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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襁褓中的天界小皇子闻珺斓莫名失踪,仙主夫妻近千年来好不容易才得了这个儿子,一时间,天界大乱,几个月后,魔界探子传来消息,小皇子落在了魔主手里。
天界与魔界一直摩擦不断,但因为中间隔着一个人界,才没有打起来,天界只好明着暗着想尽一切办法营救皇子,却均无功而返。
天界本有个大皇子,有勇有谋又为人和善,虽非亲生却足以撑起仙主大任,但大皇子在一次战争中伤重不治,散了魂魄,千百年来竟再无人能被仙主承认资格,小皇子是好不容易才诞下的亲儿,所以这失踪的小皇子便可能是天主唯一的继任者。
魔界
魔界崇尚享乐,一到了夜晚,最热闹的便是酒街,名字虽然叫酒,但实际上确是一条淫街。
今天是月中,酒街上熙熙攘攘,最大的一家勾栏正是准备开门迎客的时间,这家勾栏每个月月中这一天是上新货的日子,也就是说,今晚会有各色美人在这迎来他们的第一次。
三楼是贵宾区,有钱有权才能上得去,自然也是最好的观看区,二楼激动的嫖客们与三楼的静谧成了鲜明的对比。三楼正中,一位锦衣公子有些兴致缺缺的看向台上,纯黑如墨的发色,相貌极为英俊,看起来似乎是久居高位,周围的几名侍从对他极其恭敬,虽然衣着打扮像个富家少爷,但他动作间从衣服下透出的肌肉线条却可以看出此人绝对并非柔弱书生。
台上一轮轮介绍着,有魔界的妖艳魔女,有人界的俊俏书生,有人魔混血的龙凤双生,每一轮都能引起嫖客们竞相竞价,成交价均高得让老鸨眉开眼笑。
锦衣公子有些无趣,正想离开,却听老鸨有些神秘的语气,说是最为特殊的压轴。
他往下一看,台上一名长相极端漂亮的女子,身段窈窕,腰细腿长,臀部挺翘,可是看起来纤柔的美人却被手指粗的铁链拘束着,被迫跪在台上,尽管旁边有几名打手压制着,可女子却一直疯狂挣扎着,嘴上被一团布团堵得死死的,女子纯白的发色显得极为特殊,难道是天界人?
“混蛋,你们给我松开,有本事就松开我,看我…呜呜呜”老鸨示意压着女子的打手松开女子嘴里的束缚,刚一松开。便听到一连串清脆的叫喊,声音绝不是女子的柔美,更是一种间于少年和青年的声音,如清泉,给人的感觉就是,干净到了极致。尽管他张嘴第一句就是混蛋,更多的却更像是一种少年强装镇定的掩饰,反倒是更显活力。
“各位老爷,这是今天的压轴,错过了就千年不遇。”她重新示意堵上了地上被压制着的人的嘴,一把扯上他白色的长发强迫他抬起头来,“翠姑我也是个见识过新奇的人,但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到这种美到分不清男女的,这人晕倒在了界碑上,就有人捡了回来送到了我这,等一洗刷干净了,我这才发现,原来竟是个天界丢下来的谪仙,大约是得罪了上面的小人,丢下来时撞在了界碑上才让人捡了便宜”
锦衣公子挑眉,谪仙?这确实少见,天界再是贬谪,都是往人界丢,这也是头次有掉进魔界的。
“更让我惊讶的是,哎,说是说不清了,还是各位老爷自己看吧”台上的人身上笼的衣服被几下撕破,哪怕被堵上了嘴也一直在大声唾骂着,疯狂的挣扎,但他哪抵得过旁边几个壮汉的力量,衣服下的躯体在所有人面前展示出来。
整个身子白得像上好的玉,没有任何一点瑕疵,脖颈细长,小小的喉结隐约可见,挣扎间可见薄薄的一层肌肉覆盖身体,腰肢比女子还要细上几分,腿又细又长,但最吸引人的却是他胸前两个蜜桃一般大小的胸,弧度异常完美,吸引着人将它们握在手里或含在嘴里把玩,挣扎间如水波一般颤动,乳尖因为接触空气而颤巍巍的立着,粉嫩的乳头乳晕一看便是没有任何人触碰过,细小奶孔清晰可见,而腿间,天然没有一丝毛发,莹白的腿间大有玄机,比常人都略小的阴茎软软的蛰伏着,两个小巧的囊袋后,皮肤有些微鼓,翠姑示意壮汉们压好,手指便袭上了他的下身,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台上人发出的呜呜声,待阴茎被向上抬起时,周围的人看清了这到底是个多么漂亮的存在。
囊袋下微鼓,藏了一条细小的缝,缝隙间隐藏着两片柔软的阴唇,而阴唇拨开,内里粉红稚嫩,阴蒂,尿道与最娇嫩的阴道口清晰可见,没有一丝淫液,而向后看,被强制掰开的后穴更是干净无比,窄得连手指都无法伸进去。
台下立时哗然,男子与女子竟能存于一身,加上他美到极致的脸,不管是喜欢男子还是喜欢女子,都绝对可以在他身上得到想要的享受。
翠姑站起来,向周围接近疯魔的客人们继续说着“这极品没有经过任何调教,也没人碰过,各位老爷可以看到,他的逼和屁股都还不会出水,纯粹的雏儿,脾气大,又有点武力,所以我们只能拿铁链子给他锁着。”她拍拍手站起身,“双性处子仙人,各位老爷请竞价吧~”
对于一般的妓子,几千魔石一夜温存已经是极高的价格了,可这个极品竟然是从五万魔石起拍,一下子便将一般的小客人阻拦,但这样疯狂的价
', ' ')('格也挡不住三楼的客人们,很快价格便到了近百万魔石,最后以这种夸张的价格,被三楼正中那位锦衣公子拍下。
文夙被送进顶楼那位锦衣公子定下的房间,他无神的盯着床顶雕镂的精致花样,脑子里不知在想些什么,当锦衣公子进来便看到这样的场景,美人双目放空的盯着床顶,好像屈服了一般,但一听到他的脚步声,便立刻恢复了刚才那副警惕的样子,若不是还被铁链拘束着,怕是会立刻攻击他。
“百万魔石买你一夜,如果你乖乖的,我就彻底买了你,如何?”床上的人像是认真思索了似地,缓缓点了点头。公子慢慢的解开几条铁链,文夙眼睛不离男人,像是要将这人的一层层皮剥开来看清似地,待身上锁链全部取了,文夙手腕和脚腕已经被勒得露出一片红痕,看着更是让人觉得既想怜他,又想欺他。
“你是第一次,本公子便温柔点,要不要喝点酒助助兴?”锦衣公子毫不在意的屏退手下,又松开了文夙身上的铁链,随手扔在了一边,看到桌上还有些助兴的酒,一时来了兴趣,直接便转身倒酒去了。文夙观察着男人弯腰准备酒菜的姿势,手下悄悄的捡起一旁的铁链,只要能勒住这人的脖子,自己便可以胁迫着他离开这里。
文夙动作轻盈快速的扑向男人身后,直接跳上了男人的后背,铁链绕住对方脖颈,一把收紧,对比两人体型,他完全无法与对方正面抗衡,只能偷袭。
大概男人真是没有在意身后,仅一下便被文夙挟住,喉咙间发出了嗬嗬气声,手指扯着自己脖颈间的铁链,手背上青筋迸出。
“送我出去,不然我要你死”文夙有些凶狠的收缩铁链,但是下一瞬间,他手下的人忽然没了气息,如泡影一样消失不见,本来骑在他身上的文夙从半空跌落,但接触的却不是地面,一只手忽然在空气里出现,像抓小鸡仔一般的把文夙控在了半空里,咽喉落入他人手中,文夙挣扎着,试图迫使对方松手,但窒息感很快袭来,他忍不住张开嘴呼吸着,一口辛辣的液体忽然灌进了他嘴里,当掌握着他咽喉的手掌离开,文夙跪倒在地上捂着嘴咳嗽着,连眼泪都呛出来了,这时他才看清,面前的人正是刚才那化成了泡的锦衣公子,对方毫发无损,正笑看着在地上跪着的他,只是眼底却没有任何笑意。
“咳,咳……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文夙第一次看到这种脱身方式,他潜意识里觉得此人不是什么普通魔族,“在下方境,为你开苞的人”文夙已经知道了那辛辣的液体是什么,这恶心的勾栏居然备的都是烈性药。
陌生的感觉从他身体的每一处流过,带着些酥麻,本就是强弩之末的身体现在更是一点力气都用不上,只能瞪向那用手指抬着他下巴的人,“方境……你敢碰我,我必杀你。”方境笑看跪在地上的人,因为药的关系,这人已经开始娇软起来了,连威胁的话都带着颤抖,恐惧和情欲共同带来了喘息,他直接把人抱了起来,挣扎倒更像是投怀送抱,已经坚硬起来的乳头蹭上他的衣服,怀里人不自觉的轻颤。
“杀我,用你的骚屁股夹死我么?那我倒是愿意死在你的身体里,让你体会下被魔族和魔族的尸体操破肚子。”“你……!”文夙从未听过这样的污言秽语,他索性闭紧了嘴。
药已经起了效,不再像刚才在台上被强迫着打开双腿时那彻底的干燥,现在两个甬道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其中横行,让人几近无法忍受的痒,而那从有记忆以来的特殊花穴,竟也在不自知的蠕动着,内里时不时的有些湿润液体向外流着,他那根连自己都未碰过的阴茎已经挺立起来了,仅仅是被抱到床上的这几步,都将男人深色的外袍蹭了几个白色痕迹,像掉落在墨池里的梅花一般显眼。
“嗯~”整个人被扔在了床上,一具带着灼热气息的男性躯体很快压了上来,将控制不止在床上磨蹭着的文夙压在了身下,粗糙的手指快速拨开阴唇,里面已经湿到了极致,刚一插入便将手指全部包裹了进去,文夙忍不住发出了舒服的喟叹声,虽然手指细了些,但起码有了那么一点安慰,都好受了很多。
“骚货水真多,是不是迫不及待要吃肉棒了?”文夙咬着唇不回答,尽管理智都被情欲烧成了灰,但他的教养却说不出这么浪荡的话,他只是张着嘴小声喘息着,阴道里的软肉快速蠕动着,用实际行动告诉着身上的人。
方境听着美人控制不住的喘息,他睡过太多深陷情欲的美人,这清纯到连叫床都不会的反倒是对了他的胃口,加上刚才快速有效的偷袭,若不是他本事更大点,怕是真让这家伙翻身了,强大而美丽,又是敌对多年的天界人,仅是这几个要素便已经让他欲望迸发,更何况,他的手指已经提前感受到了这人的身体到底有多么的极品。他快速的分开了身下人的腿,不理会身下人对手指的挽留,从阴道里退了出来,硬如铁棒的阴茎极长,从亵裤里一脱出来时便啪的一下打在了文夙像馒头一样凸起的阴部。“呃啊~”阴蒂已经硬得厉害,虽然藏在花瓣里却也经不起这么重重的一下,腰肢一下子挺了起来,阴道深处快速痉挛,竟然就这样快速的经历了一次小高潮。
方境支起
', ' ')('身子,龟头在穴口处随便蹭了些黏腻爱液,顶上翕动不止的阴道,直直向里入侵着,因为药物的作用,文夙没有体会到什么痛苦,只是脑子有些迷茫,他半撑起身子看向自己的下身,窄小缝隙被扩大到了拳头大小,紧紧的包裹上紫黑硬物,而那物像是有生命一般还在向内进着,一层薄薄的膜出现在阴道中间,粗硬龟头微一后退。“……忍着点,大概会有点疼”话音刚落,文夙感觉到身体深处什么东西裂了,带着刺痛,大脑清醒了一瞬,他撑着身子想往后退,这么粗的东西怎么可能进得去。
“啊~!疼…”方境一把拉住往后退的人,狠狠地向自己的方向拉了回来,借着这动作,破碎的处子膜和粗大龟头借着血液润滑顶进阴道深处,文夙被顶得抬起头小声叫着。太深了,他的阴道浅短,男人的阴茎还未完全插入,但已经顶在了宫口边缘,若是再向里,怕是整个子宫会被打开…
“不要,不要再进去了,里面……呃啊~”宫口被粗暴挤进,连最深处的地方都没有躲过那东西的鞭挞,疼痛与满足感诡异的交织在一起。方境觉得自己像是被无数炙热小嘴包裹着,灵活而贪婪的按摩着他的硬物,而圈住了龟头下方的紧窄宫口最为灼热,比他操干过的任何人都要更加销魂,一时间他竟然像忘记了调情的那些手段一般,只是凭借着本能开始快速抽送。
“嗯~别,太,太快了~嗯啊~”文夙被顶得好像波涛里脆弱的小船,只能无力的捏着男人手臂,仰着头呻吟着,他试图阻止自己的声音却发现自己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能闭着眼被男人按在床上快速鞭挞着。
“不~受不了了…好,好奇怪~”下身酸到极致,连从未使用过的女性尿道都在痉挛着,一波波快感向下挤压着,平坦小腹已经被顶出了一个龟头的形状,时隐时现,他控制不住的勾上男人的腰,不自知的让他进得更深。
“小骚货,刚开苞就这么会吃男人的肉棒了”方境快速抽送,大开大合间将身下的人干得喘息连连。“我~嗯啊,我没有…摸,摸我的胸…”嘴上说着没有,但实际上却更是张大了腿方便男人操干,连胸都挺起来勾引着他人亵玩。
“啊~轻点,会坏的”手掌落在胸口上。像捏面团一样左右揉捏,不时还用指尖扣进细小的奶孔里,有些许刺痛,“怎么可能坏,再让老子捏捏”嘴上说着捏,实际上却是像抽巴掌一样把蜜桃大小的胸打的一颤,霎时间,夹紧了肉棒的阴道一抽紧,一声娇软嘤咛。方境发现,身下的人其实会对疼痛有一定的接受度,于是在抽动间,时不时的抽打着他胸前两坨乳肉,整个房间里抽打乳肉声音与囊袋撞击出的声音交织,压抑不住的呻吟声更是明显。
“啊啊~太快了~饶了我…里面好深~嗯啊~”文夙在波涛里不停的被打翻,甬道里多次喷射出高潮的爱液,男人的阴茎像包裹在一团热水里,又热又紧,还会疯狂舔舐蠕动。
