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姚黄慌张的伏在向臣胸前,眼泪把向臣的箪衣都沁湿了,还好他的主人醒了。
“哭什么,”向臣揉了揉眼睛,又抚摸着姚黄的头发,说了句:“傻狗。”
姚黄抬起眸,眨了眨柔软的眼眸,“主人,刚才你怎么叫都叫不醒!”
还不能向臣反应,姚黄哭惨了:“我,我还以为主人……”
向臣慢慢地坐了起来,身体僵硬的很,而且他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身下湿腻腻的一片。姚黄迅速搬来一个软枕放到向臣的腰侧,才乖乖地抱着向臣,想让他的主人的身体能够更暖和一些。
“昨晚见了沈越,想起了从前的事,没事的,”向臣看着姚黄死死地抱着自己,也知道他护主心切,便也没说什么,“我想喝口水。”
暖阁里有专门的茶炉子,姚黄倒了一杯热乎乎的茶水,小心翼翼地递给向臣。
向臣抿了一口,滚烫的茶水烫的他头皮发麻,“嘶,好烫。”
姚黄拿过热气腾腾的茶水,往里面吹着气,甚至还尝了一口,入口的热度已经小了不少,才又递回去。
向臣又晾了一会,才开始喝,温热的茶水入腹,身体才好受了一些。
“姚黄,做点准备,明天去趟九渊,去买点药。”向臣又喝了一口,把杯子放在一边
姚黄听过九渊这个地名,是天曌朝有名的货物集散地,里面商贾众多,甚至还有从西域过来的胡商,贩卖一些珍奇的商品。
他没有问向臣为什么去,只回道:“好的。”
这之后向臣一直都没睡,就这么抱着姚黄跟他说话,幸好姚黄是个体贴性子,就这聊着也不会很烦闷,直到天空微露一丝鱼肚白,才起身洗漱,准备出门。
向臣跟姚黄上了马车,赤阳在前面驾车,往九渊而去。
这边刚走,那边马上就得到了消息。
“主子,向门主带着两个随从出门去了。”一个黑衣密探跪在李云昊身前。
李云昊冷冷的说:“哦,可探听了去哪里?”
“尚未查出,只是出了城往北走了,”密探诚实地回答,“属下只查探到似乎要去买些什么药物。”
谁知道李云昊抬腿就是一脚,把眼前的年轻密探踹翻在地,“废物。”
“自己跟上来,”李云昊花还未说话就出了内室,径自往马厩牵了一匹马,也不管后面有没有人跟着,立马就出了府门也往北去。
九渊。
向臣历经三四天才来到了一条宽大的河谷,河谷已经干涸,所以这条河谷下也有行人路过。他指挥着赤阳走了不寻常的一条路,突然,这条路缓缓变暗,脚下的泥泞道路突然变得平整,最后脚下完全替换成了上好的青砖石板,他们沿着路慢慢走下,就像进了一个山洞,洞中一丝亮光也无,视野里尽是浓稠得化不开的黑。
赤阳在前面烧起火把,继续往前,周遭的空气愈发湿冷,寒气沁湿皮肤。
选择性的转过一个洞中支路,向臣又走了几十丈路,前路陡然发出亮光,马车加速往前,只见眼前一片绿意葱葱,豁然开朗。
他们进了一个宽大的山洞,大到如同皇城一般大,跟刚才阴暗湿冷的环境完全不能比,仿佛这就是躲避战乱建成的地下城市,桃花源。周遭都是商贩的叫卖声,沿路的店铺鳞次栉比,门庭若市。
“主人,到了。”赤阳在车外喊道。
车帘子缓缓掀开,一双白玉一般干净的手伸了出来,赤阳抓了上去,把主子安然地接下车,姚黄也跟在向臣后面下来。
“赤阳,你就在此地等候,”向臣一身绯红色华服,一头鸦色的长发只用一根简单的丝绸系着垂到腰间,脸上戴了一张精致的狐狸面具,从外表看根本看不出此人就是大名鼎鼎的九曲门门主。
他此来就是为了采购一些珍奇的药物,为了掩人耳目,乔装是他最好的办法。姚黄脸上戴的是一张灰狗面具,配上他的灰色袍子,如果后面接上尾巴,还真的是想一只大灰狗。
“是。”赤阳垂首站在车旁等待。
向臣带着姚黄往里走,边走边看两边的事物。姚黄是第一次来,没见过这般情景,但他看了两旁卖的东西,灰狗都会脸红。
“主人,这都卖的是什么玩意儿?”大灰狗看着一家店外摆的摊子,一水的角先生,都是明码标价,有好的角先生就是用上好的和田玉做的,最便宜的是用青铜做的,但青铜做的大多也是给家里最下贱的奴才用的,更有一些兽型的,从猫狗马牛猪等家禽到虎豹豺狼马可谓是应有尽有。此外这家店还有什么兽环、项圈、口塞,给鸡巴用的束带、新奇的亵裤亵衣,可以说是应有尽有。
向臣拿起一个白玉做的角先生,放在姚黄面前,“少说话,你看,这个给你买怎么样?”
