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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下次试试。”
“该怎么试啊陆老师?”梁折这会儿上头了,一边闹腾一边儿压低声音,“那这调子,得调了吧。”
陆清眯起了眼睛。
隔了几秒他倏然靠近,轻轻的咬了咬对方的嘴角,只是一秒,他就直起身,拍了拍了梁折的发尾,像是安抚了一只小狼崽子那样,随后进了厨房开始忙活。
掌心还残留了对方的香水味,梁折收了香水,靠在门边儿上看他。
他们的元旦其实也很简单。
简单的湖南菜,简单的布置,一切都简简单单。
不?得不?说,原本梁折是想?要掌厨的,但最后不?知为何?,还是陆老师帮忙做了菜,他只是帮忙摆盘。
但是,见陆清收拾几下桌子都是一件十分养眼的事情,更何?况是做饭。
梁折刚吃了几口,就停下喊了“陆老师”。
“怎么了?”
“这菜也太正宗了。”梁折说,“酸辣鸡杂,辣椒炒肉……做得比我还好呢。”
陆清笑了下,往梁折碗里放了炒肉片:“你又是在商业吹捧?”
“没呢。”梁折说,“这味道?真的好。”
他说着,又忍不?住补充:“就你知道?那个湖南馆子吗?上次说要带你去吃的那个,味道?就和那个老板烧出来一样……”
话还没说完,梁折就哎呀了一声。
他看着陆清几秒,缓缓开口:“陆老师,你该不?会去取经了吧?”
陆清没回答他,让梁折快吃菜,凉着就不?好吃了。
梁折就乐,连忙大口小口扒拉起来,扒拉的时候,隔着碗儿偷偷看陆清。
怎么说呢,只是这样瞄一眼,他就打心里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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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梁折这近三十年的单身,这会儿倒真是老树开花,一开还好几簇,收都收不?了。
不?过这会儿,他不?能挨着人耳朵说开花了,这点不?符合他梁哥的形象。
他们一边聊天一边吃,等到八点多,梁折就见陆清接了一个电话,似乎是工作室打来的。
陆清正好在厨房拿酒出来,弄着冰格。他看了几眼,直接开了免提。
——是王老师打来的。
电话里说的是再过两周,新的一轮调香课就要开课了,问陆清怎么排。
陆清思?考了几秒,说:“明天我把?排课单给?你。”
“这事儿其实不?着急,但是……”王老师说,“这你也忙着收集材料,我们就担心你忙不?过来,所以想?问问,多分点儿。”
“没事。”陆清说,“已经准备了半年,现在时间都能空,就看你们安排。”
梁折就听着他们谈话。
说实话,云里雾里的,并不?理解里面的意思?。
等到最后见陆清挂了电话,才问说:“什么证据?”
“没什么,就是关?于陆宛。”陆清说,“对方这次的日?升雪山,我正在调查。”
梁折点了头,神色一下严肃起来:“有什么进展吗?”
“工厂的单子,我怀疑有人买通了。”陆清说,“几年前的撞香也是这一家工厂,所以我现在就在调查这单子,到底经了几个人的手。”
梁折这一下就懂了,思?考几秒,又皱了眉:“但这个如果要隐瞒,也很容易。既然能把?这东西卖给?陆宛,那么说明他们也可以撒谎。”
陆清:“所以没有打草惊蛇。”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我认识工厂的前老总,顾刻成,他是我国外多年的老同学了。”陆清说,“五六年前虽然转了股份,但还是认识一点靠谱的人。”
梁折点了点头,说这样可以,但还是一切小心。
怎么说呢,陆清走的这步棋是稳当?,但是,他总觉得,陆宛这事儿,或者说撞香并没这么简单。
更何?况,不?知道?陆宛的动?机。
那天的他并不?是要钱。
似乎对着梁折,他也没有开口要钱的样子。光是这一点,就让梁折不?思?其解,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等第二天到了店里,梁折还在想?这件事儿,忽然就被江顺打了个响指。
“怎么了?”江顺说,“你这看起来魂不?守舍的,不?对劲啊。”
梁折摆摆手:“没事儿。”
说着扔给?江顺一包烟,说:“上楼抽烟。”
江顺就应着,跟着小弟一样,等到了楼上看清楚了梁折这烟,才不?乐意了:“哥,这是我给?你的那包德国烟,你抽了半包再还给?我啊。”
梁折没应,就偏头给?打了火。
江顺只能跟着认命的抽了几口。
他这老大还能怎么办呢,他只有跟着宠着的份儿。等抽完了,再点了一根的时候,就听到梁折说:“这几天早上我都晚点过来。”
“哥你有啥安排吗?”江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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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对于这点来说,江顺并不?是很担心,因为纹身店本身的开店时间晚,中午也没什么客人。只是老大自己卷自己,卷到了每天早上九点来做图。
“其实也不?会太晚,中午我肯定回来。”梁折说,“陆老师的调香课又来了,早上我得去他那儿。”
说这话的时候,连着尾音都在扬。
江顺哪能放过这个机会,一听就起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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