“乖,夹紧了”男人粗喘着,每一次抽动都像是整个抽出再整个推入似地,两人都舒服到了极致,快速抽送,文夙捂着嘴都捂不住自己控制不了的叫声。
“呜,太快了~里面要顶破了~不…啊啊啊啊~”一连串极深的顶弄后,一股灼热到发烫的液体激射进他的身体深处,他颤抖痉挛着,绷紧了身子,再瞬间放松下来时,白色浊液喷溅上了身上的男人的小腹,在浓密的黑色短毛上异常明显。
方境直起身子,慢慢从里面退出来,在穴口处啵的声音无比明显,文夙腹腔里满满的淫液混杂着血和精液跟随着涌了出来。方境低下头看看自己阴毛上沾的白浊,用手指沾了一些。
“乖,张嘴”文夙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跟随着他的命令张了嘴,含上了手指,腥臊而又有点粘稠的液体立刻沾上了他的舌尖。忽然反应了过来到底是什么,文夙立刻呸了一口,脸上像火烧一样,又羞又气。
“呸,不要脸!”文夙使劲擦着嘴,但是擦了半天还是一嘴的腥味,他爬起身来想去床下找水漱口,而从方境的角度看来就是,这刚开了苞的小美人正撅着屁股在他面前扭,白生生的嫩屁股露着,中间的小缝若隐若现,淫水把周边染得亮晶晶的,菊穴藏在股缝之间,一用力掰开他的屁股,就能把自己的肉棒整个插到底,他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你干嘛!嗯~”又窄又紧的菊花忽然落进了一个温热湿润的地方,一条灵巧的软物舔过表面,轻柔的动作带来的是难耐的痒意,微侧头发现是男人正埋头于他股间,用唇舌舔舐着。
“不要,脏……你别……”他们早已不是凡人,自然不会用那地方进行排泄,但也总是觉得别扭又羞赧。“不脏,你很干净”文夙埋头到床上,咬着枕头压制着自己的喘息,实在是太舒服了,柔软灵巧的舌尖在后穴口快速进出,把紧闭的穴口都舔舐得开了个小缝,像贝壳一般,内里红润的肉在翕动间若隐若现。
“嗯~”舌尖离开,一只粗糙的手指快速的挤入了后穴,在内里旋转摸索着,深入进内部的痒让文夙弯了腰把屁股翘得更高,无意识的带着手指去探索最深处。
手指在慢慢的增加着,从一指大小的缝隙到
', ' ')('四指在其中快速抽动,肠液在进出间流出,沿着腿根向下流着,文夙咬着枕头柔软的布料,太过陌生的快感让他不停的轻叫着。方境又一次挺立起来的肉棒雄赳赳的顶上了穴口,手指一退出,便顶了上来。
些许的刺痛,身体被彻底打开的羞耻,但又夹杂着被征服的快感,文夙头脑发热一般的向后动了动,邀请着。
巨物慢慢的扩开穴口,周围的嫩肉已经被撑到发白,才进入了一半,两人都被这不上不下的位置勒得难受,深吸一口气,手掌摸上纤细的腰,用力向前一顶,身体被完全破开。
“啊!疼……你出去……”身体好像被灼热的烙铁破开,文夙疼得蜷缩起了身子,内里太紧,整个甬道都在痉挛抽搐着,疼得好像腿根都绷紧了,他粗重的喘息着,男人稍向后退,看似是要出去,深处的软肉却不舍的蠕动挽留着,男人狠狠的再次撞进去,仅仅是小范围的抽动,身下的美人已经开始得了趣味似地,极快的开始适应,软软的呻吟里痛苦越来越少,声音越来越娇。
这是天然为了性爱而生的身体,穴口的褶皱完全被撑大,像张开的小嘴,紫黑肉棒在其中快速抽动,内里紧致到了极致,却又会不停蠕动来适应他的操干,与阴道不同的感受,却都足以让男人在他的身体里快速丢盔弃甲。
“嗯~慢点,有点涨……”文夙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不自觉的捂着自己的小腹,掌心感受着龟头时不时顶起的凹凸,奇特的感受让他觉得好像自己正在感受胎动似地。男人有些野蛮的操干,身下的人被顶得只能软着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而前后晃动,一次次碾过敏感点的快感不停叠加着,因为跪姿而向下展开的腿间泥泞非常,淫水滴落,连阴茎都被操射了几次,顶端还不时滴落白色粘液。
“呃啊~好酸,不行了~”不停的低声叫着,不是什么淫言浪语却更是勾起男人的欲望,男人低头在美人弯着的后背上落下一个个吻痕,脑子里满是刚才他迅捷的偷袭,强大而美丽的猎物在他身下被操得高潮不断,征服的快感好像要爆棚一般。
精致的肉棒已经射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只能可怜兮兮的吐出几滴粘液,身体痉挛着咬紧身后的入侵者,又一次灭顶般的高潮,文夙快被这不间断的快感逼疯了,明明药效都已经过去了,身体却还是那么酸麻,身后的人像不知疲倦似地顶着他肠道最深处操干着。“嗯啊啊啊~!”美人的叫声戛然而止,眼前一片白茫,肠道缩紧到了极致,男人身体快速抽送一阵,马眼一松,一股灼热精液喷射进身下人的肠道深处,很轻的水声响起,伴着轻轻的,像哭泣一般的声音,他这才发现,身下的人在实在射不出东西的情况下,被操尿了……
文夙从迷茫中回过神来时,已经被男人抱着去清洗了,才想起来自己刚才到底都被折腾成了什么样子,完全没脸见人了,他扭过头扎进了男人颈窝里,发狠一般的咬着男人肩膀,虽然现在对于男人来说甚至还不如小猫咬人的力量大。
“怎么了,小猫还会咬人了”男人搂着他的腰,在上面摩挲着,小牙咬得他好像又要硬了。文夙闷闷的回答着,声音又可怜又好笑“没脸见人”,男人笑出声,他觉得这美人简直就是按他的所有喜好而生。
洗了身上的痕迹回了床上,两个人明明是露水情缘,却好像亲密爱人一般,气氛有些暧昧。“咳……那个,你姓方?魔主的亲族?”文夙趴在男人身上,像是不经意的问着,男人懒懒的连眼睛都没睁开“魔主是方雷氏族,我们方家就是个小商贾罢了。”文夙轻轻的哦了一声,“那你呢,姓闻,跟仙主什么关系?”文夙沉默,方境睁眼看向他,这才发现怀里的人低着头好像有什么不愿说的过去似地。
“不愿说算了,我本来也是随口……”文夙抬头,方境这才看到他眼里带着些仇恨“我是被仙主贬谪的。”
恩?方境一下子来了兴趣,谁都知道仙主对外一直装得大度和善,竟能让他亲手贬谪?
“原先照顾小皇子的是我亲姐,小皇子丢失,仙主大怒,将我家族亲手贬谪。”
“那你家其他人呢?怎么只有你落入魔界了。”
“我……看守谪仙台的人……我挣扎下撞坏了旁边的定位仙石,直接掉下台的……”
“呵……原来是欺你貌美,最后倒是便宜了我魔界人。”
方境听说天界倾轧,貌美小仙很容易被大家族欺辱,但确实没想到竟然连个守台子的小将都敢如此。
“你现在多少岁了?天界人生的?”人界已经数万年没有人得道成仙了,天界人虽然子嗣不旺,却总会有新的仙人诞生,像人界似地,也一样会有生老病死,只是寿数更长罢了。
“我……还有几十年满两千……”
难怪这么嫩,天界人,从出生后,前五百年为婴幼,五百至一千五百年为少年,中间有五百年是步入青年的过渡期,大概相当于人类的十九二十岁,而满两千后会维持青年模样,临近陨落的最后几年会迅速衰老直至陨落,青年模样会维持几千甚至上万年,除非忽然陨落,不然天界人都是寿命长久的。
“难
', ' ')('怪这么嫩,嘶——”话刚落,胳膊被狠狠的扭了一下。
“小东西,年龄不大,脾气倒挺大”翻身把人压回身下,半硬的肉棒已经开始显示他的存在感了。
“……我还疼,不做了好不好~”文夙乖乖承认错误,如果再来一次,他怕是几天都爬不起床了。
“主子,您该回家了,家里还有些事需要您处理”门口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方境啧了一声,只好从床上爬起来“知道了,退下吧”
门口再次恢复了平静,方境搂着文夙狠狠的在乳肉上留了个红印,在美人羞涩炸毛的目光下穿好衣服,“这些天我有时间就会来找你,你也不用接别的客,就等着老子来就行了。”
门在文夙眼前关上,他吹灭了蜡烛,晦暗月光下,他脸上的表情已经完全没有了那羞涩又活力十足的少年模样,他沉着眼,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思索什么……
之后的半个多月里,方境时不时会来过夜,两人这才发现对方有多么的对自己的胃口,方境对魔界风土人情知之甚广,各种趣事传闻信手拈来,经常将文夙这个头次进入魔界的人逗得恨不得立刻就去看看,而文夙机敏又活泼,经常两人说着说着便在桌边开始半调情半切磋的动起手来,他身子柔软,学的功夫又是近身缠斗,经常把方境撩得欲火焚身的,方境喜欢打猎,最喜欢的便是他这种美丽强大的猎物,更是被他吸引得恨不得时时滚在一起。
在方境的重金下,翠姑确实也没安排别的客人,文夙倒成了这楼里一个奇特的存在,但是事情总不是那么一帆风顺的。
不知是不是忙于商事,方境已经有十多天没来,尽管他当时砸了重金包下文夙,但这楼里总有那么些爱讲闲话的,很快,文夙失宠的消息就在楼里传开了。
晚上,方境没来,文夙正准备早早休息,却听到门外翠姑那有点尖的谄媚声音越来越近
“王老爷,您看您说的,文公子肯定乐意陪您啊~您这英俊潇洒又年轻多金,小夙倾慕您已久了,早就惦记想陪您一晚呢~”
门被推开,门口正是翠姑和那“王老爷”。文夙早听说过这个王老爷,是王家太爷第八个儿子,老来子混蛋到了极致,仗着祖辈财产和与上任魔主有些交情,横行霸道至极,最喜欢的便是到处寻找美人,魔界人本是以享乐为主,大部分情况下便也没有闹大,只是老王八这个名字却广为流传。
英俊潇洒,年轻多金?文夙观察着门口一脸色相的老王八,肥胖的身子,横向距离怕是快要比他身高还长了,一脸纵欲相,身上每个地方都像是用肥腻的肉挤出来了一个形状一样,别说过夜,连看一眼都好像很是恶心,天生俊美的魔族能长歪成这样也绝对是独一份了。
“我不接客,请他出去”文夙想关门,两名楼里的打手却快速挤进门里,翠姑脸色不虞,示意打手们把文夙压好,声音有些阴“你不接也得接,方老爷的钱昨天就花完了,你今天开始就给老娘接客”她示意两名打手将文夙锁好,文夙虽然有习武,但面对几名远壮于他的人却无力反抗,只能屈辱的被扒光了衣服锁在床上。
“王老爷见笑,那翠姑就先退下了,您玩好~”老王八哪还在意翠姑和打手,随意的挥挥手让他们赶紧滚蛋,他眼里只有被锁在床上的美人了。
“美人,让我亲亲~”油腻腻的一坨肉压在身上,带着口臭的嘴试图亲吻文夙的嘴,文夙挣扎着却不时会踢到一坨长虫似地肥肉,这老王八竟然只是看到文夙的身体就硬了,强忍着令人作呕的臭味,文夙侧着脸,他躲不开这老王八的脏嘴,不间断的吧唧声,身体各个部位被老王八舔吻,一连串的红印迅速浮现,文夙的身体太过白嫩,稍微一个动作便留下一串印记。
“美人你真的好香”令人作呕的声音不停的在耳边絮叨,粗糙的嘴唇在文夙脸上胡乱亲吻,文夙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团黏腻的鼻涕虫包裹了一样,好难受……
老王八着急的把手指往文夙身体里插,却发现里面干燥到了极致,他生怕自己那肉棒插不进去,龟头在穴口杵了半天,一丝湿润都没有,他又不想叫人给他拿香膏过来,他看向美人漂亮至极的脸,红润小巧的唇紧闭。“美人张嘴,给我舔舔,舔湿了我可以好好操你”
如星辰一般的眼睛睁开盯着他,眼底满是厌恶“滚,老王八”
“操!”老王八最恨被人喊老王八,美人明明都对他打开身体了,却好像高高在上一般俯视着他这个可怜的王八,他怒从心底起,强行掰开文夙的嘴就把半硬的肉棒向里塞着。
腥臭的肉棒像软虫一样往嘴里挤着,文夙控制不住的反胃,他的舌面被迫尝到了腥臊味道,甚至那软虫还使劲的往他的喉咙里挤着,老王八无比激动的抽动着,这小嘴太软了,又热,深处甚至还在向内挤压着,美人眼角蕴着泪,张着嘴含着自己的肉棒,简直就是最美的享受,小嘴都这么极品,可想而知他的身体会有多么销魂……
老王八沉浸于幻想,手下的力度越来越轻,当他手指滑落时,文夙快速合上了嘴,嘴里顿时一股血腥味,“老王八,没给你咬掉了真是可
', ' ')('惜”文夙发着狠,老王八捂着下身嚎叫着,虽然没给这恶心东西彻底咬断了,却也绝对受伤不轻。
“操,贱人!”掌风袭来,文夙直接被打得偏过头去,嘴里突突的跳着疼,血腥味更重,老王八缓过劲来,立刻便扬起手来给了身下的人狠狠一耳光,“呵……继续啊,太监老王八”
啪,又是一耳光,脸上木木的疼。
老王八愤怒的找着屋子里的东西,他那恶心的下半身像没了命的虫子一样吊在腿间,怎么撸都没反应。“贱货,老子今天一定干死你”文夙笑着,声音都有些哑“干死我?就你这个太监?”
