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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下了一夜,外面没有太阳,但是也是非常透亮,是与太阳暖暖的亮不同的,照进房间的光好像没有温度。
与雪停一块到来的是周清琰意外骨折的消息,说是大雪压断了本就不牢固的广告牌,然后掉落压到了手臂,幸好陈凌在旁边及时把他送到医院。
孟从南煲了排骨汤,与孟娆一起到医院看周清琰。
路上的积雪还没有化,被扫到一起,地上的雪好像扫不干净,砖缝中夹存着一些。路上被压的光滑,孟娆怕滑倒,于是踩着旁边的雪走,厚厚的雪被踩的咯吱咯吱的。
手里提着保温桶,缩不进袖子里,被外面的冷气吹的有些红,白里透着红,关节处更加严重像是涂上了脂粉。
“我提吧姐,你手冷不冷。”孟从南只提了一篮水果,另一只手去抓保温桶。像是雪花化在孟从南的眼睛里,水润润的。
“不用了,反正都快到了。”孟娆抬头,看见了住院部的牌子,手往回缩了一下。
一走进住院部就有消毒水的味道,医护人员带着白色口罩来来往往,孟娆看周清琰给她的信息终于找到病房。
门口写着这周清琰的个人信息,是病房房间里只有他自己住。
她立在门前,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抬起手,敲了敲门,力度不轻不重,实木门发出清脆的响声。
“进来吧”
一道声音从门内传来,虽然有些模糊,但是能听出出来是周清琰的声音。
孟娆把门打开,里面的味道很清新,只有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暖气开的很足,有些热,窗帘都拉开了,里面很亮堂。
身上穿的病号服,但是面上的笑容却并不憔悴,相反让人觉得阳光,手臂上打着石膏,另一只手安稳的放在腿上。
“班长,好些了吗?”孟娆眉间里都是担忧,有发丝垂到面前又被她捋到耳后,下唇被咬的有些红。保温桶被放在病房的桌子上,“这是给你做的排骨汤,记得喝”。
“快坐下吧,我早就没事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他爽朗的说,声音并不虚弱,说着用抬起绑石膏的手臂要证明。受伤的只有手臂,别的地方没有什么伤口。
沙发正对着病床,离着不远的距离。
孟从南坐在孟娆旁边,看他努力的抬手,便开口道,“还是别乱动,要是再受伤,这手可不一定好了。”,周清琰笑了笑,视线移到门口,又迅速转会来。
“没事”周清琰放下手臂,抬头张望着,头发有些乱,随着头晃动,“你们要喝水吗?暖壶在桌子那边。”
“不用,不用,我们就坐一会马上就走了。”孟娆摇了摇头,空调的风吹到对面白色的窗帘上,将轻薄的布料吹的轻晃。
孟娆有些热,后背闷出了一点汗,脸上也热的红润,空调风有点干,吹的嘴唇紧绷,她随手拉开外套拉链,呼出一口热气。
病房里陷入安静,太阳从窗户洒到地板,又反射到房间的各个角落,白色的病房显得有些刺眼,黑色钟表静悄悄的转动,周清琰焦急的看了一眼,眉头又皱了一下。
“呃。”周清琰清了清嗓,想要说些什么。
与此同时,门把手的咔哒声,吸引了他们的视线。周清琰慌了神色,手紧紧抓住身上的棉被,想要掀开。
进来的是一个女生,一身杏色长裙看着温柔极了,栗色松散的卷发自然的垂到胸前,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散发出柔和的光。
“清琰有客人啊,不早说。”她装作生气的瞪了周清琰一眼,接着对他们说道,“我是清琰女朋友,谭宁,来照顾他的,你们是他的朋友吧,平时多亏你们照顾啊。”
女朋友三个字像一道利剑一样刺入孟娆的心脏,“女朋友”她低下头,视线落到地板上。从心脏涌出的酸涩液体,流向全身,腐蚀着血肉。
“我们是清琰朋友,听说受伤了,特意来看看他”孟从南悄悄拉了拉孟娆手臂,对女生说。“对,对。”回过神来的孟娆点了点头,喉咙艰涩,笑容也僵硬。
周清琰手里薄被松开,脸上纠结红润,眼珠在三人之间晃动,他用手擦了擦汗,“对了,陈凌呢,你们不是下去拿药了吗?”声音听得出有些不自然,又装作轻松的样子,反而弄巧成拙。
“怎么?你声音很奇怪,不舒服吗?”谭宁向病床走近了两步,站在床边,关心的将手背贴上周清琰额头。
