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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天荡山,秋高气爽。
皇都位于大地之中,故而太祖皇帝定都于此,一条大河如同玉带一般绕城而过,流至下流便将天荡山一分为二,而御龙寺就在天荡山顶。
山麓有几片炊烟,一行人重新会合在一个偏僻的角落。
李云昊揽着徐蒙坐在地上温存,而向臣也拉着姚黄出现。
向臣一眼就看到了李云昊,同样,李云昊也是。
他们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各自完成自己该做的事情一身轻松,准备享用中午的美食。
唯有庄奉这一组迟迟不到。
“殿下,咱们家母狗该不会还在某个我们不知道的角落跟两只公狗欢爱忘了时间吧。”向臣微微垂下眼眸,眼神中闪动着灼热神采。
李云昊笑而不语,手指抚摸着徐蒙娇嫩的唇瓣。
见他不说,向臣当即俯下身去叼着李云昊的唇齿就是啃,舌头纠缠了好一会才放开。
“问你话呢。”
李云昊直勾勾盯着向臣,舔了舔唇边,才说:“应该快了,纵然赤阳是个疯狗,但山稷不会误了时间的。”
果然,两人又等了片刻,就听到远处嗯嗯啊啊的声音。
庄奉是爬着过来的,身后的赤阳赤身裸体,鸡巴好像埋在了庄奉的穴里,走一步肏一步,而山稷为了不吃上次的亏,耍了小聪明,跟在赤阳身后,也是赤身裸体。三人便是如此相连,慢慢地朝两位主人走来。
只是苦了庄奉,正好走到面前的时候他也彻底没了力气,被赤阳奋力一顶射出精液的同时也晕倒在地。
人已到齐,李云昊开口:“山稷,下河抓鱼。”
“赤阳,去捡柴火,姚黄抱着庄奉去河边洗一洗。”向臣嘱咐道。
三个狗奴都听到了命令,山稷和姚黄马上行动了起来,只有赤阳傻愣愣地在原地,看着庄奉被姚黄抱起,脸色还垮了下来。
“赤阳,”向臣在手上比划出树枝的样子,赤阳才明白挺着个勃起的大鸡巴跑去捡柴火。
很快,枯萎的树枝一根根地堆在向臣面前,真的是一根一根的捡。
“山稷能抓到鱼么?”向臣看着自家狗奴这样笨,对山稷能否抓鱼都持极大的怀疑。
李云昊的心情很是不错,擭住嘴唇吃了向臣好一会儿口水才说:“山稷成为狗奴之前是农家孩子,天生的抓鱼高手,无须担心。”
“我看他年纪不过十七八岁,这么小你也下得去手,”向臣嘴唇都被李云昊嘬红了,“真是变态。”
李云昊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反问道:“你家姚黄看着也就二十一二,小巫见大巫,咱都一样。”
“唉,可惜宫里的老骚货太过勤政,叫他他也不来,要是来了,还能让他表演一个双龙戏珠。”向臣遗憾地说。
李云昊突发奇想,使了个眼色给向臣。
“哟,我可没你这么变态。”向臣伏在李云昊耳边,“二郎,是不是在想跟老骚货一起肏我。”
李云昊马上就被挑动起来,看他眸光里跃跃欲试的神色,就知道这人就爱这一口。
“等什么时候进了皇宫,可以试试。”李云昊淡淡的说。
向臣也被李云昊这样的态度挑弄地浑身火热,紧接着两人又拌了几句嘴,互相啃了几次唇瓣,徐蒙就醒了。
睁眼看到向臣也在,而自己还在李云昊怀里窝着,马上就想起来。不过这个举动马上就被向臣察觉,摁着他不让动。
“小徐神医,给我说说他都是怎么肏你的,我好好奇。”向臣问。
徐蒙脸色红红,面对着两个都比自己年纪小的人,让他回答这种问题简直就是要他命,只要把脸埋在李云昊怀里不说话。
“哈哈哈,小徐神医也有害羞的时候。”向臣欢快地笑出声,惹的李云昊更是恍惚。
他好像是第一次见向臣笑得这么开心。
就这么盯着向臣就让他的鸡巴硬了起来,仅仅是看着而已,向臣的魅力竟然如此之大。
他摆弄着衣袖免得被向臣看出来取笑。
而向臣这边其实也不好受,胯下同样硬挺,只不过他掩饰的很好没有被看到,但只要李云昊伸手摸一下,他就会推倒李云昊,把那根让人着迷的肉棒插进自己的骚洞里。
眼看着就要发生一些天雷地火的事,分派出去完成任务的狗狗们都回来了。
两人才消停下来,打算吃了午饭再说。
山稷不愧是农家的孩子,即便失了人性,从小做到大的事情也是不会忘记的。
一个汤锅被架起,鱼汤咕嘟咕嘟地炖着,赤阳不断地在下面抽柴火。山稷一手抱着庄奉一手用木棍时不时搅动鱼汤,姚黄跪着被向臣摸鸡巴,李云昊则捻着徐蒙的乳尖。
两个主人时不时互吃口水,一切都显得如此和谐。
趁着鱼汤还在炖,山稷又去弄了几条鱼,穿在树枝上,打算另起一个火堆来烤。
“二郎,我想吃你烤的鱼。”向
', ' ')('臣放下在李云昊身上乱动的手,“别总是让山稷来做。”
徐蒙也小声加了进来,“我,我也想吃你做的。”
“汪!”
