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喝醉呢。”江雪瑞蹒跚地往后退了两步,一脸骄傲地说。
白泰青笑了一下,扶住江雪瑞:“行,行,你没喝多,你酒量多好啊。”
“我马呢?”江雪瑞又喊了一声。
“别骑马了,你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能骑吗?你自己摔了还是小事,万一出去撞到了别人可还得了?”白泰青劝道。
江雪瑞使劲地点了点头:“嗯,你说的对。不能骑,不能酒后驾驶。我跟你说,这个我可学过的,不能酒后驾驶。”江雪瑞一下子拉过白泰青的头,在耳边低声地说道。
江雪瑞在白泰青的耳边轻轻吐着气,还带着一点点酒的浓醇。这股气顺着耳蜗钻了进去,让人麻酥酥的,一股酒气让人更加的迷离。白泰青打横抱起江雪瑞,将江雪瑞放到了马背上,自己翻身上马,坐到了江雪瑞的身后。环住江雪瑞一夹马腹,向皇城走去。
白泰青一路飞驰,冲向了皇城。江雪瑞已经睡了过去,靠在白泰青的胸前,被马颠的,一颠一颠地撞击着白泰青的胸膛。白泰青心猿意马,更飞速地冲着皇城走去。还没到城门,白泰青扬声道:“来人!开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