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扩张是不可能扩张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自己扩张的。男人走后,格兰特从床头抽了几张湿纸巾,擦拭自己的胸腹和股间,拼命想有什么借口能让他放自己回去,但是想了半天,进度为零。他对这里和男人一无所知,连他的目的都不知道,怎么去说服他呢?
?发呆到天色暗下来,格兰特肚子咕噜响了几声。昨天晚上加班没有吃晚饭,想着回家做点夜宵吃,结果就到这里来了,到现在格兰特已经有一天多没吃东西了。他脚上的锁链在男人来过之后似乎长了一些,已经能走到门口的位置了。他试着敲门,来应门的是另一个人,看起来像是保安或是仆人之类的打扮。格兰特向他打听一些消息,并传达了一下自己的生理诉求。那个人没说什么,只是给他拿来一杯水,待他喝完后把杯子拿走了,指了指墙角,示意下三路的事可以去那解决。
?格兰特崩溃地看看那个地方,一个大号的小孩用的如厕训练器。活人总不能给憋死,格兰特终归还是硬着头皮用了。
?周天,男人直到将近傍晚才进来,他看到地上躺着的的假鸡儿,捡起来放回到床头桌上,看着抽屉里明显没被使用过的道具,他说:“自己不扩张一下,一会儿可是会受伤的。”
?昨天男人走的时候把他的裤子和内裤收走了,格兰特身上现在只剩下一件上衣。男人很顺手地就把手伸到衣服里面去抚摸他的身体。
?“先生,我的工作对我很重要,让我回去吧,求求你了。”格兰特躺在床上任他抚摸,嘴里乞求道。
?男人露出嘲笑:“你还是觉得我会放你走吗?”
?即使早就知道会得到这个答案,格兰特还是有些沮丧。看来这份工作注定保不住了。于是他转而实施昨天想到的另一个方案:先打听一些消息,他直到现在还处于几乎一无所知的状态,虽然打听消息可能不会有太大的作用,但是总比一无所知要好。
?“请问,这里还是A市吗?”男人脱下他的上衣,他很配合地抬起双臂。
?“嗯——?”男人捻住他的乳头,拉长音调,“不能说哦。”
?果然这种问题是不会透露的,格兰特又问:“请问你是谁?”
?“这个倒是可以告诉你,我是桑斯尼兹尔。”男人——桑斯尼兹尔捏住他的下巴,“一个调教师。从昨天开始,调教你。”
?“调教具体指什么呢?”格兰特开始发抖。
?桑斯尼兹尔手指沿着他的脖颈开始下滑,在他的乳头上拧了一下:“让你这里……”
?“这里……”他的手指继续下滑,握住格兰特的阴茎。
?“还有这里……”他的手指摸到格兰特肛口,慢慢打着转儿,“都能充分地感到快乐。让你变成一个合格的性奴。”
?“听起来还不错吧?”桑斯尼兹尔无视格兰特铁青的脸色,露出一个微笑,轻柔地吮吸他的嘴唇。
?格兰特的身体止不住的发抖,桑斯尼兹尔安抚道:“不用害怕,只要你足够听话,在这里的生活绝对比以前的好。”
?“你知道什么?!”格兰特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大吼道,这个仅仅见过两次的男人,居然说当一个性奴比自己本来的生活好,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将自己过去十九年的人生全部否定了。
?“我什么都知道。”桑斯尼兹尔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小时候父母意外去世,被奶奶带大,去年遭遇了一些变故,奶奶也病了,明明被很好的大学录取了,你却被迫休学去工作,没错吧?”
?“只有高中学历工作不好找吧,你一直想着攒够学费和生活费继续学业对不对?已经快要一年了,你也差不多明白凭你现在的收入不仅攒不下学费,连给奶奶看病的钱也快不够了吧?”
?“之后,你能怎么办呢?”