“主人,”姚黄顿时脸就红了,这根假鸡巴一寸多长,通身雪白,龟头硕大,他知道这是给他用的,便说,“只要是主人买的,我都喜欢。”
向臣顺势跟店家打了条子,等出去的时候一起付账。
', ' ')('接着他们来到下一家,这是一个买药材的。但也不是正经药材。姚黄一抬眸就看到什么壮阳补肾、锁精固本的字样,再一瞧什么肉苁蓉、巴戟天、枸杞、党参、都是一些男性进补,催情补精,提高床上气力的药。
“店家,来点硬货。”向臣问。
年轻的小掌柜抬起眼眸,看着眼前这两位戴着面具的客人。这前面戴着狐狸面具的倒是一身的风流仪态,一看便是知书识礼的温文公子,而跟在后面的灰狗面具身材虽然高大,却有些畏首畏尾,看来是这位公子的随从。
他瞪起狭长的凤目,笑道:“哟,这位公子识货?”
向臣不与他多废话,直接论起了家谱,从怀里掏出一块牌子,上面写了一个徐字。
“徐蒙,你家老子徐树生临终前的嘱咐你忘了?”
年轻掌柜徐蒙一见,马上从柜台里出来,相貌平平无奇,只有那一双好看的凤目倒是有些惹人,身材比向臣要矮上一个头,跟姚黄更是没得比,身体纤瘦,浑身都是药材味。别看徐蒙其貌不扬,但一手家传的医学造诣和秘方让他成功在九渊这个地方立住了脚,人送外号九渊小神医。
“原来是恩公!快请这边坐!”徐蒙立马把向臣请到一边,呼唤伙计上茶,“不知恩公到我这来,有何贵干?”
向臣不紧不慢,透过面具也能看出那一双爱笑的桃花眼有些暗沉,“极乐花你可有?”
徐蒙倏然站起身,神色陡然紧张,看着这个戴着狐狸面具的人,脱口而出:“恩公,你是曲言老的弟子?”
“小伙子,你知道的太多了,”纵然向臣不过二十岁,但面对眼前这个徐氏后裔,他可不能露怯。
他用的是上任门主的情,如果被这人知道是他毒杀了曲言老,那事情就糟了。
徐蒙试探问:“我听闻九曲门已经由向臣领了门主之位,敢问恩公您的具体身份!”
