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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大气的办公室里,丁奥坐在宽大的书桌后,低奢严谨的定制西装、优雅斯文的金丝眼镜,他一手拿着报表,一手端着咖啡,和煦的阳光从他身后的巨大落地窗照进来,给他身上镀上一层金辉,将他上流权贵的风范展现得淋漓尽致。
「宿主,你今天再装模作样地在办公室混时间,我就要判定你OOC了。」系统轻飘飘出声。
「系统,我真敬佩原主这种有上进心的人,不像我,只想做个平平无奇的富二代。」丁奥悠悠然喝了口咖啡,醇厚的香气让他愉快地眯起眼,「顺便说,我没有OOC,我在乖乖配合调查。」
「你弟弟可没你这么“乖”。」系统呵了一声,「等到调查结束,董事会怕得重组。」
「求之不得。」丁奥心情很好地在老板椅上转了半圈,俯视高楼林立的城市钢铁森林,眼镜镜片微微反光,「有人赶着接盘,就是套现离场的时候了。」
「你不是说不会碰他拿到手的东西吗?」系统顺口问了一句。
「所以他只能拿个寂寞。」丁奥笑得核善,「原主把商人的准则刻进了骨子里,这场“买卖”他已经让利良多,再得寸进尺就超过他的底线了。」
丁奥看了看时间,嘴角的笑容真实起来,「气运之子的回国航班是不是快到了?」
顾长安的新通告是一档旅游综艺,把几个国内的明星放到全无依靠的异国他乡,让观众们欣赏异域风情的同时看到作为普通人的明星是什么样子。
「大约还有半个小时。」系统看了看航班信息。
「唱歌就好好去参加唱歌的节目,搞什么穷游?」丁奥啧了啧嘴,给司机打了个电话,起身穿外套,「经纪公司再给他立什么奇葩人设,我就要请他们负责人喝茶了。」
「宿主,我说了今天你再混时间我会判定你OOC。」见丁奥一副打算出门的模样,系统做着最后挣扎。
「是呀,所以我听你的话,打算去了解一下公司投资的“产品”,有问题吗?」丁奥一本正经回答道。
系统:「……」
气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顾长安回到家的时间比预计短了些,大概因为他最近没露面热度下去了些,接机、跟车的粉丝也少了些。
“欢迎回家,宝贝儿。”丁奥给了风尘仆仆的青年一个热情拥抱。
青年被男人搂在怀里,神情有点懵,“哥,你怎么在?”
“想你了呀,如果不是调查期间不能出国,早去看你了。”男人环了环青年的腰,心疼道,“宝贝儿瘦了。”
“有吗?”顾长安低头看了看自己,忙起来没注意,衣服好像是宽松了点。
“当然有。”男人的手包着青年的翘臀缓缓揉弄,在青年耳边压低声音抱怨,“手感都没之前好了。”
年轻的身体本来就经不起挑逗,出门在外这么久又一直没能有太尽兴的疏解,青年很快软了身子,伏在男人胸前轻声喘息。
“身上……太脏了……我先洗澡……”青年清亮的嗓音中带上了几分喑哑。
“好。”男人咬了咬青年的耳尖。
趁着顾长安洗澡,丁奥给他准备了些小玩意儿,谁知等了半天没等到青年出来,进浴室一看,青年竟然躺在浴缸里睡着了……
丁奥哭笑不得,怎么累成这样。
「或许是因为做对比的某人太闲。」系统凉幽幽插嘴。
「系统,这种价值观我可不认同。」丁奥摇头,「工作是为了把生活变得更好,而不是变成生活,如果工作的强度影响到了家庭,甚至身体健康,我觉得就很有必要重新思考一下活着的意义了。」
系统品了半天,终于说道:「宿主,虽然我赞同你的观点,但你付诸行动的话,你就百分之百OOC了。」
丁奥遗憾地叹了口长气,「孩子大了,不好骗了。」
系统:「……」
人言否?!