咣,老王八愤怒的踹翻了桌子,桌上的东西掉落一地,他在屋里转着圈,忽然看到了滚落在地上的细长花瓶,那花瓶底端是个圆柱形,大约是拳头般大小。
老王八扯开了文夙的腿间花瓣,内里干燥到了极致,花瓶边缘略小的地方抵上了那窄小的穴口。“老王八!啊!”一股蛮力直接把花瓶整个推了进去,没有丝毫润滑,甬道内也没有任何扩张,文夙觉得自己的身体像劈开一般,从未经历过这样的痛,全身都疼得冒出冷汗,握紧的手青筋迸起,他咬紧牙根,控制着自己不要再叫出声,可是真的好痛……
“爽不爽啊?贱货是不是要被老子干死了”老王八抽动着花瓶,浅青色的瓶面沾着丝丝缕缕的血迹。“……老,呃……比,比老王八爽……”一句话因为太疼而断成了几段,文夙也不愿自己屈服于这老王八,一字一顿……
文夙的血意外的满足了老王八的虐待欲望,他那软虫竟然慢慢的扬起了头,而在这不间断的凌虐下,文夙已经趋近昏迷,在迷茫中,他似乎听到门外有些嘈杂,好像有个熟悉的身影踹开了门,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公子,您醒了?”当文夙再睁开眼时,眼前的一切让他很是迷茫,身体像是被彻底拆散一般,下半身每个关节都在泛着酸疼,身上的衣服柔软宽松,,而身边娇俏的少女完全陌生,就像这房子一样。
他睁着眼看向上方,天花板上镂刻精美恢弘,而高耸的柱子上,雕刻的都是些魔界神兽,这到底是哪……
“这是……”身体被人慢慢扶起来,靠进了熟悉的怀抱里。方境挥挥手让侍女退下,让文夙靠进了自己的怀里,一点点的解释起这一切来。
方境,应该称他为,方雷烬,也就是魔主,而这里是他的皇宫深处,因为一些事没去酒街,却不想那翠姑见钱眼开阳奉阴违,他通过暗卫得到消息再赶去也稍稍耽误了一些时间。
“哦……那我有没有被老王八?”
“没有没有,我赶到的时候他还没硬起来,我就让他彻底硬不起来当太监了。”
“恩”
方雷烬摸了摸怀里人的腰,好像总觉得文夙特别冷淡啊,他想着该怎么找个话题。
“那个,原来你真的是从谪仙台掉下来的啊。”
恩?文夙挑眉看他
“原来你那十几天就是去查这个事了?”
完蛋,好像找错话题了。
“咳,那个,你饿了么?”
“哼……原谅你,反正也正常,毕竟我是天界的人。那么现在,你信我了么?”
“信啊,不信我为什么让你进我寝宫跟我睡?”
……
魔主宫里多了个天界人,这消息很快便传开了,但臣子们倒是也很是心大,一个个都想着,反正魔主正值壮年,又骁勇善战,数百年前连天界大皇子都败在他手下,区区一个小谪仙,魔主喜欢就养着玩就是了。
比起在酒街,魔宫里的生活显然不是一个级别,什么都有人伺候到位,每天锦衣玉食的养着,很快便把文夙的身体养好了,几乎是每天都被情欲浇灌的他,像是从一朵干净的百合变成了娇艳的罂粟,愈发惹人心动,而以往经常跑出去猎艳的方雷烬,现在哪还有心思出去觅食,最好的都在他身边了,其他人哪还看得上。
两人不仅性事上契合,思维上更是互补,方雷烬年龄比文夙大不了多少,继任仅仅几百年,魔界人虽然大部分都信奉强者为尊,但难免有那么一些先皇留下的老臣会倚老卖老或者浑水摸鱼,方雷烬性子直一些,有时会被老臣们的陷阱迷了眼或者是惹起了脾气,而这时,文夙就会在旁边语调温柔的安抚,让直脾气又偶尔暴躁的魔主没当堂和老臣们翻脸,而有时一些策略不够完善时,文夙又会用极简单的几句话点出纰漏,很快,便有不少臣子都拿这谪仙当魔后一般看待了。
方雷烬不是没疑惑过为什么文夙会这么懂得这些,文夙的解释是,在天界时他的官职是主管藏书阁的,自然对朝堂还是有所了解的,这倒是也和方雷烬调查到的信息相符,很快便也打消了疑虑。
魔历新年,魔宫里照常会有宴席,以往每年魔主都是随便在晚宴上找寻美人,而今年他却早早的跑回寝宫来看自家美人更衣了。
“你告诉我,这衣服怎么穿!”刚一进去,便被一条薄软布条丢了头,方雷烬从脸上把布料拿下来,看着正发脾气的文夙,赶紧哄人吧,不然
', ' ')('晚宴来不及了。“乖了乖了,这是后妃的官制宴服啊”,他悄悄的伸出舌头,在布料一个角落舔了一下,好期待宝贝一会穿上的样子。
“我不穿,我穿不出去。”看着男人把布料放回床上,文夙不乐意的噘着嘴,这衣服真的没法穿,不是不好看,而是太好看了。金丝与黑纱制成的两条黑色软布,在光照下映出星辰般的模样,一条有三指宽,而另一条则成一个不规则的斜三角,根据侍女们的解释,三指宽的布料是用来遮盖乳尖的,而另一块三角状是用来包裹下身的,只有小块的三角遮盖住前方,后面全都是细细的线相互拉扯避免掉落。而床上还有很多用黑金布串联的细碎珠宝,那是衣服的外层,可再怎么遮,也还是让人羞到了极致啊。
“夙夙听话,我给你遮上,但是这衣服必须得穿,不然老臣们会要我带别的人去的,你舍得么?”文夙咬唇,盯着床上的衣服,好像要把那衣服烧出洞一样,但是也显然有些动摇了。“真的?”男人可怜兮兮的搂上他的腰“是啊,那些老臣最矫情了,如果我带了别人,他们肯定会要我把那人立为魔后要我们分开的。”文夙整个都被男人包裹着,他其实真的很喜欢这个人,他不想把这人让给任何人“那……”一听动摇了,方雷烬更是加了砝码“我也不想把自家的宝贝给别人看,可是这是规矩,我就只给他们看一眼,然后我就把你藏进我的大氅里。”“就一眼?”“就一眼。”文夙艰难点头,方雷烬咬着他的耳尖,在羞红的耳尖上留了个小小的红印。
当文夙把衣服全部穿好之后,方雷烬都不想带他出去了,只想把人整个藏起来。星辰围绕着他蜜桃大小的胸,三指宽的绸布仅仅只能挡住粉红乳晕,白嫩的乳肉全部露在外面,上面还有自己前几天留下的红印,而下半身,三角形的布料藏住了腿间花园,布料少的可怜,但还有配饰,胸口上流苏样的黑金线垂落,细密金线把白皙乳肉遮得若隐若现,而细瘦的腰间也配着金线,却与胸口金线不同,下半身的更像是一层薄纱,比起内里颜色略浅,长度垂落地面,长长的拖尾像是从余晖过度为了深夜的星河。
文夙纯白的发丝被是女们灵巧的梳好,整个装束虽然只有简单的黑金二色,但衬着他极白的肤色和脸上淡淡的羞红,却显得整个人极为靡丽。
“……怎么有点湿?”文夙觉得那腿间的小块布料有些凉,又好像有点湿,一扭头却被男人搂进怀里,厚实的大氅直接裹住了他全身,“咳……那个,裹好,别着凉了”不自然的咳嗽,一低头就看到男人腿间有些遮不住的凸起,想也知道,那湿润是谁干的好事了。“哼……”裹紧了身上的大氅,文夙不理身后那人便向着大厅走去。
臣子们都知道文夙漂亮,哪怕日常他只是简单的打扮都经常能够让众人惊艳,但这次他们年宴,他们才觉得,如果是自己,也一定会沉迷于他。
方雷烬大氅搭在手臂上,另一手搂着文夙纤细的腰肢,将星辰穿在身上的美人,肤色白皙,上面留了明显的吻痕,胸部在走动时微微颤抖,像两只藏在草丛里的活泼白兔,细瘦腰肢露在外面,看着娇弱无比,但又隐约可见无比流畅的肌肉线条,薄纱下透出神秘的三角地带,迈步间修长美腿从纱下露出,赤裸的足轻盈的踏上地毯,小巧的指像贝壳一样粉嫩,直想让人捧着他的足肆意亲吻,看他在自己的手下桃红满面。
美人脸上带着淡淡的红,好像是被他们注视的目光羞红了脸似地,明明在魔主身下许久了,却依旧清纯无比,可谁都知道,如果真是纯到极致,哪能让崇尚欲望的魔主沉迷至此。
刚一坐下,臣子们便见魔主把手臂上搭着的大氅抖开,把美人包了个严严实实。
“小夙怕冷,孤给他挡着点”听起来就不靠谱的借口,天界和魔界这两界谁不是修为傍身,哪怕是稚龄孩童都没有怕冷一说,分明就是小气吧啦的君主吃了飞醋。
臣子们心知肚明,而文夙也自在许多,那些好像要把他扒光的视线,确实让他有些不太舒服。
年节佳宴,自然也有一些助兴的节目,包括从臣属地来的节目,每年都有不少的美人竞相献礼,魔主年轻强大,哪怕只是风流一夜都绝对不亏,更何况魔主一直没有后宫,万一真的能进了后宫,说不定便成了那椒房专宠。
今年的年宴,消息灵通的臣属只贡了些稀奇玩意或者新奇好玩,但是也有消息不灵通的,比如这被称为邪桥的属地。
邪桥,一个小的可怜的属地,却因为盛产美人而得到了得天独厚的皇恩,之前许多年都有自愿前来的美人得了君臣的青眼得了一夜情缘,甚至还有美人一跃成了臣子家眷,但是因为离权力中心最远,也缺少信息来源,今年竟成了唯一一个送美人来的属地。
当一看到大厅中间那翩翩起舞的各色美人时,臣子们忍不住抬头看向高台上的两人,果然,前半场文夙一直没落下的嘴角现在抿成一条线,魔主正抓着他的手悄悄安抚,在乐声间歇中,忽然传来一声清脆的皮肉相接声,好奇心旺盛而又胆子稍大的臣子悄悄看上去,看到的是魔主被拍开的手。
“邪桥献珍兽十只,美女五
', ' ')('人,仙族混血一人……”礼官的礼单刚一唱完,便见那几人中穿着最为华丽的美女盈盈拜倒,近乎于透明的纱裙在地上如大丽花般展开,冰肌玉骨在火红纱裙上衬得艳丽无比。“妾为三年前年宴上进贡美人之妹,家兄回家后对魔主日思夜想,特要妾进宫阐愿,妾与家兄二人愿共同侍候魔主,请魔主成全~”美人自称妾,在旁人耳朵里,便已经是吃定了魔主能够青眼相待,更何况她也确实比她哥哥还要美上几分,连哥哥都可以春风一度,更何况自己。
“呵……日思夜想?共同侍候?”没听到魔主的声音,却听到高台上传来的了如玉一般的声音,再一抬头,才发现台上魔主身边的人,松松散散的披着大氅,男子的声音却有着女子的妖艳身姿,美到极致的脸一下子便将她身边的美人们衬成了庸脂俗粉,虽不想承认却也不得不说,自己的姿容在那人面前仅成了中人之姿。
“美人远道而来,旅途劳顿,先坐下歇息片刻再安排美人住处吧。来人,赐座。”文夙完全不给方雷烬说话的机会,十分果断的安排了人去给贡品们的位置,等那些人都坐下了,他才仿若无骨一般的倚靠进魔主怀里,悄悄的凑到耳边。“你给我晚上睡书房去”方雷烬无辜的摸了摸鼻子,怀里搂着巧笑倩兮的美人,虽然美人说着晚上让他睡书房,但并不妨碍他现在来点福利。
大氅刚才已经松了开,他搭在文夙腰间的手从下面看得分明,环抱着人的姿势更让臣子们能看出魔主与文夙之间感情甚笃,魔主时不时的会夹上一筷美食或者拿起一杯美酒喂给怀里的人,而文夙也显得乖巧顺从,在外人面前给足了这位魔主面子。
约莫是酒喝的有些多了,宴席上的一些人已经开始对着身边带来的美人或者身后宫内的美貌侍从有些蠢蠢欲动,碍着魔主还在,才憋足了劲没有抓过身边人上下其手,可方雷烬自己本来也喝了不少,从看到文夙这一身打扮时就憋得厉害,现在酒壮了胆,就想玩点新鲜的。
“小夙,硬了……”大掌带着身边人的柔软掌心向下摸索,文夙好像都被藏在他衣服下的温度烫到了似地,鼓鼓囊囊的硬物在衣服下已经耀武扬威的立起来不知多久了,掌心刚一碰到,那硬物便向上弹了一下,可四周都是人,文夙怎么都做不出在众人面前骑上去的事,红着脸轻轻撸动了一下,那东西烫的好像隔着衣服都能烫伤人似地。“我给你舔舔好不好?”大概也是情之所至,或者是酒意过胜,文夙一矮身便钻进了桌子下面。
灼热的硬物从衣服里挣脱出来,啪的一下拍在了文夙漂亮的脸上,几滴白浊沾在了他的眉上,美人跪在桌下,掌心握上了粗如手臂的阳物,那东西顶端还沾着一点白色液体,好像被迷惑了似地,小嘴张开,柔软红舌探上了龟头顶端,轻轻一舔,粘液带着些微的腥咸,美人皱眉,却还是张开了嘴,试探着把顶端含进了嘴里。“小夙,你……嗯……”方雷烬被这小舌一舔,呼吸一滞,仅仅只是含入了一个头部便让他激动的想要在里面疯狂顶动,但还有那么一丝理智在提醒他,身下的人是第一次做这种侍候。
“……乖,舌头舔舔顶端,慢慢的向里面吞”方雷烬轻声教着身下的人,大厅里不少人已经发现了主位上的动静,既然连魔主都开始享乐了,他们也开始搂过身边顺眼的美人开始了,但耳朵总还是忍不住往主位上跑,看不到美人,听听总可以吧?
