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言用脚挑弄了两下那两颗已经胀红了的卵蛋,嘴角直抽,对自己下手可真够狠的,也不怕真勒废了。
明启山却以为林慕言生气了,不顾高潮过后仍然酥软的身子,爬起来磕头求罚。
“主子息怒,容奴回摒报,淫奴的侍寝的规矩是只能用骚逼高潮,如非主子特许狗吊绝不可出精。贱奴自作主张用勒住了孽根,若是主子不喜请主子赏贱奴阴茎环,穿环之后贱奴不仅不能正常射精,就连撒尿也再得不了痛快。”
林慕言倒是有些疑惑了,从见面开始这明启山就百般的自我轻贱,仿佛只要自己开心怎么折腾他都好。这古代奴化的洗脑思想真有这么厉害么?而且还是一个十几年都放养着的有着不低身份的奴。
是了,林慕言觉得自己这次猜到了点子上,这明启山应该是从幼年被救开始就一心崇拜倾慕自己的母父。听林父说自己的相貌和母父倒有七八分作用。所以除了忠心和恩情外这明启山大约是将几十年的暗恋思慕求之不得全部移情到自己身上了。
不过林慕言却并不介意明启山的那点小心思,他林小爷又都是本事和手段让他明启山忘了母父是谁,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心里除了自己再也装不下任何人。
林慕言小心翼翼的将明启山下身的丝线解开,这玩意自己见过别的主玩过,还真是没轻没重的,一个弄不好真就彻底玩废了。
明启山刚要说些什么,却被林慕言狠狠抽了屁股一下,猝不及防的发出一声浪叫。
“以后没爷的命令再敢自作主张,爷就抽烂你的骚屁股。”
林慕言的看似呵斥的话却让明启山感动异常,在大雍淫奴是比奴隶更低贱的存在,哪个得了淫奴的不往死里玩乐,在主人眼里淫奴无意义牲畜,又有哪个人会在乎牲畜的想法和安危呢。
只有主子和小主子,主子当你救自己出魔窟,小主子现在又对自己满是怜惜,自己除了这副淫乱不堪的身子还有什么能够报答的。想到这里明启山一咬牙重新摆出刚刚撅起屁股掰开等操的姿势。
“求主子用鸡吧狠狠的操开淫奴的小骚逼和浪屁眼,给淫奴开苞,在外人面前奴是大名鼎鼎的明启山,在主子面前明启山永远只是一条等着挨操,给主人含鸡吧夹鸡吧的母狗骚货,求主人给母狗开苞!”
当灼热的巨物抵在屁眼口而不是另外一个洞穴,明启山猛地惊讶的转过头去,却看见林慕言那邪恶的笑。
当明白了主子那笑容中的恶意,明启山瞬间全身都一阵酥麻。
只要一想想自己一个三十好几的老男人,屁眼都快被操熟了,两腿之间去还夹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小逼。
主子把自己操爽了,自己便会骚得母狗一样屁股里流淌着主子的精液扭着屁股求着主人发发慈悲操操自己痒的不行的小逼。可主子却根本不理自己只偶尔赏赐般的用脚玩玩自己的骚逼,看自己发浪喷水的模样。
这样的想象让明启山羞耻兴奋到全身通红止不住的颤抖,屁股都画着圈的摇晃。
龟头破开最紧的屁眼口,太特么紧了,林慕言被夹的生疼。大手狠狠的抽着明启山的骚屁股和骚逼,嘴里骂着骚逼放松,想夹死你主子吗。
偏偏明启山还在那里浪叫着“操进来,大鸡吧狠狠的操开贱奴的骚屁眼,主子操烂贱奴也没关系。”
林慕言本就忍不住了偏偏还碰上了这么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林慕言也不打算忍了,索性一下子将整根粗长的巨物尽根干了进去。
进入的瞬间明启山就仿佛被钉在鸡吧上的猛兽,全身绷紧,高扬起脖子,双手用力的抓住床上铺的薄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