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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西亚的手被绑在身后,迈尔斯压着他的肩膀进了屋子,伊森跟在后面,桑斯尼兹尔则走到院子角落的一个小土包前逗留了一会儿才走进房门。
一段时间后,格兰特听到隔壁的房门打开又关上,之前那个房间是没住人的,现在应该是加西亚被带到了那个房间。
这栋房子隔音效果还算好,一般来说房间里的响动是不会被隔壁听到的,但不知道为什么门锁机括活动的咔哒声在隔壁甚至更远一点的房间都能听到。
桑斯尼兹尔几乎每天都去找加西亚,过了三四天才第一次来找格兰特。
桑斯尼兹尔的头发被剪短了,之前浅色的卷发几乎长到了肩膀的位置,他偶尔会把头发束在脑后。现在他的头发长度只到耳朵附近,看起来少了一分柔和,更清爽一些。因为太短,已经几乎看不出来是卷发了。
他把格兰特房间的窗帘拉上,嘴角带着点若有若无的笑坐在格兰特身边。桑斯尼兹尔个子很高,即使两个人都坐着他还是比格兰特高出一截,他稍稍低头在格兰特耳边问:“想我没有?”
这个问题离谱得很,格兰特几乎想翻他个白眼。可仅仅是这样的接近,格兰特的身体就开始发热。
桑斯尼兹尔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在格兰特眼前晃了一下,又问一遍:“想我没有?”
格兰特伸手去抓,桑斯尼兹尔闪开,他又去抓,桑斯尼兹尔把手撤的更远。看着男人明显一副逗他玩的样子,格兰特有点急了,他翻身跪在床上,把手撑在桑斯尼兹尔肩膀上,倾斜身子去抓。
桑斯尼兹尔顺势箍住他的腰,把拿着信的手伸得远远的,他个子高,胳膊也长,格兰特怎么着也够不到信。
“想我了吗?”桑斯尼兹尔语气里带着点笑意,再次问。
“想了想了。”格兰特泄了气,敷衍道。
敷衍归敷衍,这句不能算是假话,开始几天格兰特有点想找桑斯尼兹尔问问伊森去哪了,后来自慰的时候总是不自禁地想如果桑斯尼兹尔在的话会怎样操他、玩弄他。甚至于前几天晚上还做了一次春梦,把精液遗在了床单上。
格兰特把信封拿到手,便要拆开去看,桑斯尼兹尔阻止了他,桑斯尼兹尔看着他的眼睛:“不是说想我了吗?”
格兰特不是很想理他,桑斯尼兹尔把他的腿掰开,让他膝盖分跨在自己身体两侧。男人贴近他的胸腹部,轻轻嗅闻,温热的鼻息让格兰特有些痒。
如果桑斯尼兹尔想做,他是绝对不可能改变男人的想法的,于是格兰特把信抛到桌子上。真的要做的话,他不想让任何和祖母有关的东西在身边。
桑斯尼兹尔卡住格兰特的胯,让格兰特把重心降低,坐在他的腿上。这样一来,格兰特只有膝盖跪在床边上,大部分的重心都压在桑斯尼兹尔身上。
这个姿势让格兰特有些不安定感,总觉得自己要掉下去了,于是他抓住了桑斯尼兹尔的肩膀。
桑斯尼兹尔的手细致地拂过他的皮肤,指腹在乳头上蹭了蹭,继而捻住搓揉几下。格兰特摸乳头立刻都硬起来,小小的乳晕也微微敏感地皱起来。
“你也摸摸我。”桑斯尼兹尔说。
格兰特有些犹豫地把手放到男人的胸口,隔着薄薄的睡袍,他能感觉到男人的体温。
桑斯尼兹尔解开了睡袍的腰带,自己把领口扯开,格兰特的手就直接覆在了他的身体上。桑斯尼兹尔的胸肌不是很夸张的那种,只是微微鼓起,整体身材极为和谐。
格兰特捏了几下,手感很好。他自己的胸膛平得不得了,一点肉都没有,颇受桑斯尼兹尔嫌弃。
他的手向下滑,到男人的腹部。那上面同样覆盖着一层肌肉,格兰特毫无技巧地摸来摸去,比起调情,更像是在研究桑斯尼兹尔的肌肉。
格兰特还在这左戳戳右捏捏,桑斯尼兹尔已经在手上倒了点润滑液,把手指探进了格兰特的肛口。
格兰特呼吸乱了一下,稍微扭了扭身子,依旧垂着眼依男人的吩咐摸他。桑斯尼兹尔的手指在他肠道里搅动着,格兰特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鸡巴硬挺着流水。他乱七八糟地摸,摸到腰侧时,桑斯尼兹尔稍微缩了一下,格兰特看到那地方青紫了一片。
格兰特的手指在那片青紫上摩挲,随口问:“怎么弄的?”
