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见色起意,待价而沽。”
他问她是酒后上头炮后两清,还是忠于眼缘以炮定情,那她便告诉他,她清醒自知馋他身子。
只是要以炮为鉴,看他是否能满足自己需求,若是高于所想,体感极佳,那以炮定情又何妨?
聪明人和聪明人打交道向来无需多言,他懂她的需求,她也懂他的心思。
于是天雷碰地火,长腿顺下他的腰,解放他的手,任他发挥。
他的手是有力的,却不硌人,游走在她身上,四处燎原。
欲望像野草疯长,供他放火。
手指勾下她肩头的吊带,垂感极佳的长裙自她凹凸有致的身上滑落,层层迭迭的堆积在她脚踝处。
酥胸被抹胸半裹着,雪白乳肉被挤出深深的沟,他探一只手到她背后,双指对捻,不过三两下抹胸便跌落在长裙之上。
指腹划过她的背,到腰侧时用指背顺势滑至她腰际,指尖探进内裤里,前移向下,拨开茂密丛林去探访清澈的溪。
他指腹皮肉微微的硬,或许是长期摆弄键盘所致,按在她娇嫩敏感的花蕊上有说不出的刺激。
花蕊软嫩敏感衬得他指腹有硬硬的磨砂感,拨开皮肉,摸上最脆弱的肉珠时,过电般的酥麻击打的文媛媛身子一颤,穴口猛地流出一股水来。
她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以往再快,也总要经历三两分钟的揉搓碾压,才会在小高潮下流出些水来。
可今天他只不过挑开那层阴蒂包皮,碰了碰她的珍珠她便泄的一塌糊涂。
简直要命。
她的身体好像天生就是为他而造。
像是终于等来真正的主人,她敏感的颤栗,双腿忍不住的夹紧,一双手更是将他的衣襟抓的褶皱。
手指下滑,指节擦弄到阴蒂肉珠,指尖却借着淫水的润滑顺利陷进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