“呜!”
“我也要,主人。”
向臣提这个要求李云昊自然要满足,徐蒙提也合理,这山稷和姚黄也提,最后竟然连赤阳都想吃他烤的。
可赤阳他碰都没碰过,怎么就对自己有意思呢。
但他看着赤阳一直盯着自己的跨部看,也没办法,既然都是自己家的要求,也只好满足。
“行行行,你们等着。”李云昊很快就熟练地架起火堆,柴火烧的很旺,没一会儿就把山稷陆续抓上来的鱼给烤熟了。
当然,李云昊这回不敢偏颇,按照顺序,向臣、徐蒙、山稷、庄奉、姚黄、赤阳这样的顺序分下来。
李云昊是未来的皇帝,如果拿宫里的规矩比,向臣就是皇后、徐蒙就是贵妃、山稷是庄奉是妃、姚黄是新晋的贵人,赤阳则是不起眼但是颇有潜力的嫔。
还有未到场的皇帝老爹,绍妃、青妃、瑶贵人。
也不知道日后这个班底的顺序还会不会变动。
当然,此刻每个人都吃上了鱼,公平公正。
向臣咬下一块鱼肉,喂给李云昊,李云昊顺从地从绯红的唇瓣中让渡出那一块汁水鲜美的鱼肉,吞入腹中。
“二郎,辛苦你了!”
徐蒙也有样学样,咬下一块鱼的下颌肉,这是整条鱼最嫩的部分。
“老,老公……”
看着徐蒙红扑扑的脸,李云昊俊眉轻挑,勾着徐蒙的下巴从嘴里掠走那块肉,“真乖,知道给老公吃最好的。”
其他人也纷纷效仿,李云昊这次享尽了齐人之福,饱餐了一顿。
吃完饭,一家人都在营地里休息。
李云昊刚从河边洗完脸,就看到向臣来到身后。
湿漉漉的脸上滴着晶莹的河水,鬓边的头发乌黑润泽,清冷的眼眸也放松了许多,让认不禁想亲近亲近。
“二郎。”向臣低垂桃花眸,挽手而立。
“子期。”李云昊抬眸轻笑。
向臣伸出手。
李云昊接着向臣手站起,整个身体轻盈的很,好像高傲的白鹭掠水而飞,恣意狂洋。
一声银铃声从李云昊身上传来。
听音辨位,向臣摸上李云昊的心口,那银铃就在那里。骨节分明的酥手在心口处来回摩挲,探知那个银铃的形状。
银铃纤巧,像两粒花生或是蚕豆大小,紧接着是一个圈状,但并不闭环,上面还有小缺口。
向臣也是看过话本,颇知风月,越加在心口上抚摸,眼眸半阖,凑了过来,闻着李云昊的脖颈。
“下午的打醮还有一会儿,先翻上去找国师算一算卦,他的卦可准了。”
向臣倒是不信什么地府阴司报应,本想嗤之以鼻,但想到李云昊的提议,便也没阻拦,跟着他抄上小路上了御龙寺后山。
御龙寺,梵声阵阵,香风缥缈。
因下午有二殿下的打醮,已经提前清了香客,寺里只有和尚。
李云昊看着空旷的山道竟然不见一个和尚,也有些纳闷,便径直带着向臣摸到方丈室去。
李云昊像从前一样敲门,里面过了很久才回应,声音有些急促和慌张。
在出声的一瞬间,他也纳罕,这渡己国师自己从小时候就知道他,也算是父皇的老相识,从来都是淡定自若,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人物,怎么回个话竟然有些异样。
这渡己国师比李云昊大上十来岁,比徐蒙都大一些。父皇按照年龄让李云昊叫哥哥,但李云昊嫌弃这个称呼,单叫哥哥肯定叫不出来,父皇便在哥哥面前加个国师。
“国师哥哥,你在干什么?”李云昊敲完门又喊道。
“是,昊儿么?”渡己的声音重新变成稳重低沉的清冷调调,仿佛刚才并没有发生什么。
向臣好奇的看着李云昊,扑哧一笑。
