊的精液混着浑浊肠液,顺着外翻肿肉黏下来拉丝。
小肉棒半垂着,尿孔里清晰可见里面粉红骚肉,痉挛着淅淅沥沥还滴着尿水。
是高潮失禁后小主人真实的样子。
手肘撑着上半身,往前攀爬几步,他几乎将自己塞进应因开腿的胯下位置,脸后仰,就能用鼻尖蹭到粉粉嫩嫩吸缩的会阴。
接着便出现这诡异一幕。
他张开嘴,让应因的龟头压在他吐出的舌面上,然后滑动着喉咙让小阴茎顺着滑腻往里滑入,差不多在喉管抵入一截才停止。
他急促收缩着喉间,用柔软口腔壁包裹住阴茎。
轻轻一抿的动作,将上面坠着的冒汁舔了干净。
应因的味道,很干净,npc快乐地想。他观察两人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怎么会嫌弃,况且是应因身体里才出来的,味道一点也不坏。
这个npc大概是疯了,比之前的野狗还变态。
他收紧口腔按压着绵软的小肉棒,舌头一卷裹住樱花粉的漂亮肉具,吸吸再舔舔,弄得里面残存尿液不受控制流出一些,全嘬进了变态路人嘴里,
可惜地含着小肉棒操弄一会,直到一点味道都被舔没,连尿汁都洗干净,他才依依不舍地把应因吐出来。
秀白的面孔上升起两团更烧红的血晕,他将目光转向肉汁丰腻的开口肉穴。
整个阴茎在被玩弄的过程,应因都半昏着,甚至对身上的触觉反应迟钝,根本没发现什么不对,只是偶尔碰到敏感血管,才哼哼唧唧低低嗯几下。
湿软的赤裸肉体在缠绕绳索中轻晃。
一颗毛绒绒脑袋钻进香香批肉下吞咽着唾沫。
又一只野狗,低劣的围群而生的弱小小狗,只敢在别人吃完后才敢露头幻想不属于他的东西,但这次竟然敢胆大地企图分一杯羹,偷窃或者说夺食。
他只知道自
', ' ')('己的机会只有一次。
应因如果知道自己一开始兴致上头扮演的人设是这种后果的话,肯定哭死也不干了,他没必要招惹这么多人,幼稚得可怜的稀疏手段根本应付不住贪吃的恶人群体。
袒露的下身被操开,外翻着的地方都可形象地被称作肉唇,仿佛被坏男人抓着肚子灌精了,肉洞里精水到处都是,有些靠外的褶子上精液已经开始干涸形成精斑,十足靡丽凄艳。
看得npc眼珠子都动不了。
可是刚刚应因还哭着叫他哥哥,哪有哥哥这么不爱惜人的呢,他好嫉妒,一股浓烈的怨气在胸口盘旋胀得他发慌,想做点什么。
他瞄准了那个充满浓厚麝香的穴眼,鼻尖悄悄跟着蜿蜒香气抵进去。
立刻触摸到一片滑腻湿软的腥香天堂。
一股香气,清甜的传过来。
不像香水,有股从皮肤里透出来的滑腻感,能引得人气息浮动,缠绕着让人把鼻尖往他身上带。
“漂亮宝贝,今天是来当球童,还是为哥哥们加油的?”
熟悉的几道视线从男孩精致微翘的鼻尖滑至亮晶晶的粉唇,互相对视一眼,都带着心知肚明的调笑。
昨天,小男孩被吊在墙上用柔嫩屁股往男人孽根上送的视频,他们可都看到了。大白屁股、红艳艳的屁眼,张开几根手指大的肉洞,贪心不足地吃满一整根,连耻毛都要嗦,真是把他们看得眼界大开。那时候小树林又躲又藏的不让摸,真以为新手呢,结果还不是让男人一碰就化成水了。
那么熟练地吸含肉棒,很敏感嘛,蹭蹭肛口也能敏感到喷水,骚穴都把地毯浇透了。
顾韶掀起眼皮,拿高尔夫球杆戳地,听到好友们对应因的玩笑,有些烦躁地用指节敲杆。应因的事他都听说了,既觉得这个小孩活该,又想他本来就是做这个的,他们对他要求那么高干什么。
之前一时喜欢还不是他一厢情愿。
但两人四目相对,顾韶还是眼皮一跳。
卷曲的黝黑头发包脸,显得面孔格外小,悄悄卷着衣摆,两条长腿前后交叉着偷偷磨脚后跟,一双水润的眼睛呆呆看着人,似乎还不知道自己的视频已经流出去都给人看光了,别人讨论他也一点气不会生。
就这样仰着漂亮小脸不知道反驳,别人和他对视还会小小收敛郁闷的眼尾,扬起一点弧度微笑。
但顾韶却有些心虚对方眼里那种期翼。
是答应他要赢,然后把纪念球送他吗?一个球而已就那么重要。
“小宝贝今天是在扮演小男仆?比赛日是不是钱更好赚?”
一只手拉了小球童发尾的编带一下,拽得人一个踉跄。
谁也想不到他这么不经碰,看起来还以为他们在围猎欺负人。
但男孩确实太小了,个子只能到他们的肩,被他们围在中间都看不到人影。
应因抿着唇,有些不自在地伸手碰碰腿环里的支票,感到实实在在的分量稍微安心。
一定要拿到纪念球的。
他有钱!
“怎么,是不够吗,还需要我们继续赞助?”
眯眼盯着男孩腿间色情意味显眼的腿环,和那一沓票纸,凶巴巴问他。怎么会有这么贪财的球场性工作者。
都快比赛了,还一场场往人堆里钻,他观察好久了。
应因蹬着两条小白腿不嫌累地在人群里穿梭,每一次都能收获一叠钞票,还故意塞在亮眼的腿环里,是炫耀还是抬价,穿这么骚,就是为了勾人吧,就那么想爬床?
这里哪个人是他惹得起的。难道都以为像他们一样有原则,以为自己都能搞定,也不怕招惹到坏人把自己玩坏掉……
应因可不懂这么多,他只知道自己赚到许多钱,兴奋得脸颊都红了,买到球后剩下的钱可以算作答应谢老板要拉的赞助费。
第一次有掌控地做成副本任务,让他小小得意一把,迫不及待想拿到结果。
但还是要先装一把可怜,让那些人更愿意把赢品答应给他才好。
一场友谊性质的高尔夫球赛,目的既是谢深为了赞助与交好,另一方面也是给大家提供一个上流人士的交流机会。
在这群上流之上自然还有接触不到的勋贵。低调且少有露面。
厉一濯屈在桌面的手指轻敲一下。
谢深估摸出他的意思,小声询问:“厉先生,要他上来?”
巨幅落地窗将整片绿色的视野拉大,一眼可以看到全场绕圈哪里都在积极混一脚的小应因。
身侧敞开的小型冰箱里一碟碟精致夺目的点心水果摆放整齐,全是一眼就能引诱小孩喜欢的漂亮颜色。
厉一濯拂尘一般,拂去深色西装上不存在的水汽:“你的人。”
重音后,落下字:“被欺负了不管管。”
谢深头皮一麻,这是责怪他没护好人了?应因只是一个普通的性工作者,甚至对方也知道,怎么会突然对随随便便就能用钱玩到的小球童感兴趣。
', ' ')('而且……他也曾上过。
视线下的应因穿着露骨的男仆装。
通体绸缎光泽的黑,与雪白无暇的肌肤映衬出来,阳光下闪烁得极为夺目魅惑。
黑色腿袜拎到大腿,上面是饱满白皙的大腿肉,右腿固定一圈皮质腿环,勒住牛乳一样的软肉,边缘微微挤出一些弧度。
就这样吝啬的紧致下,他还塞满了各种抬头的支票,锋利的纸张边沿将嫩皮肤蹭得绯红,很像那种贪财的小猫,一点油润不舍得放,要满满抱进怀里才满足。
仆从装的短裤贴着胯骨,斜三角的形状,将浮现透明经络薄肤的腹股沟完全敞出来,前面也就一片布料包住精巧的阴茎,连小鼓包都不算。
胯骨两边细带连接,各打上一朵蝴蝶结,随着他奔跑跳跃,那绳结会跟着的臀丘上跃动起来。
从后面看,包裹紧致的臀裤将挺翘的臀丘两边分开,隐隐从后尾椎位置向下引出一道凹沟陷入到裤边臀缝。
低腰到只是不会掉下来,但看着还是很危险。
好像听到谁呼喊,他扭屁股带着腰身一转,细绳两侧出现两段起伏的弧度,厉一濯终于看清他胸前白闪闪的是什么。
装造是露肚脐的胸衣,黑边包裹至腋下,领口,但胸前却开出了一个爱心形状的镂空。
胸前雪白柔嫩的奶肉使劲挤进镂空爱心里,堆出来细细的乳沟,生桃子一般,胸膛上的软肉把布料抬起来一点看得见的弧度。
奶晕不像那日能让人直接看,但特意采用的丝绸能完整印出那点柔嫩挺立的凸起,形状细致到就像是贴身长了黑奶尖一样。
还是这么夸张爱引人注目。
但大概是谢深的品味。
初印象并不如谢深以为,应因是一个认钱随玩的性服务人员。习惯被肆意对待和仰人鼻息生存的人,没有应因那种撒腿就飞的糊涂性子,分不清困难大小,也不计后果,看起来什么都怕,但其实什么都不在意亲自去摸摸尝尝,没有束缚的灵魂,不会真认同自己是供人取乐的小玩意。
所以,他愿意稍稍伸一手促成他的愿望。
全场作交际花的应因跑得很快,一点想留下他的机会都不给,兔子一样这边沾点花那边惹点草,努力地到处打点。
但是有没有听说过什么叫一窝端。
老鼠是偷窥视角,不敢明目张胆与人对上视线,在这个豪门圈里,想要的东西只能偷偷摸摸。背着人小心机滴溜溜转着,为了吃到香喷喷的食物,小心谨慎。
他也就胆大了一次,就葬送了自己的职业。
艾默哭楚的眼睛一下子在人群人抓到应因,目光慌乱对视间,已被两个西装保镖按压在地听到球场主人对自己的最后宣判。
陪小老鼠玩玩。
今天的谢深特地打扮了一番,指挥着几个人将艾默带走,手势步调神态从容,目光沉静。
“今天的比赛有人为我们献上新的玩法,我们的球童打算亲身下场要给大家一点不一样的体验,另外……”他剑眉上挑,目光转向应因,“赛事的奖品也要换一换。”
华丽的声线不由自主带动人的视线转向角落里漂亮的小男孩。
让人误会,这就是他说的奖品。
这也舍得?
四面八方打量的目光瞬间将气氛带上火热,卷席着不知所措的小孩进入大人肮脏的世界。
应因瞳孔缩了缩。
他呼吸急促,不免想到那个陪玩的球童会是自己。
副本里的设定能是什么干净玩意,
应因一想到自己要被这多人玩,被透到屁股洞都合不拢,控制不住溢出呜呜的求饶声,粉白修长的两腿夹着会阴,膝盖软到逃都不敢逃。
……吓坏了。
怎么还看到一个夹出飞机耳的小猫了?谢深瞳孔幽深,勾起唇角,似笑非笑走上前。
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他的小球童还搭上厉先生了,连他也只能看别人脸色使用。
“怎么,还打算漏尿逃脱工作?”
“不,我……”小球童浑身僵硬,吞咽着口水,小得要命的脸上五官放乖,清澈灵动的眸子一眼看到底他在想什么。
“怎么结巴了。”
“这,不,不是……我的工作。”
谢深低头扫一眼,很可爱的男仆装,屁股包不住露出臀边,在短到没命的裤裆里下意识害怕到磨腿心,胸前镂空的爱心环里还溢出一点白嫩软肉,纯情还穿得很色,“怎么不是你的工作,这几天你还干别的工作了吗?”
一句话怼得应因无话可说,脸瞬间白了,细白手指颤颤往老板身上摸要求助。
谢深可不敢让他碰到自己,一个侧身回避开。
应因短促地尖叫一声,眼泪劈里啪啦如短线的珍珠往下掉。
真的要死了,喉咙里喘不过气,细弱的哭声很艰难地才溢出来。
见人已经被他吓得唇肉哆嗦,谢深才心情舒畅地笑出声,震动从胸膛传来
', ' ')(',肆意带有几分得逞的快意,一种浓郁带神经质的性感音色:“我怎么敢。”
应因红着眼睛不敢动,接着就听到对方恢复冷静的询问:“会捡球吗?”
声音的主人知道他不会,脑子笨笨的,贪钱,一点高尔夫的常识都没有,不知道怎么入了厉一濯的眼,他仔细用最简单的字眼告诉他:“先走到洞口,双腿分开,弯腰,伸手……最重要的是将手伸进洞里,取出来。”
泪痕在雪白的小脸上还没干,小男孩抽噎着泪眼婆娑,脑子懵懵的。
谢深龇牙意味不明地嗤笑一声,“只要进洞,你就有小费拿,还不开心?”
拿膝盖顶了顶他塞得鼓鼓的腿环,就见整个小人都跟着晃荡一下。
应因还想问怎么回事,只听到谢深敷衍是先生交代的惩戒,他也不敢问是哪个先生,只能拖着软绵绵的小腿跟上。
只要不是惩罚自己就好。
……
呜呜呜……疯子
变态!
应因呆住。
尖利的嗓音从胸腔爆发出来,却因为过于害怕而堵在精小的喉结间造成喉管痉挛。
“这里……这里有个人!救命!——泥土里是,是人!”
纤细的腿拼命往后倒,却又害怕自己脚下不知道哪个地方正踩着他。
不要这么玩……不玩了呜呜……
但更残忍的是试图阻止,却被告知不想那就代替他。
根本不能算是游戏,是充满凌辱意味的人体迫害。
草面很平整,连一点起伏都看不出,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地面只露出一枚有拳头大小的肉洞。
整个人被活埋下去,趴窝的跪姿,屁股以严苛的角度摆正撅起,露出中间唯一有用的穴眼,
那里极度残忍地被小旗子底部圆托撑开了,十分夸张的猩红肉洞,肠壁延展到极致,连缩合一下都做不到。
肛周与草地平行。
毛刺刺的叶片围绕菊穴修剪清晰,粉红的肉腔像软体生物被刨开后恐惧颤抖的截面。
小旗子底端插入到底部,将它撑得很大,至少能塞入一只拳头。
按照标准,那是一个直径108厘米,深度超10厘米的洞。
外沿能看到一圈红肿带有血丝的肛口。褶皱已经被开发得没有一丝凸起痕迹,完全平滑,肉壁深红洁净。
只有用来盛放高尔夫球的直肠后端,才能小心蠕动几下,让人知道地底之下是个活人。
野外的风徐徐吹过,阳光直射,刺激得新嫩肛穴淫液开始往外分泌。
艾默在极度紧张的窒息间终于吸到一口氧气,他全身光溜溜被封闭在冻肉袋中,靠沿着身体躯线包裹且有一定厚度的透明塑料袋将他固定住。
如同一只贩卖打包的猪肉。
四周稠密的土壤不断向他挤压,严丝合缝地拓出一个立体人形。
他的肌肤无法呼吸,排出的汗液只能蒸发再汇聚,再从与身体紧密相贴的塑料膜上流下来,让他变得湿漉漉,全身粘腻像条湿狗。
保镖推开傻呆呆站着,咬得嘴唇都是细牙印的小男仆,向众人介绍起新高尔夫球洞的使用方法。
其实哪里需要介绍,无非是再虐一下这只偷腥老鼠的肛门活跃活跃现场气氛,讨好背后主人。
各插进三根手指向两边拉开,延展平滑的肠壁尽力绞了两下失去了蠕动能力。
手指贴着肉壁一直向下伸,使人能看清肛穴呈现一根长条形,连手掌都能吞没,然后粗暴地快速进出,将骚眼媚肉蹭得又红又肿。
坚硬的指甲在脆弱红膜上用力刮搔揉按,直到肠膜再受不住痛分泌出湿滑肠液。
种在地里的人呜呜低叫,被手指滑过肠壁的奇异感觉弄得浑身颤抖起来,而他根本没办法扭动身体躲避,穴不由自主地跟着指腹收缩。
又再次增加手指,两边四指将穴洞撑得满满当当,肛壁被迫变形张大成比之前更敞开的模样,看上去褶皱变透,已经到了极限。
对于从来眉使用过后穴的艾默来说,这个过程极度痛苦,耻骨张开再大都无法抵消后穴正在突破生理极限。
已经没有皮肤空间能给它腾出位置了。
一点风进入都能从肚子里感受到,不敢想象自己的体外已经变成了什么可怕样子。
圆红的肉洞箍在两只手上,褶皱摊平,瑟瑟发抖讨好地舔舐着保镖。
对方穿着西装顶着太阳,早热出了汗,手上咸腥的汗水刚好流下来,可以就着肠肉抹干净手指。
四指弯曲抠挖,只剩半个手掌露在外面,它们试探着摩擦稀薄肉壁,将粗糙带有硬骨骼的一面抵在肉壁上按压,让本就扯得薄弱非常的肠壁再度经历撕扯的钝痛。
艾默从来没感受过这种虐待,躲在地底里压抑着声缀泣,腰身颤抖,浑身肌肉都绷得直直的,努力张大屁眼,从深处翻涌肠道,想将撑开肛壁的底托排挤出去。
在地面上的人们根本听不见
', ' ')('下面传来的任何动静,他们只能看到刚才还薄薄发抖的肉红肛管竟然有力地抽动起来,不一会就从旗子插入的底托边缘泛上来一些晶莹剔透的泡沫。
一些肠液随着肠道蠕动被吐出来。
像积水坛一样咕涌出了薄薄一层黏液,果然另小旗稍微往上抬出来一点。
艾默想象排泄,努力一截截挤出肠肉,把保镖的手指染得湿湿的,指甲里都是夹的他骚黏液。
保镖暗骂一声,里面的老鼠还有力气。
狠狠心,猛地握住旗杆往上一提,感受到裹挟吸力,然后重重按下。
一圈肉褶丰厚的脂红肠道凄厉打开,体会到一股宛如鱼鳞倒翻,嫩肉被剥出体外鼓出一团的生疼快感,还没反应过来,所有热烫褶皱又全都蹭刷过圆托边缘,像抽出鱼腹的内脏滑腻无比,顺着拧转,就一点反抗能力没有地被剐了进去。
晶莹肠液瞬间“噗嗤”挤进肠褶,底下的人只短促发出一声悲鸣,就浑身颤抖软了骨头。
脑袋嗡鸣一声……屁眼要撕裂了。
艾默大汗淋漓,气喘吁吁,整个人虚脱地伏低身体,大口呼吸着紧缺的氧气,肛穴大张再无力缩挤,成了雄性掌心肆意摧残的活肉。
平展草坪表面,与周围颜色有着截然不同莹润鲜红的色泽,那颗惩戒过一次的肛肉柔顺不少,任人恶劣地转动圆托也只是颤抖着袒露内腔,鼓出一团红腻送到手指边。
甚至是指尖抵压掐弄,合力挤湿红肉团。
水汪汪的穴托着小红旗湿漉漉地颤动,已经戳到了深处,肠道被打开到极致,拨弄一下就会发出嗞嗞暧昧的水声,完全敞开,让所有人都能一览无余这个准备挨撞的穴眼。
但观赏还未结束。
五根手指突然合拳捏在一起,向肛穴里面撞去。
接球的肉洞受不住落袋撞击可不行。
成年雄性的手掌攅成拳头有沙包大,带着冲力砸下去直接搓伤肉壁,另肠肉陷入一阵剧烈震动,小腹脏器痉挛成一团。
透明袋子里的人还在消化刚才肠腔里的刮弄刺痛,就瞬间被重拳击倒,双眼上翻只剩下眼白,口角失禁地成线淌下晶莹,滑入袋子底部。。
巨大的压迫感推挤得脏器都往腹部缩去,艾默咿咿呜呜喉间不成调地叫喊着,肉穴疯狂抽搐,颤成一朵绽放肉花。
恐惧感完全掌控了他的心神。
那只掌握他身体的手继续在肛穴中活动着,他还不想把这肉袋子捣坏,所以展开五指在肠道中缓慢摩挲。
暴露在外的内腔弹性地裹在手掌上,印出掌骨的各处棱角,像只瘪气球套入了一颗超出它松泛时大小的粗粝异物,艰难含住,很久才绞动一下。
手掌一会展开一会捏拳,带动着手腕转动扩张肠道。
因为只留了10多厘米的长度,所以抽插起来总能带起一团颤栗的粉红肉囊,边缘紧绷绷地箍在手腕上,被拉着裹出肛口外一截。
嫩红色悬着晶莹黏液被瞬间抽出体外,在手下带动乱晃剐蹭到刚修剪的草坪,立时叶片薄韧划入,牵动穴心,锋利的虐肠快感直接贯穿甬道。
!呜呜呜——艾默翻眼口水直流,浑身颤抖,喉咙里呵呵发出怪声蹬动脚趾,掰开的穴间弹出红腻软肉,刺激到崩溃痉挛,一个劲喷水。
就时,指尖捏起肛壁凸起软肉,狠狠拉长一拧!
