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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太极殿外。
李砚景无心处理政务,满心想的就是向臣和李云昊,迫不及待地就带着他的小太监等在殿外。
果然向臣如约而至。
“陛下,平常你都在哪儿玩?”向臣看了一眼旁边相貌清秀的小太监,看着也就十七八岁。
“卓惊,带路。”那清秀太监引着两人来到一处偏僻殿阁。
向臣好奇地问:“陛下,这里是哪里?”
李砚景正直地回答:“这是当年废妃的殿阁。”
向臣微微笑道:“不,陛下,这里是你我的淫窝。”
李砚景没想到向臣说话竟然如此直白,轻咳了一声,只是没想到旁边那个叫卓惊的太监反而小脸一红,单薄的宫衣鼓囊地顶起。
向臣伸手一摸,没想到这个太监居然没阉,东西居然还挺大。
他转头问李砚景,“这是怎么回事?”
“他半个月前入的宫,”李砚景这回是彻底的不好意思了,说话吞吞吐吐,“那天净身房排队,我看他清秀的样子淫虫上来了,就把他带走了,他就没阉。”
向臣隔着衣服撩拨着李砚景的乳尖,低语:“陛下,你真的比我想象的还要骚,难道就不怕他给你戴帽子?”
“我已经半年没碰过女人了,如果怀孕了,他也得死。”李砚景指着卓惊。
卓惊吓了一跳,马上跪在地上,“奴才受陛下大恩,不敢做此等忤逆之事。”
“你先跪着吧。”向臣心里一沉,直接伸手摸上李砚景的包皮屌,才发现那根屌早就勃起,握在手上沉甸甸的,卵袋大涨,早上李砚景没射,精液都在睾丸里攒着,狠狠地撸着这根手感颇好的肉棒,在马眼上狠狠一掐,就开始往外流着淫水。
紧接着,向臣抵着李砚景的头,吻了上去,手沿着紧实的后背摸到股缝,手指轻轻摸上菊穴。
菊穴早就泛滥成灾,滑腻非常,不断地往外流淫液。
早上提醒他要摸膏油,没想到他连扩充都做好了,向臣亲的更用力,等缓过劲来才松开李砚景那被吸吮得通红的唇瓣,“陛下真听话。”
“别说了,快插进来,朕的屁眼扩充时就痒了,快把你的鸡巴插进来止痒。”耳鬓厮磨,两人的情欲飞涨。
向臣:“陛下真骚。”
李砚景马上就感觉到向臣的龟头已经抵在自己的菊穴入口,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他不禁收缩穴口,好像欢迎向臣操进来。
“子期,快进来。”
他从后面抓住暴涨炙热的鸡巴,抵着湿润流水的帝王菊穴,李砚景感到自己的穴口在慢慢张大,很快,向臣硕大的龟头一鼓作气插进了松软的菊穴里。
“啊,鸡巴好大,好热,快动动,”李砚景大喊。
向臣尽情地抚摸李砚景的身体,就是不着急抽插。而李砚景则非常着急,把松软的菊穴往后送,坏心人向臣就等这一刻,他快速抽出肉棒,用了十成的力气用力一插。里面的淫水一股股的往外涌。
“陛下,我都还没操菊穴就开始流水了。”向臣摆动腰身,把鸡巴往菊穴里送,捅得菊穴噗嗤噗嗤作响。
李砚景没有被操过,这是他的第一次,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点都不疼,体内翻滚的情潮直接冲上头皮,险些丧失理智:“别废话,原来男人鸡巴是这样的,快操我,骚穴被操的好爽。”
向臣笑道:“不急,等会有的你爽。”
李砚景的菊穴太会流水了,只不过抽插了几回,粘腻的淫水不断从菊穴里喷出,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向臣干脆拍打着挺翘的臀瓣,大开大合的操干着身下的骚逼。
李砚景敏感极了,他完全没想到自己竟然是这样的体质,只不过被男人操了几下,灭顶的快感就从这具淫荡的身体里窜上来,让他欲罢不能,“唔……好痒,骚穴好痒!”