?桑斯尼兹尔残酷的话语把格兰特隐秘的伤口撕开,他反驳不出什么,抿着嘴流下了眼泪。光着身子在讨厌的人面前哭起来实在是太凄凉了,格兰特用胳膊挡住眼睛,身体微微地发抖。即使格兰特哭泣起来,桑斯尼兹尔还是分开他的双腿,将凉凉的润滑液挤在股间,手指挤进了紧窄的后穴,慢慢搅动着。
?手指隔着肠壁刺激到前列腺时,快感还是在格兰特体内涌出。他因这不合时宜的快感感到自我厌弃,之前想好的计划在桑斯尼兹尔绝对的优势下完全破碎,他不可能从这里逃出去的。他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做到的,但是他确实对自己人生轨迹了如指掌,自己知道的仅仅是他的名字——这个名字都有可能是假的。
?“就算放弃治疗,你们两个也需要生活。你奶奶下半身瘫痪,你去工作,她就要在屎尿中躺半天,或者一天,这样好吗?即使隔壁善良的邻居偶尔肯为你照顾她,但是那并不抵什么用。”
?他似乎想说什么,却只是弓着身子一哽一哽地发出奇怪而破碎的声音。桑斯尼兹尔一手安抚似的抚摸他的脸颊,另一只手又加了一根手指到格兰特的后穴中去。
?格兰特呜咽了
', ' ')('一声,不知道是因为这根手指还是没倒过气来。
?“我可以帮你照顾你奶奶,”桑斯尼兹尔手指上加力,格兰特腰弹了起来,“如果你什么都肯做的话。”
?格兰特放下手臂,露出有些发红的眼睛。因为眼球受到过压迫,桑斯尼兹尔在他眼中有好几重虚影,仿佛将他团团包围,让他无路可退。白到有些缺失血色的皮肤,殷红的嘴唇像是奶奶小时候讲的用美貌诱惑人心的恶魔。
?桑斯尼兹尔亲吻他,他主动地伸出舌尖。
?桑斯尼兹尔把他的手放到他自己的胸膛上,他顺从地搓捻自己的乳尖。
?桑斯尼兹尔抽出手指,把更粗大的东西抵上,说:“放松,不然会受伤。”他沉默地将腿缠上桑斯尼兹尔的腰。
?桑斯尼兹尔进入的一瞬间,他似乎又呜咽起来。桑斯尼兹尔抱着他,喘息着在他耳边呢喃,似乎是在安慰他,似乎又不是。桑斯尼兹尔的声音从耳朵里转了一圈又掉出去,格兰特脑子已经停转,完全不能理解他说了什么。
?他能感受到的只有屁股里传来的摩擦感和快感,被屌操和被手指玩弄的感觉截然不同,在最初的疼痛感过去后,他几乎为这种感觉尖叫出声。乳头似乎也痒了起来,他用力揉捏着自己的乳头直到它肿起来,他硬挺的阴茎被桑斯尼兹尔套弄着,很快就射出白色的精液。但是桑斯尼兹尔腰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手也持续刺激着他刚射过精的龟头。他听到自己的呻吟声变了调,几乎像是在哭,桑斯尼兹尔舔吻他的眼角,他想解释自己没哭,张嘴却又只是一阵近乎哭泣的呻吟。
?他很快又迎来一阵高潮,他的大脑仿佛炸开一般,几股热液泄在桑斯尼兹尔手心,肠肉也痉挛着绞紧,桑斯尼兹尔深埋在他体内的肉棒搏动了几下,亦射出精液。被同为男性的人内射的感觉不是那么好。
?桑斯尼兹尔的手又上下撸动了几下,仿佛要把他所有的体液榨出来。格兰特看得很清楚,从自己的精孔里流出来的不是精液,而是一些透明的液体,他伸出手去摸了摸。
?似乎看出来格兰特的疑惑,桑斯尼兹尔说:“这不是尿。你潮吹了。”
?格兰特听这这个陌生的词汇,没说话,两根手指头搓着那点手感奇妙的体液。
?桑斯尼兹尔从他体内退出去,一股不可思议的空虚感从后面传来。不过是两次调教,他已经感觉自己的身体起了一些变化。几下
?桑斯尼兹尔把自己的阴茎放在格兰特小腹上,与他的并列在一起。他的比格兰特的要大一些,格兰特伸手握了一下,不觉得这个大东西能塞到屁眼里去。
?“明明我跑不掉的,为什么要照顾我奶奶?医药费可不低。”
?“也没有那么高,只是你负担不起而已。”桑斯尼兹尔抓住他的手腕,用还没软下去的阴茎操了他手心几下。
?“可是……并没有必要这么做。”
?“当然有,这样你会更配合,不是吗?”
?“需要我配合吗?”
?“当然需要,你得配合才能更好开发你的身体,你的身体好好开发的话,能卖一大笔钱。”
?卖?格兰特心再次一沉,本以为事情不会更糟糕了,现在居然还要被当成一个商品去标价售卖。桑斯?尼兹尔看到的自己,究竟是一个人,还是一摞会跑会跳的钞票呢?纵使很难接受这一点,他不得不承认桑斯尼兹尔说的没错,自己没有能力负担起自己和祖母的生活费用。
?桑斯尼兹尔拿出一摞纸和一支笔放在桌子上,露出那个一如既往的温和微笑:“你已经两天没回家了,可怜的祖母一个人在家该担心到要报警了。你要不要写一封信告诉她有一位好心人肯资助你上学的费用,你要离开这座城市去上学,而且寒暑假要打零工来挣得一些医药费,所以这几年都不会回家了呢?”
?笑容是温和的,但他的眸子中满是狡黠和嘲弄。
?格兰特从床上下来,肛口还是有些微的疼痛,他能感觉到温热的精液在往下流淌。他坐到凉凉的椅子上,拿起笔,用颤抖的笔尖写下:亲爱的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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