一副般配的样子,更是让孟娆无地自容,她像是在玩具店外的窗户,偷偷看里面溢出的光。呼吸都开始不自然,她深吸一口气,又缓慢的吐出来。眼框里盈满了泪,快速转动眼珠,不让眼泪流下来,可是她控制不了眼泪,泪珠还是从眼尾滑落,连忙用手抚掉。
泪水落在手心发烫,指尖发麻的酸痛感,她握紧手,将手指掐进手心。
孟从南盯着孟娆,嘴角勾出笑,又被迅速压下去,“要不我们先回去,清琰好好养伤,我们先走了”
“怎么不多待会。”谭宁笑着说,一副女主人的样子,孟娆只看得到从容得体。周清琰没
', ' ')('有说一句话,眼神不自然的看着他们,喉咙像是被涩住,难以开口。
送走他们后,谭宁转身走到病床边上,眼神幽幽的盯着周清琰,脸上笑意浅了半分。她一眼就看出,那个长相清纯无害的女生,想的是什么,在她说了他们的关系后,红红的眼圈像是一下子就蔓延出来。
“还疼吗?骨折的地方。”谭宁语气淡了不少,像是在问一个陌生人,热切好像一下子就被冲散。“不疼了,你怎么突然上来了。”周清琰抬眼,看着天花板上明炽的灯光,灯光映的他瞳仁发亮。
“怎么打扰你们了。”
“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无奈的说,舒展的眉头皱了一下,另一只手垂到洁白的薄被上。
因为刚才用力,受伤的手臂隐隐作痛。
他还记得当时生锈铁架子从天而降,直直的向他砸下来,他被吓的一动也不敢动,幸好陈凌拉了他一把,砸到他的右臂。
“哐”的一声巨响。
但是他还是被冲击力击倒,雪花落到他眼睛里,手臂的剧痛,让他意识模糊了。
要是陈凌不在,这是要冲他的命来的,几层楼高的距离,足以让他死在当场,还好伤的只是手臂。
心脏还在后怕的跳动,打石膏的手像是在发热。
意外?会有这么巧的意外吗?
厚厚的镀锌板材,会被雪压倒?经久失修,偏偏让他赶上?
如果不是意外而是有意为之,他会让凶手付出该有的代价。
他的目光凶狠起来,盯着被子上的纹理纤维。
但是谁会想杀了他呢?
脑海里浮现出几个人影,但是很快又被他否定掉,他明明把所有的关系都处理好了,谁会这么不识趣置他与死地。
他沮丧的摇了摇头。
陈凌打开门走了进来,手上拿着医院的单子,本来周清琰是让他们去下面领单子的,他自己清楚,他给的材料并不全,他们还需要打印别的,可是谭宁早早的就回来了。
纸条因为陈凌走动的动作哗哗作响,他缓慢的抬起头,脸色如旧,有些心虚的看了周清琰一眼,又低下头去,紧握着手里的收费单。
“陈凌,你叫我去哪里只是为了,让我给你带你的材料?”周清琰抬起头来,眼里没有任何笑意,像是要把陈凌看穿,像是利剑上面反射的冷光。
陈凌脸色一僵,“不是,真的我在学生会跟活动,你也知道,大二大三的学长学姐就喜欢压榨我们这些刚来的,本来就是元旦前夕他们更不想去了,只差遣我们。”这套说辞已经说了几遍了,陈凌还是面不改色的说完了,熟练到好像真的有这回事了。
气氛陷入沉默,谭宁拿起床边的暖瓶,给周清琰倒上温水,她不管周清琰在外有多少莺莺燕燕,但是不要被她抓到把柄,不要让双方父母都丢了脸面。
热水一倒进空玻璃杯,杯壁上就雾蒙蒙的一片,但是被水没过后,杯壁又恢复了澄澈。
皱巴的收费单被陈凌放在桌子上,因为不是平整的所以很容易被风吹走,三个人各怀鬼胎,共同看向桌子上被空调暖风吹晃的收费单,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心事重重,眼神中透露着各自的秘密和算盘。
高挺的鼻尖隔着内裤顶到小腹,湿热的嘴唇含住饱满的阴户,他只感觉到甜腥味,轻薄的布料很快就湿了,但是不知道是被他的口水打湿的,还是孟娆从穴口流出的骚水。
可是他明确的尝到了骚味,颤抖的穴口从内裤里给他回应,腿根不停的抖着,幸好孟从南的手抓住了肥腻软肉,骨节分明的手指陷进腿肉里。
桌子上还有喝了一半的牛奶,孟娆昏迷不醒,只是从嘴里溢出丝丝呻吟,细弱的跟猫叫似的,像是发骚的母猫来寻找公猫交配。
湿腻灵活的舌头顶弄着穴道的小口,整张脸几乎埋在隐秘腿间,他闭上眼,头发因为动作不停晃动。
用手把双腿分开,推着向前,大腿压在小腹上,小腿在空中颤抖,穴口彻底暴露在孟从南唇前,内裤湿哒哒的,孟从南并不打算给她脱下来。
孟从南又吸又舔,像是在品尝琼浆玉液,“不要”孟娆小声的哼叫,尾调婉转,只是听了就让孟从南下体硬的不行。
阴唇被牙齿夹着,还没有用力,纤细的小腿轻轻颤抖,孟从南咬了上去,虽说隔着内裤,那处可娇嫩极了,轻轻一碰都敏感的不行,别说用牙咬了。