“是我!”李云昊回答了渡己之后便小声对向臣说:“那是老骚货让我叫的,我可不愿意,但那时我还小,老骚货管得严便就叫下来了。国师其实人很好的,看着冷,其实平易近人,小时候天天吃他袈裟里的糖,可我翻来翻去都找不到,但他随手就可以变一个出来,小时候可稀罕了。”
向臣还是觉得好笑,没想到李云昊和国师竟然还有这等事,也颇为好奇,正要再问便看到方丈室的门开了。
渡己国师还是穿着上朝时的那身紫袍,站的笔直就像一尊威严的不动明王,悠远的目光目视前方看着李云昊和向臣两人,眼中也并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反而有些了然的意思。
他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才缓缓走过来。
“昊儿长大了不少,连我都没你高了。”渡己淡淡的说这话,眸光半敛,沉静自然。
李云昊还在纳罕刚才渡己的那一声急促的回应,便说:“国师哥哥,你在方
', ' ')('丈室做什么呢,我叫你都听不到。”
渡己的神色没有任何变化,仿佛日光洒在脸上就可以变成一幢佛像。
“没什么,我云游几年,甫一回寺,寺里的和尚们颇不用功,这些天来都在整顿,所以贪睡了片刻。”
李云昊微皱了眉头,但很快就松下神来,笑说:“原来是这样。不说这个了,国师哥哥给我两张卦,测姻缘的。”
向臣从旁说:“这卦还能直接给的?”
李云昊没说话,直勾勾的看着渡己的袖口,倒是渡己先来解释:“我这是一招袖里乾坤,所以才把卦辞放在袖子里。”
“原来如此。”向臣恍然大悟。
只见渡己敛起眸光,闭目站了许久,庄严的气势笼罩在他身上,随着他睁开眼,明眸一亮,便从袖管里拿出两张叠好的卦辞。
“国师,你这卦是随便拿出来唬人的吧。”向臣还是不太相信。
渡己轻轻摇头,并没有回答向臣,但把卦辞放在李云昊手里便飘然而去。
李云昊也不追,只把卦辞放在手心:“子期,你选一个。”
看着这两张卦,用红纸包着,里面的卦辞是看不见的。
他随手选了一个打开,原来是易经六十四卦,手上这一张是风火家人,然而他并不信这些,所以揉了揉手上的卦辞准备扔了。
“诶诶诶,别扔了。国师的卦想求都求不来,快让我看看。”
向臣索性就把卦辞给了李云昊,他展开一看就明白了。
“你看我这张是火地晋卦,良臣遇君是绝好的辞,里面还有你的名讳,你既然不要你那张,就把我这张给你,权当我送你的。”李云昊信誓旦旦的说着,一边把他的卦辞塞到向臣手里。
向臣看着手中的卦,看着上面良臣遇君的卦辞,又看着李云昊灼灼的眼眸。
他的东西向臣拒绝不了。
他的眼眸更是如此。
他收起卦辞,长条形的卦条折成一个三角形放入怀里收着。
李云昊又品评起了那张皱巴巴的风火家人卦。
“子期,你这一张也是绝好的入海寻珠之相。你既然不信便与了我收着。”
向臣盯着卦辞出神,目光不觉落在李云昊的手上,恍惚了一阵才说:“那便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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