在情事上,文夙干净得就像一张纯白色的纸,一切都是方雷烬怎么说,他便怎么做。香软小舌舔过顶端,小嘴尝试着张得更大,小心翼翼的把那肉棒又向里吞了些进去,可这怎么可能让男人满足,他按着身下人的脑袋,让他的口腔被自己慢慢打开。
“唔~”被强压着吞进东西的感觉不好受,但男人的手掌却有力的按压着,窄小的喉管已经被龟头顶开,浓密的阴毛在脸上扫来扫去,整个鼻尖都是浓郁的膻味。龟头插入的力度越来越大,喉管在不停的蠕动着,生理性的反胃反倒成了最天然的按摩,细碎的哼叫被碾碎,眼角的泪看的更让人想要欺负他。男人就像是不剩多少理智似地,遵循着本能一直抽插,文夙可怜兮兮的呻吟是最好的春药,本就憋了许久的男人没多久便到了高潮边缘,狠狠的将人按在了自己胯下,囊袋收缩几下,一股腥膻浊液顺着喉管直射进胃里。
“咳咳咳……过分!”文夙被呛得捂着嘴在地上咳嗽半天,嘴边还有一些未吞咽的浓白精液顺着脸颊滴落,嘴都被撑软了。
刚被男人从桌下抱出来,便看到大厅里还是有不少人目光灼灼的盯着他,天,自己到底干了什么啊,居然昏头昏脑的在这么多人面前,撅着屁股给男人口,甚至还傻兮兮的全吞了。
方雷烬也是第一次被文夙用嘴服侍,仅仅一次哪满足得了,快速的落下一吻,抱起人便向后殿走,面对这样的场景,不管是贡品美人们还是臣子们都非常确定,他们的魔主是真的极度喜欢着天界谪仙了。
“乖,腿分开,自己骑上来”把人一丢到床上,方雷烬迅速的扒了文夙下身碍事的长纱,但却留下了身上其他部分,晕乎乎的文夙骑到了他身上,腿间花穴被那细软布料勒了一晚上,早已
', ' ')('经泛着薄红翕动不止,男人把绳子往旁边稍微一拨,两只手指便毫无阻碍的插了进去,穴肉快速收紧,细瘦纤腰已经开始不耐烦的扭着,手指无法满足那从阴道深处渗出来的空虚。
掐着美人的纤腰,粗大肉棒稍蹭了两下阴道口,便极为顺利的整根没入,“呃啊~”直接顶进子宫,两人都舒服得喟叹出声,比往常进得更深,男人开始上下挺动着,手上还拉扯着那两个娇滴滴挺立在空气中的乳头。
“嗯啊~好深~”淫浪的软肉不停蠕动着包裹上男人的肉棒,按摩一般的吮吸过粗壮柱身,紧窄的子宫内壁完全将柱身顶端那拳头大小的龟头包裹,内里沁着甜美爱液,两个乳肉在上下颠簸间被男人拉长再恢复,酥麻混合痛觉将文夙整个人都掌握在情欲之中,呻吟声连殿外都能听到,眼角不停的滴落着泪,每次落下都会重重的被顶进子宫深处。
“太深~太深了……呜……你轻点~”眼前一片迷离,被凌虐的乳肉与被顶弄的阴道让他爽得话都说不清了,嘴里叫着太深,却主动搂上了男人的脖子,抬起了屁股试着让男人能进得更深,小穴激烈的痉挛,绞紧内里粗大龟头,伴着哭叫声,子宫里一股热液喷溅在龟头顶端。
“还……还要,慢……啊~不要,停……嗯啊~”男人握着细瘦的腰,狠狠的向里顶着,每一次都恶意的划过还未停止痉挛的宫壁,怀里的人摇着头喷着水的模样满足了他的欲望,“不要,不要停么,那满足你!”发狠般的捏住乳头,快速向上顶着,怀里的人连话都说不完整了,只是在带着哭腔软软的叫着。
“啊啊~满了,要涨满了~”男人胯部深深一顶,精液像热泉一般射进宫内,与第二次潮吹的蜜汁融合在一起。文夙感觉肚子都要涨大了,子宫本就是个小巧玲珑的袋子,现在却好像被男人当成了一个容器似地,发了狠的往里面使劲灌着精液。
文夙喘息着,刚以为男人会偃旗息鼓,但是下一秒便被人压回了床上,就着没拔出的姿势被翻成了平躺,又一次把他拉回了情欲的深渊里……
等文夙缓过劲从床上能爬起来时,已经是年宴后第三天了,年宴那天晚上,方雷烬像是要把休息都用来做爱似地,直到第二天临近晌午才算放过他,这时候文夙都被操得连夫君主人哥哥都喊了,还承诺了一堆不平等条件,才总算被放过,肚子被精液撑得凸起了弧度,嗓子哑得叫都叫不出声。醒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强忍着全身的酸疼,把旁边的人踹下了床顺便再把他的枕头对准他的脸丢了过去。
年节过后,魔界开始进入了极短的花期,魔界特有的花在这时竞相开放,是极为少见的景象。文夙随便穿了件宽松的男装,叫了一名侍女便往西北的花苑走去。
花苑位于西北角,需要路过不少的小宫殿,在一个宫殿前,文夙看到一名有些年长的侍女匆匆忙忙的端着一盘牛乳往殿内送去,他心念一动,跟了上去。
年长侍女推开小宫殿的门,内里安安静静没有一点声音,文夙跟在身后,轻轻的咳嗽一声,这才看到,这宫殿里只有一个小小的床,而床上正有一个小童,因为床幔的关系,文夙看不到孩子的头顶,但是可以看到孩童沉睡的面容。
文夙再没了赏花的心思,早早会回了寝宫,挥退了侍女后便开始陷入沉思。
等方雷烬处理完政事回来时,看到的便是文夙不太好的脸色,本以为还是因为自己之前做得过火了,正准备过来哄哄人,结果便看到对方脸上满是难过,一下子便慌了。“怎么了怎么了,谁惹你了?”文夙红着眼眶不理他,忙把人转过来,搂在怀里又亲又抱,“谁惹你了啊,告诉我,我现在就派人把他捆了。”文夙抬起头瞪了他一眼“那你捆自己吧”
“哈?”魔主傻了,自己到底怎么惹了这个大宝贝了,那天做过火了也不至于惹哭人啊,“你是不是有别的人了?而且还有了孩子?藏起来是生怕我发现了跟你闹么?”方雷烬一脸茫然,忙唤了侍女进来,才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那个,宝贝啊,那不是我孩子,是天界的小皇子。”
“……就那个害我全家的小皇子?”
“你没见过?”
文夙摇头,“我只是知道姐姐在照顾小皇子,但并未真正见过那小子。”
方雷烬揉了揉柔软小手,他知道那小皇子算起来是害文夙家破的间接仇人,他不在乎小皇子能不能长大或者如何,他在乎的只是自己怀里的人别再难过。
“要不,我去把他丢去喂狼?这样你应该算报仇了吧?”
文夙一个眼刀子飞了过来“在你眼里我就是那欺软怕硬拿婴孩撒气的人?”
“不是不是,怎么可能呢?”
“我的仇人是仙主。”
“好,那我们就拿这小子当筹码,换仙主狗命。”
文夙轻轻摇头“先别动他,我怕仙主那虚伪东西手上捏着我的家人”
方雷烬听到文夙这么说,自然不会再做什么,文夙性格细致得多,他觉得自家宝贝说了这话,自然有他的道理,更何况那小子一直被喂着药,轻易醒不
', ' ')('了,这偌大皇宫,养个小婴孩还是养得起的。
之后的时间里,文夙会时不时的去那小宫殿看看小皇子,停留时间也不长,暗卫们给方雷烬的回禀是,文公子只是盯着那小皇子一言不发。
文夙今天又来了小宫殿里,侍女都被他遣了出去,反正是个沉睡的稚童,谁都没有多么上心,文夙坐在床边,看着幼儿沉睡的脸,手慢慢的卡上了他的脖颈,一点一点的用力。婴孩的呼吸越来越粗,挣扎着好似要醒来一般,只要再有一会,这脆弱的孩童就将陨落,可文夙却松开了手,阴沉着脸色回了寝殿,将自己整个埋进了被子里,眼角有泪慢慢滑落。
方雷烬已经从暗卫那得知了这些事,但他只觉得心疼文夙,明明仇人就在眼前,却又无法下手。
之后的时间里,文夙一边以着近似魔后的身份在方雷烬身边陪伴,一边在暗中策划着一些事情,出于对他的信任,方雷烬很少召暗卫特意监视文夙,这也给了文夙可乘之机。
盛夏时节,前一天晚上两人缠绵许久,临近天明才睡下,可刚睡下不久,便被侍女急匆匆的通报吵醒,方雷烬坐在床边脸色铁青,而文夙则半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眼底晦涩不明。
小皇子失踪了。
方雷烬大怒,一个一直沉睡的孩子,竟能从重重宫禁里丢失,这宫禁难道已经随意到连个孩子都能任意出入了么?
“查,给我一天天的查回去!一丝一毫都不能放过!”细嫩的手缠上他的脖颈,身后还未睡醒的美人迷迷糊糊的搂着他,安抚似的整个贴上了他的后背。
“宝贝,我会把那小子抓回来的,夜长梦多,直接把尸体给天界丢回去,给你和你家人报仇。”
美人软软的抱着他,像撒娇似的“不抓了好不好,一个小孩子而已。”
方雷烬轻笑,这时候文夙才发现这人绝对是传闻里那个桀骜又好斗的魔主“怎么可能不抓呢,仙主的儿子,我可势在必得。
之后很多天,方雷烬没有再提过小皇子的事,每天都忙着政事,空余的时间都用来跟文夙做爱,文夙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被对方压断了,不光沉迷情事就算了,还在射精之后不肯退出来,非要让文夙夹着他睡一夜。
今天做的次数不多,文夙还强撑着没有睡过去,整个窝在男人坚实的怀里,正有些迷糊快睡着,却听男人语气不明的问了一句话“文夙,你见过天界的大皇子闻珺洬么?”文夙迷迷糊糊的“我虚长大皇子几岁,幼时~哈啊~幼时远远见过一次…”困得打了个呵欠,文夙脑子里完全不明白对方想问什么,语气淡淡的回答着。
“那…他长得好看么?有你好看么?”文夙耷拉着眼皮,有点醋意的回了句“你都有我了,还惦记仙主的大儿子?”
“惦记?当然惦记,若是让仙主那老东西知道,他大儿子不光被我干了,撅着屁股舔我的鸡巴,子宫里被老子的精液灌得满满的,你说,这样的儿子,他还能派来魔界么?”文夙的瞌睡一下子便醒了,有些僵硬的看向熟悉又陌生的男人,“……你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文夙,闻珺洬,散了魂的大皇子竟跑到我魔界来卖屁股了?”
文夙沉默片刻,他相信对方已经切实的知道了,无路可退。
“你是怎么知道的”
男人的手掌摸上他的脖颈,细得好像一用力就能折断似地,方雷烬轻轻摩挲着“你们兄弟团聚太过激动,都没人注意门外的侍女。”闻珺洬这才明白,机缘巧合,他凑巧遇到过一次小皇子醒来,本以为不在身边的侍女却凑巧在门外听到了小皇子的那句大哥,在小皇子尚未失踪时,可以托词为梦呓,可现在小皇子确实在宫里失踪,便直接成了切实的证据。
是他自己太过托大,没有易容的闯进魔界寻找弟弟,却被自己的弟弟暴露了身份。
“你想如何,杀了我?”
方雷烬笑着,眼底有些血红“怎么可能呢,我美丽的大皇子,我的王后,我要你好好活着,看着我把天界捅个洞,把那虚伪的仙主,愚蠢的小皇子都抓下来,让他们看着你在我身下呻吟,看着你为我诞下皇子一统天魔两界。”
“……”
方雷烬捏着闻珺洬的下巴,这脸还是和以前的每一天一样,都那么精致美丽,但与之前不同的是,这脸上没有了平时那乖巧的表情,只剩下了警惕,让他以为自己又见到了当初在战场上对垒的天界皇子,银甲覆面却毫无生气。
“大皇子,我们玩个游戏可好?”
“我…”
“大皇子自然得玩,毕竟你那细皮嫩肉的小弟弟刚偷偷送至人界等着与你的下属汇合,若是下属来的晚了点,看到一堆枯骨可怎么好?”
自己以为已经到了天界边缘的弟弟,竟然现在还未与自己的下属汇合?本以为是这几天宫内传递消息不便,结果实际上却是被这人截断了消息。
闻珺洬现在命脉都掌握在了男人手里,只能跟他玩这个所谓游戏。
“好,只要你不伤及他人,我陪你玩”
“孤真的没有
', ' ')('想到,竟然从千年前文家那埋头苦读的二子的身份就成了大皇子的,还是说,大皇子本就是文家亲子?或者,亲女?”
“文家二子是我幼时玩伴,在此事上文家无辜受到牵连,我向父皇请求,以己身换文家一族”
“果然是传闻里的那个重情重义的大皇子,那如果事情不成呢?”
“剥离仙骨”
“你与文家次子,当真感情甚好啊”方雷烬都说不清自己心里到底什么感觉,仙骨与魔骨,两族人身体里最重要的部分,从出生时开始伴随年岁和功力开始生长,越长越与血肉相连,越是能力强者,越是会保护好自己的仙骨所在,那东西哪怕只是被轻轻触碰,都会叫人痛不欲生,更何况那东西就算转世重生,也会如附骨之疽一样时刻疼痛,可是这傻子却为了其他人剥离仙骨,本来是气那人隐瞒身份靠近自己,现在却觉得只剩下满脑的酸溜溜。
“不是感情好,是我欠他,难道魔主不知道文家平步青云就是因为次子救了大皇子一命么?”闻珺洬有些无语的看了男人一眼,这狗东西都没发现自己实际上色厉内荏么。
“就算…算了,傻兮兮的,居然都不知道带着你的小情人文二公子私奔”
“……如果只是他自己,我确实可以想办法让他死遁,但之后呢,他的亲族挚友父兄家人,我全部安排死遁么?更何况这事本就是朝堂斗争,不然你真以为我弟会那么轻松的被你的探子们偷来?”
方雷烬酸的都快冲破天了,又反应过来一些细节。“那你是故意去酒街的?”