“啊啊疼”孟娆哭了出来,泪水沿着眼角一串串的落,充满了撒娇意味的说疼,脚背绷直,在空气中颤抖,腿挣扎的想要放下来,被孟从南死死摁住。
穴口流出一股骚水,唇齿间都是甜腥味,孟从南只觉得甜,用嘴吸了一口,发出水声。喝光之后又咕叽咕叽的流的溢出来,像是永远不会干涸的泉水。
孟从南舔了舔唇,淫水蹭的的到处都是,下巴、鼻尖都是湿湿的,他把孟娆粉粉的内裤挂到脚踝,穴口一翕一张吐露出淫水,白腻的大腿软绵的垂着,又粉又白的可爱脚趾蜷缩着,无意勾着内裤摇晃。
', ' ')('眼神半眯着看着身下的呜咽哭泣的小人,在他来的时候,她眼尾绯红,挂着清晰的泪痕,枕头也濡湿一片。为了周清琰晚饭也没吃,一回家就把自己关进房间里,掺了药的牛奶还是他逼着喝的。
雪白的腿肉,因为挤压显得更加丰腴,像是摊开的香草味冰激凌,他抽出手,握着阴茎根部,一下子就顶了进去,粗长的阴茎整根没入,上面的缠绕着粗壮青筋,刮扩着收缩的肉穴。
“嗯啊好痛呜呜呜”
头埋进松软的枕头里,腰腹不自然的挺起,让阴茎更好的进入,小腿颤的厉害,脚踝的内裤摇摇欲坠,圆润的脚趾翘起。
上面的沟壑一遍又一遍的碾着嫩肉,来来回回速度一次比一次快,孟娆昂着头,呼吸开始重起来,睫毛抖的厉害,从紧闭的眼尾漏出春泪,脸颊上的红晕蔓延到全脸,洁玉似的耳垂也红的像滴血。
交合出粘腻不堪,孟从南抓住乱晃的腿,下颚紧绷着,压了下去,阴茎插的很深,几乎要顶到宫口,孟娆呜呜咽咽的求饶,手无措的抱着自己胸前的大腿。
紧致的包裹感让他后腰发麻,也同样激起了他的胜负欲,撞得一次比一次狠,好像要把嚣张的小穴操松,让他随时随地都可以毫不费力的插进去。
“啊慢点好快”
粉润的嘴唇微张,露出嫣红小舌,急促粗重的喘息将周围都染上欲色,鼻尖蒙上细汗,皮肤像是上好的脂玉,在孟从南身下化掉了。
孟从南撞的她乱晃,艳红水淋的穴口讨好的贴着狰狞的阴茎,里面像是有无数的更软的肉褶,贴着阴茎吮吸,阴茎不知疲倦的鞭挞着颤动着花心,让里面流出更多汁水。
骨节分明的大手,掰着孟娆的大腿,让穴口分的更大,然后再狠狠的捣进去,敏感点被刺激到了。
叫声都变了调,浸泡在甜水里的呻吟,色气的勾人。穴里颤抖的收缩了下,夹的孟从南粗喘了一声。
孟从南俯下身去舔孟娆湿润的脸,粗粝的舌苔刮着舔去泪水,又流下了津液。睫毛被泪水沾湿,贴在下睑上。
他不断往敏感点顶去,甬道强烈的收缩蠕动,内里涌出热液,淋浇到龟头上,平坦的小腹被顶出形状,随着阴茎的律动起伏,小腹又酸又麻,产生的细密快感从脊椎冲到大脑。
漂亮的脊背高高弓起,脚背绷直,小腿被操弄的抽搐绷直、立起,带蕾丝的粉色内裤滑落到脚弯,孟娆被操的咿呀乱叫,不停摇头,秀发盖住湿润潮红的脸。
“啊到了”
头深深的埋进枕头里,穴里痉挛夹着阴茎,从花心涌出大量淫水,从交合出喷溅出来,孟娆重重的喘气,泛红的胸腔都跟着起伏,腿无力的发软,跨在孟从南的宽肩上。
高潮过后的甬道更加湿热,刺激着他往深处顶去,单薄的身体被他撞的晃动,像是抽出筋骨的布娃娃。
孟从南猛的一顶,将精液射了出来。
阴茎出来的时候刮过层层肉褶,被操熟的媚肉不知廉耻的吸附着,不舍离开。“啵”的一声,孟从南拔了出来,没有阻挡的淫水争先恐后的流了出来,濡湿了下面床单。
孟从南皱了皱眉,要换床单了。
避孕套被他打结扔到地上。
刺啦一声,新的避孕套被拆开。
孟娆被他摆成跪趴的姿势,头埋进枕头里,挺翘的屁股高高的翘着,没来的及合拢的穴口,红的像是樱桃果肉,鲜艳的想让人一口吃掉。
刚刚射过的阴茎很快又硬了起来,龟头高高的翘着,被他有意的剐蹭穴口,肿胀充血的阴唇将龟头主动含进去,孟从南不怕她突然醒过来,即使她喝了一半的牛奶,那也足够让她一整夜也不会有意识。
白腻的臀肉颇具肉感,连接着的细腰盈盈一握,上面还有两个可爱的腰窝随着动作晃动,带着薄茧的手轻轻抚摸着孟娆的腰,所到之处都激起一片战栗。
突然用力掐着她的腰,狠狠的顶了进去,臀肉打到孟从南肚脐下方的腹肌上,下腹的血管盘根错节的通向一方。
头埋在枕头里,哭声软绵绵的,漂亮脆弱的脊背都在抖,柔顺的黑发落在两侧,性感的蝴蝶骨在颤抖中像是真正的翅膀。
里面舒服极了,软热的肉褶吸附着粗长的阴茎,随着顶弄有规律的收缩,臀肉撞上坚硬的腹肌,白嫩的臀尖被撞得泛红,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啪啪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孟从南眼红的看着塌下去的软腰,臀部高高翘着,颊边淡淡红晕,压抑着喘声,汗水湿了鬓间。
