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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数天里,向臣表现地非常乖巧,也不再跟王府里的人乱搞了,李云昊也非常欣喜地一次次喂饱向臣,跟他一起幕天席地,颠鸾倒凤。
眼看着向臣日渐好转,随着新的一天到来,打破了两人的平静生活。
今天向臣照例在男人的怀抱里醒来。
身体上的痕迹已经被清洗干净了,后穴至今还有充足的饱满感,黏腻感久久不能散去,周身都是男人的味道。
向臣睁开眼看着闭着眼睛熟睡的男人。
突然,他睁开男人温暖的臂弯,掀起被子窝在床上的角落里,眉目惊恐,“师,师哥!你……”
被向臣叫做“师哥”的李云昊睁开眼,慵懒地揉着眼睛。
“子期,你说什么?”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向臣耳边回荡,让他更加恐慌,颤抖地说:“你,师哥,我们不可以的!”
再怎么迷糊的李云昊此刻也被吓醒了,抬手一掀被子,把自己光裸的身体亮出来,抱住向臣,“子期,你叫我什么?”
他听到了倒吸气的声音,怀里的身体因为害怕发抖着挣脱了他的怀抱。
“师,师哥,你,你竟然做此等禽兽之事!我要去告诉师父!”向臣想要越过李云昊下床,可李云昊抬手拦住了他。
李云昊冷冷说:“子期,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昨天是主人和狗狗的游戏,今天又变成了师兄弟。
这淫药的功效是这样的?
“沈越,你不要以为你是大师兄,师父就会饶了你!”向臣甩开他的手,顺势把被男人弄的满是红痕的身体用被子掩盖起来,“我的衣服呢,快给我!”
李云昊深吸一口气,语气不善:“子期,你不要闹了,我是李云昊,不是什么沈越!”
他想起了寿宴上沈越跟向臣低头有说有笑的画面,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恨不得用那匕首把沈越的皮一块块割下来喂狗。
难不成向臣的病情更严重了?
“你胡说!”向臣斩钉截铁的一句反驳打断了李云昊的思路,“我最喜欢殿下了,我明明看到那天你从其他弟子的房间里出来。你岂能跟那种云上之人相提并论。”
李云昊是笑也不是,气也不是,虽然他听到了向臣对李云昊赤裸裸的表白,但他又被向臣认成了那个阴柔的沈越!
他凑过来捧着向臣的头,垂眸看着向臣的眼睛。
那双桃花眼里水雾蒙蒙,幽深而空洞,看着他的眼眸里没有精气神。
这该死的淫药又发作了?
“不要,不要,”向臣嘴里小声嘟囔,却足以让男人听到,手上更是拼命的挣扎,“师兄你去祸害其他人好不好,不要再碰我了。”
李云昊脑中开始嗡嗡地轰鸣,还是很耐心的说:“向臣,现在是哪年哪月?”
“师哥,你是不是傻,”向臣满脸笑嘻嘻,“现在是天曌二十年暮春啊。”
李云昊倏然放开了手,任由向臣下了床,他没管向臣去哪了,而是使劲捏着自己的眉心,一边看着向臣穿衣服。
天曌二十年暮春不就是三年前他们初遇的时间。
李云昊下意识的问:“你喜欢殿下吗?”
向臣正拿起地上凌乱的袍子披在身上,抬起眼眸笑:“当然,我要让他成为我的人,我要对他好。”
李云昊没有说话,看着向臣穿好了衣服打算出门,赶忙翻身下床,走到他面前:“你要去哪儿?”
“跟师哥没有关系。”向臣把李云昊当成了沈越,说话都不客气。
李云昊自然不能让他走出王府,他这个样子在王府里给他戴帽子都受不了,要是在外面被什么乱七八糟的人上了,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想起了某些物件,便说:“师弟,你想不想知道殿下给你写的情书是什么?”
向臣像闪电般滚在自己面前,半膝跪地,抓着李云昊的手,“什么,殿下给我写了信,师哥快给我!”
“给你可以。但你必须先留在这儿,等我回来再说好么?”
向臣马上说:“可以,师哥你要说话算话,回来就把东西给我!”
“嗯,但你要乖。”李云昊安抚了一阵,哄的向臣非常高兴才出了门,想想又不太保险,走到半路又回去把门锁了。
“徐蒙!”李云昊“哐当”打开房门,“徐蒙!”
徐蒙还在看书,好像看出了李云昊的神情,立马放下书问:“老公,出什么事了?”
“向臣,他又忘了!”李云昊喘着粗气,“他又把我认成其他人了。”
“哈?”徐蒙这几天每天都来看向臣,这些天向臣的脉象稳定有力,除了不认人和有一些纵欲过度以外并没有什么异常,“他把你认成了谁?”
李云昊鬓边已经留下不少汗,忙说:“把我认成了他的师兄,而且他也不知道现在何年何月。我问他他却说现在是天曌二十年。”
徐蒙捻着下巴,沉默良久,才道:“莫不是这个年
', ' ')('份有些特殊的含义?”