艾默眼睛瞪大,语不成调吟哦出声,红舌吐出,狂涌的淫水骚汁从肠道深处飙射,在肛漏里积攒小小一滩,汇成骚腥稠腻的一团浑浊水洼。
手掌嫌弃地弯曲手指,在里面又抠又抹,扯出长长一条拉丝的黏团,他隔着圆托狠狠朝下摁压,挤出更多泡沫,重拳往里抽动。
不再小心谨慎,保镖是想将它彻底打软,拳头推倒穴口蓄力,一拳下去冲击肠道底部,把小旗子的圆托都种下去几厘米。
“砰砰砰”锤捣声不断,使得肠肉一阵激烈狂暴的震动,已经不止疼与麻,被玩的人快昏厥地抽搐起来,在袋子里滑腻腻滚动肉躯。
肠壁与膀胱只隔一层薄软肉膜,直肠里剧烈的抽捣也同时压破储尿器官,让前后一起都感到股迫切的酸软。
艾默的尿道口滴滴答答滴落尿液,已经完全失神。
加上空气稀薄,窒息感越来越浓烈。
突然一记来自体外的拳头青筋毕露,垂直下落,正穿过松软肛口直打在肠底软肉上。
艾默无意识地吐出舌头,狗一样腰身猛弓,腹肌紧缩,臀瓣挤出臀肌形状,一下子来到了高潮。
后穴紧夹保镖手腕,哆哆嗦嗦神经性含吞,一大股泡液潮吹出来,阴茎尿孔大张,尿液从膀胱直接挤射而出。
近乎窒息的处境下,他被拳头砸得屁眼失禁,两眼上翻露出眼白,吐着舌头失去语言功能地嗯嗯呃呃,乱撒乱尿。
尿液在透明袋子里飞溅,把身前喷得腥臊恶臭,袋子底部很快积攒了一汪黄尿液体。
泡在自己的尿里,拳头继续从上至下撞袋而落,速度迅疾如风
', ' ')(',带着腔内艳红媚肉外翻出来,甩出亮晶晶的淫水溅洒草皮。
像屁眼里绽开一朵多瓣肉花,肠肉一截截喷挤出来,粉嫩娇人,漂亮得令人鼠蹊跳跃。
已经玩脱肛了,最后自主缩回肠肉都做不到,还是被手掌推回去才维持住球洞形状。
艾默麻木地试图缩紧屁眼,来回几下都感受不到穴壁合拢,终于像僵死的物体那样当起高尔夫球洞。
调教好的球洞十分好用,至少吸引了每一位高贵宾客来一杆。
球撞进肉袋里咕涌一声,会溅出一小片水花,但这是没办法的事,肉穴已经坏掉了,无止尽地喷出淫水。
大概肉洞也很舒服吧,仅靠球体撞击就能高潮。
也没有人去换那颗高尔夫球。
沾满淫水的球不断被拿出来重复使用,湿漉漉地散发着臭味,即使沾上草叶、泥土,也被继续一杆杆打进球洞里。
薄薄一片软肉磨蹭着粗糙球面,那肠腔已经张开很大一个肉洞,能轻松裹住高尔夫球,甚至能看到蠕动的肥厚肉壁在向中间努力收缩,不知道是肉器在拼命感受自己的肠道是否存在,还是已经雌堕了,偷着用坑坑洼洼的球体按摩骚穴。
熟红肉道最后沾满草沫和泥浆,像个蔫巴巴的湿袜子筒一样被扔在草皮上,每一个路过的人都有兴趣走过来踩一脚。
这也是艾默最恐惧的时刻,因为他已经分不清落在肛口的是什么,一片麻木或者一顿疼痛。
他只能怀念地记住那几十次取球,有只柔软的小手,哆哆嗦嗦着避免碰到他内壁,偶尔碰一下就会顿好几秒,然后又探进去抹掉粘黏的叶片,土渣。
有时用指尖夹走,有时喷的黏液太多,他就只能用手指抹……记不清了,很柔软,和莽撞的进洞相比,简直天使一样。
见识过真正的惩罚,应因当场老实到腿软湿透。
小屁孩黑瞳恍惚,双眼皮蔫耷到眼尾,抽泣着将薄瓷般的皮肤哭至艳红。
弓身瑟瑟打晃
可怜死了。
小可怜这辈子都不敢招惹生意男了,越风流的越是狂徒。
脑袋和屁股底下一样湿漉漉,见周围没人注意自己,偷偷踮起脚尖夹着腿根,呼噜呼噜低低喘息着往人群少的地方退。
优美的粉白脊背如鲜嫩可口的小虾米,在落地窗敞开的视线里胆大地苟肩移动,
没自由多久,下一秒整个人碰瓷般撞上了一个硕大高壮的肌肉保镖,整个人立时触电一般簌簌抖动,脚跟艰难落下去,然后刹不住地翘起小鞋尖。
“先生请。”不带感情的带话人,一把从后扶住晃不稳的瘦弱肩膀,他惊异于手指陷入一汪娇软丰腻里还能摸到突起骨骼,瞳孔一缩,自作多情地加补一句:“请您吃甜心……呃,听错了,是吃甜点。”
“呵——”长腿惬意交叠,不见一星半点微尘的鞋底微微一跷,皮鞋尖头正顶在应因戴着腿环被挤出堆叠肉弧的腿缝间。
“吃得不错。”厉一濯语气揶揄,却满是欣赏的口吻,初见那面小孩满打满算着自己要取得的赞助金额现在就拿到了,怎么不算是还不错呢。
慢声轻声一呵,应因却被他吓得神经过敏一跳。
尤其是知道这位就是他们口中的先生后,联想到恐怖画面,那鞋尖一下下踩在他大腿肉上如同催命符,整个人小趴菜见了老虎一样出现鼻腔酸涩的症状,喘不过气,发怵得很。
连身后隐秘的穴口都幻觉被人打开抠挖了,似乎还有伸进手探查的肿痛感。
应因咬紧下唇,夹着小动物求饶的气息拧眉呜嘤一声,他的腿慢慢并紧,膝盖抵在一处,姿态狼狈,双手扭捏地往腿间捂。
明显的小动作让人下意识想往他大腿看,又白又滑的优美长腿,腿根外围拢起两抹圆弧包裹着臀,很诱人。
尤其短到两边都开了叉的小短裤,前面很薄,顶出一颗自然小鼓包,三角区半遮半掩露白的地方流出可疑的水光,蝴蝶系带被泡得胶粘地贴在大腿外侧。
男人越细究着看,应因就颤得越厉害。
两腿软软的,有马上想抱住膝盖把自己往下瘫的趋势。
厉一濯鞋尖方向一变,抵进小男孩软腻腻打弯的膝窝里,托着人不容躲。
他嗓音笑意一掠而过:“你是不是一直不会好好站。”
呜呜呜咿……可是你不说话停顿时的气压很恐怖啊!你还会把人种地里开球洞,可怕得很……
应因抬起氤氲雾气的水亮眸子惊惊颤颤地看他,小口小口急促呼吸着。仿佛一察觉到对方离开椅背,他就要跳起来往后躲。
厉一濯微眯眼睛,启唇:“怕?”。
“小孩子还是挺不近人情的,我哪里唬过你吗!”他看似指责,语气里却纵容宠溺,抬手拿过一条干净帕子托了盘剥好的果肉递过去,好像在哄一只刚到新家胆小受惊的猫崽。
应因真的看看水果再看看人,眼泪快掉下来了,现在他看这位和蔼先生也很不对劲,越是绅士的皮弄人越
', ' ')('狠,嘴唇哆嗦着压抑出小小猫噎声。
男人眼神微暗,放下手中果盘。
稠密的空气安静一会,他忽然恍然大悟,“差点忘了,你想要这个是不是?”
一颗完美的高尔夫球夹在指间,不同于普通用球的颜色,他温润重复:“要纪念球,还要赢家签字的,这个要求很特别……你说——如果我要赢,下面的人应该不敢让它输——那我能算是你需要的赢家么?
虽然不知道小孩为什么执着于这样特征的高尔夫球,但看他愿意放弃到手的巨额也要换这颗球,那它应该十分重要,用这个当条件,他也不觉得像小孩子过家家。
应因脸颊绯红,听着男人慢调引诱,他漂亮的猫眼逐渐睁大,怔怔的,雪白洇粉的小脸怪异地闪过一丝醍醐灌顶似的光芒。
羊皮底小皮鞋上前走了几步,心里想是不是直接就能拿了跑,但脸色忽然一变,脚步停住。
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啊~
看到吊猫小道具起了作用,厉一濯莞尔,“还是要帮叔叔一个小忙。”什么忙没说。
不自称我,自称叔叔了,仿佛用辈分能亲切点胁迫人似的。
小下巴被钳住,微凉的手看似亲昵,食指却抵在男孩细嫩脆弱的颈部嫩肉上,一点不容他挣扎。
从男人手腕褪下来的手编绳,乌黑发亮,色泽中参杂金线,款式一打眼普通,但因为戴在厉一濯身上而多了几分低沉华贵。
下面坠着两颗桃木雕刻的球,雕工不怎么样,像两只小动物脑袋但看不出具体属于什么,粗陋到与男人本人的气质南辕北辙。
“含着?”
过于近的低沉声音另应因腰窝一麻,乖乖张开嘴让人挂上。
不懂但下意识配合指令,应因小脑袋瓜钝感十足,但遇到关键点总能灵光一下。
“厉先生。”
“嗯,别说话。”
沁凉的手指尖格外疼惜男孩唇间,那颗饱满摇坠的嫣红小豆蔻,形状如豌豆的唇珠被丰满的唇瓣衬着,舔得滋滋润润,乖巧又恬静地一直含在男孩唇隙间,
此时被人小心拨出来,微微抖动着娇小肉躯展出全貌。
丰盈剔透,如一颗熟透的浆果,咬破皮会流汁,甜进人心里。
应因不知道对方是怎么看的,但感到他手指小心翼翼搓着编绳让他唇珠抿住,还特地强调是用唇珠抿住,
应因觉得这可能就是有钱人的怪癖好吧,配合一下也没什么。
乌黑的绳有某种邪神本性,吊在雪白的下巴上抿在红唇里,像某种禁忌符号,
涩情而向某人厉令制约。
尤其上面还浸透了厉一濯身上的气味,又沉又阴的木质香隐隐约约往鼻尖里钻,好闻的,但也让脑袋晕晕的。
厉一濯抬起眼眸,忽然语气冷沉:“他是我养大的孩子。”
应因眼含细碎泪光,说不了话,闷闷地点头。谁管你什么孩子哦。
好……香……脑袋里塞棉花了?转不动。
近侍拿上来的木马是那种儿童玩具,老旧古板的样式,但被保养得很油亮有古董味道,昂贵的木料,废时废工地往上添加,整体厚重敦实,需要两个人借助工具搬运,马头栩栩如生,到人高度。
四肢马蹄踩在弧形木橼上,可以前后摇起来。
而搬来此处的目的,在马背上那枚设计的圆洞上昭然若揭。它不打开与正常马背无异,但一旦机巧机关运行,圆洞中便会伸出一根按阳具形状雕刻的长木棍。
精细到连伞柄冠状沟都有,小臂粗,些许泛着狰狞的油光。
应因看到的时候就有种大难临头乌云罩顶的感觉,但奈何手脚不听使唤,双腿像钉在地上动不了。
不明情状懵着脑袋,是给人抱着坐上去的,小小一只,像抱起一只香香软软的洋娃娃,比保镖小上两圈,呆木鸡一样被团在人怀里端着,两条又细又白的长腿滑落在手臂外,到最后快上架了才记起来搔动几下,混乱得连小皮鞋都蹬掉了。
下身趴得干干净净,保镖们两双手规规矩矩毫不留情地将他长腿袜剥离,露出线条漂亮的脚踝。
全湿的屁股被一时瘫软绞射而出的潮液浸泡得白莹莹,在马背上勾勒出挺翘的曲线,由一只大掌托着。
应因弓着脊背两只膝盖打抖,勉强分开的两条腿像夹着沙包一样被马身抵开,合也合不拢,甚至不是什么舒服的姿势,腿肚子只能被马肚扩出去,像只括弧号,腿根是扯开的。
看来这只木马一开始是按照另一人的尺寸设计的,对方比应因高挑一些。
所以假阳具对应因来说也更粗长一些。
心理阴影升至顶峰,一颗颗泪珠漫上睫毛根。
“不……噗唔……”
他细白手指紧紧扒住马头,想再商量下,却被面前不远处停在空中的手势按住话,
“不会很困难,就像你以前使用男人一样,好好使用它,体验它。做得好还有别的奖励,但是不要说话,含住了,
', ' ')('如果掉下来,”厉一濯无奈一笑:“那就太顽皮了!他们会稍微让你记住点教训再重新开始。”
小臂肌肉鼓起,将男孩腰肢固定到位置,后面人托着他圆润的屁股,
接着内部木齿轮“咔哒”运行声而起,直接吓得应因惊恐地扭动起来。
一根尺寸骇人的木雕阳具探出马背,直愣愣竖着,臀瓣能清晰感到它极强的存在感,顶在软弹多汁的屁眼周围。
粗长,坚硬,圆滑,冰凉,龟头有鸡蛋大,上面每一条拟人的脉络都雕出来了,交缠着从顶部延绕到底端。
龟头微微有点上翘的弧度,正缓缓被调整到应因一缩一张粉嫩开孔的菊口。
蓄势待发的体位,让人大气不敢喘。
“唔唔~”
可怜的声音从嗓子里挤出来,雪腻身体害怕得不敢动,生怕大东西一下子把自己刺透,脸颊旁都是滑落的水渍,与好整以暇坐在沙发上赏鉴的老男人形成鲜明对比。
唔……太大了……能不能吃小一点呜啊……
瞳孔震颤,房间里响起一声挤破嗓子的湿黏黏尖奶音。
实在是两片唇瓣抿着编绳,所有音都努在嘴唇上哼出来,就又尖细又奶。
透死了——
大阳具在对方手一放开后,屁眼酒在重力作用下直直坠落把肚子穿透,
粉红肉囊是裹着木根径直压覆进去的。
只看到木马上的男孩后臀坐在大掌上,雪白两臀间露出一截油光水滑的深色圆柱木棍,骤然濒死般仰起纤细后颈,腰弯如一张圆巧小弓,还在极力挺着莹白小腹细细绷紧嗡鸣。
粉红的肉穴口张开一口圆洞,褶皱急促张合,卡在那半截位置深深被男孩自己夹着大腿停住了。
好长!
应因扑簌掉眼泪,呜咽着拍打马身。
他嫣红的唇芯里,唇珠果冻般漂亮得抖动,带着细黑编绳坠着两颗圆球往下巴肉上打。
那枚软果压在黑绳上,稍微屈变了形,磨得饱芯边缘越发红润。
厉一濯抬手抵住下颌腰腹前倾,露出正面几寸精悍的轮廓线条,瞳仁缩紧一线,眼眸愈加幽深,像贪狼一样盯住了那抹甜肉。
“继续!”
两个侍从保镖极度听话。
压着应因大腿、小腹向下按压。
肉红的肛口瞬时感到破裂,肚中被一股力冲破,内脏感到一阵晕眩,来自两边强劲的力道让他无法抗拒地吃下最后一截木屌,整个嫩滑光润的内腔都撑满了,竖直的木棒顶薄肉壁,无数湿滑蠕动的肠膜褶皱为了缓释痛苦,不由自主地吮起死物。
“唔——唔——”
甬道瑟缩着,撑开三指直径,抽搐地来回翕张,从红艳艳湿漉漉的臀眼里不停涌出大量蜜液浇在阳具上。
两边掐着他的腰,抬起一点,再次从空中放下,测试几次阳具确实肏通了肠道,便将还算听话柔顺的男孩放开。
缓缓推动起木马。
“呃嗯——!”
木马触底是弯曲弧形的木橼,一晃便前后停不下来,带着机动的木屌上下伸缩操进穴里,摇得越快,晃得越狠便干得越深越激烈。
此时,应因还没意识到它的可怕之处。
因为淫水在处理光滑的马背和臀底、大腿间形成湿滑的一层膜,很滑,为了不落下去,应因不得不压低身体,骑马一样双手扒住两只马耳朵。
而马背本身就是一道凹曲的弧线,所以他努力蹭着膝盖爬上去,没一会又会顺着弧度滑下来,拽着两只嫩嫩的臀丘都打在木屌上,一下子把自己肏得腹腔干呕。
……好难受……
向后挺翘的腰臀曲线优美白腻,如同压低前肢的小兔子,后肢屁股都肥腻腻的抖着尾巴球勾人,坐着宝宝频率的木马上下轻微起伏,嘴巴里还发出动听压抑的呻吟。
只有应因知道穴口被插一下,就会捣进深深的结肠,钝痛感尖锐得多,让他腰眼一酸又一酸,足尖用力踩马肚子抬起一条腿屈起往上拉伸,才能缓解一下插入的长度。
湿硬的木屌阳具不会通人性,硬生生带着笨拙重力捣弄结肠袋,把每一寸肉壁干得麻软,肚子里一阵阵酸胀。
好像那里是什么小母马的育儿宫,吸引着它往前撞,用木沿伞柄狠狠刮弄肠道,让娇小的宫口打开。
应因半敛眼帘,低促喘息,他不敢张嘴,只能头颈往后仰衔住东西,雪白腰线一路拢到乳肉,挤到胸前发胀。
圆润肩膀往身前身下扣,推得雪白乳鸽一点点从胸前爱心环里溢出来,到拱起有峰尖的程度。
然后他几次汗湿湿的还抓不住马身滑下去,整个人贴在马背上,带得木屌滑出一截,顺着俯冲力,平衡再次打破,
木橼比之前更高的角度翘起来,将木棒探进应因身体,下一刻木橼高高落下,整个难以估量的深长一抽一插,
撞得应因整个人连通屁眼被狠狠贯在脉络清晰的木阳具上。
大木棍捅得他眼尾发红
', ' ')(',眼角迅速集聚一颗眼泪,滑过腮边。痛苦地蹙眉,唇珠稍稍翻起来,唇间微张,探出一点若隐若现的桃红舌尖勾住了甩晃的编绳手串。
这一幕……指尖发着颤的一窜电流悉数挤进酸胀的心脏,恍然若失……不知道什么时候厉一濯腿间摊开着一张毛毯,整个男人气息沉重地闭合上眼睛。
不知道透过刚才那一幕看见的是谁。
越动,越摇得厉害,它本来就是讨孩子欢心的,自然有不少刺激惊险的高峰落差。
应因已经完全是自由着被抛上浪尖的小白帆,闷在嗓子眼里的声音被搅得支离破碎,
躲又无处可躲,
小腿上都是粗暴抓着留下的指痕,让他死死钉在木头鸡巴上被反复深捣。
还不如案板上的鱼。
屁股下坐的摇摇木马越动越快,后穴里插的东西也越加疯狂地搅乱神经末梢,它比活人更不知疲倦,不停戳刺着,弄得肠道密集丰富的神经末梢都发着颤地将快感电流传递开。
腿根发软,指尖打滑,更无法控制。白肤赛雪的身体很快就湿淋淋,脊柱线淌下汗,甜香水珠全向身侧两位听话家犬身上甩去,整片木马下都洇湿着娇艳的水汽。
“乘客,请出示你的车票!”