手指刚好能卡在腰窝处,那里好像是天生就是给孟从南握着的,阴茎捅的一次比一次深,他控制不了力度,只想在她身体里驰骋。
后入深的能直接顶到子宫口,宫颈夹着茎身,随着抽动,被上面的沟壑撑大,可怜的穴口被撑的近乎透明,淫水不断淋在龟头上。孟娆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小穴被捅的麻木,身下像流不尽的泉水,汩汩的冒水。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香甜腥味。
身体没了力气,只能任凭孟从南抓着
', ' ')('她的腰,上下套弄着鸡巴,孟娆像是套子一样,拴在上面,阴茎将小腹顶起鼓包,深的好像要把肚皮戳破。
枕头吞掉了许多泪水,孟娆呜呜咽咽的,她并不知道自己叫的多可怜,柔情的声音混杂着哭腔,让人心生怜悯然后又把她推入泥沼,看她挣扎绝望的样子。
孟从南俯下身去,亲吻她脆弱的肩胛,手臂把她禁锢在怀里,他们之间没有空隙,他能感受到颤抖和心跳,他们能够融在一起,血液相汇。
淫水被捣成白沫,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孟从南痴迷的吻着光洁的后背,手指细细的抚摸每一寸光滑的皮肤,感受着肌肤战栗,像是一朵小烟花在指腹爆开。
“姐姐,好喜欢姐姐,想都射给姐姐,让姐姐小逼只记得我的。”
他用力往深处顶,阴茎不停戳着花心,撞击着脆弱的宫口,孟娆抓着枕头的手不断收紧,身体被撞的一抖一抖的,声音被顶的不成调,撞深了呜咽声音就骤然大了起来。
等到结束后已经后半夜了。
外面的雪还没化,淡白色的光亮透过窗户中间的缝隙,照在地板上。孟从南将孟娆拥入怀中,孟娆身子单薄,轻易就能抱过来,怀里软绵绵的。她睡的很沉,呼吸也轻,像是羽毛轻轻落下,落在洒满月光的地板上。
高挺的鼻尖隔着内裤顶到小腹,湿热的嘴唇含住饱满的阴户,他只感觉到甜腥味,轻薄的布料很快就湿了,但是不知道是被他的口水打湿的,还是孟娆从穴口流出的骚水。
可是他明确的尝到了骚味,颤抖的穴口从内裤里给他回应,腿根不停的抖着,幸好孟从南的手抓住了肥腻软肉,骨节分明的手指陷进腿肉里。
桌子上还有喝了一半的牛奶,孟娆昏迷不醒,只是从嘴里溢出丝丝呻吟,细弱的跟猫叫似的,像是发骚的母猫来寻找公猫交配。
湿腻灵活的舌头顶弄着穴道的小口,整张脸几乎埋在隐秘腿间,他闭上眼,头发因为动作不停晃动。
用手把双腿分开,推着向前,大腿压在小腹上,小腿在空中颤抖,穴口彻底暴露在孟从南唇前,内裤湿哒哒的,孟从南并不打算给她脱下来。
孟从南又吸又舔,像是在品尝琼浆玉液,“不要”孟娆小声的哼叫,尾调婉转,只是听了就让孟从南下体硬的不行。
阴唇被牙齿夹着,还没有用力,纤细的小腿轻轻颤抖,孟从南咬了上去,虽说隔着内裤,那处可娇嫩极了,轻轻一碰都敏感的不行,别说用牙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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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从南舔了舔唇,淫水蹭的的到处都是,下巴、鼻尖都是湿湿的,他把孟娆粉粉的内裤挂到脚踝,穴口一翕一张吐露出淫水,白腻的大腿软绵的垂着,又粉又白的可爱脚趾蜷缩着,无意勾着内裤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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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腿肉,因为挤压显得更加丰腴,像是摊开的香草味冰激凌,他抽出手,握着阴茎根部,一下子就顶了进去,粗长的阴茎整根没入,上面的缠绕着粗壮青筋,刮扩着收缩的肉穴。
“嗯啊好痛呜呜呜”
头埋进松软的枕头里,腰腹不自然的挺起,让阴茎更好的进入,小腿颤的厉害,脚踝的内裤摇摇欲坠,圆润的脚趾翘起。