桑斯尼兹尔说:“有人不乖。”
他回答地不太明确,格兰特觉得是被加西亚打的,加西亚个子也很高,看起来也很强壮。格兰特幸灾乐祸地从鼻子里发出一声笑。
桑斯尼兹尔没理会他的嘲笑,问他:“你会乖乖的吗?”
格兰特装没听见,桑斯尼兹尔手下用力,狠狠按在他的肠壁上,有一点疼,更多的是爽。格兰特身子当即软了下来,轻叫了一声。
“你乖吗?”桑斯尼兹尔一边问,一边让手指在青年体内转着圈搅动。快感被不断挖掘出来,青年腰颤抖着,一边呻吟一边说:“嗯啊……乖,啊……我乖……轻一点……嗯……”
龟头前端流出的前液里已经混上一点
', ' ')('白色的精液,桑斯尼兹尔用拇指在前端摩擦了几下,格兰特下腹抽动了几下,将精液射在桑斯尼兹尔手上。
“这么快?本来没想让你射的。”男人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让指尖微微陷进马眼里。格兰特刚高潮完就被桑斯尼兹尔扣马眼,不禁晃着腰呻吟起来。
格兰特觉得自己几乎要失禁时男人才停手,他还在回神,男人给他带上了什么东西。
他低头看了一下,是一个贞操锁,与上次防止他自慰给他带的那个不一样,这个贞操锁几乎和他的阴茎严丝合缝,不仅不能自慰,连勃起也不行。
紧接着,桑斯尼兹尔让他站起来,用裹尿布的方式把一个内裤形状的东西包在他的臀部。那个东西像是塑料质地,但不是坚硬的,可以有一定的形变。
“带一周,然后去二楼找我。”桑斯尼兹尔说。
“……我怎么上厕所?”
“这不是前后都留着洞吗?”男人露出一个揶揄的笑,用手指拨弄了一下他带着贞操锁的阴茎。
“可是……”格兰特依旧有一个有点恶心但是很实际的问题。
男人大概知道他要问什么问题,打断他的话,说:“擦不干净就用水洗干净。”
桑斯尼兹尔检查了一下贞操锁的锁,就带着钥匙离开了,留下格兰特一个人郁郁。
格兰特的屁眼正做好了被狠操一顿的准备,此时被冷落,难受得很。贞操锁后面开的洞不大,按摩棒或者假阴茎只能用小的,稍微大一点不是头部卡住就是中段被卡住。
格兰特手里抓着一根小号的假鸡巴,快速在自己后穴里进出,细嫩的肉缠住那根细细的橡胶制品。不管他如何快速地活动手腕,仍觉得无法满足,只觉得后穴里愈发空虚。
他阴茎稍微一硬,就被贞操锁束缚住,之后因为疼痛又软下来。
自慰了好一阵子,格兰特始终无法高潮。他苦闷地把假鸡巴抽出来,走到浴室去冲了会儿凉水。
贞操锁不是紧贴皮肉的,留有一些空隙,且上面有很多孔洞,不会感到太闷,但绝无自行脱下来的可能性。
格兰特体内欲火高涨,却没有解决的办法。他走到桌子边,拿起信封,暂时转移了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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