当再一声机械化标准的口播音响起的时候,应因才回过神。
剔透清澈的眼眸一下睁得溜圆,门后不是房间,竟然是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足底下明显的震动感伴随着“卡塔哒哒声”,鼻尖传来混杂着木箱、汽油味和各种浓烈劣质熏香的憋闷气味。
他在一节列车车厢里!
整个车厢呈现着上个世纪的老派风格。红丝绒的车厢软包,墨绿的地面漆,每一个坐椅都是木质,覆盖着优雅的蕾丝面罩。
应因一出现,周围吵闹的氛围便立刻安静下来,像按下暂停键。
这个从来不会停止的列车上来了一个新人,一个看起来就不谙世事很好骗的漂亮女孩。
两排乘客在这一刻似被甜蜂蜜吸引了,全都转过脑袋,角度一致如同机器控制,面目凝滞地盯着车厢门口刚出现的新人,他们全部面部表情空洞,雷同如复制粘贴,当全部齐刷刷盯紧一处时,毛骨悚然的感觉便油然而生。
应因惊得汗毛直立,来自倡导科学世界观的学生脑袋显然还一下子无法转换到这样莫名怪异的异世界场景。
他手指不自觉地绞紧往后退了一步,却被高跟和沉重服饰绊得身子一歪。
只见众乘客眼中,穿着华贵优雅洛可可裙的美丽少女疏得往后一仰,包裹在白丝袜中的纤细踝足扭得一歪。金绿色裙摆炸乎乎绽开,在众人眼底,裙底下那柔嫩丰盈的腿肉险险露出一瞬,粉白的光泽如同珍珠吸足人眼球,美好得似乎还能闻见其中浅淡的体香。
有些人偶般的乘客眼中露出贪婪,目光又移到这位小小姐脸上。
稚嫩花骨朵的娇嫩脸庞,是一副稀有的亚洲人面孔,充满异域风情,水润张大的眼眸天真干净,底色乌黑,长而翘的睫毛延伸至眼尾,像拉长的慵懒的黑线,猫儿一样,鼻尖小巧似未熟的樱桃,唇也水嘟嘟的是两片闭合的嫩红。蜷曲的短发细细梳至耳后牵挂的绿色帽纱,垂落的小截绿丝带荡在微鼓的脸侧,像雪上落了一片绿叶。娇小的美人被一片软乎的材质包裹住整张小脸,正发出惊讶的吸气声。
那些木偶似的乘客正担心于贵族小姐歪倒会遭受一点皮肉之痛。
突然,从侧旁斜插过一只手,那长宽比列完美的手掌即使带着丝质的白手套,也遮不住他指骨的凌厉凸起,手指纤长分明,匀称有力,一把圈住少女纤细的胳膊,微微向他的方向一拉,便稳住了“她”的颓势。
手与手臂接触的位置微微凹陷下一圈,两者中间仅隔一层薄如蝉翼的丝绸,那双手在一些乘客眼里被视为嫉妒的对象,目光略带怨恨,但对方是列车上地位仅此列车长的乘务员,所以很快这种冒犯的眼神就被藏在了阴影里。
除非他们的地位可以爬到一样的位置,否则在地位身份森严的列车上,他们只能埋下贪婪的祸心,更不能觊觎不属于他们的东西。
手的主人似被手下绵软温热的触感震惊到,竟然微不可见地捏了捏,速度技巧极轻快,在应因有所反应前,已经被全然绅士地抽离,模糊地让应因以为那只是一种错觉。
他往后拉开一点距离,好像刚才揉捏的动作并没发生。
“女士,”他说,显然觉得这个称呼猜大了她的年龄,但设定里他应该称其为女士,“请出示您的车票。”
应因缓过神,这时候才发现身前穿着制服的人,有着混血的容貌,一头白金色短发,五官深邃精致,恰到好处的利落线条,也不显得锋利,有股优雅的亲人感。
但他的动作体态神情一板一眼,声音更是播音广播腔,低沉磁性,但语调却毫无起伏,如同没感情的机器在复制人类的话语。
他是微俯下腰的,高挑的身材已经弯下,却还是比应因高。
', ' ')('应因一时反应不能,什么票,他来的时候有票吗?
小美人眼神迷惑,疑惑地把问题用眼神抛回去,一点藏不住事儿。
。。。。。。却见乘务员眼神变冷,直起身,这下高大的人影彻底包裹住应因,他需要抬头才能和对方对视,冷淡的眸子俯视下来,“如果没有车票,您会被瓜分。是选择交出车票,还是被瓜分呢?乘客!”
瓜分什么他没有说清,也许是钱财,也许是别的什么。以前遇到同等情况会被瓜分躯体肢干,而如果是这样漂亮可人的一位少女的话,可能就要列车长拿主意了。
啊?应因懵懵的,不知所措地支支吾吾,他根本不会有票啊,才第一次进游戏根本不懂规则,也不会撒谎!飘忽的眼神在乘务员脸上瞄过,脸上急得羞出粉色,“我,我的票在,在。。。。。。”
他不大灵光的脑袋急速运转,想着如何解释才能让对方认同自己的乘客身份而又可以不用展示票据。
“在您的口袋里是吗?”乘务员接道,“很多乘客都会随手把不太看重的票据放进衣服口袋。”
啊?应因呆呆地不知道该不该接下去,因为即使对方为自己开解了,他的口袋里也没有票。
“您找找看!”他说。
下意识地,应因把手往裙摆上伸,但一会他就懵住了,这种宫装一样的繁复衣裙他是第一次穿啊,手指在光滑的群面上来回摸索也没摸到口袋的缝隙,急得脸色微红,再装就连身份都保不住了。
就在应因着急时,
乘务员带着白手套的两手相交叠,从手腕处指弯一勾,除下一只白手套,露出白皙柔韧的手指。乘务员面无表情地微弯下腰,半圈的领地几乎将小美人挡在不容人看见的怀里。
一只手轻轻弯曲,每一节细腻有力,像猫一样灵活舒展开,探入少女的裙摆底下。
应因僵硬地不敢动,呼吸都只敢微微的,乌黑的脑袋低垂,丝毫不敢与那个人的眼睛对上,他正对对方胸口,清淡的皂香干净凌冽地萦绕鼻尖,已经将他裹住了。
他想象不到会被另一个男人用手探入裙底,在众目睽睽下的羞耻感压得他不敢大口喘气。
而格因斯顺着柔滑衣料探入裙底后就被热乎的香热体温熏得手掌一麻,棉柔的重叠布料轻柔地扫过他掌心。
他贴心地顺着衣服线路往上探去,没有碰到其主人一点肌肤。
在外人眼光中,就见小美人被乘务员扣住了细腰,颤颤缩缩地躲在高大男人的怀里,被摸得不敢动弹。华丽的裙摆被鼓动的手推起一角上翘,而裙下可见的手掌还在顺着腿线往上滑过去。
是不是已经被摸腿了?
或许小阴户也被揉了一把!
拿个票哪需要那么久?肯定是在享受男人的抚摸,裙摆底下进行的蜜色交易!
贴身衬布已经吸水了吧。。。。。。
恶劣的猜想在乘客眼中如有实质地散发着,但应因看不到。
那手很规矩,没有乱碰,但停在腰胯上时迟疑了一会,这一顿他也分不清有没有发生,但就是有一会好像没动,而后,他听到耳边热乎气传来,声音痒得他耳朵一抖,敏感的身体几乎受不住这热气的漫爬。
“找到了!”他的机械音里带点雀跃。
就在应因松口气以为自己真有票的欣喜里时,裙子里的手开始出来,但仿佛被重重叠叠的衣服缠住了,灵活的手指乱动一气,像弹琴一样拨动,有几下已经碰到了他的肌肤,而后,移开胯骨时,那带着圆润骨节的手背顺着少女圆挺的丘臀弧线慢条斯理地描摹滑落。
“唔嗯!!”甜腻的嗓音一抖,泄出一声低吟,吸引了全车厢人的注意。
似乎注意到有人不怀好意地凑过眼睛,格因斯快速抽回手,隐藏在速度下的动作把少女柔顺的腿部线条描绘了一遍,快得应因都没意识到。
少女眼眶微微湿润,腰还有些颤。
一张票夹在两指间展示出来,“欢迎来到a1877_13号车厢!应因!”
看到真有车票,应因含着水眸放心下来。
而随着乘务员格因斯的声音降落,车厢内所有乘客都似重新打开发条一般,不再僵硬,恢复到之前有说有笑的互动氛围中,行为动作同正常人无异。
只有少许夹杂着邪念的目光隐藏在灰暗下,偷瞄在这个香香软软不知世事的小美人身上。
乘务员脸部挂起机械似的标准微笑,将票递到应因手心,“不可以再找不到哦。”
应因丝毫不能适应他冷面僵如机器人的表情,总觉得不吉利,像死人。
所以拿到票就慌乱地一边礼貌道谢一边低头按票上信息找座位。
纤细的腰紧紧掐在一术腰封里,走起路来颤若娇花,柔弱的一小把,大概一掰就折,穿在皮鞋里的脚很小,被沉重的裙摆压得路都走不稳,应该也跑不快吧。
格因斯的目光收敛,蓝瞳里旋转幽深暗流,但仅一秒,那类人的侵占情绪就消失了,又恢复面冷的公式脸。
', ' ')('世界观给他的身份是一个女孩。
这里没有镜子,应因不知道她的样子有没有变,为了不暴露身份,他很小心地学一位淑女那样坐下,双臂被裙撑撑得向身侧两边打开,嫩白的手掌合于腹下,背挺得直直的。
蓬松的裙摆翡翠绿色打底,金色织纹,贴合的面料盈盈合身,规整得刻板,富丽得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像哪家贵族出逃的,或者上错车的小姐,激发了列车上肮脏的大脑以肆意编排“她”的旖旎处境。也似乎是世界观故意的用意,他现在比车上的任何人都要显眼得多。
应因头疼地处理脑中思绪。
首先这不是现实世界,他要找到列车的主人和对方需要的东西,同时不能被发现身份。不知道如果被发现他其实是男孩,是不是也会受到惩罚。
等等!他真的没变成女孩吗?
应因低垂着头后背一紧。
要不要查看一下!
四周的人虽然各忙其事,但暗地里的目光一刻没少往这个新来的美丽少女身上偏移,这也是应因不敢动的原因,他太显眼了!
他谨慎地用余光瞟向周围,车厢的座位是面对面的,一排坐两人,中间一张横桌可以很好地遮掩住下面。
他面前的座位只坐了一位绅士,看起来注意力都在报纸上,而他旁边是一位看向窗外风景的戴帽女人。
他软软地呼出一口气,只是验证一下就可以。
紧致的丝袜和布料厚厚勒住了他的阴部,以至于磋磨双腿无法感知那个小器官的存在,应因的脸色都白了一点,他不想变换性别啊。双手慢慢下滑,在桌子的遮掩下去碰一碰双腿之间。。。
突然
一顶鞋尖突然翘起,打在裙摆撩起后露出的一截纤细足踝上。
就见面前的男士换了个双腿交叠的坐姿,突然的动作带起皮鞋正好踢到他。
那只脚有节奏地一前一后踢晃,完全没意识到已经碰到别人。
应因皱了皱脸,正欲把撩起的裙摆往下放一放,靠后坐,
猛然一下,那只男人脚就突破了社交底线,邪恶地高抬起来,钻进了他的裙底,把裙摆都撩得挂起来,挂在对方小腿上。
应因向后一直退到背贴座椅,那只脚也得寸进尺地步步紧逼。
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以女孩的身份面对男人的性骚扰。但性格单纯的男孩完全搞不清楚状况,那个人为什么一定要贴着他?反感但也没到需要喊人的地步,如果他喊出来是不是也没办法自我证明,还会暴露自己?
对面的女孩脸颊上晕了层粉润,头低垂着,只能看到尖细的下巴和半抿的嘴唇,娇气稚嫩的处事经验让他被一个男人侵犯性的试探逼得节节后退,也不敢出声,额角落下的绿色绸带在清透的腮边轻轻晃着,晃得人心痒难耐,恶从胆边生。
男人故意抬起下颌轻叹一声,目光锁定对面矮上一头的娇小,桌下小动作却不停。
女孩的稚嫩幼体通过皮质的鞋尖传来绵软的触感,它逾矩地从女孩小腿侧一点点往上蹭。他能想象到那是多么纤细柔软的一截腿部,优美的弧度柔顺地包裹在雪白的蕾丝丝袜下,被体香熏得温热,可能僵硬着接受他的挑逗。
坚硬的皮鞋会将雪白的后腿肉戳得凹下去,在往上移的过程中又弹回美妙的弧形。
而丰腴圆润的大腿才是他的目的地。
男人眼睛不放过小美人脸上一点错愕,
长垂的睫毛颤了颤,眼里散开湿雾,美好的唇瓣被咬出齿痕,
冷不丁地大腿根一凉,鞋尖碰到了丝袜上真空的一片肤肉,娇嫩柔滑的地方被粗糙的鞋底肆意地来回戳蹭,雪白的皮肤上落下一层剐蹭的脏灰。
手指都可以陷下去的棉厚软肉一碰一个深坑,雪白盈盈地被鞋底踩踏,
应因又急又愤,夹紧腿,试图两腿并拢,不让坏男人的脚插进来。但他单纯的心思显然猜不到男人的恶劣程度,相贴挤压变形的雪色腿肉中间突得压进一只脚,现在还愈加放肆,毫不遮掩进攻的欲望,往前试探。
已经不满足玩弄一只少女的腿,他想触碰那个最隐晦甜蜜的地方。
唔!他怎么这样?应因暗骂,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在坏脚还要继续往前探的时候,他两只手隔着裙衣抵住了它。
鞋尖在衣服下双腿间顶出一个尖儿,被一双小手死死按住,应因使足了手臂力气去阻挡它。
男人充满兴趣地和小美人拉锯,一点小臂的力道完全不能和他的腿部力量相抗,他只要伸开腿往前探探,就会碰到女孩的腿心,但小美人又紧张又不敢祈求的模样惊人的美丽。
窄薄双肩细弱颤抖,绿纱下的白皙藕臂僵直着和完全匹配不过的力道相抗,琼鼻上沁了细汗,女孩腿间隐秘地上演一场单方面碾压的拉锯,色情又隐晦,
男人鼻息愈加粗重,兴奋的血流加速在脖颈流动,白人的皮肤都红热了。恨不得现在就脱了鞋,用穿着臭袜的脚去亵玩少女洁净的裙底肌肤。
', ' ')('他还欲点起脚尖,把女孩娇小的手也拉进他的想象中,都已经顶起衣料去磨女孩手心了,
此时,一道威严的声音通过广播响起——
“所有人,双脚落地!。。。。。。现在进入晚间时间。。。。。。请各位乘客进入列车卧榻休息。。。。。。”
陌生的男声即使经过广播磁频修调,也依旧磁性低醇,宛如冬日和缓的大提琴。前半句似有针对,声音严正,后半句又平缓下来符合一位合格的列车人员老练的腔调。
应因喘了口气,感激这声来得即使,因为在广播男声一出来后,对面的男人就簌地收回脚,表情也似有余忌,身体板直不敢动,似乎那广播里的声音是什么洪水猛兽,让他不得安宁,脸色都苍白了几分。
不过,应因可不管他,美丽的小脸出了口气般骄傲地抬起。
众人都不知发生了什么,因为正常这个点明显没到晚间时间,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人疑惑,不过没人不敢不听列车长的,只是交耳几句,就纷纷起身往左边一截车厢走去。
应因也跟着起身,仰起雪白颈子看向众人移动方向,正掏出车票想看看自己的床位,没想到车窗明亮的车厢突然黑下来,
似乎随着广播声宣布的“进入晚间时间”是一句魔法,上帝之手,可以随意控制白天与黑夜。
窗外黑乎乎的,人迹罕至,星光黯淡,远处的山脉只有宏大的漆黑轮廓,像稳定的巨人,凭借列车外的一点车头车尾灯光,犹如萤虫之辉,根本什么也看不见。
他夜间视力不太好,一米之外就人畜不分,焦急地赶紧跟上大部队的步伐,他想,到了隔间再找床位也不迟。
忙慌的腿脚被繁琐沉重的衣裙绊住速度,在小人手提裙摆挺着胸脯往前闯的时候,一只横手穿插进空荡荡的黑幕,挡住了小美人的路。
裸露的胸口皮肤温热地与冷凉的手一撞,
应因呼吸一滞,吓得后背汗毛起立,什么东西?
黑暗中,小美人惴惴不安地后退几步,空茫的眼珠子徒劳地在眼前转悠。
格因斯看着女孩似盲人一般向后退,起了点作弄的心思,
刚被惊人细腻的触感撩过的手心,轻轻抬起在女孩眼前晃了晃,见她没感觉到危险,这个乘务员步步往前,故意和她之间留有一指距离,高挑挺直的身型笼罩着停在女孩前方。
挺阔的胸前衣领将将触到女孩娇俏的鼻尖。
她如惊恐的小动物一般缩在黑暗里,静静聆听周围是否有大型猎食动物,却不知害怕的生物正在她眼前,只是小动物太蠢笨了,适应不了残忍的真实环境,被紧紧盯上也毫不自知。
猎食者打算先放过她。
“应因小姐,你的床位受损已不能使用,需要停站后进行修理,我们给你安排了其他床位,请跟我来。”
刻板的语调熟悉得另应因一下子就想起来,是白天时间给他车票的那个乘务员!
不过太凑巧了,偏偏坏的是他的床,这也是世界规则特意设计来为难他的吗?
黑暗越来越浓稠,最后将一星一丝的微光也吞没,凡窗外的微弱星光都会被浓黑捕捉到,吞噬得一点不剩。
他彻底看不见了。
但格恩斯能清晰地看见黑暗里的一切,他的目光落在试探着往前走的应因身上,面无表情的脸活了一刻,小美人脸色比他想的淡定,虽然看不见,但聪明地在听他的脚步声,小心往前探脚。
若是连声音也没有呢?