把迷迷糊糊的青年捞起来,擦干,扔上床,丁奥拿来吹风机,暖风低档,从身后抱住青年给他吹头发。
“哥。”一阵折腾,青年差不多醒过来,软绵绵唤了一声。
“嗯。”男人应了一声,继续手上的动作。他的手指从青年的发丝间插入,轻抚过头皮,从发根撩起到发梢,沿着他手经过的地方,暖风轻柔吹拂。
暖洋洋的,懒洋洋的,青年的眼皮又开始打架。
吹风机的噪音停止,温暖宽大的手掌温柔地顺了顺青年柔软的头发,从他纤细的脖颈慢慢向下抚摸,圆润的肩头、精致的锁骨,覆上他小巧粉嫩的乳头。
“唔……”青年闭着眼挺了挺胸,把自己白净的胸膛送到男人手里。
耳边响起男人的调笑,“小宝贝儿都快睡着了还想要?”
“是……爸爸想要。”青年半睁着眼,反手向后摸,男人胯下胀鼓鼓的一坨抵着他的背。
“宝贝儿就知道勾引爸爸。”男人“埋怨”道,用力捏了捏青年的乳珠。
“
', ' ')('嗯啊……”青年呻吟一声,转身想伺候男人,却被男人拦住放平到了床上。
“宝贝儿辛苦了,今天躺着好好享受。”男人翻身坐到青年身侧,柔声道,“来,闭眼。”
青年抿了抿嘴唇,乖乖照做。
床头的位置压下去了一下,又恢复原状,男人拿了什么东西。
青年正回忆着那里有什么,轻飘飘的触感从他脸颊滑过,羽毛一样,痒痒的。
青年本能地想去挠,却被男人按住了手,“宝贝儿不可以动哦。”
伴着男人的话语,轻柔的触感拂过青年的手背。
还真是羽毛……青年呜咽了一声,抓紧床单,扭过头。
“宝贝儿这么怕痒呀?”男人明知故问,用羽毛在青年光滑的皮肤上扫来扫去,洁白的酥胸、瘦削的腰肢、紧实的小腹,他轻柔地围着青年的肚脐打转,又借机青年看不见,突袭他硬挺的嫩乳、柔软的腋窝。
“哈……好痒……哈……爸爸……”青年不由自主蜷曲身体扭摆。封闭的视野让他的感官越发敏锐,羽毛轻若无物,却仿佛穿透了他的皮肤痒进骨头里,让他渴望有什么东西能真正进入他的身体,好好挠一挠。
“宝贝儿动得太厉害了。”男人的语气又是宠溺又是无奈,他换了位置,坐到青年双腿中间,用膝盖抵住青年的屁股。
青年刚来得及歇口气,羽毛扫过他大腿内侧的软肉,沿着臀缝向上,拂过睾丸,拍打他高挺的肉茎,羽毛尖落在他的铃口,浅浅抽插。
青年的身体微微颤抖,死死拽住床单,咬紧的下唇让他发不出声音,只剩了急促起伏的胸膛和鼻腔里深深的喘息。
羽毛从尿道口离开。
“怎么怕成这样?”男人把青年拉起来抱在怀里,安抚地轻拍他的后背,“不是能把我按在地上摩擦吗?”
“不想扫了爸爸的兴。”青年窝在男人胸口,话语带着余悸的颤音。
男人沉默着,房间里一时陷入静寂。
“明明你累得洗个澡都能睡着,我还硬拖着你做,是不是很不讲道理?”男人问。
青年抬头看男人,一脸茫然。你不一直这样吗?
“难得拒绝我一次,还是因为看穿我不想做。”男人直视青年,距离太近,他漆黑的眸子里映出青年清俊的脸。
青年笑起来,笑容明媚,“爸爸养我不就是想要个贴心小宝贝吗?怎么对我都是可以的呀。”
男人的眼神黯淡了几分。
青年拿起掉落到一旁的羽毛递到男人面前,轻柔问:“爸爸还要继续吗?”
“安安,”男人没有接羽毛,他摸了摸青年的头,“我们之间设定一个‘安全词’吧。”
“爸爸要玩SM吗?”青年心里微微一沉。不是他承不承受得住的问题,而是太多眼睛看着他,他身上的痕迹无法掩藏。
“不是那种。”男人摇了摇头,“你也看出来了,我的情感体验有很大问题,就算别人已经明确表达了抗拒,我也会下意识逼一逼,以获取最大利益。”
他亲了亲乖乖听他说话的青年,“这个词不必是你的底线,你只需用这个词告诉我:你不愿意。”
“你就会住手吗?”青年眨了眨眼。
“会。”男人肯定答道。
“那爸爸想设定个什么词?”青年觉得男人不像开玩笑的模样。
男人认真看着青年,唇间吐出两个字,”哥哥。”
青年愣了愣,同样认真地回看男人,半晌,他轻轻柔柔说:“哥哥,我好困,轻轻做完睡觉可以吗?”
