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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晋王邀约,李云昊也没有准时赴约。
向臣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进入了发情期一般,疯狂地向他索要求欢,禅房里的所有角落都洒落了两人射出的淫水,每一点每一滴都在宣誓李云昊是他向臣的物件,没有人可以染指。
一连三四天,李云昊不知道在那迷人的身体里射了多少发,温柔的、凶狠的、向臣全数照收,但仍然是不知疲倦地用菊穴吃着鸡巴,就连吃饭都不愿意从上面上下来。
李云昊自傲是一匹种马,自然乐于满足这样的欢爱。
无论是饭后的山林漫步,向臣总会把李云昊摁在荒芜的山道边,用自己湿润的菊穴就这么坐了上去,狠狠地榨干种马的阳精,又或是在洗澡的时候,他们就近在浴桶里就干了起来,在清澈的洗澡水上射出浓浓的精液,有的时候甚至让徐蒙和渡己加入他们的欢爱,发挥种马该有的功能,雨露匀沾,一直做到天亮。
待到第五天,向臣似乎才有些做不动了,于是一行人才坐上马车回城。
自然,渡己也随着李云昊一起住进王府。
他们挑了个清爽的日子,入夜时分,敲开了晋王府的大门。
夜风起,天曌的皇都热闹非凡,晋王府的宅子门庭若市,到底是先帝爷的小儿子,比李云昊的王府奢华不少,宝马香车,达官贵胄出入此间更是增添贵气。
李云昊率先下了车,反手扶着车帘子让向臣缓缓从车上现身,两人目光扫过周遭,便看到了气派的朱门旁,大红灯笼下站着的青年。
这青年说不上多俊俏,但贵气十足,全身上下着满金银,一走路叮当作响。
李云昊冷笑一声,说:“李成济,多年不见,你还是这幅纨绔模样。”
眼前的青年人仿佛知道李云昊会如此说,倒也不恼,走过来仍是笑吟吟的。
“堂哥,可不能这么说,你我都是皇室,就只准你整天黑袍黑甲整个冷漠样难以近人,还不许我佩金戴银当个正经人逍遥快活。”
听了这话,向臣也笑出声。
“是呀,殿下,你看世子大人多好看。”向臣率先一步走到李成济身边,从头到脚觑了一遍,兀地抓住他的手,“走,带我进去玩。”
李成济知道向臣是堂哥的入幕之宾,可没想到此人竟然如此放浪,竟敢当着面牵他的手,赶忙看李云昊的脸色。
却见李云昊一脸淡然,丝毫没有在意,他也不能露怯。
“原来是向门主,来来来,里边请。”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府,庭院深深,他们来到了一处露天的临水楼台,场中歌舞已起,衣袂飘飘。李成济却没有引李云昊坐在这里,反倒另辟蹊径,从偏僻的角门穿入,转过三重门,才来到一处位于山石上的高台,沿着蜿蜒的假山而上,是一处十丈见方的亭台,高高耸立,立于此间,下方宽阔的湖面如月中宝镜倒映出朵朵浮莲。
向臣抽出腰间别着的折扇,“啪”的一声打开,缓缓扇着风,“殿下,你看人家,这楼台的布局陈设……”
李云昊反倒笑了笑,凑到向臣耳边反驳:“我家是拿来和你欢爱的,不是拿来请人的,你要是喜欢,后面我也改成这样,让他们都来看。”
“你倒想得美,”向臣“啪”的把扇一收,桃花眼垂垂而笑,“到时候别人把你的鸡巴都看去了,你还怎么称贤王?”
李云昊耸耸肩,摇摇头,“如今有了你,这贤王不要也罢。”
“只会说嘴,从前没我的时候不知道干了什么勾当,天天跟你的表弟厮混,还书信往来。”向臣淡淡地说着前事,一边朝最高处走。
李云昊知道向臣是说笑,说:“宇文绍还不知道我们的事,等他下次来,我跟他说。”
两人不知不觉来到高台之上,满亭旖旎之气,一桌的珍馐美食,寻了地方坐下,李成济是东主,响指一响,下面的舞女便改换舞步,穿着格外的暴露,跳着大胆的舞蹈。
向臣倒是兴致勃勃地看,李云昊却没有兴趣,拿起一旁的酒杯,自斟自酌。
“我听说楚狂是你的西席先生,他人呢?”