他隐藏掉自己的脚步声,只为看到小美人慌乱的表情。
果然,连声音也没有后,应因表情呆滞,眼睫毛乱颤,声音都干涩了,“你在吗?”
没有回复。
想到这个世界的设定,连黑夜白天都可以随意控制,出现灵异也不是不可能,一片黑暗中视力为零,应因不可能不害怕,他鼻尖上渗出冷冷汗珠,丰富的想象力吓得他腿脚变软,棉白的掌心在空气里轻拍,
“你还在吗?”尾音轻颤可怜。
没什么情绪的乘务员满足了。
冰冷的手褪下白手套,在空中触接到女孩,“在这里!”
担心被抛弃在黑暗里,担心黑色里有奇奇怪怪的东西,应因也不管内心对格因斯的抵触了,牢牢抓住他的手,声音又低又弱,“我看不见,你带我走好吗!”
黑暗中美到惊心动魄的小脸,祈求,期期艾艾,明明僵着身子想逃,却还是努力地想相信眼前唯一能给到帮助的人。
浑身散发着柔弱,好欺负。
“好,抓住我。黑夜里失踪是再也找不回来的。”
刺耳的木门开启声预告着这是一间年代久远的房间。
但还好,老旧并不意味着简陋,木质熏香干净纯粹地从门内将小美人包裹,脚底是软软厚厚的地毯,走进去就陷入了柔软中。
这个房间不大,但相比普通乘客的隔间已经豪华不少,一只上下双人床,矮立柜充当了书案,上面一盏正亮的油煤灯,
', ' ')('一本书和一些纸笔。
朱色的地面与木色墙壁,让它看上去暖融融的,应因不经意地就打了个哈气,似乎进入房间后就开始困了。
“列车长让我照顾你的起居,知道为什么吗?”
应因眼神提溜一转,难道有新的任务信息,这个副本才进来没多久就过了一天,什么信息也没获得,所以npc主动提及内容,他立马竖起耳朵。
“几分钟前站台收到一份请求,令奥罗莱家族的小继承人偷偷跑出来了,正在我们的列车,托我们一定要保证您的安全。是这样么,应因小姐。”
应因哪知道是不是真的,但npc都如此说了,他肯定答应,估计是世界观完善他的身份补全的。
“不过,不幸的是,刚才,有一位乘客冒犯了您,请让我为您做检查。”
他说得信誓旦旦,似乎忘了,在他的视角,他不应该为一位年轻女孩做这种事。
应因只想捂好自己的马甲,本以为拒绝很容易,
但这个男人薄唇紧闭,看着他的视线逐渐变冷,隐隐透露着危险,冷硬的声线没有起伏,“在这辆列车上,所有人都必须听从列车长及乘务员的安排,包括您,小姐。”
这个车上的人果然都很神经病,他的直觉是对的,这个乘务员给他的感觉很糟糕,一会亲和体贴,一会冷硬呆板,实在摸不透他的情绪,而且有时候还很像假人。
应因在心里一个叫腹诽,却不敢表现出来,他绞着手指,支支吾吾地表达诉求,“格因斯先生,很抱歉,我想作为女性,我接受不了被另一个男性检查身体,而且简单的清理工作我可以自己做。”
在男人蓝眸越发寒霜中,应因硬着头皮说完,他自己都没注意自己的声线在打颤,最后越说越快,音量变弱。
他被打败了。
“如果您担心这个,可以不把我当男人。”
“还是说,您有什么在隐瞒。这辆列车上有时会自主载上一些奇特的东西,您是害怕暴露吗?”
应因心脏一跳,慌张地张了张唇。
看来是不能再推拒下去了。
他故作害羞地垂下头,额发落了下来,“那。。。那麻烦你了,请快一点,我想早点休息。”
从男人刚才的话,大概可以推测出车上会有不寻常的东西,且男人这种级别的可以一定程度上控制它们,也许这也是他们拥有很高权力的原因。不过这和他需要找的,符合门后主人需求的东西有什么关系呢!
格因斯已经走近,他手臂上不知哪里变换出的一套衣物,在少女低着头用阴影遮掩自己的时候,他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欣赏的神情,嘴角平直,冰蓝的眸子里却像海洋一样旋开深渊,满意于这件娇美脆弱的东方玉器。
在格因斯的监视下,应因忐忑地拎起小裙摆,鼻头粉粉的吸溜一下,长睫毛低落,坐在下铺不敢挪动。
裙角被两只嫩白纤细的手慢慢拖到大腿上,为了方便他快点检查完,他狠狠心又分开一点腿。
煤油灯在一角燃烧着,发出“噼啪”一声响,昏暗的光晕在小房间里晃出缭乱的影子。
这里这么黑,他应该注意不到他腿间的景象吧,应因舔舔因紧张而干燥的唇,他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有男性器官,万一,万一被发现。。。。。。他简直不敢想象会受到什么惩罚。
会死吗?
如有实质的目光,在应因开始撩裙子时,从他精致的脸上,慢慢往下滑,仿佛剥开一口香甜的小糖果,在扫过小美人过于平坦的胸脯后,停顿了一下,随后移步到裸在空气里的两只纤长莹润的腿。
黑色的带根小皮鞋踢踏在油润的木板,脚踝纤细,突出一颗圆润的踝骨,被黑色鞋带环住,奶白的丝袜韧性十足,美妙的繁复花纹像蛇一样爬满小腿,一直往上,在绕过小腿肚时滑出一道柔腻的弧度。
白丝下隐隐透出点肉色,因为被注视着,膝盖处撑得薄薄的丝袜下透出一点粉意,腿箍一直拉到大腿,离腿根只有不到一掌宽,蕾丝边像花瓣一样包裹住勒出丰盈肉弧的腿肉,白腻腻的好似一团挤出的牛乳。
应因胆怯,警惕地偷偷往中间并了并腿,“好,好了吧,我这里根本没事!”
黑暗并不能阻挡格因斯的探究,他盯紧女孩腿侧的痕迹,皱了下眉,
应因吓得顿住,膝盖一抖,难道被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了吗!!
“腿根下脏了!”
恶心的鞋印,男人鞋底下肮脏的灰迹留在了雪白丰盈的皮肉上,格因斯不痛快地皱眉。
他单膝跪地,大手捞起纤细的足踝,虎口贴在凸起的一节踝骨上不经意地一磨。
应因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差点往后仰去,小腿僵硬地搭在男人腿上,有些不知所措,结结巴巴想让对方放下。
“先把脏东西弄干净,蹭脏的衣服也要换。”
男人刻意忽略了少女的祈求。
包裹小腿的蕾丝长袜从脚踝处的牛奶色慢慢被丰满圆润的腿肉撑开,变得半
', ' ')('透泛起雪嫩肉色,到了膝盖又像凝了一块草莓乳酪,隐隐可见里面渗出的粉嫩。
男人的指骨把着脚踝,惊叹它只有不足一圈,很精小。
他检查的速度很慢,仿佛在面对如何烹饪一块肥嫩多汁的羊排这样的难题,应因的心脏一直被他指尖触碰的地方吊着,注意不到自己的呼吸在乱。
小美人双手抱着裙摆,露出两条腿,堆叠的蓬蓬裙像一大把花束团在雪白的大腿根,几乎将其纤细的上半身也盖住,应因要撑开手臂才能将它们都团在胸前。
这样就可以挡住小阴胯了,他真机智。
格因斯把少女的一只腿搁在自己大腿上,那小腿肚的软肉瞬间就滩下去,压出圆润的乳色肉弧,带着皮鞋的足掌连鞋子的重量都撑不住,在悬空中塔拉下去,任男人施为。
男人眼尾闪过流光,指尖从小腿内侧一直往上滑去,碰到有脏灰的地方就按一下,轻微的触感如麻一样溜遍腿侧,一直酸进隐私的鼠蹊处,激得应因直打颤。
他最怕痒了,何况是不常碰的腿内侧细肉,脚趾不知不觉在皮鞋里绷直,小心地隐藏它的紧张。
“总是动的话我看不清。”低沉的声音响起。
乘务员抬头,盯住不安分的少女。
那种无机质的目光又开始了。应因有些发怵。这里环境昏暗,处处透着诡异,对方还是他完全惹不起的大npc,听话才是最合适的选择。
粉润的唇瓣聂努两下,“痒的。”
男人没说什么,托在大腿下的手掌突然拢聚住他的腿肉,将一团皮下脂肉像捏棉花糖一样挤压,“不舒服的话可以和我说,这样还痒吗?”
温热的腿间热度几乎将男人凉意的手热化了,格因斯又继续刚才的事。这回,他的目光如有实质,再不收敛,一点点从绷紧的袜圈处移到幽暗的腿心。
应因似乎能感到他目光的舔舐,腿根抽紧,捏着花苞裙摆的细指团紧布纱,揪出杂乱难堪的褶皱。
格因斯看了一眼皱起眉,里面都是臭虫子碰过的地方。
带了温水的白绵帕子贴在手掌按住少女隐晦的腿心,格因斯几乎挤进了女孩腿中间,两只秀长的腿因为男人宽大的肩不得不大大朝两边分开,内侧嫩肉全都蹭在乘务员硬质的制服布料上,男人轻微的一点动作都会厮磨得他发疼。
微翘的猫眼此时像含了水,润润的,太羞耻了!被男人欺负着检查腿心,双腿打开,自己还要努力抱住裙摆不让发现胯下的性器,
混血男人肩宽身材高大,即使是还是正在长的青年,那身量压下来也几乎将不足岁的少女全部盖住,因为姿势,应因不得不向后仰一点,才能容纳男人的上半身,双腿只好翘起颤颤地压在人的上臂。
他不敢把腿直接翘到人家肩头,那样,那样就太像交媾了。
格因斯的目光在粉嫩的腿心中留恋许久,帕子早已将脏污擦尽,但他还是恪守职责地在那片地带巡视,希望再找出一点灰迹出来。
女孩很害怕!他能看到每次用手帕滑过,那白皙的腿根就紧张地绷出柔美的弧度。
这更有意思了,他有意地靠近,几乎要将脸贴进温热的芬芳里,手上劲也越来越强势,已经将瓷白的皮肤擦红。
乘务员脸上现出诡异的红热,眼底带笑,多谦逊充满教养的小姐啊,这样欺负她也不会生气呢!
如果更过分一点呢?
格因斯冷峻的眼型激动地跳动起来。
“格因斯!”带着抽噎的甜音软软地喊出他的名字叫停。
男人顿住,抬眼边慢慢拉开距离。因为听到少女软糯地喊了他的名字。
应因眼眶里水雾氤氲,仿佛对方再对他多做一点,他就要哭出来,
格因斯俊美但看不出情绪的冷面几不可查地苦恼一瞬。
放过你!
“检查过了,没有问题,只是脏掉的衣服要记得换,”格因斯诡异地笑了一下,“照顾小姐是我的职责,下次再脏的话,就必须由我亲自给您换了。毕竟没有人能碰我的东西。”最后一句对方说得很轻,似乎并不打算现在就让人听到。
应因连忙点头。
送走人后,应因才抽着鼻子小口呼了口气,手捏了捏酸涩的腿根,撩起裙摆。
内裤紧紧勒住他的胯下,将那里填得平坦一片,应因花了点力气才褪下内裤,在看到依然存在的小肉棒时,才感慨地放下心,然后纠结起来要不要换掉衣服。
来时穿的这一身太过华贵,穿起来像全身绑了束缚带,而且屁股也勒得他很难受,想到格因斯给他带的衣物,里面好像就有一件绵软的短裤,应因决定还是换新的。
这一身款式在贵族小姐中也正流行,尤其是外出的时候方便她们,模仿男装的短裤带绑带的长腿袜,至少比穿裙子方便。毕竟走动起来,他总担心会不会被窥见裙底。
列车的夜晚与平常的夜晚没什么不同,在熏香和摇晃的震动中,应因很快陷入沉睡。
但在他不知道的熟睡
', ' ')('时间,车厢门以一种熟练的方式打开,走进来的人身量高长,影子几乎占据整个车厢墙面,踢踏的鞋底声隔着地毯变得沉闷。
那人如常褪下身上制服,在走到下铺准备休息时,身影却突然停住,在面前空气中嗅了嗅鼻子,然后像捕猎的豹子一般压下身体、肩膀,后背肌肉微微彭起,鼻尖几乎顶在床单。
甜软的香气,陌生而充满热度的。被体温压进了床铺,一圈蜜桃形状的暖香。
那人嘴角拉开弧度,是新的小猎物呢。
列车的夜晚在今日不同寻常,似乎超过了平时的休息时间。
其中一间厢房里,应因在熏香下睡得很沉,浅浅的呼吸散发着鲜活的热气,丝丝缕缕吸引着他身下的那个大型狩猎者。
对方手枕脑后,眼睛一夜未闭,深邃的目光幽幽盯着上方的床板。男人想着乘务员究竟给他安排了什么。
结果竟然是一块甜糕!
一声温吞低沉,夹杂电流穿过字符的沙沙广播声将全列车人唤醒。
虽然内容是提醒时间已经切换至白天,但这次并不与晚间提示一样,广播结束后夜与日的区分并没有立即切换。
应因迷迷糊糊坐起来,听着早餐的广播,没有奇怪周围仍然陷于一片黑暗。
他手指往旁边伸了伸,抓起昨天放在身边的衣物,是格因斯准备给他的简装。
他没有怀疑这间车厢里还会有其他人,直接蹬着两条细细白白的长腿从小木梯上下来。
蕾丝花边的白色南瓜短裤,边缘松松裹在两瓣圆丘下,从下面延伸出来两条白腻如羊乳的腿部,软肉丰盈,嵌着刚睡醒的健康血色。
脚掌纤白,踩下一级台阶,脚跟就习惯性地一抬,露出底下微粉的肉垫,而且总像没力气似的,往下踩每一块木板,小家伙都要轻微一晃。
应因有严重的恐高症。
如果再仔细观察,就会看到他每一次,都是足尖先向下紧绷,从足腱拉出一道纤长的线条,直到颤颤巍巍够到木板,才敢放心地完全落下足底。
黑暗中的一切都在伺机而动。
就在应因刚下去三片木板时,脚踝突然被一双温热的大手钳住。
应因一顿,目露惊愕,僵硬地往上抬了下腿。
但那只手掐得他很紧,几乎要按出一片於痕,让他丝毫动不了。
这个厢房难道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吗?他也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难道这个人很早就在了吗?
同时刻,那人也没有说话。
但好在手是热的,不至于太惊悚,应因微抿了下唇:“先,先生,你,抓到我了。”
鼓足了胆子,但声音在安静的黑暗中发颤哽涩,听出来他并不常说话。
脚踝上突起来的一块圆骨突然被粗糙的虎口轻轻一抹,没有一丝礼貌,指腹粗糙的纹路擦过柔嫩的肌肤,带来轻微刺痛。
这种带着异样暗示意味的动作,直接让应因哼叫出声,极度敏感地意识到了危险。
被钳制住的雪白脚踝,立刻像被纤绳拉住的羊羔蹄子一样,激动错愕地往后甩,棉白粉嫩的脚掌,慌张地差点踢到人鼻梁,足底的漂亮景色全被人看光了。
他两手往前伸抱住被褥,腰肢探出纤柔的细细一把,期望用上半身将自己重新刨进床里。
一声低低的轻笑稍微打破了凝滞的气氛,将应因周围的空气撞散,但将小家伙的恐惧再一次拔高。
男人的笑意仿佛从大提琴空腔中发出,是好听的男声,但在黑暗氛围中却有种古怪的频率,太过平均的振鸣了,不像带有情感的人类。
脚踝没有挣脱出来,反而被从下直接包住脚掌。
小小的足底还没长到手掌大,一只成年男人的手刚好圈住。连足心都很细腻,仍带着刚脱出温暖梦想的柔软和温热,
身后男人胸肌起伏,低哑地呼出一道气息,指腹从被牢牢把控的足底重重一刮。
应因圆目睁大,不敢置信,弱弱地低叫一声。
脚心都蜷紧了,脚趾抠在男人手心,又怕又羞耻,他不敢以正常角度去猜测这个副本里男人的态度,
只能弱弱的又毫无杀伤力的问:“你是谁?你抓错人了,我是这里的乘客。”
他不是卖的,他想说这个意思。
但男人似乎没打算给予回应。
手指自顾自地压了压小家伙的白软足肉,然后手掌离开足底,开始沿着脚踝往小腿上抚摸而去。
应因不相信这个npc这么胆大。
“你不能,我是乘客!你不能伤害乘客!”
应因想到刚上车时,所有人都会听乘务员的话,而那时,虽然他也感觉出许多人对他怀有恶意,却也都没敢真正上前,除了那个用鞋底钻他裙底的人,但那时也被立刻制止了。
男人似乎被这个小羊羔一时迸发出来的小聪明逗笑,胸膛颤了颤,锋利的眉眼继续紧紧盯着手下挤出来的那一团奶白脂肉,
应因明显感到摸他的
', ' ')('手松了点,心下刚松点气,
后腿却立刻被更紧地圈住,甚至逗弄地拉他,往下一拽。
唔——
“听不出来我是谁?不能伤害乘客?”男人终于说话了,听起来声音很年轻,但尾音低醇厚重,“让我检查一下,你是不是真正的乘客!”
应因心底一凛,什么叫是不是真正的乘客,难道还有假乘客吗?那他算是假的乘客吗?
他心里打鼓,分不清自己的身份,不知道面对这个奇怪的男人该如何反应。
他想起刚来列车时,那些乘客的表现。
他们是呆滞的,机械的,但在被允许时,他们也如正常人一样,有习惯、有自主意识,但在碰到乘务员,或者更高级别的管理者时,他们会变成听话的羊群。
这种等级制度下,乘客完全服从于上一级。
如果他是乘客,那身后的人是谁,也会是乘客吗。如果不是,他还要听话吗。
纤秾合度的小腿从后面被一把握住,男人遒劲的大掌里全是挤握出来如乳似脂的嫩肉。
小腿不安地一直晃动,再一次挣扎:“不要碰我,我不认识你!”