“不是,确实是机缘巧合,我只是听说魔主好色,才维持原貌进了魔界,但确实没想到会因为旧伤而在界碑处被那防护力量冲晕。”
“……”魔主自己都没想到,自己好色到都能被这样利用了。
“所以,魔主大人,你还有想问的么?”闻珺洬感觉到男人的怒火已经被压了下去,更何况自己现在没有退路,天界那肮脏朝堂他本也无心回去,皇位又不可能由他这个死人继承,倒不如破罐破摔,随缘而生了。
方雷烬哪知道闻珺洬已经不打算回去了,他只有满心的,不择手段也要留下这人。
“问,当然要问,天界大皇子脑子里的秘密,孤会一点点挖出来”
“那…不如看看,是我更能藏,还是魔主更能挖了”
总要给他一个撒气的途径,闻珺洬知道这家伙不喜欢娇滴滴的美人,更何况是吃了憋的情况,肯定总得给他一个台阶,总比他腾出手去找天界麻烦要好。
让你离不开我也不能回去,就再也没有别人能抢走你了。方雷烬感觉自己好像从头到尾都被对方拿捏住了喜好,这大皇子领兵时的英姿飒爽,与自己两军对垒时的足智多谋,在酒街初见时的干净至纯,甚至现在被发现了身份后的淡定应对,都让他更是着迷,可就是想到,对方是为了救另一个男人才来了自己身边,好酸又好气。方雷烬的指尖好像还留着昨天晚上两人亲密时留下的细腻触感,既然已经上了我的床,那就彻底留在床上吧。
宫里最近有个小八卦,文公子和魔主闹别扭了,更准确来说是,大概是魔主单方面发脾气。有侍女晚上在门外伺候,听到门里文公子在会有求饶的声音,偶尔也有魔主气呼呼摔门离开,照着以往魔主恨不得时刻黏在文公子身上的做派,现在肯定就是闹别扭了。
闻珺洬还未从情欲里恢复过来,便听见那别扭的魔主摔了门走了,撑着腰从床上坐起来,刚一坐起来便被体内那又硬又长的假物顶得喘了半天,虽然是暖玉制的却也是个死物,并不会跟着人身的角度而变化,刚一直腰就被顶得穴肉一痛,一阵酸麻,情欲尚未落下,控制不住的一声轻吟。
他右手手腕上圈着一个金属环,雕刻精美,一层流动的金线包裹其中,扶着酸软的腰,靠坐回床上,手腕上的金属链叮当作响,每次看到这个,闻珺洬都觉得又好气又好笑,魔主现在在他眼里就跟在生气的大狗子一样,不光不气人了,甚至还有些可爱,忽然在想,若是当初两人不是在战场上第一次相见,会不会现在孩子都能满地跑了。
——二百二十七年前,仙魔界边缘战场——
闻珺洬听说老魔主忽然丢下皇位,而原因让三界都有些摸不到头脑,至少,一般人确实不太能够理解,探子们的回禀是丧偶多年的老魔主迷上了一位人间界的酿酒师傅,但酿酒师傅不愿陪他迁居,就变成了魔主举家虽然就他一个迁居人间,至于跟仙界在边境的摩擦,那是啥,直接拍拍屁股把大印丢给了太子,至于是撤兵还是继续打,那就跟他没关系了,他只负责搬着自己的私房钱去追美男了。于是,边境就忽然出现了这么一个尴尬场景,本来应对得有些焦头烂额的仙界忽然得以喘息,占尽优势的魔军却扎营几天毫无动静。
日光西斜,闻珺洬从百里外的边界山顶向魔军方向眺望,他相信以魔族目前将领的本事,看不到他。
整个营地里一片齐整,高层将领们尽数集合在一起,闻珺洬心头一动,不会是有什么动向吧,正准备通知下属备战,结果却见一名
', ' ')('穿着玄黑铠甲的年轻魔族骑着战马从营门疾驰而入。
闻珺洬远远的看着魔族将领们迎接这年轻人,从他们恭敬的态度,他已经猜到了,这人大概就是新任魔主方雷烬,实力强横,身先士卒,虽贵为太子却实实在在的是用军功服众的存在,魔族盛产美人,而大军里的将领们更是高大健硕,可当与这年轻魔主站一起时,同样的铠甲下,倒衬得好像都成了五大三粗的蛮子了。与仙界人的清雅高贵冷淡自持不同,这魔主剑眉星眸,玉质金相,虽然带了一点邪性,却并不会让人觉得他阴险狡诈,更像是一杯诱人的酒,让人明知它会醉人,却也忍不住想去尝尝。
方雷烬听到自己老爹忽然半路丢下大军跑去追美人,险些气得把魔军直接撤出仙界攻打人界,但转念一想,自己老爹好不容易找了个真爱,不再天天找茬打架,他觉得也是个好事,深吸几口气后他接下了大印,一片混乱中决定先去边境把魔军带回来。虽然仙界官宦沉迷内斗,但确实还是有那么一些善战的,比如那个大皇子。
正想着,方雷烬忽然心念一动,向远处的山顶看去,他总觉得那里好像有什么人。暮色已沉,水墨一般的远山上,身披银甲的人正远远看着这边,明明是不知染了多少血和性命的银白铠甲,但却干净得像落在墨滴里的梅花瓣,方雷烬也看不到那人的样貌,银色面具覆住了面,只留下了不多一点颈间肌肤,白玉似地,不像是将领,倒更像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公子。
年轻的两人第一次在这样有些平和的场景下视线相接,魔主也不知怎么的,就忽然用手点了点那人在的方向,表情轻佻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闻珺洬也看到了那人的动作,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转身就快速的离开了山顶,自己看的太过专注被对方发现就已经很丢脸了,更何况…闻珺洬有点慌,他总觉得对方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魔将们也看到了君主的动作,他们这才知道,原来远山上竟有胆大包天的仙界人在偷窥,甚至无比丢脸的是被魔主抓出来的,他们那么多自认为本领高强的魔军一无所知。一时群情激奋想要去抓出那只小老鼠,方雷烬拦下了他们,一是那人现在早已跑回了仙界营地,二是他也一时不知自己怎么就做了那个动作出来。
“我想征服你”两人同时都想着那个手势的意思,可两人都隐约有点感觉,好像并不只是战场上的征服,方雷烬的表情太过轻佻了,抚摸的位置又对应着唯一那一点露出的皮肤。
闻珺洬强迫着自己闭上眼进入睡眠,不要再去想那人轻佻的表情,丰神俊朗的脸和完美的身材……
“原来战神大皇子也想被本君征服?”谁,闻珺洬警惕的环视四周,可只有一片迷雾,这是被偷袭了么,营地其他人呢?他想要找到自己的剑,只有脚下那么一点位置没有雾气,仙力不知怎么完全无法调动,只有从雾气里找到自己的剑。
“大皇子可是因为本君而羞得脸红了?”刚才那说了一句便消失的声音又一次响起。闻珺洬不知怎的,就觉得那是新魔主的声音,他半弯下身向雾里摸索着想要找出剑,一边试着与对方对话好寻找他的位置意图破阵。“魔主何必遮遮掩掩,不如出来好好聊一聊”
手探进雾气里,有些冰凉的水雾里有什么带着温度的东西从手上滑过,“大皇子的手真是又细又白”“……魔主自重”
灼热的手掌覆上他的手背,慢慢收紧,将他细瘦的手整个包进手心里,他试着挣扎了几下,完全无法摆脱那大掌,掌心里的每一条掌纹都可以感受得那么清楚
“不如大皇子先教教本君如何自重?”轻轻的亲吻声像雷一般清晰,“你!”薄唇落在手背上,一触即离,但那亲吻的热度已经留在了上面,试着抽回手却一点都用不上力,闻珺洬这才发现这魔主真的比自己强大许多,不说法力差距,单是这力量他就完全挣扎不开。
灰色水雾忽然散开,魔主的身形从闻珺洬背后显现,与白天玄黑战甲不同,魔主只穿着一件常服,只向前一点,便把闻珺洬都轻松抱进怀里。
身后的人拘束着他的手臂,闻珺洬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男人比他高出一头多,天灵的位置正是对方一低头就可以看到,后背贴着对方的身体,心跳都纠缠在了一起,一只手掌搂着他的肩,而另一掌正放在他的小腹位置,身后最让他慌的是,灼热而坚硬的东西,正贴上了他的后腰与臀瓣位置,慢慢的蹭着。
“姓方的你,唔~”手臂忽然勒紧,灼热硬物在身后一跳一跳的彰显着它的存在感,闻珺洬又羞又气“本君姓方雷,记住了,这是你未来夫君的姓。”闻珺洬简直被这人的脸皮惊呆了,大半夜潜入敌方营地,掳了死敌竟然还自称夫君,可他好像也毫无办法,因为真的打不过……
“摸够了么,摸够了赶紧放我回去,不然等我下属们发现了,叫你留下喊我夫君”打不过,嘴上便宜总不想放过,闻珺洬也有些口不择言的顶了回去,“好啊,那我便在床下喊你夫君,在床上你喊我夫君”魔主低头亲吻上怀里人细腻的后颈,轻一触碰,怀里人便不自觉的一颤,敏感到了极致,嘴上却一点都
', ' ')('不服软,“大皇子在仙界那些老东西面前装的老成持重,在夫君面前倒是多了些人味”
闻珺洬本就比方雷烬还小些年岁,一直在朝堂上装得沉着稳重像个几万岁的老头子,但实际上他比方雷烬还小一些,相当于人族十七八岁的少年,面对大不了多少的异族挑衅,少年的争强好胜开始冒了头。
“人味,信不信我一会让你全身都是我的味?”话音刚落,身下坚实的土地便莫名变成了柔软的棉花,闻珺洬本能反应的抓住了男人的手臂,脚下一歪,倒了下去。
“嘶……你脑子有问题是不是,给我起开。”不像死敌,更像是对玩伴的不满撒娇,闻珺洬推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就算摔倒时男人护住了他,但这摔倒之后把自己压在下面也总是怪怪的啊。
“不起,这姿势比较方便”男人像耍赖似地,把闻珺洬又压了压,不知怎的,闻珺洬发现自己现在的姿势,不太对…好像就像他看过的春宫图的姿势似地。身上的衣服已经乱做一团,内里小衣不翼而飞,他的腿搭在男人臂弯,而男人那灼热的东西正顶着身后那个小洞慢慢蹭着。
“你想干嘛,我是男人啊”从来都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现在正被儿臂粗的热物顶着,那东西还在一点点的向里探,后穴像有意识一般的放软了自己,将肉茎的顶端毫不费力的吞了进去“嗯~”闻珺洬都不知道自己能发出这么软的声音,身体在与他自己的意识背道而驰,肉物进入的感觉太过明晰,连上面的青筋都如实的被穴肉映衬进了大脑,奇特的酥麻快感。“嗯啊~有点,嗯,好奇怪…”闻珺洬握上男人的小臂,不自知的发出着轻吟,被自己的仇敌压在身下了,他的脑子里只有这个朦胧的意识,可是真的好舒服,好想再深点,“进来…嗯。里面也想…啊啊啊~!太,太快了~”只探进一半的肉茎狠狠撞击到底,一阵刺痛带着快感冲进大脑,肉茎没有给美人任何的适应时间,攻城略地一般的快速抽送,男人俯下身,让闻珺洬酸软的手臂搂上了他的后颈,一言不发的快速操干着。“呃啊~好深~里面,太深了~”明明是初次承欢,可这身体却好像被那人爱过千百遍似地,每一下操干都让他觉得自己被完全征服了,在战场外,用另一种方式被征服。“阿,阿烬~呜,要坏了,轻点~好,不好~”断断续续的说着,整个下身像被灼热的烙铁穿刺着,反复而又快速的碾压过身体的每一处……
“啊啊啊,不行了,要。真的要坏了…”方雷烬的抽送太过快速,肉茎进出时,硕大的囊袋把闻珺洬的臀瓣都拍打成了红润的桃瓣,平时战场上清冷的嗓音现在叫得比最妖艳的魔女还要诱人,方雷烬挺着下身,勒紧了身下细瘦的腰,像是要把自己的囊袋都塞进去一般的力度抽动着,承欢的穴肉快速抽搐,美人无意识的哭叫摇头,夹紧了体内的肉茎。“呃啊啊啊~好,好多~…”好像喘不过气似地小声哭叫,迅猛的抽送顶进,灼热的精液喷进了美人的体内,而美人也夹着屁股,闭着眼睛把自己的初精交代在了魔族君主的身上……
忽然的坠落感再次出现,闻珺洬一下子惊醒,腿间一片黏腻,可更多的是后穴那不自然的翕动,脸色青红交加,他,居然因为一个照面而对着那魔主做起了春梦,最重要的是还是被对方压在身下,而且,这真是他的第一次…
“都城急报,宣大皇子回都复命,边境军权暂交副将代理”帐外亲兵的急报让闻珺洬没空再去回味那又羞又爽的梦了,只能匆匆交代了事宜迅速动身。
方雷烬醒来时,耳边已经没了那又娇又软的呻吟了,他坐在床上回味着夜里的梦,那个白衣的大皇子在他梦里,虽然看不清脸,可那身形,那声音他记得异常清楚,盘在自己腰上的细腿,湿润紧致的密穴,最奇特的是,梦里的大皇子捧着肚子可怜兮兮的求饶,漂亮而奇特的双性下身,怀着自己孩子的模样真是又色情又美到极致。
“靠……”想着想着竟然又硬了,方雷烬想着,那大皇子也没听说是个双性身子啊,自己怎么就会梦到他怀着自己孩子呢,他有些头疼的摸了摸自己下身“兄弟,这营地里没哪个能有他十分之一好看,现在忍忍,过几天我把他掳来,咱再好好跟他谈谈心”
方雷烬快速安排了撤兵的事,但心里总觉得怪怪的,天界不知为何也忽然撤兵,可这明明需要大将出面的事,他却只看到了副将,那抹干净的白仅仅一面之缘便消失了
一个月后,探子忽然传来消息,天界大皇子闻珺洬陨落。
时间回到现在。
闻珺洬想起来自己第一次见那人,就梦里和他滚到了床上,当时还觉得这事怎么可能发生,却没想到,才仅仅百年,自己真的和他滚到了一起,甚至还坐在这遗憾当初没跟他先睡一觉怀个…啊呸,怀什么啊,闻珺洬忽然反应过来。当初见面时候自己是男性啊,怎么可能怀孩子,要不是…
靠坐的姿势总是有点腰酸,他便不时调整着坐姿想让自己舒服点,虽然确实那东西在身体里有些别扭,但是他最近也不知怎么了,身体总是饥渴得厉害,算下来这方雷烬离开才不到半个时辰,他就已经又开始想要得厉害了,大概短时间那
', ' ')('家伙回不来,就只好先借着身体里这假东西稍微慰藉一下自己了。
美人仰躺在床上,身上不着寸缕,肤白胜雪,雪白的皮肤上一层叠一层的落了深红浅红的印记,不仅是胸前和脖颈,腿根处反倒更像是被人亵玩到了极致,吻痕叠着齿痕,湿漉漉的花穴口翕动,内里娇俏的阴蒂还未完全消肿,花生大小,稍一抚摸便带着一阵酥麻快感,绞紧的穴迅速抽动,夹着里面暖玉的硬物上下滑动一下,把周边一圈甬道磨得轻微灼痛。“嗯~”肚子里面还夹着不少刚才那人留下的精,甬道里早就磨得有些疲了,现在这假东西就像是粗糙到极致了似地。
细长的手指揉开那看似闭拢的花穴口,手指稍向内探索一下,两指粗的玉势边缘出现,假物没做什么特殊的设计,直上直下,倒更像是为了把精液堵在体内的塞子。闻珺洬抬高了身体,手指捏上了假物边缘向外拉扯,甬道软肉恋恋不舍的夹紧了假物,假物向外退出着,体内那蕴满宫腔的淫水和浊精便向外涌出,混合后有些浑浊的液体伴着假物的进出滴落床面,将床铺上藏青色软被沾的颜色更深。
“嗯啊~好多~”手指把假物底端捏上,开始快速抽插,指间和手背上都是晶莹液体,假物抽送间,淫水与穴肉碰撞啪啪作响,美人仰着头,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好让假物每一下都顶上自己穴内骚点,房间里无人,哪怕是院里应该也没有什么侍女侍卫,闻珺洬也有些放肆的吟叫出声。
啪啪的水声夹着美人控制不住的呻吟,他抽动的力度很大,顶着深处的宫颈快速鞭挞,他很沉迷这种被彻底征服的感觉,假物被身体温暖了许久,就更像是男人在他身上冲刺一样,他闭着眼想象着是男人正用他的肉茎在体内剐蹭着他娇嫩的宫口,一遍遍的迫使他打开身体去接纳“呃啊~阿烬,好深…阿烬操的我好舒服~”闻珺洬脑子里不知怎么,就忽然想起来第一次见面后的那场春梦,在梦里,那人带着些许凉意的手抚过身体,他的肉茎却火热无比,甬道里软肉紧咬不放,那人粗重的呼吸声在耳边,伴着一次次深入的挺动…
方雷烬处理了事情回到寝殿时,屋里断断续续的娇媚呻吟声让他额心一跳,化成无色的水雾悄悄进了殿内,只见床上的美人张着腿,稍显细小的玉势在妖冶殷红的花穴间快速抽动,刚才自己离开前灌入的液体被拍打成泡沫。“呃啊~要到了,阿烬~要到了~”方雷烬被娇媚的叫声惹的瞬间情欲上头,闻珺洬在床上从来不会喊他的名字,但他现在却闭着眼放肆的叫着,一时间忽然好嫉妒那根假玩意儿啊,明明有个真的不用,却要把假的喊成自己。
闻珺洬没有发现房间里多了一团水雾,他刚借着那假东西经历了一次高潮,正全身酸软的准备爬起来去稍稍收拾下,身体却拢上了一层带着寒意的水雾,这感觉好像一下子让他又想起了那个梦,难道自己真的又是一次春梦么?
