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没被纾解彻底,还硬着的鸡巴被强行塞进口中。
控制咬合的关节被撑开到极限,口腔不受控地分泌出口水,把闯进来作恶的鸡巴浸染的湿滑。
左手本能地抓住戴致行捏她下颌的手腕,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可男女力量到底悬殊。
几番挣扎撕扯,除了留下几道抓伤,那只钳制她的手并没有动摇半分。
反倒刺激的戴致行手下的力气更重,并用另一只手掰开她的手,抓举在空中。
下颌没有半分闭合的可能,只能涎水连连,任由鸡巴在口中自由穿梭。
微微的咸腥味充斥在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戴致行像是把她的嘴当成了飞机杯,腰胯摆动的极快,鸡巴插进抽出磨得她双唇肿痛。
本就被咬破的下唇又渗出血来,沾染在被口水浸润的水亮的鸡巴上,有种异样旖旎的美感。
戴致行低头看着鸡巴在那张被肏到艳红的小嘴里进进出出,双唇紧抿,眼底不经意间闪过一抹让人无法察觉的不忍。
但那抹不忍很快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被贝齿轻刮过柱身,以及被柔软小舌顶弄龟头马眼的爽。
嘴巴被肆意抽插了不知道多久,双唇都被肏的麻木了,喉管也被龟头顶弄到发呕紧缩,眼泪一刻没停地往外冒。
直到感觉鸡巴在口腔里不受控地弹跳几下后,大股浓稠的液体才喷涌进喉管深处。
喉管被精液呛得生疼,鼻腔忍不住发酸,眼泪喷泉似的往外流。
可逼穴却不争气的发痒发空,想要被填满。
褚文淇屈辱的痛哭出声。
戴致行满足地喟叹一声,将鸡巴自口腔中抽出,带出几根淫靡的白丝。
他撩起挂在褚文淇右臂的睡裙擦了擦水亮的鸡巴。
然后才探手用食指指背为褚文淇抹了一下眼泪,声音透着彻底被满足的沙哑,问她:“梁雀,你哭什么?这不是你自找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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