应因想重新爬上床,却被坏心眼的手一把往下拉住,两条腿只剩一只支撑着身体,另一条腿被往外拉开,
错落的高度让他小声地惊叫一声,胸口往床沿一磕,急急抓住了床杆。嘴里呜呜咽咽把害怕咽了下去。
“你似乎很不乐意听我的话!”男人笃定地确认,好像发现了破绽,狭长的眼线眯起,往前贴向这个小姑娘身后。
应因被拎着小腿,害怕到心尖发颤,又被这个npc透露的信息震得不敢动,柔软的腰极力往下凹,想离热气滚烫的男人远一点,却反而把臀往上贴向了男人胸口。
“不,……听话。”他压着嗓子才恐惧地发出音。
咽下口水,装作胆小的小女孩缩紧肩,“我怕高,先让我下去吧。”他打算一下地就赶快往外跑,管他是什么npc,他是乘客,应该先听广播的话。
粗糙的指腹继续在应因的小腿间摩挲,搓得那一片皮肤红热发痒。
那只手没管小家伙的谎言,继续往上揉捏,每一片细白的嫩肉都被掐揉过,一直到大腿还在得寸进尺,最后竟然直接挑开裤缝钻了进去。
圆润的右臀底部从下被一掌托起,软乎乎有种滑腻的果冻手感,包在南瓜裤里还不好察觉大小,摸上手却感到那一瓣肥润的分量,竟然一手颠不住。
男人有些诧异地左右捏住,晃了晃,狎昵无耻的动作惹得应因一下哽咽住喉咙,羞耻地往上挺了挺胸膛。
“放我下去……唔……”恶劣的检查是幌子,明明就是猥亵。
应因耳朵都蒸粉了,那只手摩挲着在他臀肉上擦来擦去,还时不时捏住臀尖往外拽,耻辱感另他全身都在颤抖。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被按着腰扒下了裤子。
唯一的南瓜短裤直接掉到脚踝,而另一只腿还被拎着,就是不让他站稳。
小女孩剥了下衣,全身僵硬不再敢动,莹白的躯体弱弱趴在床沿和小木梯子上,细腰到臀的躯线柔美流畅,臀与大腿衔接得刚刚好,仿佛流淌而过的一片奶白牛乳。
好过分,npc可以对游戏的主人做这种事吗,应因脑袋乱转,想进门前任务的要求,没能给现下找到一个合理解释。
应因僵着不敢动,唯一站立的腿紧紧往中间并着,内裤没有了,他害怕前面的男性肉棒会被发现,只能将圆润的小腹往前蹭,企图扒拉一点被褥下来把身前挡住。
幸好周围都是漆黑的,男人应该不会发现。应因偷摸着小动作,从后面看连两瓣白屁股都在使力,夹紧了。
男人熟悉黑暗,黑夜并不会遮住他的眼睛。
他眼睁睁看着小家伙攒着被褥往身前挡,最后两腿根中间,都夹住了一团小被子,像是屁股底下刚长出一根肥硕尾巴。
不过他不在意,能理解一个小女孩遮羞的心理。
毕竟是这样小而羸弱的东西,他控制起来轻而易举。
女孩始终独脚站立的腿紧绷,压着全身重量,脚底那一片都溢出充血的粉色。
男人晦涩地揉在少女丰盈的大腿根,感受着上面受惊的颤动,然后头一低,一口咬在应因雪白的臀尖上。
肉最多的地方突然被一口含进湿润的口腔,尖锐刺痛几乎压进皮肉,甚至感觉那块皮肤被湿滑的东西舔了舔,柔腻惊悚的触感瞬间导入脊背,恶麻得应因腿脚发软,只能撑直手臂把腰往前顶出去。
他小幅度摇头,眼泪渐渐漫上睫毛根,他忍不住把铁箍住的脚踝向后踢了踢,
粉白脚掌向着男人眼皮下无知无觉地勾动,简直是在勾引他,这样还不够,乱晃的小腿分开,扯着臀肉微微分开桃瓣,一抹鲜嫩的皱粉在白腻丘臀间一闪而过。
男人眼神昏暗,有所觉地吐出嘴里滑肉。
白嫩嫩的屁股上一块被吮得亮晶晶,留下几枚鲜艳的齿痕,咬得些
', ' ')('许深了。
再也不装绅士,其实他也并不在意自己的形象,男人直接露出真实面目,手掌高高拍得少女臀肉晃荡一颤,拇指直接扣进了应因臀缝。掌心抵着圆润臀边,把中间股芯子往旁边使劲拨开。
突入而来的凉意把应因惊吓地叫出声,菊花拉紧遇痛,剧烈地往中间一缩,哆哆嗦嗦扭身要躲,尖叫:“我不要!我不要!“
腿肉晃成一滩白膏,羊羔蹄子疯狂往外抽动,这个npc是变态吗,连他屁股都要看。
脏死了,不要摸屁股里面。
“检查!”男声低沉优雅,动作粗俗无比。在应因挣扎的时候,他小臂肌肉流畅绷紧,如给小家伙的脚踝上了一圈铁环,无论如何踢踹,那只腿都松不开。
“乘客都要听话……才能活下去。”
“……呜呜,不,不要碰前面……我是女孩子……唔,只碰屁股好吗?”这是应因最后的底线。
只要不被发现他是假扮的,摸屁股就摸屁股吧,男孩子被摸一下也不会怎么样的。
假少女勉强靠一只腿站在离地一米多高的小木梯上,前半身蜷曲在床沿,眼尾泛粉,哭丧着小脸紧紧抱住一团被褥。另一只腿被轻易拉高,摆出小狗尿尿的骚姿势,脚跟站得直打晃,
眼见着牛乳一样嫩滑的小腿肉疯狂颤在狂徒的手心里,指侧边缘硬生生把它挤出一圈奶白嫩肉。
而变态用仅有的手剥开应因紧实的臀缝,色得脑袋都抵在了臀肉上,呼吸灼热地贴着股缝,一层层呼得女装男孩屁股瓣用力往里夹。
感到一股焦热的视线直往臀缝里钻,应因神经都在发紧,肩膀往下抵在床上,头埋得低低的,他被这疯癫的举动吓得双目漫上水汽,脸上皮肤都迅速红热得烫起来,全身像敷了层粉。
蜜桃臀中心的小花也在男人眼下惊惧地往里缩了缩,靡艳得香人。
清晰直白的吞咽声在黑暗里炸响。
男人首先贴近少女耳边,感到怀里的身体一僵,才恶劣低语:“别——乱动,不然就把你前面操开。”
他低缓的语气慢悠悠拉长。
“又粗又硬的肉棒会大得你受不了,那么小的地儿第一次吃不下……你还是生的吧,直接捅进去会把你的阴唇瓣儿都撑薄,颤颤流出的血水会做为润滑,我会戳得你嫩道都夹不住,一直顶到你宫口……到时候那里就烂了。不过好在第二天就会好全。如果再不听话,我就再捅你一次……”
“唔嗯…别,别说了…”应因满面羞红,想把耳朵捂住。
男人自以为吓住了小羊羔,见小东西绷紧后脖颈,便噙笑着退开。
应因自然有被npc吓到,污言秽语脏得他耳朵发热,一句都不能多听,但还是装出一副崩溃的样子,赶忙打断他继续再说出粗鄙下流的话。
他是男孩子,才不会怕他说的东西。
男人把少女那条腿往上再拉了拉,直抬到小家伙胸前,本想让他自己抱住,但看女孩已经被吓得手松不开床单,只好悻悻作罢,解开自己皮带,将女孩的腿和床上的栏杆绑在一起。
应因的力气根本无法阻止,眼睁睁看着雪白莹润的小腿吊在空中,勉力支撑的另一只腿就像一根不断打晃的小支棍,孤零零透着一股可怜。似乎腿被吊得太高,踩地的足尖都只能稍微踮起来一点才能维持平衡。
不过男人不在意,他在后面挡着,还能让小东西掉下来吗。他也不管女孩腿抬得很辛苦,腰间雪白的肉都在抽紧,就自己舔了舔两根手指,径直摸上小女孩的后穴。
指腹在娇嫩的菊花上上下滑动把后穴揉湿,那里颜色浅淡,微微泛粉,干净得没有一点杂色,菊门紧闭缩成花蕊,被手指推着,才碾开一点花瓣纹路,嫩嫩的地方揉开一点红芯子,又被手指抹上了一层晶莹的口水。
身后臀肉看着很饱满,两边弧度接近正圆,在揉亵下羞得漫上一层薄粉,不过男人忙着紧盯臀瓣裹护的稚嫩穴口,还来不及玩其他地方。
应因第一次被男人抹屁股,他不懂变态的意图,但为了攻略游戏,他还是选择好好忍耐,只是感官上并不容易接受。他紧紧缩着屁眼,连屁股肉都试图往里夹。
嫩菊花也只是一团娇软的肉,没被指腹搓几下,就发了艳色,滴溜溜从穴心滚出一点湿液,紧闭褶皱被搓得烫热,咬不紧就只能松开一点缝隙。
男人很有耐心,即使看到小穴软化下来,也没急着进去,而是继续上下搓动,看着粉肉缝来回搓开小口,菊花褶间的嫩色被力道翻开,然后借着里面一点处子液,用指节抵住缝隙重重画圈按揉。
后穴像要被硬物挤破一样,异样的触感比之前更重,应因喘息着努力夹缩得更紧,却也无可奈何,他的臀眼在变软,连腥臊的水都漫出来了,那里一点点往里深入,小腹都在变得热融融的,后庭已经被钻麻了。
小手紧紧扒着床,偷偷瞄被吊起来的小腿,他手往那里伸了伸,依旧够不到,皮带扣抽得很紧,根本挣不开。
他只好手穿进自己腿心,捂紧被子下隐
', ' ')('藏的肉棒。
腰从后面被拉开把住,细滑的皮肉嫩得男人指腹来回绕着腰窝打圈,酥麻一层层叠加,把应因摸得腿根一直颤。
“唔——!!”
两根手指一只压在臀缝,一只突然强行戳进一节指节,紧致的菊花蓦然破开,
就算之前已经揉软了,可是这是排泄的地方啊,应因满脸不可置信,胀涩的触感让应因紧紧夹住了入侵物,开始慌了,
“唔……出去,拔出去……这里不能戳……”
他难受地低喘,脚趾蜷缩,不能想象这个地方还能被戳进去,男人的癖好简直又一次颠覆他的认知。
嘴巴里竟然还教育男人把手从屁股里拿出去。
身后的男人需要他教吗,小东西的臀眼又紧又涩,夹得他不好动作,指尖勾着括约肌就往里继续钻了钻。
蠕动的手指好像一颗破土而出的大肉虫,仿佛要把屁股钻出一个洞,应因瞪大眼睛,呜咽着要躲,眼眸里的水汽快速积聚旋转。
那里的手指还在往里面滑动,旋转着破开处菊,把褶花揉得一团糟,边缘一圈都隐隐红艳起来。
“不,不……脏……”
男人压着他腰,试图让他把屁股撅高点,但应因脚尖踮着已经很难再下腰,身后恶人干脆握着小姑娘腿弯,把他唯一的一条腿往木梯上提了一阶。
一只腿横拉吊在床杆上,一只腿稍弯,颤颤栗栗绷踩着木梯,而后腰被大手一掌盖住暴力往下压出一段凹弧,屁股终于向后高高抬起。
雪白的两瓣臀像丰满白桃,在黑暗里熠熠闪烁莹白。
微茫的光感让男人忍不住凑上去,就算女孩把屁股抬得很高,他一低头也能刚好碰到。
高挺的鼻梁顺着臀线滑动,一路滑下肉印,应因可怜地发抖,想被怪物盯上的小点心,僵硬地抱住身下的被子。
男人灼热的吐息烫得小屁股又一抖,
“我是不是说过,我能把你前面插烂,不插后面就让我碰碰前面,小花痒不痒?”
不痒!应因甩着泪珠疯狂摇头。
“屁眼太紧,你又缩得太厉害,给你舔松点再插就不难受了……”
男人的话简直惊悚得令人发晕,每一个字眼都另应因难以想象。
女孩的突然噤声却让变态更加兴奋,手指在干净的甬道里挖了挖就立刻抽出来,指尖沾着一点肠液在女孩漂亮的后腰上抹了抹,
然后俯首盯着刚刚又缩合的粉艳穴口,对着暴露的晶莹嫩屁眼直接埋下脸,
笔直鼻梁顶进应因股缝,灼热的嘴唇在翕张的穴花上热情一吻,径直咬了下去,少女臀间腥甜的气味腥香扑鼻,把变态熏得下身高高勃起,硬胀着顶起裤缝。
应因再也绷不住,两雪腮滑满泪珠,哭泣着扭腰就要躲舌头的触碰。
两手向后推拒,又想捂屁股,又想把人脑袋推开,但他那点力气根本不够看,自己又怕掉下来,一点使不上力。
男人厌烦地在他腰上掐了一下,他顿时软下来老实了一点。
屁眼周围湿软滑热,舌苔微糙的表面一面一面舔着菊花,热乎的滑腻触感令人恶心,但男人给人舔屁眼没有丝毫嫌弃,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动作还有些生疏,舌尖只试探着往褶皱间钻了钻就没再进去,继续舔舐红芯儿周围的淡粉褶纹。
小东西的后穴没什么怪味,反而有点骚甜,他舔了几口,全身就热到不行,裤子也绷得发紧。
细腰拍在掌下僵直,男人感受不到小家伙的害怕,在穴外舔得上头。
舌尖直把菊花周围绕得发亮松软,才绷紧舌根,试探着往穴缝里钻。
娇软屁缝瑟缩着被粗舌撑开,没有丝毫抵抗之力就被卷成梭型的舌根刺透,一张一翕着紧颤,随着呼吸软肠肉都贴在舌器上蠕动。
应因上半身趴在床上,被迫摆出塌腰翘臀的色情姿态,身上短衫都因为抬臀从腰肢上滑下去,露出雪白的一截腰肢,他闷着泪,侧脸压在被褥里,眼尾都是湿痕,睫毛湿漉漉地黏在眼下,尖翘的鼻头都憋粉了。
他不明白坏人为什么把舌头伸进他屁眼里,只感到难言的羞耻。
男人恶劣地拉开他的腿,让他连并拢腿心藏羞都做不到,手掌不断摩挲温软的腰侧和丰润的臀肉,满意地往里嘬肉,发出嗯嗯哼哼的急色声音。
“唔哈~”
应因突兀地小声惊呼,脑袋一转埋进被褥里,呼呼喘气。屁股突然被两手合抱掰开,中间羞涩泛红的小屁眼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经过舔舐,中间嫩菊已经有些松泛,冒出一嗞嗞骚甜的汁水,把穴缝里染得发亮,
因为十指抱着股间往两边扒,中间一线竖缝都硬生生扯开,湿软小口红红的,张张合合,还能瞥见一点蠕动的肠肉芽。
“不要扒了!”应因哀求道,臀芯像一颗大白桃被分开,拉扯的痛从红缝一直剥到花褶。
太骚了!黑暗里男人的目光视奸进刚被舌头洗过的粉嫩穴口,又嫩又艳,看得他下面硬得发疼,手
', ' ')('掌一边揉捏饱满臀丘,一边弯起拇指抠进腚眼里,沉下去重重戳刺翕张的小穴。
柔白的皮肤瞬间绷紧,突然被抱着臀向后拉,男人一低头嘴巴磕进穴道,舌头直直入进去,模仿性交的动作一下下往里勾动,上下拍打。
粉艳艳的肠肉挑在舌尖,不断蠕动躲闪,止不住的水液被舔得滋滋有声,骚甜的汁水都被舌尖搜刮卷进嘴里。
软烂的肉穴成了进食道,肛口被舌头翻打着快速扇动,菊口的嫩肉都被尖牙勾起来轻咬,酥麻的快感电蛇一样烧进肠道。
在应因的闷哼声中,男人恶意地叼住一小片滑腻肠肉放在牙齿间嚼弄,直到应因骚水淋出,发出可怜的惊喘。
小家伙满面通红,眼泪不住从眼眶里大颗大颗滚落,屁股一抬一摆就想往床上挪,
看着晃来晃去骚死了的小屁股,男人大手往臀肉最多的底部往上一扇,把应因拍得全身发抖,脚跟都再踮不起来。
这下红通通的印子落在雪白的臀肉上,再晃荡起来就更漂亮了。屁股终于向后高高抬起。
男人舌尖顺着大白屁股中缝,从下往上一勾,把微微翕张小口中的流水舔尽,黏湿的液体从阖张的腚眼中与艳红舌尖,拉出一根长丝,吊在空中。
一股骚甜的干净气味勾引着男人继续深入穴眼里。
他对着颤颤缩缩流水的小屁眼又嘬吸一口,像含果冻一样,上下唇瓣包住嫩芯,舌尖顶着菊花褶肉,狠狠吸吮,剧烈的吸力几乎将一圈粉嫩褶皱倒翻出来,被玩得艳丽的嫩肉果然不出所望,当面“滋滋”泌出一些骚汁出来。
应因不住哀泣哼唧,冒着险手指向后抓,想把坏人头发薅开,却被反手握住手腕绕到胸前,又被惩罚地咬了几口穴肉,屁眼害怕地紧绷一缩,不敢乱挠了。
男人被打岔也没恼,就是胯下肉屌硬得发疼,控制不住地弹跳,想出来见见世面,裤头里热烘烘的,要不是现在时间不合适,他现在就要把大东西释放出来塞进这个骚气的小屁洞里。
他粗暴地捏紧两边臀瓣,握着肥腻臀肉又揉又捏掐,把中间菊穴扯成各种淫荡的形状,舌尖一下一下怼着肉粉嫩洞戳刺,舔得水液弥漫,直往下巴上淌,两手往旁一扒,扯得绞缩的臀芯大开,扯得小家伙哭着喊疼,舌头再大力戳进去,在嫩肠道里快速扇打。
舌尖在勾人的穴里又扇又搅,像弹跳的鱼尾一样上下拍打,肠肉都被扇到抽搐。
小穴一紧绷会往里缩,他就掰扯臀芯,逼着吸住他舌头的小骚逼松软下来,然后更恶劣地在张开的小眼里深深抽插。
初次的小处男根本受不住这样淫邪的玩法,屁股扭着腰,在人大手的抓握下不停摇晃,屁眼要被吃尽了,舔舐的痒密密麻麻要钻进直肠里,肠水控制不住往外流,应因觉得自己已经坏掉了。
“唔……哈啊……”白贝一样的牙粒紧紧咬住被单泄出一丝丝甜腻的呻吟。
他根本控制不住,小腹逐渐升起热度,穴眼里融化一样,热痒漫过羞了耻,屁眼真的难过死了。
听到小家伙压抑的哼吟声,身后恶徒更来劲了,舔了舔发痒的犬牙,整张脸热切地贴上挺翘的白屁股,线条立挺的脸部压在香软的肉屁股上,神经病地蹭了蹭,又用鼻梁顶了顶,直看到小屁股可怜地瑟瑟发抖,才哼笑出声。
他一只手按住屁股肉,手指从嫩滑屁股瓣上往下摸,一圈圈揉着,有所意图地从股缝往下滑……想摸摸那朵……就摸一摸,不进去玩……
“唔啊——不要——!”
应因应激地往后一坐,压在男人脸上,翘顶起来的屁股差点让男人按不住,惊叫与惶恐让应因瑟瑟发抖,急急想捂住自己马甲。
不能被发现自己是假扮的女孩子。
刚才男人的手摸到了他会阴处,软肉惊跳得他阴囊一缩,再往前一点可能就要被发现他没有女性器官了。
男人似乎也被小家伙的不配合惊了一跳,不过他前面说过不会碰他前面,自己不能食言,悻悻地放下手,冷哼一声。
“好好好,不碰你前面!……你不信我!”他假装没发生,倒打一耙。
应因自然不信他,更紧张的捂紧了前面小被子,小肉棒和两颗阴囊都裹在手心里,想着不放心,手指又往后抓了点,把会阴也捂住。
见小东西完全没有放松下来的意思,男人也不客气了,手指箍成铁圈把人唯一自控的腿从床梯上扯下来,纤细的脚踝被握在滚烫的手心里,
这下小屁股彻底悬空。
应因也想不到会这样,他只有手能扒着床,一只手还要捂紧马甲,一条腿吊在床上,一条腿在坏npc手里,他整个身体都落在外面,要靠npc才能不摔下去。
艰难的处境,让热汽一圈圈在眼眶里打晃,鼻头闷得白里透红。
屁眼里又钻进了灵活湿热的舌头,这个姿势简直和坐在男人脸上被吸没什么两样。
应因面红耳赤,被淫荡的姿势逼哭了。
穴口刚才被舔得有些红,一丝丝渗出骚甜的汁液
', ' ')(',他双腿被拉开,腿根细细颤着,像半空中晃荡的绳索,被暴力地扯开私密地,叫男人咬住穴肉来来回回奸啃。
男人紧盯住流水小穴粗喘,来回舔,他也不知道这个小嫩穴怎么这么骚,惹得他放不下,敏感的身体一抽一抽的,躲不掉,只能被更狠地进入,除了被他玩真是一点用处也没有。
他也不想想,谁的屁股还必须要有多余的用处。
应因惊喘着,膝盖都软得发抖,动一下都会严重地晃来晃去。这时顶在人脸上的屁股就正好左右碾在对方脸上,刚好随了他戏弄的意。
男人恶劣地把他屁股往上顶,鼻梁都戳进臀缝,几乎压进小褶皱中,他舌头一伸就能舔到嫩滑的屁股肉,屁股软绵绵压在脸上,鼻尖全是骚甜的味道。真想把他前面捂住的手也拿开……
他一只手臂穿过小家伙膝弯向上抬,把人的腿折叠起来压在胸口,整个人都团在手臂里,才不管另一只吊在床上的腿,他个子高,劲大,抱小孩跟抱球一样,把人下半身全暴露在眼下,轻而易举就能制住他的所有挣扎,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一口泄愤地咬在嫩臀尖,鼻头威胁地在股缝里碾了碾,下流道:“只准玩后面,那就让它张大一点好不好,小小的连指头都塞不进,以后怎么吃啊?”
