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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惊到醉花楼的时候已经辰时了,让外面的小厮通报了。
他也来到暖阁,推门而入,又是颠鸾倒凤的画面,顿时弄得有些慌张。
“什么事。”向臣一边说着,一边从麦色男子的肉穴里拔出肉棒,“啵”的一声,肉棒上还有黏稠的淫液,晶莹剔透。
麦色男子呼吸凌乱,颤抖着软在榻上,张着深红软烂的淫洞,精水和淫液同时喷出,滴滴答答地落在床上。
向臣一丝不挂,肉棒上挂着淫汁随着朝卓惊走来的步伐高涨昂扬,卓惊看着向臣的目光都有些崇拜,腿肚子一软,就朝他跪了下来。向臣走在跟前,紫黑色的肉棒就在卓惊头上,狰狞地看着他。
卓惊微微抬眸,“皇帝有旨,请门主进宫赴宴。”
“是皇帝的命令还是二殿下的命令?”向臣挺着肉棒,如鞭子一样啪啪两下落在卓惊的脸上。
卓惊眼神变得痴痴的,听了向臣的话,颇为犹豫。
向臣一脚踹在卓惊裆部。
“啊——”只一脚就把卓惊踢得捂住裆部在地上疼得翻滚。
“嗯?”向臣冷冷的问,眼神里的情欲更重了,“本来你老实交代,还想赏你吃几口鸡巴,再送你几粒昨晚那让你夜御七次的药丸,没想到你这么不知好歹。”
卓惊忍着疼从地上爬起来重新跪好,老老实实的说:“是二殿下出的主意,陛下同意了。”
向臣勾起卓惊的下巴,居高临下睨着他,冷笑出声,把紫黑色鸡巴放在卓惊脸上。
“早这样就不用挨那一脚。”向臣笑容猖狂,艳丽的眉眼低垂,充满了诱惑,“赏你舔干净。”
卓惊本来就是做下面被皇帝操弄的男宠,现在遇到一个比皇帝还要漂亮,还要强势,还要有魅力的向臣,他彻底激发了自己心中奴性。
“谢主人赏赐。”
卓惊闻着肉棒上散发出来的雄味,那是象征强大男人的味道,他伸出舌头,从茎身开始一点点一寸寸地把上面的淫液舔弄干净,特别是肉棒上那凸起的青筋他最为痴迷,直到茎身上都是卓惊自己的口水才继而转向那如鸡蛋一样硕大的龟头,灵活地侍弄着马眼,扫过饱满的冠状沟,真是如痴如醉。
向臣干脆挺腰一戳,卓惊猝不及防被捅到嗓子眼,巨大的肉刃捅破喉咙直达喉道。
卓惊忍着干呕,把肉棒吞得更深,不断套弄肉棒就像在温暖的骚穴里抽插一样。
“卓公公真会舔。”向臣手指刮着卓惊的脸,脸上言笑晏晏。
“唔…嗯……呜哇。”卓惊更加卖力地吸吮着嘴里的肉棒,充分运用自己口侍皇帝包皮屌的经验,舌尖灵活地钻进马眼,舔个不停,啧啧作响。
向臣感受着温暖湿润的口腔不断深入,肉棒刚刚射过一次,被卓惊舔弄的又想射了,便也不再吝惜,“赏你吃点。”
又抽插了数十下,他低吼一声,抓着卓惊的头往深处一顶,精液噗呲地喷在喉咙里,卓惊全数卷入,吃了好一会才全部咽下去,一滴都没有浪费。
卓惊吃干抹净,才退出来,给向臣磕头:“谢主子赏赐!”
“好吃么,卓公公。”向臣用衣衫擦了擦尚未软去的肉棒,才摸着卓惊的头。
卓惊:“主人的精液味道又腥又臭,量还很多,奴才……好喜欢。”
“这次倒学乖了,不说谎了。”向臣拍了拍卓惊的肩膀。
感受着肩头上的温度,卓惊壮起胆子,说:“奴才喜欢主人,想伺候主人。”
说完,卓惊作势要转身,向臣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意思。
“不用了。”向臣看着这个已经落在自己掌中,对自己无限沉沦的人,“不过……”
向臣俯身下来,在卓惊耳边低语:“你,只配当我的狗。但你记住,你已经是天下最尊贵的人,皇帝臣服于你的胯下,在你胯下呻吟求欢,你不喜欢么?”