上面的沟壑一遍又一遍的碾着嫩肉,来来回回速度一次比一次快,孟娆昂着头,呼吸开始重起来,睫毛抖的厉害,从紧闭的眼尾漏出春泪,脸颊上的红晕蔓延到全脸,洁玉似的耳垂也红的像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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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慢点好快”
粉润的嘴唇微张,露出嫣红小舌,急促粗重的喘息将周围都染上欲色,鼻尖蒙上细汗,皮肤像是上好的脂玉,在孟从南身下化掉了。
孟从南撞的她乱晃,艳红水淋的穴口讨好的贴着狰狞的阴茎,里面像是有无数的更软的肉褶,贴着阴茎吮吸,阴茎不知疲倦的鞭挞着颤动着花心,让里面流出更多汁水。
骨节分明的大手,掰着孟娆的大腿,让穴口分的更大,然后再狠狠的捣进去,敏感点被刺激到了。
叫声都变了调,浸泡在甜水里的呻吟,色气的勾人。穴里颤抖的收缩了下,夹的孟从南粗喘了一声。
孟
', ' ')('从南俯下身去舔孟娆湿润的脸,粗粝的舌苔刮着舔去泪水,又流下了津液。睫毛被泪水沾湿,贴在下睑上。
他不断往敏感点顶去,甬道强烈的收缩蠕动,内里涌出热液,淋浇到龟头上,平坦的小腹被顶出形状,随着阴茎的律动起伏,小腹又酸又麻,产生的细密快感从脊椎冲到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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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到了”
头深深的埋进枕头里,穴里痉挛夹着阴茎,从花心涌出大量淫水,从交合出喷溅出来,孟娆重重的喘气,泛红的胸腔都跟着起伏,腿无力的发软,跨在孟从南的宽肩上。
高潮过后的甬道更加湿热,刺激着他往深处顶去,单薄的身体被他撞的晃动,像是抽出筋骨的布娃娃。
孟从南猛的一顶,将精液射了出来。
阴茎出来的时候刮过层层肉褶,被操熟的媚肉不知廉耻的吸附着,不舍离开。“啵”的一声,孟从南拔了出来,没有阻挡的淫水争先恐后的流了出来,濡湿了下面床单。
孟从南皱了皱眉,要换床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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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射过的阴茎很快又硬了起来,龟头高高的翘着,被他有意的剐蹭穴口,肿胀充血的阴唇将龟头主动含进去,孟从南不怕她突然醒过来,即使她喝了一半的牛奶,那也足够让她一整夜也不会有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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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用力掐着她的腰,狠狠的顶了进去,臀肉打到孟从南肚脐下方的腹肌上,下腹的血管盘根错节的通向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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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舒服极了,软热的肉褶吸附着粗长的阴茎,随着顶弄有规律的收缩,臀肉撞上坚硬的腹肌,白嫩的臀尖被撞得泛红,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啪啪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孟从南眼红的看着塌下去的软腰,臀部高高翘着,颊边淡淡红晕,压抑着喘声,汗水湿了鬓间。
手指刚好能卡在腰窝处,那里好像是天生就是给孟从南握着的,阴茎捅的一次比一次深,他控制不了力度,只想在她身体里驰骋。
