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热血和狂欢只在那短短的一个下午。
一切结束后,又是枯燥的,日复一日的,照着课表的生活。
好消息是,因为二十一班涉及违反规则,被通报批评,成绩作废,十八班直接晋级下一回合。
后面的比赛易简没有再参与,一是没必要,二是易南佟似乎也不太想他继续参加。
主人的意思当然是易简的圣旨。
他一开始以为主人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自己在篮球赛中几次冲撞冒犯了主人,他不止一次在主人身前跪下为此等事宜请罪,但主人都只是摆摆手转身去忙自己的事情,或是不轻不重地赏几个巴掌就放过了他。
时间长了,易简逐渐明白,主人似乎不是为了这件事生气。
那为什么主人如此不希望自己继续参加篮球赛呢。
虽然自己本身也没有这个意愿,但好像弄清楚这个原因还是挺重要的。
但易老师大概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年少的易南佟在球场看着跃起的易简,有不止一瞬间的心动。
临危受命,上场,大放异彩。
易南佟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独占欲。
他不希望自己小奴隶这样耀眼的一面再被别人窥视到了,于是他断了易简这个念头。
易简生活中另一个改变是有关周茹。
那个球赛结束时跑上场和大家一起庆祝的语文老师。
周茹虽然年轻,但毫无疑问是个好老师,在外省拿过不少先进奖,转到这所学校后也一直兢兢业业,但原本易简和她也不过点头之交,事实上易简在学校里和谁似乎都是这样,关系不差却又不熟悉,毕竟易简很清楚他并不真正的属于自己,他不想牵连他人。
但似乎篮球赛后,周茹经常找些由头与易简有更深层次的交流。
比如,午餐的时候,主人近些找自己少了,他便自己去食堂用餐。
周茹总是自己端着餐盘坐到他对面,易简发现后本想要想办法换个位置,但周茹却坐下就开始聊十八班的学生。
易简慢慢也觉得自己想太多了。一个班的老师,本身有些交流也是必要和负责任的。
周三,十八班,下午,语文课。
易南佟歪头想着自己的事,昨天晚上哥哥跟自己说要给自己安排一个新的私奴,他百般推辞,哥哥却反常地拒绝了他,态度坚定。
但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在家族里再平常不过的一件事到易南佟这儿就觉得怪别扭的,特别是一想到易老师听到这个消息后的模样。
思绪被上课铃声打断,不耐烦地揉了揉头发。
周茹踩着上课铃从前门进来。
周茹讲课风格幽默风趣,和同学们关系都出得很好,平时也老师笑呵呵的,偶尔严肃批评学生也是点到为止,十八班的都不是什么傻孩子。
宁星坐在第一排,看见周茹进来就笑着嚷嚷。
“老师今天穿的真好看!”
易南佟抬头看了眼,宁星穿着夏天气息的碎花裙,扎了双马尾,辫子搭在肩膀上,走路的时候还一晃一晃的。
确实,感觉比之前见到周老师的时候看起来更爱打扮了。
易南佟偷偷看了眼手机,哥哥说私奴这周末就能送过来。
有必要这么着急吗?
烦躁的心情一直持续到了放学,坐着易老师的车回到熟悉的环境才觉得稍稍舒了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易南佟并不是很想这么快就告诉易老师这个消息。
易南佟瘫在沙发上刷手机,实则注意力根本不在上面。
从回家到吃完饭,一直心不在焉的主人让易简有些揣揣不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错了。
易简倒了杯果汁,端到坐在沙发上的主人旁边,主人接过后,乖乖地跪在主人脚边。
不得不说,易简的这一举动深深满足了易南佟的控制欲。
他将果汁一饮而尽,看向易简,男人熟悉的面孔与自己想象中他得知自己将要收第二个私奴时委屈巴巴的表情重合。
易南佟突然想看自己的奴隶拜倒在自己脚下,求自己饶恕,即使他什么都没做错。
易南佟将喝完了的果汁杯重重地放到茶几上,撞击声异常地大,即使没有抬头看主人的易简也通过声音粗暴地判断出了主人的动作。
整个人都跟着抖了抖。
这么怕自己?