卓惊一股血气冲上头顶,昨晚的记忆清晰地映在脑海里。
他痴痴地想着昨天每一次抽插,想着皇帝那流着自己精液的脏穴。
“好好办差,我会按时给你送药丸。”
卓惊恍然大悟,看着他的眼睛更加崇拜了。
“记住,给你药丸是让你好好伺候陛下,我要是听到他说你活烂,去找了别的野男人,我就把你的子孙根都割了。”向臣脸色冷漠。
卓惊垂首称是。
怎么二殿下和向门主都惦记着他的子孙根,可怕,太可怕了!
向臣进宫时已经午时了。
皇帝李砚景站在寝宫门口等着向臣,而李云昊则还在寝宫内处理着送来的奏章。
“哟,陛下,你还能走路啊。”向臣见了李砚景就是一顿揶揄,“让我摸摸!”
向臣直接伸手溜进李砚景的内衫,掐了一把粉嫩的乳尖。
“嘶!”李砚景推着向臣的手,“昨天听了你的,他果然就,就做了。”
向臣对李砚景这个成熟男人并不抗拒,毕竟他长得很像二十年后的李
', ' ')('云昊。他一把把李砚景揽入怀里,低头亲了一下额头,笑道:“香好闻么?”
“很香,身子感觉都不疼了。”
四十岁的李砚景被这么对待还是红了脸。
他的大小相公真是好体贴。
“好闻就多闻点,那个东西有不可多得的奇效。”
李砚景:“啊?”
向臣余光看了一眼在前面引路的卓惊,等目光再回到李砚景时,这位皇帝终于醒悟了。
“子期你好坏啊,难道朕就这么急色不成?”
向臣反倒正色道:“您是陛下,是圣君明主,既有了大小相公,那必须配个通房丫头,再不可跟其他的什么人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了,不然物议纷纷,岂不是有损陛下的名节。”
李砚景一听向臣紧张自己,心里暗暗偷喜,毕竟他比他们大不少,心里还想着怎么留住他们。
但他想错了。这两个人怎么可能留得住。
向臣也想到了这一点,他还比李砚景想得更深,眸底藏着不为人知的意图。
所以他接着说:“以后我不在,就让卓公公陪你也是一样的。”
“子期要去哪?”李砚景忙问。
向臣摇头不答,径自往寝宫走。
寝宫里已经摆下宴席,宴席安排也颇有意思,天曌朝给臣下赐宴需遵循礼制,分餐而食。而寝宫里竟用一张圆桌,三人共食,上面一水的御膳大菜,菜色丰富,香气扑鼻。
李云昊坐在桌旁,一手捻着酒杯,一手拿起酒壶给自己斟酒,冷漠的脸庞烟消云散,换上了一脸得意的笑容,正瞧着向臣走来。
向臣只看了一眼,便知道了李云昊的打算,他怎么可能退缩,缓缓走过来,向李云昊笑道:“恭贺陛下,于昨晚继承大位,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虽然说着贺词,却没有跪下,眸光直勾勾地盯着李云昊,虽然笑着却好像要把眼前人吃了。
李云昊也不反驳,抬手一挥:“爱卿平身。”
这两人一唱一和,倒把跟在身后的真皇帝也气炸了。
“你们,你们好过分,仗着朕对你们的喜欢,胡言乱语。”
向臣笑道:“唉,今天可是陛下大喜日子,吃席呢。”
说完就盯着李云昊,连乌黑的头发丝都不放过,目光一寸一寸地碾过李云昊的脸庞,露出一弯浅笑。
李云昊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定和沉稳,“慧儿,坐下吃饭。”
他轻咳一声,入了席。
“慧儿,来吃一块。”李云昊夹了一块鸡肉放到李砚景碗里。
向臣见他不给自己夹,也不甘人后,也夹了一块鸭肉放进李砚景碗里,笑道:“陛下,鸭肉滋补养身,对陛下现在的身体是最好的。”