“果然是聪明人,”向臣脱下面具,桃花眼一瞪,徐蒙果然低下头,不敢看他,“我就是向臣,师父虽然被师兄毒杀,但我已经替他报了仇。今日前来乃是为了私事。”
徐蒙终究是小辈,他的父亲才是跟九曲门打交道的人,听了向臣的话,也没有怀疑,便说:“愿闻其详。”
“我有一个人需要制服,所以我此次前来便是这极乐花。”向臣开门见山,笑得如春风沐雨,人面桃花。
徐蒙哪里敢抬眸看,怕是一抬眸这魂就要被勾去,他心里盘算了片刻。
“门主你也许也知道,这极乐花极为珍贵,一株成熟的花朵,从花瓣到根茎全都可以入药,虽然皆是用于制作淫药,但效果各有不同。”
“知道。”向臣坦然。
徐蒙又说:“这花我这柜上有,但是如果以后出了什么事,恩公可别找我。”
“别废话,既然前来,我又岂能不知。”向臣有些不耐烦。
徐蒙回到柜上,从柜子里盘出两个药包,解释道:“恩公,这花有个规矩。现在是夏秋之际,用花的根茎最好,冬春用花瓣最好。”
向臣知道有极乐花这么个东西,也听师兄们说过它的用途,但具体的细则曲言老还没教就被他毒死了。
“我这里有药丸和药香两种,您要哪一种?”徐蒙抛出一个选择。
“有什么不同?”向臣问。
徐蒙解释:“此花无色无味,毒性强烈,作为淫药之首,只要染了这花,就会被侵夺神智,轻则荒淫发情,重则会化做淫兽,每日如行尸走肉一般与人交合。”
向臣眸光一动,听着徐蒙继续解释。
“所以才有了先父发明的药丸和药香。寻常此花别的店也有,但是药性强烈,断然不可使用。而我这的药丸已经由先父减轻了药性,可以使用。人服下之后一刻钟,全身变会潮红发热,向人求欢,还有松弛穴道,提升情趣的功效,”徐闻说完,又提醒道:“不论男女都可使用,如果是男人使用,不仅可以令肉棒迅速勃起增强性欲,也可以令后穴松弛出水,在欢爱时提升效率和情趣,免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知道了,那药香呢?”
徐蒙说:“此香可在欢爱前一刻钟放进炉中点燃即可,同样是无色无味,而且可以市卖的熏香同时使用也不会被发现。药效跟药丸是一样的。只不过是熏香作用于环境,如果闻了两方都会开始发情,而且可以增加勃起时间和次数,也有增进高潮的作用,适合一些热恋中的情侣日常的交合。”
向臣关注与热恋中的情侣这句话,想想他跟李云昊也不是热恋,虽然互相喜欢,但还不到时候。
“那我两个都要。”向臣干脆的说。
徐蒙劝阻道:“不可不可。恩公,这药丸和药香不可同用。如若同用,则等同于毒性未解,会令人陷入痴狂的状态,激发心中最深的欲望,任人摆布。”
最深的欲望,任人摆布。
向臣看着徐蒙手中的药丸和药香,想起了那天出暖阁见师哥的事情。
“那如果不慎两者混用,可有解法?”
', ' ')('徐蒙:“可用汗蒸之法,两个时辰蒸除药性。”
“就只有这两包?”
徐蒙:“只有这两包了。”
一个危险的想法陡然从向臣的脑海里冒了出来,这令他瞬间就打消了两个都买的打算。
“那我就选药丸。”向臣眸光里藏着一丝了然。
徐蒙把那包药香放回柜子里,把药丸小心翼翼地包好递到向臣手里。
“姚黄,付钱走人。”向臣吩咐。
姚黄看着向臣起身往门外走,也连忙付清了钱,跟着自己主人走出门。
“主人,怎么不两个一起买,顶多不一起便是了。”
向臣笑着摸了摸姚黄的头,那可爱的灰狗面具此时显得非常合适,“姚黄啊,这人就是这么奇怪,明明可以两全其美,但偏偏就要孤注一掷。”
“主人说的是什么?”姚黄是个实诚人,不太明白。
向臣浅笑出声,桃花眼半阖,沉声道:“毕竟我自己就是个疯子,每天刀尖上舔血,让我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我可不愿意。”
他扫了一眼满街的车水马龙,兀自戴上面具,不过笑声却透过面具更大了一些,清朗悦耳。
姚黄一知半解,但还是凑上来,一字一顿地说:“不管主人心里什么想法,狗狗一定会保护主人,不会让别人伤害主人的。”
“啧啧啧,就你忠心。”向臣拉着姚黄的手,“再逛几圈,不着急回去。我给你买个好看的链子,以后牵你出去野外或者大街上脱光了肏你,怎么样?”
姚黄一听主人要玩野外露出,胯下立马有了反应,马眼已经开始流水,这一点也让向臣察觉到了,毕竟他一只手已经握住那根跃跃欲试的鸡巴,湿漉漉的,他只要掐着玩。
“主人开心就好。汪!”
在九渊的大街上,没有人认识这主仆二人,即便认识向臣也做得出来。他索性握住姚黄粗长的肉棒不断套弄,自己快步走在前面就好像用鸡巴为柄拖着姚黄走,惩罚性地让他的肉棒展露在路人面前。
这让姚黄也兴奋不已,他是主人的狗,主人做什么,他都愿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