“他啊,等会他自会出来。”
李成济满脸堆笑,看李云昊对歌舞没兴趣也不跟他说话,便凑到向臣身边,给向臣介绍。
不一会儿,李成济马上就被向臣哄的喜笑颜开,这身体是越贴越近,脸都要贴上去了。
向臣反手开了扇,打了个哈欠,“世子殿下,这歌舞看久了也乏,来点更刺激的。不然都要睡着了。”
“有!”李成济拍了拍手,换上了京城突然兴起的裸男舞,据闻是北边传过来没几天。
这群裸男身体纤长,面容俊俏,身下晃悠的东西还挺大,不过在李向两人这种互相自赏又互相倾慕的两个人来说,这些人犹如敝履,一点都没有提起他们的兴趣。
向臣的哈欠是越打越多,无精打采。
“世子殿下,看来你这也没什么好东西。”
李成济刚要开口,向臣主动站了起来,走到脸色有
', ' ')('些不好看的李云昊面前,折扇轻拍了两下他的胸口,手掌在袖口轻轻拂过。
“朝明,瞧好吧。”
李云昊怔了一下,淡定的笑了笑,目送着向臣离开高台。
须臾之后,暖阁下的舞蹈戛然而止,反倒响起了竹笛之声。
不知道何处传来的悠扬笛声,高亢之调婉转飞扬,像战争中的华彩篇章,两军拼杀定要分个你死我活,龙争虎斗之后,笛声婉转凄切,断断续续之后停了下来。
向臣身穿大红色的暗纹滚金宽袖袍,雪色的内衬箪衣,不戴冠,不簪发,不穿履,不着袜,飞瀑一般的鸦发自然的垂道腰间,除了俊美的容貌引人注目外,在他的眉心上还绘上一朵火焰纹,眸色清冷,而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艳红妖冶的唇瓣了。
在黑夜之中犹如暗夜精灵,身影缥缈,神鬼莫测。
缓缓走上舞台中心。
来参加饮宴的诸人都把目光投了过来,舞台上灯影摇曳,但站立在中间的男子犹如一尊神,虽然妆容艳丽,却专注而沉稳,一颦一笑令人着迷。
李成济眼睛都看直了,不禁灌了自己几大杯的酒。
“操!”
诸人也扒在栏上,都看呆了。
而李云昊居高而瞰便抬起手拿起一旁的酒杯,趁李成济不备,便把这酒喝了下去。
向臣承受着众人的目光,仿佛又回到虚言峰的日子。
除了研习医术,他还会另一个本事。
心上人就在高台之上,自从跟了他整日欢爱,连这个都不曾表演过。
实在是令他汗颜。
他在心中过了一遍以前乐师们教的步伐,身段,缓缓取下别在腰间的纸扇,举到身前,缓缓展开,吟出唱词。
“天教命薄。青楼占得声名恶。对酒当歌寻思着。”
伴随着稳重的步伐,柔软的身段,有如江南魁主一般的相貌,向臣一阙未毕,就已经赢得了满堂喝彩,歌声如天籁,配上低沉的笛声,清冷哀婉,余音绕梁。
“月户星窗,多少旧期约。相逢细语初心错。两行红泪尊前落。霞觞且共深深酌。恼乱春宵,翠被都闲却。
向臣一曲唱罢,最后以扇掩面,眸光流转,忧伤之情汹涌而出,展现出一位命途多舛的风尘女子,无力改变现状,顾影自怜,对镜哭泣。
宴会上的人无一不动容,暗自喟叹。
这首大曲本就说的青楼女子诉说自身命运不公的哀叹,又配上向臣精湛的歌声,就连请来的教坊之人都对如此精湛的技艺拍手称绝。
高台上有人的小腹在发紧,手指不由自主地顺着杯沿抚摸着,像是怜爱一个不得了的宝物。
李云昊从未见过此时的向臣,即便在红廊下表白,向臣都未如此忧伤。
不仅曲子忧伤,神色也有些忧伤。
难不成他真的有事情瞒着自己?
抬眸再一瞧,那十分的媚态展现在他的面前,他试图调整呼吸,可他的目光却如同脱缰的野马再也不受控制,自然不受控制的还有那渐渐升起的热度。
他闭了眼睛,可那美艳的样子,冷峻的眼神,绯然的唇瓣萦绕在心头,他挥之不去,每一样都勾人摄魄,惹人怜爱。
比起赤裸裸躺在自己面前的向臣,他竟觉得如今的衣着体面的向臣更加吸引他。
就连旁边李成济偷偷给他倒酒,他都不知道。
他不假思索地喝了,热气在体内升腾了片刻,又缓缓降了下来。
直到向臣重新回到高台,李成济早就不见了。
“朝明,你的眼力不错。”
折扇又打在李云昊的肩膀上,这一次倒是轻轻的,没有上次那么重。
“哼,整日闻你气息,便也粗知那些人心里想的什么。”
“这倒是我的不对了,你说说当初我就是想得到你,也不用这等给人酒里下药的招数。”向臣的妆容尚在,就近在李云昊身边坐下,一手撑着栏杆,看着满园的客人淫乱,“我给你的药丸想必你也没吃。”
没错,淫乱开始了。
晋王府每日都会邀请一些达官贵人到此享乐,男女不忌,尽情欢配,成为京城最大的淫窝。
李云昊把紧握的手伸出,掌中是一颗黑色的药丸。
向臣捻起药丸,送到李云昊嘴边,“送你你不吃,偏要喂你你才吃。”
这样的话像极了他们在醉花楼相见的时候,那时向臣还说要上他,可现在不也柔顺的躺在自己身下。
他开心的从向臣的手中掠走那粒药丸,吞入腹中。
看着男人把药丸吞入腹中,心中了却一件大事,向臣紧绷的身子撑不住一软,倒在李云昊身上。
“朝明,服侍我……”向臣的呼吸有些紊乱,身体像是被点燃,变得敏感至极,以至于李云昊已经摸上他的腰都没发现,“这府邸下了很重的情药,你即便吃了解药,也必须抒发一次才能走,不可大意。”
声音到最后已经细不可闻,带着不可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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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滚烫烫的,他只得紧紧抱着李云昊,暂时消散身体的燥热。
他只知道眼前的男人一定会帮他纾解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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