这么怕自己是应该的。
易南佟笑了笑,扯着易简的领子,就往游戏室走去。
游戏室是家里的惩戒室,里面的工具一应俱全。
易简毫无防备地被主人扯着在地上膝行,速度跟不上主人的速度,膝盖布料与瓷砖产生激烈的摩擦。
到楼梯处,易南佟开恩似的踹了踹易南佟的肚子,示意他自己上去,自己先一步进了游戏室。
易简不敢停下整理衣服或是调整呼吸,连忙挪动着膝盖往上面走去,膝盖压在楼梯的棱角上疼痛非常,但他甚至
', ' ')('心急地没时间去体味这份疼痛。
游戏室里一片昏暗,易南佟摁下灯的开关,冷光灯打在纯黑的墙面上,照映出墙上挂满的刑具。
今天干点什么呢?
易南佟从房间角落里打开一台机器,很大,有一人半高。
整个机器都是统一的金属黑色,冷光被尽数吸收,通体冰凉,手放上去都会被冰地一哆嗦。
这是易家自己生产的,专门用于惩戒私奴的机器。
在主人身边没有负责行刑的奴隶或是自己懒得动手时,这个机器就能派上大用场。
比如说此刻。
太多的思考与心理冲突已经消耗了易南佟大量的能量,他此刻只想看着自己的奴隶挨打,一点也不想自己花这个体力。
半人高的机器启动后展开,各种器械臂伸向程序设定好的地方,像一个张牙舞抓的章鱼。
易南佟并不知道每个机械臂分别是用来干什么的,但他的指纹可以解锁机器所有的权限,机器也足够智能,换句话说,易南佟需要做的只是输入指令。
易简此刻跌跌撞撞地进了游戏室,不知所措地跪在门口。
易南佟朝他招招手,就像叫小狗一样。
易简也如同家养犬一般,将门关上,四肢着地地爬了过来。
易南佟让他趴到机器唯一一个皮垫上,机器自带的分腿器立刻就如同蛇一般缠上了易简的脚踝。
皮革棒的很紧,在确定易简没办法挣脱后,分腿起朝两边拉开,直接拉到了易简韧带的极限。
暂且不论门户大开的羞耻,仅仅是撕扯韧带的疼痛就够易简喝一壶了。
易南佟走上前去,颀长的手指扒开易简丰腴的臀肉,从中间取出那根玉势,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已经带到了最大号。
玉势被取出,随意地仍在地毯上。
易简的穴口因为玉势突然的离去而一时无法并拢,被机器抓住空隙,用高压水枪狠狠喷了一番。
这是机器自动设定的程序,并不是易南佟今天特意设置的。
机器的速度很快,甚至连易南佟都没看清水是从哪根机械臂里喷出来的。
他只看到易简的穴在高压的冲刷下灌进去不少水,又因为重力的缘故流了出来,一些水珠停留在了大腿根上。
穴口在那一瞬间被冲地外翻,甚至露出了里面的嫩肉,红艳艳的,十分诱人。
但也就是一瞬间,很快,穴口就又恢复如初。
只是在洗涤后看起来更嫩了。
易简没想到上来就是这样的刺激,他还没从韧带撕扯的痛苦中挣脱,高压水枪就给了他狠戾一击。
他刚刚想张口呼痛,机械臂就捅进了自己嘴里,几近捅到自己的喉咙口。
喉结上下滚动,咽喉忍不住地犯恶心,易简感受到喉咙口是一个类似于口球的东西。
冰凉凉的。
和口球不同的是,机械臂也成为了堵住自己嘴的一部分,机械臂比想象中粗,自己的嘴巴被撑成一个圆形,现在是想张也张不开,闭也闭不上。
口水不停地分泌,又不停地从嘴角滑下来,看起来颇为狼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