这句话就好像给李云昊示威一样,对于皇帝,还是我向臣懂一些。
李云昊抿了一口酒,不动神色的吃起了菜。
向臣见李云昊不说话,他也不说话,只把李砚景弄得很烦恼,这两个人面和心不和,不知道他们在斗什么。
没办法,李砚景想给他们讲和,只要亲自上阵。
鸡鸭已经夹过了,李云昊看向桌上那条“年年有鱼”,用的是扬子江的鲈鱼,又肥又美。
他夹了一块鱼腩,放在李云昊碗里,“昊儿……”
李云昊看了李砚景一眼,没有话语。
李砚景又夹了一块鱼腩,放在向臣碗里,“子期……”
向臣撇着嘴,“唉,陛下,臣喜欢吃鱼的下颌。”
李砚景一听,马上提筷,正好跟李云昊的筷子撞上。李云昊默不作声地把鲈鱼最肥美的下颚肉夹起。
“昊儿,你……”
李砚景眼睁睁地追着那块下颚肉慢悠悠地落入向臣碗里,他长舒了一口气。
向臣喉咙不经意地上下滑动,看着碗里的肉,谢道:“谢二殿下。”
“不用,子期要吃什么,本王亲自给你夹。”李云昊说着温情的话,脸上不动波澜。
三人静静地用餐,待到酒酣耳热,李云昊余光看着向臣光滑的脖颈泛出红潮,像凝结在白玉里的血沁一般妖冶漂亮,微微低着头,桃花眼的眼角流露一丝微醺,鼻梁挺直,薄唇红艳,加上优美的下颌线便勾出了一副完美的侧颜。
李云昊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中意之人,内心那扭曲的施虐心暴起,这么漂亮的下巴,就应该被人狠狠地捏起,把昂扬的肉棒突入那张合的薄唇里抽插,让浪荡的眉眼忍不住流下兴奋的眼泪,狠狠地欺负他,让他心甘情愿跪在自己身下。
李云昊压下心中旖旎,轻笑:“子期,慧儿总说我们有嫌隙,不如我们碰一杯?”
“岂是碰一杯就能解决的,”向臣剑眉一挑,更进一步,“不如就学三年前虚言峰上,你我再来一个交杯如何?”
李云昊和向臣心里都知道,三年前的虚言峰上,两人并无交杯,甚至连身体接触都不曾。
李云昊注视着向臣,嘴角不经意间就扯出
', ' ')('了一丝微笑,“好。”
两人拿起酒杯站了起来。
“来。”
向臣捻起斟满的酒杯,伸手勾住李云昊伸过来的手,手臂相交,四目相对,热酒捧着两人炙热的呼吸在酒杯里旋着涟漪。李云昊品着烈酒,看着烈人,心中燃起烈火,眼神缱绻缠绵,心中暗下决心,此人必然要拿下。
向臣更是如此,他眸底早就有了欲望,赤裸而危险,没有一刻不流连在李云昊的脸,美人尖、额头、眉眼、鼻梁、嘴唇、都是他向臣的,就连那根驴一样大的行货也是他向臣的。
杯中酒缓缓喝尽,两人分开手臂,重新落座。
“这不挺好的么!”李砚景看着两人终于言归于好,心中大喜。
向臣笑道:“陛下,我和他本来就没有嫌隙,殿下龙凤之姿,天日之表,我见了还来不及喜欢呢。”
“此话不假,子期也不是等闲之辈,那一双桃花眼更是清丽脱俗,使人一见难忘。”李云昊低首笑道。
前两天发生的事情似乎完全影响不到李云昊:“子期,你这脏了。”
李云昊伸手抚上向臣的薄唇,把唇角上的酒渍抹去。
向臣感觉着李云昊柔软的指腹在自己唇边掠夺了一瞬,收手的时候还能觑见那指腹上留着自己早上抹的一点点浅胭脂。
暗啧一声,向臣被拿捏了一手,也开始寻找着李云昊的破绽,可这人铁桶一样,完全看不到有哪里可以让他下手的地方。
李云昊也不再说话,自斟自酌起来,似乎刚才的热络不曾发生。
向臣夺过酒壶又为自己斟满,热酒入口,温暖沁体。
两人良久无声,向臣陡然开口:“陛下,我出去醒醒酒。”
李砚景忙说:“去吧,要不我陪你?”