后入深的能直接顶到子宫口,宫颈夹着茎身,随着抽动,被上面的沟壑撑大,可怜的穴口被撑的近乎透明,淫水不断淋在龟头上。孟娆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小穴被捅的麻木,身下像流不尽的泉水,汩汩的冒水。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香甜腥味。
身体没了力气,只能任凭孟从南抓着她的腰,上下套弄着鸡巴,孟娆像是套子一样,拴在上面,阴茎将小腹顶起鼓包,深的好像要把肚皮戳破。
枕头吞掉了许多泪水,孟娆呜呜咽咽的,她并不知道自己叫的多可怜,柔情的声音混杂着哭腔,让人心生怜悯然后又把她推入泥沼,看她挣扎绝望的样子。
孟从南俯下身去,亲吻她脆弱的肩胛,手臂把她禁锢在怀里,他们之间没有空隙,他能感受到颤抖和心跳,他们能够融在一起,血液相汇。
淫水被捣成白沫,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孟从南痴迷的吻着光洁的后背,手指细细的抚摸每一寸光滑的皮肤,感受着肌肤战栗,像是一朵小烟花在指腹爆开。
“姐姐,好喜欢姐姐,想都射给姐姐,让姐姐小逼只记得我的。”
他用力往深处顶,阴茎不停戳着花心,撞击着脆弱的宫口,孟娆抓着枕头的手不断收紧,身体被撞的一抖一抖的,声音被顶的不成调,撞深了呜咽声音就骤然大了起来。
等到结束后已经后半夜了。
外面的雪还没化,淡白色的光亮透过窗户中间的缝隙,照在地板上。孟从南将孟娆拥入怀中,孟娆身子单薄,轻易就能抱过来,怀里软绵绵的。她睡的很沉,呼吸也轻,像是羽毛轻轻落下,落在洒满月光的地板上。
脚上斑驳的淤青划伤,是他故意弄上去的,特地选了一块粗糙不平的石头,狠狠的摩擦着脚踝,坚硬的颗粒凸起将嫩肉磨的红肿不堪,几颗鲜红的血珠顺着脚腕往下流,但是他好像感知不到疼痛,仍旧用力的摩擦撞击着。
等他一瘸一拐的到回到家,脚踝周围肿胀变的青紫,血淋淋的脚踝还有着半干的血迹,看上去骇人极了。
肩膀上的积雪被抖落到干净的地板上,漂亮水润的浅瞳映出他的身影,孟娆心疼坏了,眼里都有了水光,关切埋怨的话语都是软软的怜惜。
他的目的达成了,漫长枯燥的寒假,孟娆只会想着他受伤
', ' ')('的脚踝了,知道他动作不方便,就体贴的照顾他起居。
温软的手指握着镊子,夹起浸满碘伏的冰凉棉球轻轻的擦拭他结痂乌黑发紫的脚踝。纤细嫩白的手指好像是用上好的白玉做的,每一个骨节白里透着粉,带着恰到好处的骨感凸起,软棉的手感。
孟从南更喜欢看现在这样,那双白腻如脂的手,中指和无名者并起,共同探入嫣红多汁的花穴。手指小幅度抽查着,肉感的腿肉都在颤抖,外面的手指屈起,为了更好的贴在耻骨上。
“小南啊摸摸这”
泪水从绯色的眼周滚落,声音是甜腻婉转的。可怜的细指根本够不到里面,穴道被淫水泡发酸,细指的抽动不过也是隔靴搔痒。孟娆眯着眼看着前面的孟从南,委屈的呜咽,将腿分的更大,企图让他注意到被她抓肿的阴户,手指还在不停的抠挖。
哭声越来越大,声音破碎的发颤,嫩薄的肌肤因为快感热意蒙上一层细汗,在灯光下泛着水光。
孟从南置若罔闻,即使身下阴茎已经高高翘起,看着眼前极具冲击的画面,他深吸了一口气,让胸腔充满了新鲜冰凉的空气,然后缓缓的吐出。
他恨不得冲上去将阴茎狠狠的贯穿进去,让这个骚穴来不及反应就被操透,强硬的刺进宫口,将腥浓的精液灌进去,小骚穴连口都合不拢,只能颤颤巍巍的流着他的浓精。
可是他要罚她的,让她这么快就爽到了,还算什么罚。
腥甜粘腻的淫水喷溅的到处都是,白细手指间相连着淫靡银丝,殷红洞口一张一翕,包裹住白玉手指。不知道乱碰到哪了,腿心猛的抽搐起来,小腹急促的起伏,快感从尾椎通向大脑,湿淋淋的穴口喷出一股淫水来。
“呜呜喷了”
乖软的小脸上满是潮湿的泪痕,浅瞳无神的盯着天花板,莹润粉唇溢出甜腻哭声,整个人像是被操傻了一样,可怜的只会陈述事实。被喷湿的手无力的垂着,猩红穴口还在流着腥臊淫水。
水湿透了身下的床单。
“啪”
骨节分明的大手带着寒意扇上了还在张口的嫩穴,发出清脆的响声和水声,“呜呜小南别打”,这一掌扇到肥肿的阴唇上,孟从南没有收住力气,小穴火辣辣的疼,像是被火舌炙烤过。
疼的她眼泪又流了两行,她夹着腿,想要合拢,逃避孟从南的巴掌。“分开,姐姐撒谎,明明爽的又流出水来”孟从南漆黑的瞳仁欲望欲望,手指掐上肥腻肉感的腿根。
“不要小穴好痛”她哭着用手去遮挡,因为在他扇完之后,确实又有热流涌出身体。