魔主显现了身形,坚硬的下身已经快速的顶开还在翕动的花穴,破竹一般的顶进深处,刚经历过高潮的美人体内热情到了极致,刚一进入便乖巧的张开了软嫩宫口包裹上了他的半身,美人好像还未反应过来似地,短促的惊叫出声,腿根绷紧,连手臂都自觉的攀上他的肩背。
“嗯啊~阿烬,阿烬你终于,嗯~又舍得入我梦里了~啊……子宫被顶到了~”在男人大力的抽动下,闻珺洬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但也足以让身上的人听清,身下动作不停。“啊~不要,阿烬别欺负我了~嗯~好涨…”男人不知从哪摸出了一根发带,将身下人已经滴着泪滴的精致花茎捆了起来,惹得美人哭喘不止,他这可怜兮兮的声音倒更是让人想要让他哭的更好听一些,在外界眼中千军万马前面不改色的大皇子,在自己身下却浑身泛着红,又哭又喘的求自己不要欺负他。
“原来,在你梦里,我可以这样欺负你嗯?”甬道里不停痉挛的穴肉和那在绳下都气势高昂的花茎充分的告诉了方雷烬,美人其实很喜欢这样的对待,美人以为是梦,倒确实更放得开许多。“嗯啊~喜欢~喜欢阿烬欺负我~啊啊啊~…!”方雷烬也是第一次听到身下的人诚实的说出喜欢,肉茎更是比往常还要勃发,碾压着宫壁的龟头被夹得生疼,几十下重重顶弄,淫浪宫壁喷射出一股热液。“唔…大皇子都被本君干射了,大皇子这么浪,脱光了衣服来求本君,本君什么都答应你”闻珺洬眼前一片朦胧,只能听到身上的人说着什么,依旧以为自己还在梦里的他,还以为自己依旧在初见时的那片战场上,身体的极致享受让他的大脑混沌不堪,如果只是贡献出自己的身体就可以让天魔不再争斗,更何况身上的男人是他见了第一次便隐约有些喜欢上的人。他绷紧了身体,夹紧了内里依然横冲直撞的肉茎,酸软的欲望不停向着下身涌去,却又被绳子所拘束,这欲望只能另寻出路“呃啊,我,我不浪~啊啊…求,唔,求魔主…啊~求魔主退,嗯~退出边界…”方雷烬脑子一转便明白了美人脑子里的时间段,原来从第一面时,这美人便开始垂涎自己的身体了。
“退出边界,大皇子用身体换么”闻珺洬快被身下的绳子憋炸了,身体里的肉茎进出间将甬道穴肉都带得翻出一些,整个下身都
', ' ')('腻上了泡沫状的精液和淫水,叫哑的声音里不时带着泣音,闻珺洬控制不住的抓挠着男人的后背“啊啊~不行了,要被魔主干坏了…里面,真的,呜~~”小腹上凸起的龟头形状异常明显,每次都刻意的将整个阴茎抽送,身体如同被最粗的长枪不停穿透,腿间那隐秘的女性尿道收缩着,颤巍巍的张开了口,魔主感受到身下人似乎已经被干到近似失智,大开大合的对准着那宫壁深处操干。“呃啊啊啊~…阿烬~…阿~”尖叫着喊着他的名字,美人颤抖着被他又一次射进身体最深处,如同滚烫的水一般,蕴含着无数子孙的魔精又一次占领了这仙界大皇子的身体,而美到极致的人,也高抬起身子,一股淋漓液体从腿间流出,带着浅浅的淡黄…
竟然被敌军的将领干到失禁…混沌的脑子里满是这句话,松开手的闻珺洬忽然听到手臂上的铁链声,大脑一下子从那情事余韵里恢复过来,这不是梦?!撑起力气把刚从自己身体里退出去的男人踹了一脚,身体温热,又能感觉到肌肉下蓬勃的身体力量…再想想刚才这狗东西骗自己说的用身体换退兵…百年前的兵,现在退他床上么?就!很!气!
方雷烬哪不知道自己怀里的人又生气了,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气,但他自己一点不气,原来美人的春梦里都是自己,而且还迫他亲口说出了喜欢被欺负。安抚一般的亲了亲怀里的人,解开他身下的细绳,被束得有些发红的花茎滴着眼泪可怜兮兮的落进男人手里,灼热的手掌轻轻撸动一会,怀里的美人便抖着身子,小巧阴茎里灼热爱液全部喷在了男人手心里。
唤了侍女收拾床铺,抱着全身软成水的美人去了温泉里,有些私房话还是悄悄两人说比较好,如果让侍女听到,大概美人又要气得踹他下床了。
泡进了温泉里,闻珺洬整个人都好像被羞成了一个熟透的水果,结果男人的话让他羞得差点整个人都藏进水里“大皇子难道在第一次见面时,就梦到我了?梦到些什么?”
闻珺洬故作凶狠的瞪回去,虽然毫无威胁甚至还显得可爱至极,要不是怕他累,非得再让他好好的吃一遍自己的肉棒。
“哼,那肯定是梦到我把你赶出边境,攻下魔界”
“攻下?让我再摸摸小嫩逼,我就把大印都给你”
啪,红着脸的美人一巴掌把往自己身上探的爪子打回去,“流氓”
之后的几天,方雷烬忙的脚不沾地,能腾出时间找闻珺洬吃个饭就不错了,也就没注意这段时间闻珺洬的表现不太对。
这些日子,闻珺洬发现身体好像有些别扭,总是泛着酸软,而且也没什么心情吃东西。虽然他和方雷烬都不需要靠食物来维持生命,但是他是个很喜欢各界美食的人,连侍女们斗发现了他最近总是只稍微吃几个果子,方雷烬忙于国事,脑子里只觉得既然爱吃,那就派人去找更多稀奇古怪的果子就是了,一个愿意惯着,一个心大。不过也有其他的问题在两人之间出现,闻珺洬不知怎么的,会发莫名其妙的脾气,经常会口不择言的说一些一些两人都会不虞的事,可说完之后,哪怕对方不跟他吵,自己也会气得厉害,一气就整个腹部疼得揪心。方雷烬发现了一次之后,也找了自己忙的借口,尽量不来跟他吵,只是总归有那么些裂痕在两人之间产生。
闻珺洬呆呆的坐在床边,他现在有点不知所措,想着这些天的异样,这才反应过来到底怎么回事,不过好像按着现在的局面,他需要稍稍进行一下布局。
这几天他们又爆发了几次争吵,方雷烬气得摔了房间里不少摆设,这次他是真的气狠了,闻珺洬不知怎么了,一直在闹着要回天界,可明明天界现在小皇子归位了,更没有他这个“已死”的大皇子的位置了。
夜里,方雷烬带着一身酒气,房里的人已经睡下了,一张写了一半的纸放在桌上,方雷烬有些好奇,拿了起来,刚一拿起,他就发现这信纸上竟有法术的痕迹,手一抚,上面的字便重新显现了出来。
“……我会尽快返回天界,去除仙骨内魔族脏物,以纯净之体寻找合适联姻对象,重夺继承权…”方雷烬脑子嗡嗡的响,他又重新看了一遍信,这些字依旧没有变,还是那么绝情,魔界脏物,联姻对象,这些字刺痛了他的眼睛,难怪这段时间不停的争吵,没有任何时间可以得到好脸色,连用膳都不愿面对他…原来哪怕自己这么留都留不住他,本来只是身份暴露后两人之间的情趣,现在看来却成了那人被迫留下的最后时间。
“唔…你来了啊…一身酒味”闻珺洬睡到夜里感觉好像有人在床边看着自己,还有些迷茫,睁开眼便看到男人眼里满是怒意。
看着他手中已经捏成一团的信,闻珺洬知道对方看到了,“既然看到了,放我回去。”
方雷烬怒极反笑,把信纸揉成了一团,握上了他细瘦手腕,好像比前段时间还瘦了很多,竟然已经厌恶自己到了这个地步了么?“洗干净仙骨,你想要洗干净,我就偏不让你洗”
之后的每天,方雷烬除了处理政务,就是把自己关在禁地里。禁地里,不大的池子里满是乌黑的水,可那水却透着刺骨的寒,哪怕在池
', ' ')('边,都可以看到里面跪坐的人发梢和眉间结的冰霜。天界人可以选择入魔,但越是强大的人入魔会越痛苦,对于身为大皇子的闻珺洬来说,他想要入魔,不啻于将仙骨一寸寸一丝丝的碾碎再一遍遍拼起的过程,一直反复,直到将他体内的仙骨全部由白玉色染为纯黑,才算彻底入魔。
“大皇子,在这呆几天了,大皇子的白发都带了灰色了,本君估计着再有一个月,你就是纯正的魔族人了,不知到时候大皇子还能有联姻么,或者是直接与本君结个亲,做个魔后不也挺好?”