“不……唔,呜呜……不能吃……”体内蠕动的舌让应因哭喘着要夹紧穴。
屁眼来回翕张,结果把舌头更深地含住,湿滑的肠肉都自动泌着水,紧实的肠壁自发咬住人舌尖,随着呼吸一吸一吸地嗦着npc。
他腿弯向上,紧缩的粉嫩穴口朝下,颤颤收缩,尾椎以下的股缝里都是口水顺得湿亮的水光,舌尖可以直接顶上去,一直探到最深处。
不知道碰到哪里,应因突然惊喘出声,泪泣的露珠滚落两腮,两眼发直,坐在人脸上突然挺起腰不停发颤。
男人还不知道刚才自己是碰到了他敏感点。他自认为对方是女孩,更不可能往那边想,只当作是对方不听话突然挣扎起来。
这下惹到了他,手臂筋肉绷紧地掰人腿,紧紧压死在胸口,连细腰都一块圈住,以不容挣扎的姿势,把对方死死压入舌上,舌尖简直抵达一个不可想象的深度,疯狂在娇嫩的穴里颠颤拍打,扫触肠黏膜。
惊惧的屁眼猛然痉挛,泛着粉的褶皱受了电刑一般夹住舌头,在舌肉上越缩越紧。
青涩内里从来没被这样碰过,灵活的舌尖在肠壁上疯狂舔舐、搅动,过分地压在骚肉上颠,陌生而惊人的酥麻把整口小穴都软化了,快感打得应因措手不及,他完全不能理解这种要命的酸涩,
屁眼一抽一抽地抽搐,好像有什么鼓胀的酸水要从肠腔里喷出来。
“唔……啊啊啊哈……”樱红的小嘴里只剩泣喘,泪珠热热的黏在眼角,乌黑的鬓发都黏湿在光洁额间,应因脸上全然一派呆滞空茫泫然哭泣的表情。
越来越浓郁的骚甜味旋在鼻尖,男人也感到小屁股里的水正在多起来,甜味浓郁扑鼻,舔舐在肠内壁的舌头猛然加快抽插,惹得小屁眼不住夹缩舌头。
实际是濒临高潮的发颤,在男人眼里却是应因在阻止他过分性插。
于是他插抽得更狠,把本就上抬的屁股用力往两边扒开,把嫣红小口拉得敞开,方便整根舌头都放肆侵入,撑得菊口都箍在了舌根。
“啊啊啊啊啊……不要……,那里要坏了……呜呜……”
应因突然挣动小腿,和床杆锁在一起的脚踝往外蹦,“叮当——”一响,金属皮扣撞击栏杆,屁眼一夹一夹的,是被碰到了不得了的地方,屁股肉瞬间抖得不成样子。
一大股激烈的潮水不受控制地从穴里猛力喷射而出。
“!!唔啊——”
松软的屁眼一软,褶皱像被冲开似的,热流喷涌洒落。
抱着应因的男人不可思议地在黑暗里睁大双眼,鼻翼快速翕动,呼吸更加粗重起来,舔穴的动作暂停,感受着热液突发喷溅,落在眼皮、鼻尖、嘴唇、下颌……都是骚甜的汁儿……
他被肠液喷了?
超出预期的一幕,让没反应过来的他,眼神发空地撤出舌头,试探着在唇边一舔。
骚水也是甜的,热乎乎的,和肠穴里味道一样,但是,是喷出来的!
应因阖张着唇,胸口在突然而来的高潮后剧烈地起伏,全身松软,腿软绵绵地落在床栏上,泛满水光的眼睛失了焦,嫩嫩舌尖都抵在牙齿边颤抖。
屁股绷紧一瞬后,应因就彻底放弃了,接受不了自己高潮的事实。他还是第一次。他怎么可以用屁股喷水!正常人怎么会被舔到屁股喷水!
寂静过后,崩溃的哭声一丝丝从嘴里溢出来。
罪魁祸首的那人却意外的兴奋起来,眼眸熠熠闪光,眼神热切,不可思议但又瞬间接受了事实,残忍追问:“你会用后面高潮?女孩子也能后穴潮喷吗?…………你真是奇迹!”
重新坐回车厢,屁眼里还是感觉湿湿的,细密的温热汁液顺着臀缝缓慢爬落,收缩不住,另小
', ' ')('处男很难堪。
舌头奸开的小穴软乎乎张开褶皱,甜蜜湿热的桃芯如同软烂吸坏的果肉,无知无觉黏在丝袜裆部。
而这一切奇怪的变化,都并没有让应因升起警惕心。
他坐在昨天的位置,一进车厢,就感到无数目光黏落在他身上。
一种不适感窜入脑后,他低头躲避,
脸蛋红热,并紧腿根,欲盖弥彰地掩饰他下面没穿内裤的事实。
那个坏npc离开的时候,竟然连他的内裤也摸走了,他没有别的内衣可以换,只能套上丝袜抵内裤用,一团性器无所牵挂只能空空窝在女士丝袜里,
外面套着昨天的蕾丝裙,用来遮下面穿的不配套的短裤,白丝袜配白袜带,一看就是不常自己穿衣服的小姐,早上拿错了搭配。
车上难道没有人帮小小姐穿衣服吗,有些多事的乘客用目光怀疑。
应因埋头心道,他总不能挂空挡吧,穿个短裤安全多了。
“早间,去了哪里?”不适时的一声标准化口音突兀地插进来。
戴着白手套,纤长有力的掌背,绅士地伸到应因眼前,按下一碟鲜艳糕点,同时出现在应因头顶的,是一道极富身高压力的颀长阴影。
格因斯微微弯下他修长的腰身,白金碎发在微弯的眼尾扫荡,裸露出一双仿佛看透但并不认同的冰蓝眸子。
眼睛在笑,却犹有隐锐的寒意,轻描淡写地,从上至下在少女裸露的娇嫩肌肤上扫过,
应因感到皮肤僵冷般麻了一瞬,同一时刻,车厢内数十双眼睛,仿佛化作一种生物般对向了他,凝固的气氛在空气中滚动,所有人都目光朝向中间的他。
应因神经大条,没有一点小动物应该有的警觉心,纤白手指还在裙摆上纠结绕圈,想着编什么话才能躲开格因斯的询问,能说他在对方安排的车厢里遇到了怪人,还被啃了屁股吗?说实话会不会让他生气。
但应因又不平地想,他为什么要怕对方生气。
青年视线落在少女通红的耳垂,和对方开开合合还没斟酌出谎言的红嫩唇隙,冰蓝眼珠垂落一偏,阴沉下去,他移开视线,优雅的笑容重新浮现唇角,
“下次乖一点,听广播的话,”白手套又贴心地两指并拢点了点桌面,“要记得吃早餐。”
在他含笑打算不多过问后,空气立刻像卡顿的磁带突然被拨了一下,时空略带衔接痕迹地恢复了流淌,那种焦灼凝固的数十双视线也齐刷刷离开,车厢里继续有说有笑,谈论的是昨天报纸上的内容。
因为昨天男人拿的那张报纸,面朝他的大版面上一清二楚,报道的是关于一场火灾救援的新闻裁影。
不过今天那个男人不在,应因坐在还这不至于回忆尴尬。
身旁斜坐的女士靠窗休憩,眼皮底下珠子却一动不动对着应因面前的蛋糕。
桌布是红丝绒的,衬着雪白的餐盘非常艳丽,中间一套精致蛋糕,奶油从发绵的蛋糕胚滑落,鲜艳的暗红上夹着一颗剥开的脆嫩樱桃,看着就令人食欲大开。
格因斯还没有走,应因不好意思拂对方的意,直接伸手捏了一块奶油往嘴里塞……
事后,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用刀叉,当时用手拿奶油吃时,完全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对。
反而注重细节和礼仪的格因斯没有出言提醒,倒是显得不同寻常。
目光随着牛乳一样嫩白的手背移到唇边,他指端糊了一团看不出形状的暗红色奶油装饰,少女张开饱满唇瓣,米白牙齿咬在指背上,软舌轻轻一勾,挑走一块奶油,
甜腻与乳香在舌尖漫开,一股不可言说的可口味道,让应因立即想舔第二下,
白金浅发青年看着奶脂在少女瑰丽的唇间化开,眼神赤裸裸,几乎一同也钻进了透香的口腔,那唇边因为贪吃沾了些奶白和殷红,他看着少女打算再咬一口指尖,
“砰——”
剧烈的震鸣在窗外闷沉炸响,像一只巨大飞鸟以肉身撞击高速行驶的火车。
同一时刻,应因身旁的女士发出一声撕裂长到咽气的尖叫,
应声望去,窗户上沿缝缓缓流下一滩暗红液体,黏糊温热,立马被向火车尾的气流吹散,但大部分还是在玻璃上糊了一整面,一张倒立的人脸突然吊下来,出现在众人面前。
黑红一片丑恶的人脸吊挂,眼珠外凸几乎快掉出眼眶,红白稠汁从摔得破西瓜一样的脑壳里哗啦啦外流,
光想象都能闻到浓烈腥气。
还没等应因再仔细分辨尸体是不是昨天拿报纸的男人,眼前就突然一暗。
有人从他身后,不容拒绝地捂住了他眼睛。
冷冽的香紧密贴在他后背,完全环住的姿势,一只手还按在他肩侧,锁住他后退的可能,把他往后掰入胸膛。这是一个强势的姿势。
车厢里的乘客在发现尸体后顷刻乱了,嘈杂声在应因耳朵里乱糟糟,但没有等待太久,人声渐渐平息,貌似又恢复没发现尸体之前的状态。
', ' ')('在门后游戏里找到门主人需要的东西!
是帮助对方破案吗?尸体的出现明显是一个特殊节点。
少女雪白的一只手臂颤悠悠伸出去,绿纱裹得纤细胳膊上像一块碧色水玉,随着抬起的动作缓缓滑落,白到晃眼的皮肉摸索着探向窗外尸体的方向。
看起来着实胆大,似乎没被真实的尸体吓到。
丑恶和纯洁在临空相接的一刻,一只白手套瞬间拦下。
青年在女孩看不见的地方牵起不明意味的笑容,蓝眸子微垂呈现上帝冰凉的俯视,他将女孩前伸的手臂拦截,心满意足地将几根细白手指交握在手心里,另一只手捂着女孩眼睛。
这样随他控制的姿势,另他自得扬起眼梢。
应因不明所以眨了眨眼,纤长睫毛全扫在人手心,隔着手套也让人心尖发痒。
格因斯心有所动,轻缓道:“别看。”
想找点线索,很明显尸体就是通关游戏的关键啊!应因内心激动尖叫。
“我以为这次你不会那么快开始!格因斯。”
一道沉稳含笑的男声从远处走近。
手顺势从眼前落下来,应因眨了下眼,窗外的尸体不见了?他又环顾四周,所有人都像没发生之前一样。
而新出现的男人走进应因视线,
年轻男人身高骇人,保守都有一米九快两米,走进车厢时还偏一下头才进来,
对方转头盯了一下应因嘴角,眼睛一瞬眯起,然后又看向桌上的蛋糕。
男人脸很年轻,有着忧郁底色的俊美骨相,却有一张截然相反热烈张扬的皮相,看起来是该出现在奔逐棒球场的大男孩,而不是这个等级森严的诡异列车。
他身穿珊瑚红的一身硬挺制服,两肩还有肩穗,等级应该很高。
倒三角身形,身高腿长,将制服穿成了男模时装。
调侃完格因斯就径直坐在了应因面前,肆无忌惮发散着满脸洋溢的热烈活力。
应因想着刚才的尸体,还有车厢里乘客的异常,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下巴就突然被一双大手钳住。
他被迫微抬下颌,旖旎漂亮的脸蛋软到掐住肉坑,一脸呆萌萌的,嘴巴上还沾了奶油,就这不谙世事看过来的一眼就叫维德直接硬了裤裆。
掐他下巴好像多余了。
一张脸还没手大,尖俏的下巴两根手指就可圈住,白天看起来似乎更嫩,他不动声色琢磨一通,压着下巴肉捻了捻。
维德眯起眼睛,从虎口上滴溜挤出来的一点嫩肉滑向少女颈下,目光赤裸得快把女孩的平领也扒开,看裹着的小胸脯是不是也这么嫩滑。
“你是谁?放开窝。”应因求救般望向格因斯,却见对方只是微笑着并没有动,却没看到对方眼神里深刻的冷漠。
看来格因斯的等级不如这个人。
下巴一疼,又被大手握着强势掰回来。
少女脸颊不满地鼓起来,雪白丰盈,让人想弹。
咽下热烫喉结,男人嬉笑仿佛和应因很熟:“看他干什么,看我!”
“吃脏东西了?”他问,眼神一指桌面上动过的红蛋糕。
应因很不习惯这个自来熟的男人,莫名其妙还要管他吃什么,嘴巴一张就要咬下巴上的手掌。
他想,总能咬他一口肉,却见手掌还没碰到就松开,熟练地探出两根手指钻进少女微张的嘴巴里。
“唔——”
湿湿软软的口腔很小,两根成年男人的手指就把小嘴巴占满了,指尖一直抵到女孩舌根,异物入侵喉口有种憋闷感,
难受地让应因蹙起两根俏生生的眉毛,眼眶里迅速包上一泡泪。
“放……唔……”两只嫩胳膊根本撼动不了男人一点,
粗硬的手指没从小家伙嘴里撤出,反而勾着指尖在娇嫩的红舌根一抵,把口腔彻底撑开。
格因斯漠然看着眼前荒唐一幕,白手套下手指磨入掌心,表面仍然装作没有人类情感的样子。
管不了别人怎么看他,应因大口呼吸,手忙脚乱挣扎,男人不仅没打算放过他,反而欺身上前,越过桌板,一副钻研的认真神情盯进他嘴巴里。
用身高所带来的压迫感,直截了当地压制。
粉嫩的唇瓣上水光点点,幼嫩的舌尖像一尾红鱼晃着尾巴游动,明晃晃是勾引维德把目光往深处游弋。
栗色的眸子暗下来,拇指叩着小家伙下唇,粗糙指腹几乎将脂红软肉翻开,沿着嫩滑的内膜摸过去,
小家伙呜呜咽咽不知道在骂什么,但维德心情愉悦,不计较对方手指在自己手腕上糊乱抠弄。
应因气都喘不匀,口腔被打开了窥视,桌底下两根小腿绷得直直的在男人腿根上踹,足底也不管踩到什么地方,有时候踩得深一点会压到一大块软肉,然后就能听到男人闷哼一声,他以为自己踩得很对,脚尖努力够着那里点来点去。
身下压了火,男人却抱歉地一笑,“你惹的,一会你要……
', ' ')('解决。”
应因手足乱动,嘴巴里全是馥郁的香气,男人凑得更近,两根手指压着唇瓣,指腹在敏感上颚一抹,就让小鬼跳起腰,呛出一抹眼泪,
泪汪汪可怜的眼睛,痛苦又有点不服气,看得男人更有了兴致。
他目光追随嘴唇里晃颤的小舌,拇指擦去唇边奶油,看着鲜红起来的唇瓣,满意批评道,“娇气——”
“吃了很多?”如果吃了很多奶油,一会就要辛苦点。
应因呜呜摇头,只吃了一口,吃东西犯法吗,连他吃什么也要管。
但在男人眼里,一口也已经很多。
他那只骨感的手继续顶着小孩上颚,拇指捉住柔软滑溜的舌头,压在指腹间揉动,似乎要把上面的奶香味搓去。
刺痛感让雪白莹润的一张小脸痛苦闭上眼,口腔深处嫣红的喉管微微张开小口,一咽一咽地蠕动喉口软肉,
湿软的胭脂红舌无助地挑在男人手上揉搓,应因指甲都掐进了男人手腕里,只能呛出一点可爱的泣音。
手指上慢慢缀满银丝,娇红嫩尖儿上滴挂清透的涎水,嫩红的喉管来回压缩,惴惴不安地滚动,把暧昧奶甜的香气都送往男人鼻尖。
为了看清喉管里有没有黏上脏东西,男人五官立体的一张脸,几乎贴面压下来,把应音吓得呜呜往后躲,但扯着他舌尖的手指拉了拉,就让他再不敢多动。
满脸抑郁接受检查。
看到他不满又不敢生气的可怜样子,维德牵起嘴角,手指快速滑到舌根搅了搅,看到小家伙喉内深处一缩一缩的嫩肉,颤颤发抖干呕,直接顷身压下来。
手掌撑在少女后脑勺,手指在细腻后颈游移按下,就把小孩下颌抬起来。
应因灵魂一颤,
他的唇肉被叼住了,陌生男人指腹压在应因腮边,把他嘴巴都捏鼓起来,
香香的软舌来不及躲就被勾住,像吸果冻一样,连唇瓣也被吮进对方嘴里。
甚至感触到了猛兽般尖锐的牙齿。
炽热猛烈的吻超出小处男的招架能力,脑袋空白,被吮吸得灵魂发颤,扬起的脖颈下纤细锁骨都在抖,很快洇成一片粉红色。
如同处子献祭,娇小的东方细骨,柔顺扬起纤细洁白的脖颈,一掌就可以圈死,粉红血管在皮层下畏缩涨红,果然如说的那样很娇。
格因斯眼神暗下来,知道自己想让应因听话的计划泡汤。
应因手指绕着男人手腕又掐又扯,还是不能撼动对方分毫,但他也不知道换个地方抵抗,看起来弱小又徒劳。
桌下,鞋底踩在男人大腿上蹬动,动情中绷紧的肌肉发涨,
小东西轻不重的挠人动静,直让男人不耐烦,制服裤下强韧的大腿,干脆并起夹住乱动的足踝,炽热的体温透过布料,灼烧住少女丝袜裹覆的皮肉,
应因像被烫到一样瑟缩呜咽。
嘴里的舌头粗鲁扫荡,凶狠野蛮搜刮着上颚、舌底,直往令人酥麻的地方啃,
他嘴巴小,被迫张开含着大舌接吻,就像往猛兽嘴里送小甜点,不匹配的身型让他承受得很艰难,腰不住往下软,但又被强劲有力的手掌拖住后颈,下巴扬起,含不住的口涎都从啧啧有声的软唇间淌下来。
口腔胶粘发酸,脑袋晕晕乎乎开始缺氧,唾腺分泌的汁水全被舌头搅乱,多到含不住,男人舔遍了每一寸粘膜嫩肉,他感到腮肉都在充血,肯定已经红到不能看了。
嘴巴里全是陌生气息,
他被按着咬,舌尖来回拖拽着,抵入舌根,又卷起来被舔舌底,瘙痒化作电流窜麻全身,软得一推就倒在靠背上。
推又推不动,脚踝还被死死夹着,应因被啃得双目含泪,睫毛蝶翼一样乱颤。
闷哼出来的泣音可怜又甜蜜进人心里。
车厢里,所有视线都聚焦在两人身上,空气安静地狎昵着这一幕,把当着众人接吻的羞耻感推向高潮。
红色软垫里,黑发雪肤的东方少女软绵绵被按着咬唇,全身香肉都酥软地任人摆弄,纤细胳膊搭在男人宽肩,指尖缩起来勾着制服布料,
娇艳的脸上沾满泪痕,唇瓣挑拨间发出啧啧潋滟的吮吸水声,细细轻哼的求救呜咽,只会甜进人恶劣的猥琐心里,没有一个人期待他获救。
而他们的列车长,就跟急色的毛头小子一样禁锢着小美人,高长的身子探出一半,把小小姐整个都压在阴影下,一副要把人吞下去的恶兽模样。
应因一句话说不出,舌尖酸麻,吮得要掉入男人口中,嘴巴已经彻底成为对方的玩物,不受自己控制。
他瘫得连指尖都软下来,只在被咬狠了的时候才挠一下对方的后肩背。
他不知道这样细小的推拒动作,对维德来说是多么放肆的鼓励。
喉结大口滚动,也来不及吞咽小家伙泌的汁水,扫完奶油残留的气味,嘴巴里就全是清甜干净的暖香。
他手臂克制到青筋绷起,才不至于把人揉坏。
应因剧
', ' ')('烈摇头,舌尖发疼,泪珠大颗往腮边滚,疼到追着男人舌头咬,才让男人似有所感地停下暴行。
小美人泪眼婆娑,嘴巴红得透透的,已经肿胀了,舌尖一时落不回去,勾在唇边,坠下一根银丝,雪白的下巴肉被水洗了一遍,更加皎白莹润。
维德滚动喉管,目光灼热晦涩难辨,粗糙的指腹抹在柔软的小舌上,心疼地点了点细小齿痕,慢慢将软成一滩红汁儿的小舌头推回去。
他压低嗓音,凑到喘成小痴呆的应因耳边,“别吃他给你的任何东西,脏。”
接着笑道:“想变成小傻子的话,我也不介意你贪吃。”
低沉稳如大提琴的优雅音调,点醒了应因,他脸上不可置信睁大眼珠子,“你,你是……”
昨天晚上的那个人。
粗鲁的那个坏人与现在青春洋溢的男人截然相反,他挑高眉峰,轻慢地认下了小家伙震惊之外的指控。
“想起来了?”