他又扬起手,连着扇了几下。掌心的凉意彻底被驱散,还在发红发烫。几巴掌下去,小逼彻底肿了起来,连旁边白皙的皮肤,都被扇出艳丽颜色。小巧的蒂珠也被扇了出来,充血挺立在空气中。
“不要小南好疼我不要和小南做了好痛小穴要打坏了”
孟娆抬着屁股向上缩,泪水连成线滑落脸颊,哭的凄惨可怜,细软手指不敢碰到扇肿的地方,只能无措的揉着小腹。
腿心都是抖的,还想往别处逃。孟从南挑了挑眉,将她细长的腿夹到肩膀上,嚣张的龟头俨然顶着穴口,轻轻磨着湿热的细缝。
疼痛过去就只剩热痒和酸胀,本来就敏感的地方又被人轻轻的磨,微小的触觉被无限放大,混乱成快感催生的热。
孟娆像是被拖拽上来的白鱼,几乎耗尽了力气。她将头深陷进绵软的枕头里,柔顺的布料为她拭去满脸的泪水,细碎的哭声尽数让枕头吞了下去。
细腿被摆成型分开,孟从南掐着她的腿肉顶了进去,里面已经高潮过了,甬道被唤醒了,用力夹着闯进来的硕大异物。湿腻软热的穴肉瞬间包裹着硬直肉刃,炙热催人的欲望得到疏解,深邃冷峻的眉眼轻轻抬起,他眯着眼享受肉穴的讨好。
哭声透过被子变得闷闷的,头发散乱在绯红潮湿的小脸上,玉颈都染上了粉色,上面细细凸起的筋络,都像是在引诱着人掐上去,感受脉搏跳动。
他把人抱了起来,脆弱的腿弯架到他有力的手臂上,粗长的阴茎全都顶了进去,胯骨撞上根部,红肿的小穴像是套子一样依附着作恶的阴茎,随着撞击吐出又含进去。
“啊太深了呜呜要捅烂了肚子要被捅穿”
圆润的脚趾蜷缩,小腿敏感的翘起,这个姿势进入的极深,整个人像是挂到他身上,唯一的用处就是吞吃鸡巴。
孟从南用力的挺腰耸动,双手掐着孟娆的软臀,抬起套在鸡巴顶上细细研磨,硕大龟头将深处的肉褶撑开,腰窝都透出酸爽。
孟娆无力的趴在他的颈窝,时不时的传来舒服的哭哼声,清澈的眼珠直直的向上翻着,猩红小舌探出粉润饱满的唇,像是被人操熟一样呈现出痴态。
感受到肩膀的一片湿润,孟从南顶了顶腮,“爽也哭,不爽也哭。”,声音低沉,带着性感的喘气声。
沉湎与情欲的孟娆自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体内的粗暴异物,径直的往里戳去,她像是坐在上面,动弹不得。
', ' ')('白细的手臂环抱着孟从南的脖颈,孟娆紧贴着孟从南侧颈,她被撞的乱晃,眼前景象都变得模糊起来。她迷糊的盯着他凸起的青筋,然后大胆的伸出小舌舔上了去,顺着脉络一路舔到耳后。
脖子上的软润触感,让他太阳穴直跳,眼里燃起情欲的火色,眼周被激的发红。他缓缓转过头来,却瞧见了罪魁祸首连舌头都来不及收回去,痴傻的看着他。
手里用力的捏着臀肉,另一只手朝着软臀打了上去,软肉受到撞击发出清脆的响声,荡出漂亮的肉浪。
“痛好痛别打了”她倒在他怀里低低的啜泣,委屈的抱着他的脖子撒娇的哭。
“刚刚在浴室不是还勾引自己亲弟弟,看见大几把就走不动了是吧。”孟从南轻佻的说,手掌揉捏着被打的发烫的臀肉。
刚才浴室她就看了一眼,却被孟从南颠鸾倒凤的说成蓄意勾引,他就是想罚,借口什么的自然信手拈来。
“没有没有”
她向上躲着,滚烫肉茎快要从穴口滑落,“还想跑?”孟从南将她狠狠向下一压,狰狞阴茎再次破开肉穴,捣了进去。接着又甩了几巴掌到屁股上,小穴被扇疼绞紧,哆哆嗦嗦的泄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去了”
甬道骤然收紧,两旁的媚肉颤抖的痉挛着,脊背绷直往他身体上靠,指甲深深了陷进肉里,划过下肌肤留下一道道红色划痕。
穴口的淫水顺着向下流,被捣弄的发出水声,粘腻的液体顺着二人交合的地方流了下来,上面还有轻浮的白沫。
孟从南托着她迈开步子,交合不堪的淫水滴到地板上,泛起了水光。性器随着走动戳着穴道软肉,孟娆将孟从南搂紧,头靠着他低低的哭泣,顶到了就叫的娇媚尖细。孟从南乐意这样逗她,怀里的人软软的一团,哪里都是软绵绵的,就适合被人抱在怀里乱操。
他把她压到冰冷的门板上,结实有力的手臂依旧环过她的腿弯,把她禁锢在门上,身下仍旧不停的往上顶弄。光滑瘦弱的脊背被压的有些痛,坚硬的门板硌的她打颤,她像是嵌在墙里的专门伺候他的套子器具。
孟从南把她抵在门上射了出来。
随手将套子摘下扔进垃圾桶里。孟娆的两条细腿还在打颤,腿弯不自然的屈起,腿根处红肿不堪,两片阴唇肿胀的缩不回去,可怜的露在外面。少女的身体是美好馨香的,经过滋润后,开的更盛了。
上挑的眼尾含着春情,里面总有那么几滴泪,泫然欲泣。此时正呆呆的看着孟从南,眉头微微挑着,脸上潮红未退,她无意识的张嘴,可以看的里面的艳红舌尖。