闻珺洬疼的不停颤抖,他捂着腹部,明明水至阴至寒,他也还是在流着汗,辅一流出,便被冻成了冰凝结在衣服上,水里的衣服随着池水飘动,而水面以上的衣服早已附上厚厚冰晶,而他以前白的耀眼的发色现在也变得灰白,这发色正是代表着他体内的仙界人体质正被魔族的纯黑覆盖着。
仙骨周围的一层层保护早已被全部粉碎,这禁地里的池水每一滴都像沾满了剧毒的牛毛针,一针一针的将他的骨髓挑出来,再用下一针穿透那横亘在腹部正中的仙骨。
“…我…呃,我回去了…嗯,自然,也会。一层,一层。洗掉…”喑哑的声音,夹着明显的颤抖,一字一句,咬着牙才能避免自己痛叫出声,整个身体好像只剩下了腹部还有那么一点热度,他握紧了拳虚虚的护着小腹位置。
方雷烬看着池水里疼的面无血色的人,他又气又急,气那人倔强养不熟,又急这池水怎么会那么慢,为什么不能让他一次痛过总好过折磨这么久。
之后的时间里,方雷烬每天看到的只有闻珺洬发色越来越灰,对方看到他来禁地,也仅是抬眼看他一下便再无任何反应,直到接近半月的这天,方雷烬从议事时便觉得心里不安,尽快结束了便往禁地赶,刚到门口,便听到里面有止不住的呛咳声,进去了才看到让他目眦尽裂的一幕。
乌黑的池水表面漂浮着一朵一朵红色的花,而那已经十多天没说过话的人现在正捂着嘴蜷缩着,从掌心溢出的血落在池水上便成了一片鲜红,方雷烬冲下池中,却只来得及抱起那已经完全失去意识的人。
“你告诉本君,现在怎么办,让他活着,别的什么都可以”瑟瑟发抖的医官跪在地上,方雷烬握着冰得刺骨的手,他现在简直恨不得回去踹死前几天的自己,“……将,将孩子取出,看,能否唤醒……”
“你要是取了,就可以准备迎娶下一位魔后了”房门忽然被踹开,发色浅灰,穿着甚是古怪的青年快步走了进来,直接挤开了床边的医官,快的连方雷烬都没来得及反应,便看他从怀里摸出来个小瓶子想给闻珺洬喂不知名的药物,方雷烬快速挡住了他的手“你是何人”
灰发青年有些无语的看他一眼,直接把手里的丹药拍他手心里,“喂给他,先让他别再这么半死不活”方雷烬不敢随便喂下,只捏着那丹药在手里摩挲着,从气味上确实是天界的续命圣药,但是……
“哦,对,忘了换回来了”灰发青年摸摸有些短的发茬,呼吸间便变了个模样,纯白的长发,标准的天界装扮,腰带上明显的文家家徽。“这家伙冒充我这么久,你都不知道我谁么,文老二,文夙”方雷烬把药往自己嘴里一丢,又快速检查了身体情况确定无事,伸出手“文公子请再割爱一颗,我喂给他”
“……打劫都不带你这样不客气的……”嘟嘟囔囔的又掏了一粒药出来,再次仔细检查了才喂给闻珺洬,也确实不愧是圣药,闻珺洬的呼吸总算稍微那么平稳了一点下来。
礼过了,自然就得开始论兵的了,这文公子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少爷,一看自己的兄弟这么人事不知的躺在那,也知道自家兄弟的计谋确实成功了,连讽带刺的把这段时间的事全说了。
原来那封信,是特意留下的假信,闻珺洬在春梦那晚之后发现了自己已经有了那傻子魔主的小傻子,但气行全身后他发现了一个问题,仙骨以为这小傻子是魔气,会自行清除,他想办法阻了自己仙骨的气路,却也没有办法不让这个魔族的小傻子被过分强大的仙骨吞噬,他想了很久,唯一的办法,把仙骨变成魔骨,才能让那强大的敌人变成小傻子天然的保护神,只是这一切他需要布局出来,一是要让魔主进他的陷阱,要利用禁地去入魔,二是要提前告知文夙,让他这个博学多才的发小去准备好救人。
仙魔两界人都知道入魔或升仙风险很大,曾有不少仙族人试图入魔,半途痛到自绝经脉,也有魔族人试图成仙最后生生扼死了自己,所以如果只是为了这小傻子,方雷烬大概率是不会同意的,甚至宁愿自己亲手解决掉这孩子。
“那现在……如果把孩子……”魔主更在乎的是闻珺洬,他无所谓自己陨落后由哪个魔族去接替皇位,甚至对于他来说,这个位置除了让他遇到了自己喜欢的人之外,别的好像都没有那么重要。
“他现在的命和孩子连在一起,孩子必须得留着,不信你可以自己看”真·文夙又探了探脉,直接告诉方雷烬,显形术倒着念两遍就是观骨术,不过因为一般没人敢倒行逆施,反而这法术倒成了近乎失传。方
', ' ')('雷烬按着他说的,把显形倒着念,便清楚的看到,面前的文家人,仙骨纯白笔直,而床上的人,仙骨位于腹部中间,越靠近腹部中间越显得黑沉,仙骨已经成了一只弯钩形状,而弯钩正中连着一小团黑色。“看到了吧,他现在把自己的骨当成了你家那儿子的保护,用自己的骨在养着他,如果强行取子,骨断命断。”
方雷烬站起来深鞠一躬,“请文公子救我挚爱”,啧,魔主给自己行礼诶,等那家伙醒了一定要跟他显摆显摆,他竖起俩手指,“救是肯定要救,就是要看魔主想怎么救”
“第一个办法,快办法,魔主辅助我催熟他腹中孩子,几天内他就能醒,但是,之后他能活多少年不定,也许一年,也许十年,最长不超过百年,全身功力将全部传给孩子”
“第二个办法,慢办法,药物稳住他的心脉,让仙骨自行被孩子的魔气吞噬,到孩子出生时,他会彻底入魔,但是他不会醒,功力也不会交给孩子,至于多久醒,也许一年,也许十年,也许千万年,魔主可以选了,是一个强大的孩子,还是一个昏睡的人”
“选他,孩子不要都行,至于小崽子以后本事如何,那是他自己造化了”
“恩,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哦,对了,还有两个事,一是他昏迷期间,为了让孩子顺利诞生,会需要魔主帮助,二是……”有点揶揄,“以后做好防护,你俩这种频率,他之前还跟我抱怨过腰疼呢,实在不行,到时候让他写信找我要点什么安全套啥的好东西给你俩寄过来。”
他摆摆手,又恢复了那灰色短发,一耳朵稀奇古怪的耳环,一身短得不能再短的紧身衣裤,随手在魔宫里便开了个传送出来,“走了,那边演唱会唱一半呢,有事直接玉佩call吧”毫不在意的丢下一块玉佩,也不管魔主对他说的演唱会,安全套,廓尔是什么,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在魔主眼皮下传送了。
方雷烬坐在床边,握着昏睡的人那恢复了一丝血色的手,轻轻亲吻,床笫之间他确实说过什么要孩子之类的浑话,但他真的不想要现在这个状况,是冲动的自己顺了对方的陷阱,一点信任都没有,才让对方差点用命换了现在的局面,他又默默的试了一次观骨,白玉般的仙骨现在浸了黑,弯钩顶端的黑色气团在一点点吞噬着白玉色,以往他觉得,黑色是最为好看的,白色是最虚伪的,可现在他恨不得只有白色,满眼的白才好……
之后的时间里,方雷烬天天守在旁边,眼见着骨头一点点从白玉变成了墨玉,肚子一点点的鼓起来,那气团一点点的变成了一个魔族小崽子的模样,但他还是心里焦灼得厉害,每天做梦不是人醒了就是人没了,连他自己都快扛不住了……
几个月之后,方雷烬才算稍微放松点,大概是逐渐适应了魔骨,闻珺洬开始逐渐有一些反应了,虽然只是身体本能的反应,但至少是活着,抱得太紧了会挣扎,亲吻时候会发出喘不过气的呜咽声……而这几天,那个在人界忙得不得了的文家少爷也终于想起来联系了,只是这事情吧,让方雷烬又手痒又头疼,他总觉得闻珺洬醒了如果知道这事,他会被踹去书房睡十,不,可能得睡一百年……
“姓方的,他月份大了,你该想办法给他扩一下产道和乳孔了,不然到时候孩子卡半路或者饿死了我概不负责”……这俩人简直一模一样,都喊他姓方的,脑子里又想起了之前那人面若桃花一般,会撒娇会生气会踹人的模样。
他抱上闻珺洬的身体,大掌摸过已十分明显的腹部“乖,咱赶紧把小崽子弄出来,这样你就能早点醒过来,听文二说,人间界现在可好玩了,我带你去玩玩,我们去那养老……”低沉的声音像是说给别人,更像是说给自己。
如果闻珺洬醒着,可能按着俩人总动不动就滚到一起的样子,应该能够很适应,毕竟魔主根东西真的比那气团小不了多少,可现在已经几个月过去了,大概他的身体已经自行的恢复了处子一般的紧致,现在他又不醒,只有本能反应,对俩人来说都是个挺困难的事。
白皙的身体从衣服下慢慢露出,娇嫩更盛从前,只是腹部的位置看着软了不少也挺了不少,连平躺着都无法遮挡那弧度,方雷烬不喜欢软软的肉,可现在这软肉出现在闻珺洬的身上,他觉得异常可爱又吸引他。
一个个轻吻落在腹部,闻珺洬的身体止不住的轻颤,亲吻太轻了,灼热的呼吸抚摸过皮肤表面,留下的都是轻微的痒,“嗯~”身体扭动着逃避亲吻,但在他自己不知道的角度,却是他自己把腹部更贴进了那人的脸,更是方便了他在白到甚至有些莹亮的皮肤表面留下红痕。
“乖,别动,让我的手进去”大概是因为体质的改变,闻珺洬的身体总是会显得比以往柔软了许多,每一寸都是如此。
浅淡干净的腿间,花茎软软的蛰伏着,腿间花瓣相互贴合着,把那特殊的密径藏在内里,手指轻轻的拨开蝶翼,两只手指稍一用力便齐整的没入内里,美人的身体因为这轻微不适而扭动着,哼哼着想要躲开那手指在穴内抽动摸索的动作,虽然已经许久未亲近,但这适应了情欲的肉穴很快便食髓知味的吞吐起了体内逐
', ' ')('渐增加的手指。没有多久,魔主的四指已经可以轻松的在美人体内进出了,靡艳的穴口张着,不停的抽搐蠕动,晶莹的爱液从内里被手指进出的动作带出。“呃嗯~”将床上的人换了个抬高腰部的姿势,拿了软软的垫子垫在他的腹部下面,腿间大开的面对着男人。美人腿间已经像盛开的红花似地,湿淋淋的一片,整个手掌摸上去时,还会感受到那甬道向内吸吮的力度。
五指并拢成锥形,沾着那已经腻满了手的粘液,快速的向内捅去,美人不自在的想往后缩,被男人拉着,一点点张开了身体把手掌吞了进去,掌背卡在穴口处怎么都进不去,凸起的骨头硌得闻珺洬有些难受,哼哼个不停,男人往后退了点,一点点的扩张着这穴口紧绷的皮肤。穴肉在进出间被挤得松软,穴口处逐渐形成了一个拳头大小的肉洞,内里的阴肉在注视下瑟瑟发抖,男人感觉着应该差不多了,按着身下人的腿一用力,整个手掌挤了进去。“呃啊~呜~……”昏迷的人说不出话,只能被男人强行按住了身子,仰着头不停的叫着,他下身的红艳穴口几乎被撑得透亮,稍一动便止不住的流出些淫水,红肉包裹着整只手掌,抽搐吞咽个不停。
方雷烬被他这紧致的穴夹得憋得慌,但今天本就是为了让临近卸货的身体适应这种扩张而已,他也只能硬生生的憋着,白嫩的屁股晃个不停,手掌抽送间,那人声音软得像蜜似地勾人,全身都泛着情欲的粉红,莹白的脚趾不停的蜷缩,腿也在不老实的晃着,几次蹭过男人那已经硬的像铁一般的热物,双性的身子本就十分重欲,加上又是在孕期,昏睡的人没有像平时一样,还会因为害羞之类的咬着唇不肯叫出来,这时候的他只是本能的呻吟喘息,虽然不会有什么淫言浪语,却会发出最真实的声音。
身下的人张着腿,不停的晃着脑袋,连肉穴里面都痉挛不止,男人向内里探着,刚一触碰到一圈滚烫绵软的肉圈,便听到美人接近破音的叫声,似乎连方雷烬都要压不住的力度,绷紧了腿胡乱蹬着,“呃啊啊啊~”甬道迅速绞紧,美人呜咽着,连垂落在旁边的手都不自知的抬到头顶抓着枕头,手背上的青筋绷起,一串串泪珠从眼角滑落而下,呜呜咽咽的声音中,绞紧的穴肉放松下来,却有一股热液从那宫腔深处喷涌而出。
方雷烬粗喘着,忍不住用另一手抚慰着自己的欲望,那红穴第一次高潮后已经变得松软,手指稍微向内戳一下便顶开那神秘的宫口,与其他人不同,他俩的孩子并未包在那一层胎衣里形成一个大致形状,连现在都快临盆了,那小崽子也还是一团软软的光球,他手指戳了一下光球外层,小崽子不乐意的顶了回去,引得美人本能的捂着肚子轻哼。
稍退后一点免得那不省心的小崽子弄疼自己的人,魔主在那放松下来的肉穴里将手握成了拳,另一手快速撸动着自己憋到快炸的肉棒,淫靡红肉被拳头带得淫水密布,手掌抽插越快,那淫水越是分泌得厉害,昏睡的人软在男人的身下,不停的被那拳头折腾得呜咽,可身体却诚实的紧紧纠缠绞紧…几十下快速的抽动,甜到骨子里的哭叫声被男人又一次逼了出来,酥软淫肉将男人的手再次狠狠绞住,从手指缝隙处,带着些许弹性的宫颈小口迅速张开,温热爱液喷溅而出。
男人粗喘着,把自己那憋了好久的浓精射到了美人的肚子上,有几滴溅到了他的唇角,无意识的舔了舔,险些又一次把这憋坏的男人也逗硬了。方雷烬深深的吐出一口气,慢慢的把手从那已经变得有些松软的穴里退了出来,小崽子因为刚才的动作稍微有点不安分,能明显看出来在肚子里转了一个小小的角度,男人弯下身在美人肚子上落了一吻,轻轻的说了一句话。“你小子给我老实点,再不老实信不信我给你脑门子顶凹进去了”刚说完,小崽子不干了,隔着肚子都恨不得给他亲爹来一下,最后折腾的都是闻珺洬,被小崽子的动作弄得不适,闻珺洬轻哼了一声,把那正跟自家儿子耍横的魔主吓了一跳,这话要是让媳妇听到,怕是睡一百年书房都求不来原谅了。
小崽子终于卸货下来了,软软的一小团,也许是因为是光团所化,小崽子生下来就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污渍,大概真是记住了他亲爹那不靠谱的“顶凹进去”,小崽子一被亲爹抱进怀里时小脚丫子就踹了亲爹那帅气的脸一下,不过哪怕他再用力,也没多大劲,更何况他亲爹的注意力都只注意着床上的美人了。
“再有些时间,就会醒来了对不对”时间会一点点的过去,小崽子长大了不少,可那人还是没有醒来,魔主除了政事之外,就天天陪在这一大一小身边,看着崽子长大,看着床上的人脸色越来越好起来
“父亲~这里缺个雪人~!”清脆的小孩子的声音在院子里响着,树枝上的雪好像都被他的声音喊得簌簌掉落,小崽子现在正是最皮的年龄,哪怕身为魔主,方雷烬也头疼的厉害,唯一的小主子,又玉雪可爱至极,叽叽喳喳的小嘴把侍女姐姐、暗卫哥哥、奶娘姨姨、偶尔进宫的大臣爷爷以及时不时来魔界串门的闻珺澜舅舅都哄得服服帖帖,就是跟他亲爹不太对付,但再如何,也是亲爹亲崽子。魔主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崽子这么吵,能不能把他
', ' ')('的漂亮爹爹哄好,认命的去给儿子堆雪人,可堆着堆着,儿子忽然站了起来,“父亲,爹爹”魔主正专心的研究怎么把胡萝卜变成雪人鼻子,闻言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只顺口答着“你爹爹最好看,那是我媳妇你别惦记,你就给我抱着你的雪人自己睡觉,你……”他一站起身,忽然看到那面对着庭院的窗户里,他心心念念了许久的人正看着他,眼里是很多他看不懂的东西。
嗷的一嗓子,胡萝卜随便往雪人脸上一怼,一把将小崽子捞起来塞给做客的闻珺斓,门一关,就开始往美人脸上胡乱亲着。
闻珺洬睡了这么多年,昏迷之前,肚子还没起来,等睡醒,居然还没起来?听着院子里小孩子的声音,只觉得这是不是还是个梦,在他的潜意识里就是期待这样一个家?