“我可以现在就停下来。”男人积极表态,笑得有几分傻气,像个游戏被同伴认可的孩童。
青年咬住下唇,娇嗔地挺了挺腰,让男人感受两人勃发的欲望,眼角眉梢都是还未散去的春意,嗓音撩人,“爸爸不难受吗?”
男人轻笑着揉了揉青年的臀肉,洗澡时青年已经做好清洁,他拿过床头柜上的润滑液,涂抹在青年的小花上,手指跟着挤进去一根。
“嗯……”青年双手撑住男人的肩膀,跪直身体撅起屁股,让男人好放手给他扩张。
男人的手指熟络地摸到青年的敏感点,轻柔按弄以示奖励。
“啊……爸爸……那里……嗯……还要……”青年扬高下巴,身体前倾,白净的胸膛凑近男人。
男人如他所愿地加重力道,平整的指甲在青年的前列腺上轻轻刮磨,嘴唇含住青年送到嘴边的小奶头吮吸。
“唔……啊……乳头好痒……爸爸……另一边……”刚才被羽毛挑起的骚痒仿佛从骨子里涌出来,返回到皮肤,青年的体温升高,身体泛出好看的粉色。
“安安真漂亮。”男人迷恋地交替啜吻着青年的双乳,把两颗粉嫩小乳珠吃得亮晶晶、红嘟嘟的,青年白皙的胸膛上被他种上一颗颗艳丽的草莓印,色情又诱人。
后穴的手指在不知不觉间增加到三根,青年的呻吟中已经满是情欲。
男人扶住青年的腰
', ' ')('让他坐下去。
粗壮的肉棒肏入了紧致湿滑的嫩穴,填满和被填满的快感让两人同时发出愉悦的轻叹。
男人的双手空出来,肆意抚摸青年的后背,从凸起的蝴蝶骨沿着脊柱一路滑下,经过腰窝,揉捏青年圆润的双臀,他轻缓顶腰,让肉棒在甬道内细细碾磨,挤压穴肉。
“爸爸……嗯……快点……骚穴痒……”早被调教淫荡的身体怎么可能满足于这种程度的操弄,青年的腰习惯性动起来,一边收缩小穴把肉棒夹紧,一边抬落屁股让肉棒在穴内抽插。
“刚才谁说轻轻操的?”被小穴夹得肉棒又胀大几分,男低哑着声音在青年耳边发问。
“不要轻轻操……要爸爸的大鸡巴……把小骚货操烂……”青年喘息着,呻吟着,潮红的脸上神色迷离,凤眼中水光盈盈,他搂着男人的脖子,讨好地去蹭男人的脸。
“我的骚宝贝儿!”男人一个用力把青年推倒到床上,压在他身上快速挺胯,肉棒狠狠操干水嫩的小穴,把穴内的润滑液和肠液带出来,又捅进去,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和粘液捣弄的“噗嗤”声响彻了一室。
“啊……好快……嗯……爸爸……好舒服……”青年迷乱地叫喊着,修长的双腿环住男人的腰,他白嫩的屁股被拍成玫红色,精液混着前列腺液从铃口流出来。
“骚宝贝儿被操射了。”青年的小穴痉挛着,缠得死死的,男人被夹得一时动弹不了,调笑着伸出手指,把青年小腹上的白浊抹开。
高潮中的青年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男人在说什么,他慌慌张张仰头,亲了亲男人的嘴角,“哥哥不要惩罚安安,哥哥的大肉棒太舒服了,安安下次不会了。”
“你倒用得顺当。”男人被青年的求饶逗乐,刮了刮青年的鼻子,俯下身回应青年的亲吻。
感觉到穴内慢慢放松,男人握着青年的细腰,随着自己的心意抽插,时快时慢、时深时浅,把青年操得哆哆嗦嗦,汁水横流,脑子里除了快感什么都飞了出去。
顾长安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他实在太累,后面基本上是睡着又被男人操醒,操醒又力竭地睡过去。
顾长安隐约感觉到男人给他清洁了身体,躺在床上从身后环住他。
“安安。”男人叫他。
青年一动不动装死。
“我知道你不爱我,我不在乎,谁都不爱我,我只要你不离开我。”青年听见男人低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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