“你说的没错,三年前就是我和他相遇的时候。”
徐蒙:“不用着急,极乐花就是如此,撇开催情效果,它的功效就是让人分不清今夕是何年。”
李云昊牵起徐蒙的手,“走,快跟我去看看他,把脉。”
徐蒙拿上诊袋跟着李云昊火速过去,内室的门洞开,李云昊循例在王府里找了一回,没发现。
向臣是真跑了。
“来人,”李云昊脸色冷硬,语气冷漠,跟贴在门上的钟馗一样狰狞。
从屋檐下跳出来一排人,这都是李云昊的贴身侍卫,五人为一组,每日轮值。
“殿下有何吩咐?”侍卫里走出来一人回话。
李云昊看着他们,可是眼光却是冷淡:“快去找向臣。”
他的心脏跳的很快,身上寒毛倒竖,双腿都有些发软,他有种即将要失去向臣的感觉。
不可能的,不会的。
手下四散,李云昊也没有闲着,在王府的周围寻找。
向臣漫无目的的街上走走停停,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远离沈越。
沈越可不是什么好人,跟他待一块必然会有坏事。
于是,他趁着“沈越”不在偷偷溜了出来,不知不觉他来到了九曲门在京城的住所醉花楼。
向臣自顾自地走了进去,一进门便换了纯真的面孔,指使门前的龟奴,眼睛里全是为上者的桀骜和威势:“人呢?”
“门主,人就在里面。”龟奴道。
向臣缓缓笑了一声,“下去吧。”
来到熟悉的暖阁,里面已经换了模样,里面只点了一盏孤灯,主座上有一个身影,随着微火摇曳,清瘦的脸庞棱角分明,阴柔的眼眸泛出寒光,竹枝一样的手臂摸着榻上的纹饰,身边还有一个人型模样的人双腿分开半跪着,吐着舌头正扭头朝向臣这边看。
“师哥!”向臣动作未变,盯着静默片刻后忽然开口,“沈越,沈门主。”
阴暗的人影轻动,突然伸手扇了那个跪着的人一巴掌,“啪”的一声在只有三个人的暖阁里格外响亮。
“呜呜!”跪着的人蜷着身体,呜咽了几声,也不敢说话。
黑暗中一声冷笑穿过肃杀的气氛来到向臣耳边。
“师弟,我的好师弟,怎么现在也愿意久居人下?”
向臣深深地看他一眼,又转过视线叹了声气。
“我把师哥放出来,把九曲门还给你,还把赤阳做成疯狗让你玩弄,却反遭师哥一顿抢白,岂不屈杀了我这做师弟的良苦用心。”
沈越抓着赤阳的头发把他揪了起来,但赤阳却丝毫没有抱怨,由着沈越这么抓着,眼睛里反而更是堆满欲火。
“呵,难不成我还要谢你?”
向臣挑了当初李云昊坐的位置,把衣袖拂去上面的尘土,便坐了下来。
“到底是师兄弟一场,现在九曲门已经还给你了,只要你把人交出来,我便把师门的秘法说出来。”
沈越柳眉一挑,狭长的丹凤眼一笑,“哦,什么人?”
向臣叹了口气,笑意深深地盯着他。
“师兄,明人不说暗话。你把姚黄关了起来,今天我是来要人的。你需要秘法才能在九曲门的老头子面前直起腰板,我需要姚黄供我奸淫玩乐,他不过是个禁脔,秘法则是师兄重掌师门的凭证,这笔买卖不亏。”
沈越冷道:“我若是不愿意做这趟买卖呢?”
“我想不到师兄会拒绝的理由,一个秽乱师门,心甘情愿供长老们发泄当肉便器的人怎么可能拒绝?”向臣针锋相对。
沈越也不禁笑出声,声音中带着一丝悲凉。
“当然,这笔买卖非常合算。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自然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又岂能不知。师弟你回来吧,师哥情愿让你做副门主。”
向臣愣了一下诧异地看着沈越,忍不住嗤笑道:“师哥,你如果也能跟那个人一样,我也不是不能在你之下,不是么?”
沈越又给赤阳甩了一个力道十足的耳光,声音比刚才那下还要响。
“好好的人不做,你就这么想当他身下的狗?”对于沈越这么一个利己主义来说他简直无法理解是什么让向臣改变了心智,不再执着于权势,心甘情愿雌伏于一个男人身下,一种想要骂醒他的冲动涌上喉咙。
向臣无所谓地笑了,“是啊,我就愿意当他的狗。我已算好,两刻钟后李云昊就会出现在醉花楼门外,如果他来了,这笔买卖就做不成了,还请师哥早下决心啊。”
“哼!”沈越站起身,被向臣关了三年,瘦弱的身躯略显单薄,“你就这么喜欢他,抛弃了我们的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情谊!”
向臣好奇的说:“师哥莫不是吃醋了?”
沈越微微一顿,却没有说话。
“没错,我是他的狗,他也是我的狗。师兄你就不必担心了。”
沈越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 ' ')('好像在脑海里思虑着什么,随即大笑。
“原来如此,你真是个疯子,师哥稀罕的很,这笔交易成交了。”
向臣也笑出声,“彼此彼此。”
沈越走到向臣身前,像极了那日向臣压着李云昊一样的姿势。
“师弟,好师弟,要不要师哥帮你做成这件事?”
承受着高处而来的视野,向臣淡然自若。
“这就不劳师兄挂心,当然我这个人向来贪婪,如果师兄愿意给我肏,我这个做师弟的可以勉为其难让师哥爽一把。”
沈越大胆的摸上向臣的脸,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件精致的宝物,指腹在脸颊上来回抚摸。
“如果师弟你愿意,我不介意,反正我早就是千人骑万人肏的烂货了,不介意身上多条狗。”
向臣抓住沈越的手,叹道:“当年这双手还给我舂过药,亲口喂我喝过汤……若是没有那人,我或许就是你的了。”
沈越脸色一变,眼神一下子变得狠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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