稍微活动一下,全身每个关节好像都处于将醒未醒,怕惊了这梦,他没有喊侍女,只是靠着窗口看着窗外的父子俩,方雷烬还是那模样,但是比起以前,好像多了点柔软,连以前的邪气都好像少了一些。
迷迷糊糊还泛着软的身子忽然被那家伙一把抱了起来,好像要被勒断的力气施加在身上时,闻珺洬才反应过来,他是真的醒来了。
方雷烬抱着怀里好不容易才醒来的人,失而复得的快乐无处安放,搂着人就是胡乱的亲吻,弄得还没完全清醒的人觉得自己就像被一只大狗抱着狂舔似地,等反应过来时候已经又被这傻狗按回床上了。
尽管脑子里还有一丝清明惦记着想看看崽子,可男人那成熟男人的气息迅速的包住了自己,便不自觉的软了身子。
房间里烧着地龙,有些毛躁的脱了身上的衣服,睡了这么些年,分明天天都是对方照顾着,却依旧还是忍不住羞赧,紧紧的搂上对方的脖颈,将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在亲吻的间隙喘息不停,灼热的气息扑在胸前,红艳的乳头被舔的挺立,上面已经被男人吮吸出层层叠叠红印。
细白手臂缠着男人的肩膀,长腿盘着腰,被勾起情欲的美人媚得入骨,男人的手掌抚上他腿间,花穴在掌下不停翕动,手指一探进便被紧致湿润的穴口夹着不放,穴肉向里吸吮,“嗯~进来,想你了”
美人眼中含情,晃着身子,贴近了男人早已坚挺的肉棒。肉棒顶端探进穴内,穴口紧致湿润,明明已经是孩子都有了的人,却还是紧得像稚嫩处子似地,稍一触碰便颤抖轻哼不止,硕大龟头在淫液润滑下顶进穴内,被这迷人甬道包裹的感觉令人无比着迷,一层层淫肉蠕动瑟缩,再被粗大阴茎无情顶开,甬道贪婪的拉扯着阴茎深入,男人粗喘着,破竹一般顶进深处。
“呃啊~好深,慢点~”娇气的美人仰起了身子,手指不自知的紧扣男人臂膀,阴道内里痉挛着,淫液在抽动间浸润着体内硬物,粗大肉棒在体内进出,囊袋把周边溢出的淫水拍打成了白色泡沫,酸软快感在体内累积叠加,绞紧着的甬道在男人再次挺进宫腔时疯狂痉挛,闻珺洬手指蜷缩着,因为过分刺激的感觉而不停抠着男人的肩背,却又成了对男人的另类鼓励,他伏低了身子,将身下的美人再向自己拖近几分,伴着美人凌乱的喘息,那阴茎跳动着,又一次占领了窄小宫腔。柔软的内壁被龟头顶得凹陷,平坦的小腹凸起一个明显的龟头形状,阴茎的律动碾压过每一寸敏感内壁,加上男人不时低下头带着些凶狠的啃咬挺立乳头,闻珺洬已经被折腾得高潮了两次,疲软和战栗不停交织,高潮后的身子娇气敏感,哪能扛的住男人一遍遍碾压宫腔的力度,没几下又瑟缩着身子,呜咽着喷出一股清液。
方雷烬尽管想再多和自己媳妇温存下,但他也知道媳妇刚醒来不久,怕是高潮太多次了身子会不舒服。也不再刻意压制自己的射精欲望,宫腔内里喷溅的淫水像是热水一样包裹着肉茎,加快着抽送速度,一遍遍的碾压着最紧致的深处,茎身抽动,一股灼热精液喷进体内。
对他们来说,这就像是一次久别重逢,两人都因为这感情上的刺激而有些快,刚想再温存一下,闻珺洬忽然想起来了刚才听到的小崽子声音,一脚便把想要换个姿势再来一炮的男人踹了下去。
有些心急的清洗了一下,一开门,便看到了那几乎跟自己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黑发小崽子,听着小崽子在自己怀里软软的叫着爹爹,又见到了已经成熟了不少的弟弟,闻珺洬这时候才觉得自己真的醒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闻珺洬才知道,在自己昏迷的时间里,男人到底为他做了多少事,仙魔两界的和平,他的魔后身份,小崽子的继承人身份,以及自己弟弟的仙主位置,都被这男人慢慢解决了彻底,至少现在不管是他们中的谁,都可以安心的在三界里游玩而不担心身份问题了。
晚上躺在男人怀里,小崽子已经在旁边的小床上睡着了,蹭了蹭男人愈发健壮的胸肌,闻珺洬满心都是软的,精心策划的潜入却彻底将自己送进了宿敌的嘴里,可现在却更像是一份特殊的缘分,谁说自己就一定不是征服了对方呢。
方雷烬答应自家爹,再出去游历几年就回来接魔主宝座,但接任前,他准备把他能去的地方都去逛逛长长见识。
在
', ' ')('三界相接的地方,湖边的凉亭里,他第一次看到了那人。日与夜的交界处,他眼里只剩下了那一抹刻到心尖的纯白。
在凉亭里的那人,背对着方雷烬,显得很是纤瘦,垂落到腰间的纯白长发,一手便能搂住的腰,他轻轻的走向那人,微一拱手“叨扰…”那人好像被他打断了神游,有些慌张的站起身,方雷烬这才发现,这人的脸大概是按着他所有喜欢的点长出来的,艳而不妖,书生气十足,略挑高的凤眼,眼角不知怎么还蕴了点红,在方雷烬的眼里,这人就是他脑海里最美的人的模样,浅青的衣服衬得他肤色更是白了几分,“失礼。”声音清泠似水,声音里带了点冷清,但更多的却是溪流的宁静…
借着迷路的借口,方雷烬成功的骗到了那人的名字,文夙。
之后的时间里,方雷烬接着方境的名字死皮赖脸跟上了同为游历的文夙,天天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美其名曰,因为文夙长得太好看,要保护他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文夙只能无奈的同意了这赖皮的家伙,但时间稍长点之后,他也习惯了身边多个人的感觉,这人虽然赖了点,但确实实力强劲,更何况这人也事无巨细的照顾着自己。而方境面对着好像按着自己最为心仪的点捏出来的人。不论是吃住行,还是不经意间的一颦一笑,总是让他觉得下身一紧,梦里已经不知道把这人翻来覆去多少次了,可在现实中,两人却连手都没摸过,甚至在那人眼里,他只是一个同行人而已。
“诶,文夙,这里有温泉,我们一起去泡吧?”文夙因为藏了点秘密,一直在洗澡时都是躲避着对方,但看了这温泉,藏在一片山谷之中,水雾弥漫,如果藏好,应该问题不大?
“哎,文夙,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谁家离家出走的小媳妇啊,泡个温泉还拿个布裹着躲那么远”方境看着离他一丈远的人,离得远就算了,居然还裹了一层宽大的巾布裹了半身,水面上只露着他诱人的肩膀和锁骨,其他地方不是被巾布挡着,就是被乳白色的温泉水挡了。
一听他嘴上没把门的,文夙不乐意的拿起漂在温泉上的酒杯便丢了过去,那人手臂一捞半空里便接了过去,杯中美酒一滴未洒“酒都堵不住你的嘴,谁家小媳妇会跟你这个老色狼天天在一起”方境一仰头喝尽杯中酒“我家小媳妇天天跟我在一起啊”文夙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他调戏了,大概也是酒劲冲昏了头脑,推开了浮盘便向着水雾那边的人扑了过去,方境一时都没反应过来便温香暖玉入怀,虽然对方状似凶狠的掐着他的脖子,嘴上还不断说着他才是小媳妇,可他的脑子却已经只注意到了自己的小兄弟正充着血,砰砰直跳。
方境在温泉里坐得随意,文夙扑过去时,正骑到了他的小腹靠下,温泉里哪来的石头,还这么硬,文夙正腹诽,却感觉那热石头跳了两下,他看向方境,这才发现那人眼里的勃勃欲望。“你…唔~!”灼热的吻落在唇上,灵巧的舌凶狠的顶开齿关,将他退缩的唇纠缠着,直到文夙被吻得喘不过来气推搡着,才总算将激动的人推开。
羞赧与热气相叠加,文夙漂亮的脸显得更是诱人,将人整个困在自己的手臂里,压制着情欲的声音响起“小夙…可以么…”都到了这个地步,谁都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文夙咬了咬下唇,微微点头…
湿透的布巾落进水里,白玉般的身子落入方境眼里,美到极致又诱到极致。水波粼粼中,方境才明白了文夙为什么一直避着他,胸口上柔软的胸乳,蜜桃大小,正是男人可以一手掌握把玩的大小,“你真是姑娘?”方境都呆了,虽然他男女不忌,但是,他也看到了文夙的喉结啊,“你才姑娘!你全家都是姑娘!你全魔界都是姑娘!”又羞又气,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要亲近一下,这人又开始嘴上起花花,文夙涨红了脸,拽着那人的手就往自己腿间摸。
小腹平坦,覆着一层线条流畅的腹肌,下方光滑细腻,没有一丝毛发的痕迹,一根略小的肉棒蹭过手背,已经硬了起来,在手背上轻轻蹭过,而再向下,同样略显精致的囊袋,可这后面?柔软的花瓣已经在水的作用下展开,指尖略一向里摸索,窄小紧致的孔穴便将手指夹紧…文夙咬着唇,羞耻和情欲让他声音都发着颤“……我是不是,很奇怪…”方境听闻过双性子的传闻,但这也是第一次见到真正的,心里更是爱怜非常。手指在那柔软甬穴里轻轻探着,轻轻的吻落在唇角“不奇怪,你是独一无二的瑰宝”,想着文夙大约是第一次,说不定花穴里还有一层软膜,强行进去怕是会让他疼痛,方境决定先让怀里人舒服一次…
宽厚的手掌将干净的肉茎圈了进去,仅仅几下,文夙便被撩拨得喘息不止,整个人蜷缩在男人手里,腰肢不停的挺动着,本能的在男人手里放肆的宣泄自己的欲望,他从成年以来便忙于军政,并没有什么属于自己的时间,更何况他将自己这身体视为异类,更是不会去抚慰,连那胸平时都是用层层布巾压的平平的藏起来。
“嗯~好舒服~~”美人在自己怀里呻吟不停,还极其不老实的用细腻腿根蹭着自己硬的马上就快爆发的兄弟,方境靠着池子边缘,好像此生最大的自制力都用在了此时,
', ' ')('额角青筋迸出,手掌快速揉捏圈弄着那干净的花茎,另一只手在水下快速扩张着那窄小花穴…“呃啊啊啊~!”怀里人的指甲都快陷进他的后背了,低叫着,身体颤抖不止,几息后,一小团与水色有轻微差别的白浊飘了起来…
文夙喘息着,第一次体会到情欲快感,他的眼前满是白雾,腿间顶上了分量十足的硬物,拳头大小的顶端在花穴口磨蹭个不停。
“嗯~疼…”龟头刚一进去一半,就觉得穴口处有些被撑开,有些不适,却又极为特殊,他一说疼,男人便停了动作,明明憋得厉害却也忍着不动,他收紧了自己搂在脖子上的手臂“那个…可以,直接…一次疼完就好了…”声音越说越小,简直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么羞耻的话的,将腿分得更开了一些…“呃啊…呜…”咬紧嘴唇将痛叫憋回去,体内那层软膜已经被男人进入的动作破坏殆尽,灼烧一般的刺痛,夹杂着腿被分得过大的酸痛,文夙的腿根打着颤,手心掐出了斑斑红印…
方境也不太好受。这穴太紧了,窄小的花穴像千万张小嘴一样灵敏,火热的穴肉吮吸着他的肉棒,嫩蚌一般的心上人被自己征服着,这一切一切都在挑战着他的忍耐力,他只想大开大合的操干,让这稚嫩的瑰宝在自己身下闪出最美的光亮,可现在也只能忍耐着,用手掌,用亲吻安抚着疼得落泪的人,直到他能够接纳自己的欲望…
双性子的身体本就特殊,加上血液的润滑,方境感觉着身下人不再那么紧绷,开始慢慢抽送起肉棒,从轻微的颤抖瑟缩,到之后找到了趣味一般的迎合缠绕,仅仅一小会的时间,怀里的人已经在他身上高潮了几次,身体敏感到了极致,不论是花茎里喷射出的黏着白液,还是阴道深处涌出的黏腻爱液,都将怀中美人那欲望现得明明白白…
圆月照在冰冷的雪峰上,但温泉里的爱欲却热的好像能把周边都融化似地,胡乱丢在石头上的外袍,两块雕琢精致的玉牌碰撞在一起,黑色的玄玉牌下压着象牙色的白玉牌,一阵阵细微的亮光无法吸引它们主人的注意力…
“所以,你是魔族太子?”“…原来你是天界大皇子”当天亮后,餍足的方境抱着全身上下没一处干净的文夙上岸穿衣时,两人这才发现他们的玉牌昨天因为碰巧丢在了一起而消了法术,字体嚣张的方雷烬和正统工整的闻珺洬…
所以,就这样,一个温泉,把魔族的太子与仙界的大皇子睡到了一起,仙界大皇子毅然退出了仙界皇位之争,而魔主则拒绝了父亲为他选的足以让他天天不重样的各种美人…
之后的近万年,三界处于最为安稳的局面,仙界与魔界因为魔主夫夫的斡旋,再无冲突,而人界也再没有因为“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虽然这夫夫俩没有留下自己亲生的后代,却也收养了几个因为人魔混血或人仙混血而被遗弃的孤儿…
对于人界来说,这大概是最为美好的时间了,哪怕小小的村庄,时不时也会有漂亮的仙人送来丹药为他们治病,而那些实力强横的魔族人更是会为他们将山林里的魑魅魍魉清个干净,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据说魔主与那位出身仙界的魔后喜欢人界的温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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