他张大了嘴,不住地喘气,情欲上来了李砚景不管旁边还有卓惊,把屁股翘得更高,缩紧菊穴包裹住向臣粗大的鸡巴。
向臣往下看臀肉中间那个满是骚水的菊穴,里面鲜红的嫩肉紧紧吸吮着他的鸡巴,随着自己的鸡巴抽出,不断缩紧,本来紧致的处子菊因为茫茫多的淫水操的跟松穴一样,穴里炙热非常,又滑又爽,穴口一张一合。
“陛下,你的屁眼真的骚,水都不带停的。”
李砚景被操的发出一阵阵骚浪的淫叫,“啊,啊,唔,爽死了,骚穴被大鸡巴草死了。”
“卓惊,快到底下把陛下的淫水都吃干净。”
李砚景的骚点非常浅,就在肛周附近,向臣在菊穴深处寻找了一会,回过头来知道他的骚点居然这么浅,难怪抽插几下就爽得不行。
向臣继续用力操弄身下的骚逼,而卓惊更是伸长舌头直接从菊穴里带出来的淫水全部舔舐干净,有的时候还会舔到向臣的卵蛋。
肉棒在菊穴里顶弄了好一会,直接爽的李砚景的包皮屌淫水直流,粗长的肉棒摩擦着菊穴内的骚点,一下比一下重,李砚景直接就被操的翻了白眼
', ' ')(',脑袋一片空白,菊穴里一阵痉挛,一股股骚水狂喷,差点夹得向臣射了。
向臣停下动作,抽出满是淫水的肉棒,扒开菊穴看着里面烂熟的嫩肉颤抖地蠕动,刺激又淫糜。
而李砚景的包皮屌更是随着一波又一波的刺激硬挺。
卓惊很识趣的在李砚景前面撅起屁股露出后穴,而爽的飞起的李砚景更是抓着那根包皮屌直接就插了进去,不断地操弄着卓惊熟悉的菊穴。
等李砚景操的正好,向臣才扒开那软烂的菊穴,把鸡巴又塞了进去。
前面操着穴,后面插着粗大的肉棒,双重的快感不一会就充斥李砚景的脑海,他已经爽到如同一个只在欲海中无处飘荡的淫兽,一遍遍重复着身下的动作,狠狠抽插,自己又不断地把菊穴往后送,夹在中间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快感一点点积攒,如同海浪一样一波一波地侵蚀着他,李砚景爽的大喊,肌肉绷直,深深地一挺,噗呲一声把积攒了几天的精液全部射给了卓惊。
李砚景射精时菊穴不断蠕动紧紧地夹着向臣,肉棒更加用力的操进敏感的菊穴里,在操弄了数十下之后,向臣低吼一声,抵着菊穴深处,喷出了今天第二波精液,同样浓稠腥臭。
身下的两人早就被操骚了,向臣射完了,虽然不是不能在提枪上阵,但是他还想玩更刺激的东西。
他把紧紧贴着的两个人分开,卓惊已经被操的神识淡薄了,但他的鸡巴还硬着,菊穴里不断流出李砚景的精液,顺着大腿流到地上去了。
向臣点了一下卓惊的某个穴道,往他嘴里塞了不知道什么味道的药丸,卓惊就像恢复了精神一样,身下的鸡巴迅速勃起。
他瞬时扒开李砚景的臀肉,露出那被操成大洞的菊穴,卓惊一看,马上抓着自己的鸡巴往那软烂的菊穴里插。
一开始没对准,戳了几下才找准位置,用尽全身力气顶了进去。菊穴里换了一根尺寸不一样的鸡巴,李砚景扭动身体,但被点了穴的卓惊似乎感觉不到他操的是陛下,像是操着青楼里淫荡的小倌。
卓惊抓着李砚景的腰肢,肉棒膨胀了一圈,无情的甩动腰肢开始顶弄。
向臣想看的就是这个,宫中最低贱的太监用大鸡巴操着一个菊穴被操开发骚的皇帝。
果然骚货就是骚货,换上第二根鸡巴的菊穴大大敞开,不一会儿又分泌出淫液往外喷。这让卓惊也爽到了,更是淫性大发,肉棒一下下地凿进菊穴,似乎现在的他才是皇帝,而身下的李砚景才是最低贱的太监,是操一会就会流水的骚逼。
向臣想把这个皇帝变成自己的禁脔,满足了他内心变态的兽欲。
因为他知道,他只要一想起李云昊那张脸,他就可以兴奋地勃起。
他喜欢李云昊,所以做了局对他至亲之人下了手。
他满心看着眼前淫乱交配的两个人,不禁勾唇一笑,想起了三年前的初遇。
九曲门,江湖第一大派,对于药物既有研究。就是天曌的军队都用的九曲门配制的金创,一贴便能止血,二帖十日内痊愈,因其疗效显着,故天曌历代皇帝都颇为重视,与历任门主都有交情。
今天更是九曲门门主六十大寿的诞辰,邀请了江湖各宗各门、天曌皇族、鲜卑慕容氏等在虚言峰上一会,当然,天曌皇帝也派了一位年轻的皇子前来贺寿赴会。
这位皇子就是李云昊。
李云昊当时只有17岁,尚未成年就被李砚景派来贺寿,可见对李氏和九曲门来说,两者能够和谐相处是最好的。
时任九曲门门主是曲言老,膝下无子,只收了三位内门弟子,四位外门弟子。
而向臣则是四位外门弟子之一,基本上对于继承门主之位,是没有可能的。
虚言峰上摆下宴席,大宴宾客,曲言老带着七名弟子出现在了宴席上。
向臣跟在六位师哥之后,最后一个出场。
他的相貌是一众弟子中最为出众的,但他手上的本事确实最为低微的。
曲门主给诸位客人轮流敬酒,但他年事已高,敬完了酒就把酒推给徒弟们喝。
“李殿下,您父皇可安好?”曲言老举起酒杯问。
李云昊那时性子还不曾如此冷漠,满脸的春风化雨,浅浅笑道:“皇帝一切安好,今日特地前来为门主贺寿,并献上贺礼!祝门主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他缓缓端起酒杯,给曲言老敬酒。
曲言老取过一杯酒,回敬李云昊。
可曲言老没喝,把酒推给了徒弟,“子期过来,你和他是同是十七岁,你替为师把酒喝了吧。”
向臣长着一张清隽的脸盘,微翘的薄唇,好看的桃花眼微微一笑,似乎就简简单单地把对面的人勾住了。
他上前一步,接了师父的酒,看着对面那位风华无双的人物,眸光不停地聚焦:“见过殿下,殿下您真美!”