他也是广播里的那个男声。
在一开始就盯上了老婆呢。
对方从桌底下握住小孩躲避的小腿,指骨如铁箍住脚踝,丝袜下软肉回忆起什么般痉挛一跳,
“我说什么来着,你要为你乱踩的地方负责……而且嘴巴还没干净哦,吃的脏东西太多啦。”
手臂横穿,当空拦腰抱起。
像拔萝卜一样,应因从自己的座位上,直接拔高视野。
一旁的格因斯手臂一动,看上去想拦,却硬生生在列车长扫来的眼神中定住脚步。
应因一瞬间被男人夹住腰,他那么矮,维德甚至没有考虑将他抗上肩,而是胳膊一别将小家伙掐腰横住,结实有力的胳膊绕着嫩腰一转,就把人跨到身前,固定住。
他还想弹起来推人,质问男人要干什么,
没轮到应因发挥,男人闲着的手就“啪——”一声重重打在他臀上,
瞬间让应因把话憋回去。
被扇的臀肉麻痹一紧,他小腿下意识就夹住男人腰,而裙底下白嫩腿心中,碰到有硬硬的东西顶着腿根软肉。
……?
是他想的那个东西吗?应因不傻,经历过那晚后,他知道了这个男人的真面目,可不会觉得对方抱走自己是有什么好事。
“你,放开我。”他脸色不太好,脑袋一伸,屁股从维德手掌上坐起来,越过男人肩朝后喊,”格因斯,你听我的吗。我要你带我回去睡觉……你来给我换衣服……“
他不想被这个男人带走,胡乱一通找留下的借口。
而格因斯看到的,是小小姐挣扎的胳膊怕死了,白生生两条绕在列车长脖颈上,拼命朝他打看不懂的手势,
小腿压在腰侧,软嘟嘟的,嫩肉都从奶白的丝袜下挤出肉痕,和包着皮衣避免汁水外流的荔枝肉没什么两样。
不过很可惜,他帮不了他。
应因最后看到的是格因斯优雅谦和微微一笑,长身得体地站立在乘客中。
是他的错觉吗,怎么感觉那些乘客有时露出来的刻板表情,和格因斯好像。
被扔上床的时候,应因屁股又挨了一巴掌。
软嫩的挺翘圆肉在裙摆里晃了晃,不疼,却很伤人自尊。
维德对着小孩竖起来的眉头,冷哼嗤笑一声,“你是哪里来的小玩意儿,求人也不会,不是都该抱最粗的那根大腿吗?现在大腿就在你面前,你怎么不来抱我!”
应因抿嘴装作听不懂。
男人的话里似乎透露出来,他是知道他不是普通乘客的。
马甲是应因唯一知道最重要的东西,他死也要捂住。
雪白娇嫩的脸懵懂仰着,乌溜溜大眼珠子只会转,看不出一点心思。
维德打量了一会败下脸,叹口气。大手插进小家伙细软的一团乌发中揉了揉。
微卷的墨发柔软微凉,滑在掌心里搔人痒意,鼻尖似乎都能闻到暖香。
奶白的肌肤露出衣袖衣领,娇嫩得堪比新鲜白玫瑰,让人忍不住揉烂它,想从中搓出汁。这大概就是格因斯的想法吧。
漂亮乖巧的真人娃娃。
“我应该先……让你适应一下粗度。“维德眼睛瞄向女孩并拢的腿中心。
他扯开自己腰扣说道:“要不然,万一哪次没抢过,我还要和他一起分享你。”他嘴角恶劣地上扬,想这样吓一吓应该懂他意思吧,
女孩根本想象不到没有底线的恶人会怎么玩弄他。是被骗着乖乖拉开小衬衣,抚摸嫩乳,把雪白肤肉掐得痕迹斑斑……如果是格因斯那家伙,完全做得出来,他最喜欢这样干,诱惑干净的小漂亮自己献祭,哭咬着衣角挺出胸,还要自我怀疑是不是不对,但动作上完全违背不了意识,自动将嫩穴送进人嘴里……
这样一想,这个什么也不懂又容易拿捏的小乘客,可能不需要被控制,只是哄骗这种低级手段,就能把他玩到哭,懵懵地在车厢绕圈,被玩到一遍又一遍,永远出不去。
应因看到坏人
', ' ')('开始脱裤子已经慕然僵住,当对方掏出张口怒红的大肉棒时,更是瞳孔骤缩。
维德单手抵在二楼床沿,朝前顶了顶胯,大肉头几乎将躁动的荷尔蒙直接煽到应因鼻尖,一副不在乎身份形象的下流模样。
他调笑,“怎么,给你抱的大腿,还嫌弃?”
应因嘴唇微张一下,指尖敏感缩进裙摆。
他还是第一次见同性的身体私处,巨大肉条充满雄性生物成熟、赤裸的欲望,看一眼都面红耳赤。龟头红透微翘,铃口当面一缩,溢出一丝水光,比自己未长成的男孩身体更加欲孽横生,裸露狰狞。
栗色的眸子里全是得逞的调侃意味,盯着脑袋快冒烟的小鬼笑笑,他手指圈住尾根,在勃起的肉根底部缓慢揉圈。
“知道车厢里的人为什么都那么听话吗?“
“你觉得他们是人还是……其他东西?“
应因安静跪坐在小腿上,神经高度紧张,他一边想听男人告诉他更多信息,一边害怕眼前的大东西会突然冲过来。
在男人眼里,小东西就是已经被吓懵了。
你看,第一次看男人的东西,连眼神都不知道躲。
“每一个乘客都会成为他的玩具,只要吃下格因斯给你的蛋糕,你就会变得和他们一样,你这样的小漂亮他最喜欢,到时候,他要你干什么你都不能拒绝。“
“他要你留下来,你就永远走不出去,日复一日成为被他精心打扮的真人玩偶。“
应因眼皮一抬,急急问:“那我吃的……”回忆起蛋糕的味道,他下意识舌尖一舔含在嘴里,似乎还在回味那股香甜的滋味,这个动作完全犹如本能,
会渐渐上瘾,主动要吃。
珊瑚红制服的列车长等不及自夸:“幸好我及时出现。一般我是不爱管他的闲事的,但是,你不一样。”
“你吃了很多,我当时只扫掉了你嘴里的那残留的一点,但其实就算你咽下去的那点量,也足以控制你,你不想永远留在车上成为他的玩具的话,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应因一听不能出去有点急了,藏不住事的小脸完全暴露,
已经被列车长看穿,他不是车上的原始乘客。
维德露出满意的笑容,放弃矜贵的身份与无可挑剔的五官,进行诈骗,他把小孩柔嫩的小手轻易骗到手中握住,放到火热的大龟头上,
“我等级很高,除了唾液有点用,还有其他东西,能完全抵消掉蛋糕的影响。”
他骗小孩的。
他的体液控制不了任何人,也解决不了任何诅咒,他是靠广播音频传递影响,没有必须靠吃东西才能形成有限性传播的限制条件。
温热的温度烫得手心一缩,被大手捆绑按住,细白手指挣动不了,手心里压住的是温湿弹润的手感。他惊徨抬头看男人,小小的身体已经开始像小狗一样呜咽。
维德怡然自得吊梢眉眼,手指在空气中沿着小女孩膨胀的胸前慢慢滑落,冷不丁一下挑开华丽衣裙下摆。
乍然……在这位年轻尊贵列车长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从未见过的微僵。
奶白合贴的大腿肉挤在一处,坐姿乖乖的,但腿心却被一条丑陋的短裤遮住,谁能想到应该遵守教养的贵族小姐会在裙摆底下,穿搭不合宜的丑裤子。
应因脸红到耳根,是因为被掀裙底看了。
幸好多穿了一条裤子,他讪讪地想。
“我以为,你下面会是真空……”维德低声喃喃道:“你没有第二条内裤了。”
“好吧,也许我们可以换个地方,”他目光停在娇艳的唇瓣,找到网开一面的借口,“我没有理由在你不乐意的情况下用强,女士总是有些特权的。”
“不要!”
应因急急叫停,“不吃……”
“呜呜……你就不能弄出来……给我舔吗?”
被这句话拐到,一阵酥麻瞬间从列车长耳廓充血涌上头皮。
小女孩腰一歪,错过伸过来的大肉棒,却被单手掐住上臂又拽回来。
粉红的潋滟皮肉箍满掌心,维德心猿意马,心里彻底热化了。
这叫什么话,维德还以为自己要强势一点才能让他接受精液,原来相比含大肉棒,他接受程度也挺好。但维德就是想让小家伙给他含含。
怎么办呢,大肉棒很色,要小宝贝舔才能安静。
他故作无可奈何:“你以为精液那么容易弄出来?小朋友,在这里我愿意救你已经严重违反规则啦,你要么自己吸出来,要么就等诅咒发作吧。”
应因脸庞红透了,互搓着膝盖很为难,觉得对方就是趁乱打劫,但是他又没有别的办法。
他是没做过这种事的,但是,他是男孩子,也许帮同性舔不算太过分。
铺散的裙摆绽开,应因以一个献祭地姿态跪着,
狭窄的小床像供桌,给这个恶劣的第一控权人吸鸡巴,假扮女孩的小男孩,他柔柔低下腰,
单薄的背从后
', ' ')('颈下一掌宽的一段,是雪白裸露的,如同白缎丝绸服帖在纤细的小腰身上,缓慢伏下来,低头蹙眉的可爱模样看得维德心里一阵酥麻。
大肉棒跳在空气里,热气腾腾又凶神恶煞,比应因的脸还长些,恐怕要两只手才能扶住。
应因面对这个东西好一会,有些不知所措,猫眼大睁着看看猩红的呤口,又抬头望望列车长,白嫩青涩的脸庞闪过又一闪过纠结。
维德一手揣兜,有些好笑降低腰身,“小朋友,你是觉得光看着它就能导出精吗?”
应因心下一哽,自然不会觉得它能通晓人性大发慈悲,自主冒出一股精水救救,只是……这么丑的东西真的要吃进嘴里吗?会把嘴巴撑坏的……
就见床上的小家伙东张西望,在裙摆上检检查查,然后精挑细选抽出一根细蕾丝带挑进嘴里。
饱满唇瓣芯里吐出一根湿亮细绳。
难道是锁精囊py?
维德偏过头,锋利的桃花眼夹杂不明意味,就见小姑娘终于有了动静,神情认真且笃定,
深红鸡巴头端在小手里,从底部托起的时候,温热滑嫩的触感让男人有点心痒,龟头很快兴奋一抖,
当小孩倾身将皎白的脸蛋凑到肉棒上就要接触时,他还在想,一会可以稍微矜持一点,慢慢教小嘴适应大小,
但当湿漉与鸡巴精孔相接触的那一刻,维德脑袋嗡叫一声,俊脸上五官诡异暂停。
可恶的小东西是真的令人啼笑皆非。
他认真压在床边,眼神聚焦在鸡巴孔上,却捏了那根破烂细绳往他鸡巴里捅,
两根小拇指转着绳端冒冒失失,往精孔里攅搓粗糙蕾丝绳,细嫩尿道又酥又痒,尿道里粘膜刺麻,收缩痉挛,不敢置信他的第一次就这样被玩了。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耍他!简直大逆不道!被一个看起来未长成成年体的生手玩了尿道!
维德诧异!他是什么试验台上低贱的科学实验品吗,你要用这样仔细的表情借糟破烂搞它!
一只手狠而准地掐住白皙下巴,将他脸握着抬起来。
维德嘴角挂起痞气凉薄的弧度,正要给点教训,
却看到昳丽的小脸翘起眼尾,从挤成金鱼嘴的脸肉里蠕动出几个字,手指再接再厉往下一送!
鼓鼓囊囊含糊不清:“你,酥伏点了,想纱吗?”你,舒服点了,想射吗
高大伟岸的列车长表情裂开,心态爆炸。
错觉般觉得这一幕荒谬。
鸡巴里火热,又痛又爽,可想到是什么东西在里面勾搭刺挠,他就想立马把这个小东西扒下裤子按在床板上狠狠揍出汁儿。
维德眼尾一弯,维持表面不露出一丝裂隙,不动声色从嘴里咬牙蹦字:“不疼的,放轻松,嘴巴张大点,教你怎么吸出白白的东西好吗?”
指腹下细腻的肌肤另列车长兽欲暴涨,挺立的龟头就像要拿回一局一般,在娇嫩的脸蛋上戳来戳去,抵不住嫩滑肌肤的刺激,彭起的鹅蛋龟头慢慢沿着精致娇艳的五官摩擦起来。
兴奋翕张出来的前列腺液一丝不落,把透明黏液糊满小脸。
骨感手指游弋在女孩身上,接触到腰,紧紧一圈。
“啊呜——”
大手揉在身体上的触感刺激得应因发抖,就怕突然钻到单薄衣裙下,发现他是假扮的。
小家伙骨细肉满,看着瘦,身上的肉是一点不少,软软地都长在最乖巧的地方,紧紧圈住就像揉进奶酪里,充满汁水般软嫩,纯情呆萌的样子就和麻薯团子一样好揉搓。
应因被玩得闷哼低喘,嫩爪子来回推拒不动,鸡巴定到嘴巴上蓦地一僵,不敢置信地垂眸看住大鸡鸡,眼眶鼻子一酸,溢出泪水,脑袋轰鸣。
腥臊的东西乖张地还混不知往前顶了顶,要往他嘴里钻。
手指碰到大肉棍就像摸到什么烫手山芋,指尖慌得一抖。
“还想糊弄?”