李云昊拦下李砚景的手,神情微醺,双眸冷淡,“慧儿,你身子不爽,还是我陪他去吧。”
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殿,转过红廊,殿外花团锦簇,远处便是广阔的玄武池。
向臣瞳色晦暗,眸底有了些许醉意,他凭栏远望,好像想到了什么。
暖风吹过,他一转身,就看到李云昊倚在栏杆处注视着他。
他上前几步到李云昊的面前,咧出一个狂放的笑:“殿下,你若是个木桩便回去。”
李云昊比向臣高半个头,此刻他俯身看着向臣,声音低沉性感:“子期,你想我怎么对待你?”
向臣轻笑,脸色泛红,桃花眼微微半阖,抬手捏起李云昊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二殿下难道不知我身下的兄弟想操你?”
李云昊没有回应,但呼吸已经有些凌乱,向臣很敏感地抓住了这一变化。
向臣皓腕一转落在李云昊的胸口,顺着衣袍的衽子来回摩挲,指腹温热,似乎可以想见这身衣袍下面那强壮有力的身体。
他馋了,馋了三年了,但他不能着急,他要让身前的人成为他的下臣。思及此,胯下的兄弟顶着醉意慢慢苏醒。
不过,要得到他并不容易,倒可以趁着醉意解解馋。
向臣仰起头,馋嘴猫似地吻上李云昊的唇瓣,蜻蜓点水,柔软相碰,仅仅一瞬。
李云昊看着如此主动的向臣,紧绷的琴弦骤然而断,内心汹涌的情欲破牢而出。
在向臣唇角勾出得意一弯之时,他猝不及防地俯下身。
李云昊炙热的气息喷在向臣的脸上,舌尖强硬撬开他的唇齿进行着粗暴而暧昧的舔舐和玩弄。
他回应了。
李云昊欣喜若狂。
他眸色微敛,燃烧着身上的欲火,发狠似的,潮湿的唇舌相互交错,绝不相让,在狭促的口腔中抵死缠绵。
向臣索性双手勾住李云昊的后颈,让彼此更加亲密无间,两人跨下硬挺的性器蹭着互相的身体,不断地耀武扬威,彻底点燃了两人的欲望。
谁赢谁就可以在这场狩猎游戏中取得上风,谁都不愿轻易认输。
向臣和李云昊各不相让,但终究是高人一头的李云昊稍稍占了地利,凭高临下对向臣发起进攻,但向臣的吻技又十分了得,愣是把一波波进攻化为无形,吻得李云昊呼吸急促,血气上涌。
李云昊不会认输,他着迷地吸吮着向臣柔软的唇瓣,感受着向臣的呜咽声,犹如人间天籁。
向臣更是如此,他痴狂地贪吃着李云昊嘴唇甜美的味道,犹如品尝一盏盏醇酒,厚重而热烈。
直到两人不知道是谁撑不住。
唇分。
分开时唇瓣上还挂着一缕银丝。
向臣轻轻笑出声,“嘶”了一声,舌尖舔舐着嘴角的破口,“你属狗的,乱咬人?”
“彼此彼此,”李云昊品着舌尖上传来的疼痛,一股铁腥味从口腔中传来,“你也不赖。”
殊不知,两名俊美青年这边唇枪舌战,吻得忘我。在红廊下,转角旁,李砚景完完整整地觑见了他的大小相公激情相拥互相品尝着彼此唇齿的全过程,萎靡了一晚上的包皮屌迅速硬
', ' ')('挺,使他忍不住伸手套弄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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