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力道很轻,涂完外唇后又渐渐往里深入,碰到里面的阴蒂后又用食指和中指一齐掐住捻弄,等他涂好药要将手指从里抽出来时又弹了弹里面的小阴核,当真是应了那句:轻拢慢捻抹复挑。
赵德泽一边弄,一边哑声同苏瑾说这句诗,好让她更为切实地领会涵义。
苏瑾咬着唇,懒得搭理赵德泽,她现在完全不想说话,说话也要动力气,她没力气。
药膏涂抹之后,下体由内而外漫出清凉,苏瑾感觉自己确实好受了许多,这一松泛,眉目便愈发懒散了。
赵德泽抬眼便见小姑娘一副娇媚慵懒到极致的模样,面上的表情未变,但胯下的昂扬却愈发坚挺了。
苏瑾察觉出赵德泽身子向她远离,心下正宽慰,觉得自己应该是能够入睡了,却不料这宽慰尚未落到实处,便哽在了半路。
赵德泽再度进入了她。
带着清亮的膏体,混进了她狭窄的甬道,甚而,挤出了他先前留在自己体内的精华。
苏瑾强撑起打开眼帘,便见自己腹部微微鼓起,再往下,便是男人那柄青筋暴突的凶刃。这巨物不断地在她体内鞭挞,强横而霸道地搅弄着内里的穴肉,苏瑾拧着眉,虚弱地斥了赵德泽一声,“骗子!”
赵德泽俯身下来,将苏瑾纳入自己的怀抱,他吻了吻小姑娘瘪起的红唇,缓声道,“阿瑾先前没反驳,我便当你是应了。”
苏瑾被骨髓处蔓延开的淋漓快意所扰,没能听清赵德泽呢喃的低语,但她直觉,这男人肯定又在耍滑。
赵德泽见苏瑾这般反应,便知道她并未察觉自己方才已变了自称。想来,她只怕亦没发现,自己在她面前,一直在尽量俭省着用“朕”这个字眼。
天下之主,与阿瑾的男人。
这两个身份,赵德泽更倾向于后者。
一想到这,赵德泽便愈发亢奋了,他像是要把心中所有的爱欲,悉数展开,再融进身下的女子。
苏瑾的眉心蹙得更紧了,她浑身冒出了汗,倒比先前在水中,更像个水人了。
赵德泽散开苏瑾浸湿的发,看那墨发在榻间舒展,又隐入暗夜。他俯首,鼻尖轻触苏瑾额面,接着便往下移,将苏瑾的唇捕捉住。
苏瑾下唇瓣被男人向外牵拉咬弄,她抬手推了推赵德泽的胸膛,没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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