这是一句由衷的赞美!
此话说完,他高高扬起头,把杯中贺酒一饮而尽。
', ' ')('向臣喉头轻动,咽下了满杯酒,随后把杯底现了。
然后才看到李云昊直勾勾地觑着他,不发一言,慢慢地喝完了酒,最后也把杯底现了。
曲言老笑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向臣看李云昊坐了下来,随着师父继续下一桌,这人太好看了,他回头多看了几眼,才恋恋不舍地坐到属于弟子的酒席里,开始喝酒。
直到寿宴结束,李云昊起驾回宫,向臣这才知道,他好像喜欢上了他。
此后的日日夜夜,向臣总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在梦里遇到他,还是敬酒的画面,杯中酒一饮而尽;有的时候又是下雨,李云昊撑着伞给他遮雨;有的时候是下河捕鱼,李云昊脱光了衣裳,光溜溜地潜下水去帮他抓鱼,然后杀鱼给他熬汤喝。
一个九曲门的外门弟子竟然异想天开,想要吃天鹅肉。而向臣那时只是一个江湖小虾,而对面则是一朝皇子,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李云昊或许根本不记得他,而他可能只是一厢情愿觉得那人也应该会喜欢他吧。
为了达成心愿,他必须拥有一定的社会地位,权力和财富。
抱着这样的信念,他利用自己的外表,自己的学识,自己的言语开始了疯狂的布局。
三年。
他表里不一,用尽了阴谋诡计,不计一切代价成功篡夺了门主的位子,毒死或逼疯了几位师哥,又降服了门众,拿到了九曲门世代传授的医药秘法。
向臣来到京城,为了引起那人的注意,他犯下盗案,吸引他到醉花楼抓他。
他觉得他做的没错,他喜欢李云昊,在艰难取得成功的途中,他移了温和的性质,给自己添上了阴鸷歹毒的脾性,又伪装成一个大善人,说谎骗人笑里藏刀的事没少做,每日流转于假面之中,随着他成年,他日渐欲重,每日床上都不能缺人,不管他身下是什么人,什么身份,那只不过是宣泄性欲罢了,他眼里只有李云昊,他心尖上也只有李云昊。
在没有得到他的每一天,他都在幻想,只要把身下的人都想象成他,他就可以迅速勃起,内心的忧郁便能随着精液的蓬勃而出,烟消云散。
不管用什么方法,他都要得到他。
三年时间,向臣已经不满足于得到李云昊的身体。
他渴望得到世间独一无二的爱慕,得到与他同样强大的灵魂,让其臣服于己!
所以在醉花楼看到李云昊的时候,向臣兴奋极了,他不顾一切凿着身下的小倌,宣泄着重逢的喜悦。
但看到他好像对自己并不在意,甚至连勃起都没有。
他看到了李云昊眼中的情欲,但是却装作一位道德君子。
他很生气。
后果很严重。
向臣听到了一声声淫叫,把他拉回到现实中。
李砚景被操爽了,大声娇喘,身下的包皮屌淅淅沥沥地流下透明的尿液,他已经高潮了好几次,卵袋瘪了,精液都射空了,在经历了又一次濒死的高潮后,他又一次被操尿了。
李砚景软下身子,有气无力地回身看着向臣。
向臣已经穿好了衣服,静静地看着他。
“陛下,爽吗?”向臣露出浅浅的微笑,最为勾人。
李砚景没有说话,迅速爬了过来,也顾不得菊穴里大股大股地留着浓稠的精液,;揽过向臣的腰,一头扎进裤裆里,大口吸食着属于男人腥臭的鸡巴味道。
他抓住李砚景的头,把他拉开,看着他充满情欲而迷离的眼神,这个年届四十岁的皇帝轻而易举地沉沦于情欲之下,成为了向臣的屌下之臣。
此时此刻,向臣才是李砚景的皇帝,是欲网情牢中主宰一切的皇帝。
但向臣却不以为意,李砚景不是他的最终目标。
但他很慷慨,李砚景毕竟是皇帝,他有着跟李云昊相似的脸,又是他岳父,跟他打好关系,操服并喂饱他,对于降服李云昊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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