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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简在来认主之前想了无数的能说服他新主人让他留住自己职位的说辞,也做好了必须要放弃工作的准备,甚至做了去给三少爷做陪读的预期。
但他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主人,是自己班上的学生。
是那个,自己今天因为要认主而心情不佳,无意间苛刻的针对了的学生。
他是自己的主人。
易简浑身都止不住地颤抖起来,他想像不到自己如今的境遇该用多么惨烈的词语来形容。
认主的第一天就惹怒了自己的主人,自己今天将会被如何恶劣地惩戒和羞辱?
三少爷性子被家里养的骄纵,与那些纨绔公子一般,想必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不,不。
最可怕的不是羞辱,是在玩弄了自己一番之后,弃了自己。
在认主第一天就被弃,易简想等待他的不仅仅是一条命了,更有可能是易家家主为了三少爷让自己生不如死。
思及此,易简克制住了颤抖的手,克制地去碰了碰三少的裤脚,然后再次跪伏,“奴,奴愿受任何责罚。”
他并不擅长求饶撒娇,他只会面无表情地熬刑。
他的师傅曾经因为这一点很担心他,但他始终改不了。
现在他竟有些后悔了,如果他能性子软一些,是不是,今天就能逃过一劫呢。
易南佟没想到自己的小奴隶这么能抗,连求饶都是这样面无表情,连语音语调也没什么波动,这样的冷静自持没有取悦到他,反而更加恶劣地刺激了他的施虐欲。
“画呢?”
易南佟又问了一遍。
易简这次缓了神,立马回应。
“老师说,怕穿过的衣服有味道,就让人又去买了一套一样的...”
易南佟倒是没想到是这样,他还以为是易简已经将自己的画扔了。
易南佟没接话,从兜里掏了电话,打给了方年。
易简听到他的主人语气依旧尊敬,却多了些上位者的不容置喙。
“年叔,我记得我说的是,让易简来认主的时候,穿今天白天穿的衣服,不穿内裤。”
易简听不见那边的声音,不过他猜测是方年在认罪。
随即三少又开了口。
“那年叔自己去刑堂领罚吧,不尊主令。”
易简听了一哆嗦。
老师都判得那么重,自己岂不是...
这件事可大可小,可以是理解错了主人的意思,可以是传话时的失误,主人却张口就是,不尊主令。
易简并不傻,他马上就反应过来,这是在杀鸡儆猴,做给自己看。
他跪伏的头压的更低了。
不仅害了自己,也牵连了老师。
易南佟轻浮地用脚踢了踢易简的脸蛋儿,“脱光。”
易简戴罪之身,不敢怠慢,又不敢直起身,就只能别扭地撅着屁股褪衣。
上半身还好,只是动作扭曲些,多花了点时间,就把衬衫马甲和外套悉数褪下,露出里面白嫩的皮肤。平心而论,易简的身材算不上强壮,既没有夸张的肱二头肌,也没有看一眼就令人艳羡的八块腹肌,虽然易南佟觉得即使易简那六块腹肌也足够迷人了。
但更迷人的是易简胸前两粒红果,乳晕浅浅,一看就是又纯又欲的模样。此刻在空气中颤巍巍立起来,倒是有一分别样的青涩美感。
流畅的肌肉线条,性感的深凹锁骨。
易南佟只觉得自己的施虐欲暴增。
他短暂地压制了自己,冷眼去看自己的好老师如何在这种状况下褪去那条贴身穿着的薄薄的西裤。
易简这么多年来,再一次感受到了尊严的廉价和无用。
他撅着屁股,手搭在裤腰上,解下皮带是整个过程里最轻松的一环。接下来,他将布料扯到大腿以下,白嫩的屁股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里。
膝盖作为支点跪在地上,阻挡了长裤褪去的路。
为了脱下裤子,易简不得不用肩膀抵着地面,让膝盖悬空,屁股却也更高地向上扬去。好在他一次就成功地把西裤扒拉了下去,不用再来一次这样的折磨。
终于,自己的奴隶,易简,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等待已经足够久了,易南佟右手食指和大拇指并在一起摩擦了许久,此刻终于松开。
他伸手揉了揉易简的脸,心善地为他的小老师暂时留了些颜面,只是把脸蛋揉成可爱的红色,就示意自己的好老师转了身,用那好看的脊背和臀肉对着自己。
刚刚穿着西裤时,易南佟就发现了,自己这个小奴隶,好似是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屁股仿佛都比正常男人要肥大一些。看起来小奴隶平常有偶尔健身的习惯,屁股肉并不完全是松垮垮的,反而有着一定臀型,但又没有硬邦邦的肌肉。
“以后保持这个运动的频率。”
易简愣了愣,似是没有预料到主人的思维跳脱如此之快。
', ' ')('没反应过来,兜着风的巴掌已经扇在了自己屁股上。并不特别疼,但声音响亮,带起一阵可疑的酥麻,从臀面直窜尾椎。
“不会回话?”
