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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她好好说话
慕上将,你说,会不会有人看见呢?沈时掐着她的腰,在后面深深浅浅的顶弄着,慕缘被肏的失神,哆哆嗦嗦的高潮,又被他的话拉了回来。
紧张中,她身体格外的敏感,夹得也更紧了,刚高潮完的身体本能的吞着他的性器,引着他插得更深。沈指挥官,非要这般羞辱我?
这怎么能叫羞辱呢?慕上将不喜欢吗?沈时身下的动作没停,在她耳畔嘲笑似的说道。
我当然,当然不喜欢。慕缘喘着气,回答道。
尊敬的上将大人,说谎可不好呢。沈时眯眼,你身下的小嘴明明在说很喜欢。
闻言,慕缘身下又涌出了更多的花汁。龟头被炙热的淫水浇灌,生理的反映不会骗人。沈时勾唇,h国的子民们若是知道他们憧憬的上将大人是个当着别人面做爱就会兴奋的变态,会不会失望?
你给我闭嘴。信不信让你再也说不出话来?慕缘忍不住怒了,他的话满满的都是羞辱,偏偏她又控制不了生理反应。
上次在废墟高架上也是这般,一切都像是情景再现。
慕上将,看来我要教教你怎么样好好说说话才对。沈时眼底戾气很重,狠狠地在她花心处顶着,密密麻麻的酸痛在宫口传来,宫口被顶开露了小口,觉察到了沈时的意图,慕缘脑子一白。那里不行,别进去,求你。
那里是孕育生命的地方,他的龟头却想要挤进去?
求饶的话有些晚了。
沈时是真的疯了,美妙的感觉让他有些忘我。只想就这么肏死身下这个女人,更是红了眼睛,一门心的操她。
沈时重重一顶,龟头顺势挤进了子宫。
疼痛和快感一同在那个地方传来,慕缘腿一软被,被沈时捞了起来,从新按在了一边的桌子上肏。
慕缘腿一整个都在抖着,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咽声,眼泪顺着眼角流着,说不上是痛苦还是舒服。
肉体之间碰撞出淫靡的声音,她的叫喊更像是某种助兴剂。让沈时产生了就算这样死在她身上也不亏的想法,又猛地意识到这是多么荒唐。
于是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雪臀留下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你不许打我!呜,慢点,要死掉了。
慕缘眼神迷离,被打的有些不知所措,凭着本能在拒绝。
沈时抬手又扇了一巴掌,这下两个臀瓣倒是对称了。
慕缘打小就没被这样打过,而且她现在又是个成年人了,被这样打着屁股,一时又羞又恼,声音却被撞得支离破碎,沈时,你,你再打我,打我一下试试?
沈时嗤笑,一连打了好几下。慕上将,现在你没有讲条件的权利。
慕缘眼眶都被打红了,她不是什么脆弱的人,但是这时候不知怎么就矫情了一些,愤怒混着难过一齐涌上心头,喊道:要么你打死我,要么一会儿我就杀了你!
慕上将说的话我可以考虑,但是比起打死你,我还是更想通过点别的方式。
迎接慕缘的是更猛烈的攻势,沈时像是骑马一般,肆无忌惮的压着她驰骋,一手扯着她的头发,把她的上身从桌子上脱离,雪白的玉乳随着身后的动作淫靡的摇晃着,又被沈时从伸手抓住,用力的揉捏。
太快了,好痛,好难受。
那你求求我。
求你,慢点,呜呜,好痛苦。
慕缘的求饶并没什么用,感受到他并没有任何想要放慢速度的意思,她也知道他是在骗自己,格外的恼火,沈时你王八蛋。
啪,沈时一巴掌重重的洛在了她的屁股上。我不介意再好好教教你怎么样跟我说话。
王八蛋!慕缘怒骂。
啪
你住手!
啪
你
啪啪啪这次话都还未说完,屁股就被连扇了几巴掌。
我错了沈时,沈哥哥,你别打我。慕缘见着沈时是真不停手,在这么打下去屁股非要肿起来不可,只能说了好话讨饶。
沈时听着她的称呼,微微挑眉,满意的又拍了一巴掌,这才住了手。乖。
慕缘怒极反笑,堵着气不说话了,沈时心情不错,倒也没再计较,掐着身下美人儿的腰,又干了数百下,这才射了出来。
事后,沈时起身,重新整理好自己。
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禁欲模样。若不是他眼底还未消散的情欲,和裤子上被她的淫水打湿成暗色的地方,慕缘甚至觉得刚才那个人不是他。
你不管我?慕缘态度还是那般的带着傲气,但是语气明显的虚弱。
慕上将需要?沈时轻笑。
帕子拿来,顺便给我弄身新衣服。
沈时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慕上将,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慕缘咬牙,又带回了艳笑,沈时哥哥,求你帮帮我。
沈时眼底一暗,又拉了她的腿。慕缘心中警铃大作,这男人什么时候这么不禁撩拨了?
', ' ')('沈指挥官,我今天怕是不能再跟你共赴巫山,行云雨之事了。无论是被他打的还在作痛的屁股,还是火辣辣的灼痛的腿心,都让她不能继续。
沈时看了看她的腿间,除了还在流着他射进去的白灼之外,已经肿的看不见那个小口。
自己擦。沈时从外套口袋里拿了方巾丢给她,没再说话,转身离开了,半晌才回来,手里拎了一个袋子,里面装的是衣服。
沈时把衣服放到了她身侧,又从口袋里拿了个东西,扣在了她的腿间。是个皮质的腿环。
慕缘有些惊讶的抬头看他,沈指挥官这是什么意思?
她为了别刀方便,穿裙子确实有带的腿环的习惯。但明明是个简单的动作,偏偏被他做的像是给她脖子套项圈一样色情。
像是看穿了她心中所想,沈时薄唇轻启,项圈。
慕缘没在说话,心中无语,但到底也没摘下去。她也没避讳,擦了擦自己之后,当着他的面就换了衣服。
他拿来的还是一件旗袍礼裙。虽然摸着材质看这做工就能知道是价值不菲,不过依旧能看得出这只是帝国东施效颦的产物,少了旗袍的精髓。
慕缘换好了衣服,同样暗红的旗袍,但少了几分风韵。不过也不能叫难看,只能说有些东西,只有本国才能做的最好吧。
身上的痕迹被长袖旗袍遮的严严实实,慕缘捡起了地上的属于自己的衣物,又捡起了自己的那把刀。刀上还染着已经干涸的血,慕缘想拿着刚才他给的方巾擦拭,又想起那方巾擦过什么,只能重新把刀别在腿环处。
沈指挥官,别忘了我们的约定。临走,慕缘回头对他说道。
自然。沈时看着走路姿势有些怪异着离开的慕缘,眼神晦暗不清。
看不见的暗处,慕缘唇角勾起,像是心情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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