维德牵唇哂笑,想来要给点实质性惩罚。
筋骨分明的大手一把拉过细白手腕扣到胯下,火热鼓鼓囊囊的手感,还有硬毛刷到手心的刺感,
应因结结巴巴,头皮发麻,鲜红唇瓣轻轻开合争辩,不小心把饱满唇珠蹭到敏感的龟头皮肤,他心脏一紧一提,怯怯抬眼望高处的男人。
维德已经被他像小动物一样怯生的样子挠得心痒难耐,大鸡巴高高昂扬,蹭了一下就捣开他的嫩唇,拇指扣住下颌轻压,指腹以不容拒绝的巧劲把小家伙压得吐出舌头。
脂红唇齿一张开,男人就急色地顶住胯下,一整根大肉棍顺着口腔容量直接入了一半。
“呜——”
应因握紧拳头,后脑扬起,胸膛深深起伏,眼角被捅得沁出一抹泪,他的脸撑得鼓起来,努力张着小嘴抿住肉棒。
看起来是箍住肉棒不让动的用意,嫩肉反而四面包裹,爽得男人闷哼一声。
“乖宝,对……往里吃深一些。”
粗鄙的鸡巴抻长,卵蛋
', ' ')('沉缀在黑亮丛林,搭配在女孩精致抗拒的娇气脸蛋上,别提多诱人。
维德嗓子沙哑,连呼吸都是烫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丝晦暗,拇指按入鼓凸的雪白腮边用力揉按,几乎能从女孩脸肉两边抓住他嘴里的鸡巴,觉得还有余地又往嫩嘴肉里搅了搅。
唔,好大,不要再塞唔……
应因难受地仰起脖子,一动不敢动,小舌头被压得无法动弹,紧紧贴在大肉棒底部泌着口水,嘴巴里烫烫的有味,他不习惯,紧皱眉头抵住棍肉上青筋往外舔,无意生涩的动作惹的人鸡巴又硬几分。
蠕动的小舌一动,口含的淫水就瞬间泛滥,哗啦从唇瓣咬含处挂出一滩滴缀银丝,一张纯洁白净的小脸咬着大肉屌色情得要命。列车长喘息一声性感低音,摇着胯把热腾腾的大鸡巴往小孩深处捅……
焦躁的热气像一条黏滑大蛇,顶开口腔壁压倒舌根,应因嘴巴撑得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感受到嘴巴肌肉消失,只成一个吞含的柔软器物,被捅成圆柱状抽抽缩缩,鼻尖难过地发酸胀红,满脸都是可怜巴巴的眼泪。
小手抓在男人手臂上又推又打,连指尖都磨红了,雪白胸膛在方领下一顿一抽地喘息。仰起的小脸蛋儿黑发濡湿,还能看出一点愤怒。
小喉咙口要被烫坏了啊……
维德不要脸惯了,哼笑一声,继续把壮肉屌往里推。
娇嫩的喉口反射性一个干呕,嫩肉贴着精孔失衡般颤颤蠕动,听着小孩呜呜闷哼的软音,维德深谙的欲望越来越深,恨不得将小嘴当作嫩穴戳刺。
肉屌来回戳捣,青涩的舌头贴在屌面凹凸不平的肉柱上被碾动,上颚也蹭刮而过,痒痒的,最难过的还是顶入喉口的鹅蛋龟头,将娇柔的狭小嫩道完全撑开成开放状态,几乎闭合不上,操得红肿发艳,只能一颤一颤地收缩。
一大口唾液再也含不住,应因喉管一松,被鸡巴拖成黏滑起泡的湿液,立即慢慢顺着打开的喉管往食道里漏,分不清咸甜,一口一口咽下去。
白白嫩嫩的脖颈纤细娇弱,好像一朵栀子花枝,细细打颤,在腥液里烫得乱滚,雪色的脸也搓揉成一团花苞,
模样,纯情且……欠操。
维德眼眸深谙,大手往那只细颈子上一覆,缓慢推着脂白皮肉上下抚摸,直感到底下身子骨颤得打晃,才绕开颈侧从后扶住女孩的后脑,
一点点往胯下压……
“呜呜哼……嗯嗯哼嗯……”
弱气的哼唧声夹杂水液吞咽音,应因满面潮红,嘴巴像被鸡巴钉死了,眼晕下一片湿热的粉红,鼻尖尖泌出细汗,像桃尖上刚熟的那一抹红润,嘴巴艰难撑成o型,如弹性的嫩果冻,红艳艳被骚水濡湿,狰狞的大鸡巴一进一出,简直是要把小嘴戳破。
成线的口水从衔接处淌,下巴锁骨上晶莹一片,连衣领口都有深色湿痕,恐怕再淌一会,连奶子形状都能印出来。
想象着香艳美景,眸子沉沉垂下来,更用力地肏嘴。应因焦急慌乱挥舞手指,在列车长手腕上抠掐的力道不仅没让他缓下半分,反而另他神情更加亢奋,鸡巴硬得像药杵,狠狠往上一顶。
肉屌磨着细碎白牙,手扶住后脑,直直擦蹭嫩肉压入喉腔,
应因几乎像小鲤鱼一样弹起来,裙衣下紧紧裹腹的小肚子鼓出来,腰向中心凹弯,他喉头剧烈颤动,鸡巴却还越压越深,呜呜哽咽闭紧眼,眼尾都是洇红的泪。
跪着的大腿绷紧了往腿心挤,热气团聚身下,潮热得穴口发胀。被杵成月玄的一截腰肢,几乎在维德眼皮底下从胸前领口挤出两抹有形状的白白肉弧,嫩团一闪而过。
维德喉结滚动,喘息乱了一瞬,操着自己的鸡巴狠狠贯入小孩的嘴巴,把这当作嫩穴一样插入,水液“咕叽咕叽”响彻房间。口腔嫩肉,软舌头,都成了挨肏的媚肉,在狭小嘴巴里翻搅成一团,
应因都快没了自己的意识,只会“唔……呜呜嗯嗯……”,舌头像一块湿软抹布,被大肉杵来回浆捣,嫩红团成一团在舌根来回捻、压,舌尖又刺又痛,酸涩得他不停躲,嫩红肉块都揉成胭脂膏了。
此时,男人冷白精壮的手臂青筋暴起,享受着这天堂般温暖湿润的巢穴,呼吸压抑得粗重,好像兽喘。
阴囊颠得越来越快,凑得越来越近,狰狞的囊袋配在雪嫩青涩的脸颊旁,几乎扇上脸肉,“啪啪——”打在胯下往前混撞。
要被插死了,呜呜……
女孩的身子一前一后晃,眼光涣散,满脸期期艾艾的泪痕,被男人粗壮的雄屌干得哀哀哼叫。幼嫩的额间,鬓发一圈一圈绕成鲜明的乌黑,湿漉漉贴在脸上,耳尖到脸腮下都是细腻娇艳的粉红,像被打湿的水蜜桃,一层层戳到皮烂,果肉也都烫熟一遍。
细白肩膀捣得往后一仰,立马被抓住拉回,丑陋阴囊沉甸甸沾了湿液“啪——”一声打在女孩纯净的小脸蛋,
“唔嗯!”小手反射性地压在男人胯间,抵住肉囊袋,
红艳艳的唇里吐词不清,维德大概知道他意思,但装没看到,继续插进
', ' ')('泫然欲泣的小嘴穴里。肉屌表面刷了一层油光水滑的水膜,进出又顺又滑,哗哗靡音听得人浑身躁动,维德摸摸这个乖孩子,道:
“吸一口,慢慢吸就能出来了……啊——宝贝含得好舒服——”
昏暗的厢房里,一站一跪,娇小的漂亮少女上半身来回后仰,红彤彤嘴巴张得没有一丝缝隙,呜呜咽咽吞着水液的闷音,小脸蛋儿上水雾弥漫,黑白分明的眉眼一副肏懵的样子,眼睫毛湿重贴在眼底,
他嘴巴太小,压得完全不能动,男人要他吸一吸,他只能蠕动一下喉头,小舌头瘫痪了缩在唇齿边。
大粗屌子塞入大半根,骇人地压入抽出,简直不敢想象那么一张小嘴里怎么能含住那么多。虬茎盘起的肉棒压出一阵阵暧昧水声,把小软舌剐得往外拖拽,深红的屌皮下脱出一点软红尖尖,然后送胯一捣,就又把嫩舌肉翻进去。
应因喘得气都不匀,满脑子想着报复,但是他已经被肏嘴巴肏乖了,除了被弄痛哼唧一下,也不愿意动舌头,等着大肉棒自己出精给他吃。
他甚至还有空幻想,要是列车长知道他不是女孩子,会不会气到发抖,大肉棒立也立不起来,唔,肯定会吓死他,呜呜……他要在离开之前狠狠打脸,吓死这个坏家伙。
厢房外似乎响起骚乱的动静,维德阴阳怪气笑呵一声,捏住小孩两腮软肉,砰砰往嫩嘴里捣,软肉全箍揉着屌子,又热又紧,丝滑得堪比肉洞,他狠喘一声,抱住女孩头,大力将少女按入胯下。应因明显感到大鸡巴在口腔里脉搏跳动几下,
一瞬间猝不及防,精孔大开,一股股激射白浆飞射,
维德大手往小孩下巴一顶,被迫抬起脸来的应因咕噜几下吞下几大口怪味的精液,丝滑黏液落入喉管,来不及吞咽就灌入胃囊,他被射得直打颤,喉管痉挛,一只大手飞快撑开两指打开嫩口腔,看着白浊全部咽下去,才抽出肉棒。
“不能浪费,能管你好几天。”
应因难受得哭,喘了好几分钟,潮红小脸猛咳,他双臂团住被子缩成糯米团,嘴角挂了丝丝缕缕白丝,眼睫毛上挂满水雾,软糯的气音抖了好几下没发出有意义的音节。
单调凌乱的床单上,小漂亮四肢无力瘫倒,白皙脖颈连着优美雅致的肩颈线,一喘一喘,后肩胛骨凸出丝绸形状,往下一段纤细腰肢柔成弯绞的模样。
就见他小腿并在一起,眼尾跟长了花瓣似的,落了水珠……不知道白丝袜下是什么情形。
维德脑袋一热,忽略掉外面嘈杂的混乱声音,缓缓问:“你下面是不是出水了?给我看看!”
不能摸不让碰,总能看看吧。
他的想法很荒谬。
应因呜咽一声夹紧腿,嘴巴里挤了好几下,舌头都抖出来了,发声还是艰涩地困难,他瞟了男人一眼直摇头。
裆裤里确实有些湿漉了,丝袜贴在穴缝里,有些水液黏呼呼地爬落下来,黏得股间很难受,但应因不想纠结是哪里出了水,笃定肯定是刚才太热捂出的热汗。
小美人一副累到不行的样子,叫维德蠢蠢欲动,自己又不是什么道德楷模,何必忍着,干脆乘着现在直接吃进嘴里多好。香香软软的,刚才都舔化了,像小动物一样喘气,这样娇贵需要惯着养的小玫瑰,要是现在吃掉他,小家伙后面肯定会依赖到他不行……
他又看小家伙低着头,张着红肿的唇瓣,唇芯剥开深吐气息,舌尖低低垂落,里面还有他射的精水,湿漉漉迷离的模样,他鸡巴又要硬了,
但维德眉头紧蹙,纠结地把鸡巴收回裤裆里,外面的事他还要处理。
他一把捞起瘫软的小家伙,手臂故意从对方热乎乎熏气的腿心中间穿过去……
“唔啊——!”
瘫软的小家伙唇瓣上亮晶晶,一副真挨了肏的无力样子,维德一把穿入柔嫩的窄阴胯下,把他抱起来。
一声惊呼脱唇,桀骜不驯的脑袋被当成扶手,结实有力的臂膀绷紧了压入小姑娘腿心。维德脑袋发热,只感到坐在手臂上的地方软软的,不觉惊叹那两片嫩阴唇的厚度。
怎么这么鼓一团?色晕了。要是全根进去,肥得都能夹住男人阴囊。
虽然隔着短裤,但坐在胳膊上的软弹肉感,仿佛一团熏蒸饱满的馒头,美好得手臂上那块皮肤都跟着热起来。
他故意晃了下,想碾一碾馒头阜,就听见闷喘的几声低吟,小家伙双手一下子紧紧拉住浓密头发,粉润的膝盖凌空一缩,并紧,压趴在他肩上。从腿心里都能感受到小家伙肌肉僵硬,维德贴心地用掌握阴部的手拍了拍那讳莫如深的私密地……
“呀——你别……碰!”
应因焦急出口,男人手碰到阴茎肉惊得他会阴颤颤一抖,担心下身被摸出奇怪的手感,他几乎动都不敢动,怕被发现短裤下不该出现在女孩身上的性器。
指腹有点湿润,捏了捏男人手臂,柔顺的一段优美白皙的脖子低下来,轻哼:“疼~”
双腿朝中心并了并,自以为摸准了这个坏男人的性子,应该是
', ' ')('吃软不吃硬的吧。
男人果然眼睛一亮,像只大狗,短暂地衷护起来。
女孩撒娇喊疼,嫌弃他弄阴心弄得疼,像老婆一样抱怨!不然怎么只是说疼而不是斥责他放手。莫名其妙自欺欺人的猜想越想越真,如同一瓢甘霖把坏男人滋润得心里甜滋滋。
应因闹不清男人的想法。
用抱着男人的姿势往人肩膀缓缓凑近,膝盖蹭着男人胸肌,小心翼翼把自己腾起来,他努力把裆部的布料往前阴挤,坐下的时候,小屁股也废劲往前鼓。
他自觉聪明,庆幸屁股肉多,往前挤了挤,胯骨后仰,把两瓣肥厚的屁股肉往前推,本来坐在腚下的臀尖现在移到前面,两团肉球夹起来再并紧点,肯定就分不清性器团的形状了。
维德还沉浸在想象老婆遮掩的布料下——花苞一样的鼓肉。想象把两条腿都挂到背上,露出白瓣粉蕊的花心,然后再粗暴脔弄一番,弄成秽红淌汁儿的一团……唔,厚厚的唇瓣会张开一口脂红合不上的肉洞吧,他东西太大了,老婆会吃得很艰难……
遮遮掩掩的小女孩加一想入非非的臭狗,不同频的两人一起走出厢房。
外面不知发生什么乱成一团,尸体已经不见了,窗户上喷溅的血液也找不到一丝痕迹,一切都干净得像没发生一样,但所有人却吵成一团。
只等应因出现,只见之前的女士尖利地从人群中冲出来,上半身压得像进攻野狗,手指直指中心的应因,
“你——!是你杀了我的丈夫!”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穿破人群,瞬间吵闹的乘客都停下来,纷纷拿着晦暗眼神对准他们。
“你这个无耻的婊子,你杀了我丈夫,还偷走了我的东西!”
应因疑问嗯了一声,无端的指控另他一脸懵,这个游戏还有给自己脱罪的一部分吗?那审判者是谁?尸体呢?所有人都指向他是有什么用意啊?……
他想法很多,这么一会功夫脑袋里策马奔腾,完全忽略了现场的紧张气氛。
人群之外的格因斯加持绅士微笑,手臂垂落,那些说话指控、起哄的乘客仿佛都在他意料中,代行其意图。他做个旁观者静默其外,但仔细对比,在并不生动的脸皮下是另一张难以捉摸的面具。
晦暗的眼神粘稠如水底洞穴的幽暗生物,钻入女孩交叠的双腿下。
从两人一出来,他就看见了,女孩脸色红润,蒙着一层层薄薄水雾,仿佛受了剧烈刺激,全身萦绕一股催甜的荷尔蒙气息。纤长的颈侧也洇着湿润水痕,眼尾底部夹了抹红粉,是哭过的痕迹,再往下,尤其是嘴唇,红熟得如戳裂的浆果,芯子翻开的一点儿嫩唇肉里,颜色深深浅浅,简直被含透了。
坐也不好好坐,被人捞进裙底抱住,连脚尖都够不到人小腿,只能一会抱着人脖子一会绕住人肩膀,难受地调整姿势。
你们在裙底干什么,手指摸进穴肉里了吗,夹住了阴道肉壁还是被刮蹭着肉粒?你很享受被人摸吗!
应因的大腿肉一颤,很快被一只手掌抹进腿心里,揉搓的力道越来越重,仿佛要磨破那层白丝,把细皮嫩肉舔入指腹。
烫!
他双腿夹住那只手,不得不用力抓紧对方肩膀。
昏暗交替的分界线中,高大男人修长直立,手臂上抱的碧色小美人似乎只是他的一个真人等身玩具,他长腿搭在一起又轻松又惬意面对群起质问,
犀利一眼扫过那些步步紧逼垂涎的人形怪物,还有控诉尖锐的女士。
他左手中指竖起,压在鼻梁底下,意味不明地一笑,目光与格因斯幽暗的视线短暂交锋。
小漂亮不明所以,低低压着下巴尖,露出来一截白皙脖颈,摇摇晃晃诱惑着那些目露贪婪的乘客。
此时,裙摆底下,男人的手掌肆无忌惮地搓进女孩腿缝,手指像敏锐的触爪,竟然从短裤筒里钻了进去。
应因一瞬间瞪大乌溜溜的眼睛,睫毛打颤。
奶白的腿心有一些潮湿,一层细腻的薄丝裹覆着圆润的大腿,一直紧绷绷扯挂着小性器,那一团属于男生的小东西颤颤巍巍被烫得抖了抖,紧张到连前面透出湿露珠都没感觉出来。
迟钝得合该被人欺负。
手掌下,胯骨形状很漂亮,耻骨连接腿根的弧度,仅仅是用手抚摸都能感知到,是要手心窝起来才能抓满的圆润,让人忍不住想在那团软肉上戳点肉坑。
维德感观很好,嘴角不自觉翘起来,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放开地玩弄身上小美人。
宽大的金绿宫装裙摆被手臂一窜,其下的动作不用多想是那么回事儿。
“不要,唔再进去……”
应因头冒虚汗,被围观的屈辱已经不重要了,他看得出来车厢里的人都不正常,所以不把他们当人就好了,
但是裤裆里的阴茎离手指好近!
他被迫往前压了压,想把臀尖肉堆挤到腿心缝。
腰肢随动作凹陷下去,纤长的细胳膊搭在人脑袋上,为了往前坐前胸口都快
', ' ')('压下来,一直凑近到人鼻尖,奶白的肌肤散发着少女的幽香,让维德喉结滚了滚,他想这可是小家伙自己故意的……
小屁股在人手臂上挪来挪去像一颗软糖,根本不知道这对一个忍耐的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啊哈——!”应因腰身发颤,惊得小腿蹬了一下,眼里闪出水光。
短裤里的手指弯起坚硬的骨节,突然从会阴底部猛地按揉到后穴臀底,胸口一热,脚趾蜷缩着受不住弯成弓月,
维德舔着舌尖从他胸前抬起头,笑道:“她说你偷东西?”
骤然被压入阴部,酸胀感让应因惊惧地连连摇头,腿一蹬挣动着要从维德身上下来,故作不耐烦控诉:“没有!我晚上一直和你在一起你不知道吗!”
漂亮脸蛋奶白奶白的,一点细汗潋滟闪烁,唇瓣像浆果汁染过的,连生气仰起的颈子都呈现出雪色柔弱。
维德没有松开手,看着这个漂亮女孩,恶劣地思考他连愤怒都不痛不痒,一会在追逐游戏中的表现——
会被吓得小腿乱蹬……哭得满脸水痕吧……再一层层由脏手摸熟……?
看到男人没回应,反还裂开嘴角,应因不明所以地蹙起眉,嘟囔:“你连我衣服都翻开看过,我身上没有藏东西的。”
“你怎么不问她,是不是骗人?”粉指尖一点,落向不断重复尖叫的女乘客。
他还偷瞥了一眼格因斯,见对方也只是看戏没有帮忙,又转回到维德身上。
本就是游戏开始前的戏虐,维德不急不缓,阴阳怪气哦了声,“衣服底下全看过了吗,嗯?——谁知道你会不会把偷到的东西藏……小穴里。”
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屈,食指尖朝着前阴位置就要往上一弹,
“还没开苞的话,只能藏在嫩嫩的窄阴道里吧,疼不疼啊,藏的东西大不大,是不是都把小穴壁撑开了?只要你把腿打开,我是不是就能看到一颗胭脂红的圆圆肉洞,蠕动着……”
“!唔嗯!”短促黏黏糊糊的鼻音带着惊诧,又有点甜腻。
食指一弹,打到一枚软软的垂肉。
维德继续造谣的声音戛然而止,疑凝的眼神在应因瑰丽紧张的脸蛋上来回打转,
对方艳红饱满的唇肉微张,发出一丝吸气声,腿心紧紧绷蹙,潮热水汽快把维德的手背打湿了。
小女孩纤长浓密的睫毛扇动,连男人的肩膀都不敢倚,小手推按在结实手腕上,随时准备跳下来逃跑。
列车长站在围猎的人群中间定住,不可置信的表情每个人都看见了,年轻的男人只是啃了一次老婆的菊花都能疯一晚上,这下直接当众下身升旗,小腹升起一团火,第一次不确定道:
“应因…………你阴蒂肥大……”
列车长声音兴奋到颤抖,仿若低落的假哭腔。
茶棕色头发的男人喉结滚动一瞬,隐忍抖动的冷白肤色下黛青凸显,求证道:“是因为这样才不让我碰吗?”
“……原来是这样吗……我不嫌弃的,是应因的,都好喜欢,好可爱……”维德像一条大狗两眼放光。
“不要!”小女孩粉白的脸上飞速腾起两抹红晕,被男人的下流话冒犯到,脸红到不正常,眼睛乱闪,模样纯到致命。
应因一巴掌拍开裙底的手,嫌恶地往下跳。
他不想陪他们玩这种污蔑的把戏,他们肯定是阻止他找线索,于是没好气地往自己座位上走。
娇艳的脸闷闷不乐,似乎还带着一脸骂人的脏话。
肉棒被说成是阴蒂,换到哪个男孩子身上都不好受,他没那么小的。但是还好他找到了借口跳下来,再让男人继续往下摸肯定就瞒不住了。
维德把这理解成小兔子发急,一点不讨厌应因这样嫌弃他。
对着脚踩皮鞋跟拖着沉重衣裙的娇小背影,他好心讪笑道:“小偷应因,开始逃喽~我等你!东西藏好,现在没有好人了……”
男人的声音混在低沉磁性的广播频段中,缓缓在空气中消散……一瞬间,无数股视线粘腻地盯在女孩所有暴露在外的娇嫩皮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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