易简回神,立马请了罪,又应了是。
“掌嘴20先记着。”
“是。”
易南佟继续检查自己小奴隶的身体,他扒开易简的屁股瓣,查看里面缩着的小穴,褶皱是浅褐色,带着一点未经世事的粉嫩。屁眼紧锁着,看着就插起来很爽,应当是做过顺滑,易南佟做检查时能闻到一股似有似无的灌肠液的清香。
试探着插入一根食指,肠道温暖而软糯,一开始拼命地排斥着异物的入侵,妄想通过缩紧肌肉来表达拒绝。但易南佟当然不会放弃,他用了不小的力气将自己的右手食指送到更深处的肠道里,又加了一根中指。等到两根手指真的进入了这篇糜谷,易南佟才真正领略到男人后穴的奇妙之处。
甬道温暖,紧紧吸附在手指上,这只是两根手指而已,就紧成这样,如果真是自己的下体插进去,大概会疼死吧。
两个人大概都会疼死。
指头抽出来,食指从脖颈旁边送到易简的嘴边。
“舔。”
易简身体仿佛回到了前几年那种自动化的反应,不等理智回笼,嘴唇已经张开,从善如流地容纳了那葱白颀长的手指,舌头打着卷儿饶上去,舔湿了指甲盖,又往更后面的指节探去。
易南佟从不会心疼奴隶,即使他得承认这么多年第一次被如此巧妙地伺候指尖的体验仍然取悦了他。
第二根指头不多时也探了进去,两指在口腔里肆意翻弄,有时恶劣地夹住了易简灵活的舌头,不让他动弹,有时又想检查扁桃体的医生一样,把指头伸得很深,看着易简喉头有要作呕的趋势,却又被生生忍住的模样。
易南佟从来都知道自己是个变态。
不过恰好,自己的家族有专人来满足自己的这种变态。
两根指头毫不留恋地从易简的嘴里拿出来,伸进了他身后的小口,有了易简自己口水的润滑,进入明显容易了些。
不过两根指头就已经撑平了那圈青涩的褶皱。
手指熟练地在甬道里抠挖,尝试着弯曲指节以拓宽道口。
娇嫩的肠道每被易南佟修剪整齐的指甲抓一下,就会急促地痉挛一次。发现了规律的易南佟仿佛是开始了什么游戏,经常在往里探索的时候不经意地用手指狠狠钻一下易简的肠道内壁,许多次都让易简快克制不住自己的呻吟。
腰不自觉地更软了。
几乎是要像蛇一样贴在地上。
易简唾弃自己的沉沦,却又只好继续沉沦。
易南佟空闲的手拉开旁边茶几下的不起眼的抽屉,里面竟是全套的玉势。
眯着眼,估摸着自己小奴隶的状况,取了最小号的玉势,同自己两指相比略大了一些,却又比自己三指的宽度小些。
对自己的奴隶还是要好点。
如是想着,就微微撑开那密谷间的穴口,把细长的玉势捅了进去。
轻佻地拍了拍易老师肥大的屁股,“以后天天带着,两天换一个型号,期待你有资格被我操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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