孟从南吻了上去,勾着她的舌尖缠绵,轻轻挑逗着她僵硬的舌根,她动作生涩,只是呆呆的顺着他来。孟从南不满的咬住了那瑟缩舌尖,“唔”,孟娆吃痛,将眼眶里的泪挤了出去。
孟从南又把她压在身下做了一次,孟娆的双腿彻底合不拢了,泪眼婆娑的要他抱。
他把人哄睡后,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时间掌控的刚刚好,再过一会父亲就该回来了。
他餍足的吻了吻孟娆软嫩的脸颊,轻轻的关了上门。
消毒水的味道从温水中散发出来,刺鼻又强烈。慢慢的腐蚀着刚放进去的抹布,孟从南平静的看着,深沉的眼眸没有一似波澜。
他很熟悉这种味道,在圣洁冰冷的医院,侵蚀着他最后的希望。母亲安静的躺在病床上,输液的针头注入静脉,吊瓶里的水顺着输液管注入病态瘦弱的手背。
自从住了院母亲就很少笑了,原本红润的脸颊也变得苍白缺乏血色,皮肤松松垮垮的,眼睛总是空洞的,整个人像是冬日里干枯的柴火,就等着被一把推进火炉。
孟从南对医院有种恐惧,在这个充满希冀的地方也同样存在不甘和愤怒,他看见过有人抓着单子为了凑齐医药费焦头烂额,也有人看着诊断书流下绝望的泪水。
母亲顾不上他,他就躲在白色窗帘后,抱着小熊发呆。他不明白母亲明明之前很爱他,但是到了医院后却变得越来越沉默,小孩子对于爱的定义又是非常浅薄的,只是觉得不陪他玩就是不爱他,长大后的孟从南知道母亲更爱他。
医生和护士姐姐都知道母亲的情况,有空就来陪年幼的他玩,母亲有时也会撑起笑脸,摸他的头,说他懂事。
当妈妈被一张干净的白布盖上时,他们告诉他,妈妈再也醒不过来了,他丢掉了的玩具熊,用两只手抱住冰冷妈妈的腰,泪水模糊了一切。
父亲带着他到了一个新地方,住上了比他原来的家更大的房子,干净温馨的家里,出现了一个小女孩。
“她是你姐姐,小南。”
姐姐?他们是亲人,和妈妈一样的亲人。是不是只要对她好,她就会和母亲一样对她更好?那他要加倍对她好才行,他已经失去母亲了,他不要再失去姐姐。
水龙头滴下的水滴将整个回忆绞得四分五裂。
“孟从南,桌子还没擦好就在这发呆!”孟娆将袖子撸了起来,上挑清澈的狐狸眼被瞪圆,
', ' ')('像是小时候玩过的玻璃球。柔顺的头发被她利落的扎了去来,他好像又看到,站在客厅穿公主裙的孟娆了。
孟从南不说话,没有任何表情,平静狭长的眼睛好像要将她穿透。
“我脸上有东西?蹭上灰了?”孟娆抬起手腕,擦了一下脸颊。
“没有东西——抹布洗好了”他开口,上扬的嘴角带着几分的得意,下垂的眼眸温顺清澈,他笑的灿烂,像是接到盘子想要讨报酬的乖乖小狗。
“那就去擦桌子吧,家里的桌子都由你负责。”孟娆语气有那么一点温和,并没有顺着他的意思给予相应的褒奖,甚至还有一点恶劣的惩罚,得不到爱抚的小狗还会乖乖听话吗?她想知道。
“好吧”孟从南露出了茫然无措的神情,眉毛轻轻抬起,鸦青色的睫羽向下敛着,将明亮的眼珠给遮挡住。他好像和手里的抹布变得一样讨人厌了。
高大的身躯和狭小的浴室极为不符,他低着头,双手浸泡在温水里,不情愿的慢吞吞的揉着抹布。黑色的头发被浴室里明亮的光线照成暖色,像是长毛绒泰迪熊柔软肚皮上的颜色。
这个柔和氛围总让她想说出软话,视线瞟到他的脚踝,“好了,看在你脚受伤的份上,我们一起干。”
在这场对话中扭伤的脚踝成了孟娆的台阶,她给了孟从南让他顺着走下去,她只是想改变锋芒毕露的气氛,将尖锐全都软化成温柔的光。
房间被打扫的一尘不染,墙上悬挂的照片都闪着光。桌子上的摆设被正确的摆放在该有的位置,桌布整整齐齐的盖在桌子上,连褶皱都好像被精心调整了一番。
干净整洁的房子被挂上红色的新年挂件,门外连窗帘都贴上了,好像贴上这些东西才有了过年的味道,安静的房间也变得热闹起来。
三十的年夜饭是最热闹的,父亲会喝很多很多酒,杯子里的高度白酒被一口一口的喝进肚子里,这一年的压力好像也随着白酒被吞进肚子里。
孟娆看着父亲喝酒,心里涌出一阵一阵的酸水,鬓边也长出了白发,眼尾的皱纹年年都在增加。这些年的压力像是水里的漩涡,将父亲拖了进去。
父亲在厨房里准备着年夜饭,围裙系在身上,他将袖子撸了起来,将切好的莴苣放了进去,然后拿着铲子翻炒,动作一气呵成。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能在父亲身上看出疲惫来,父亲微微弯的背,还有下垂的眼睑,微微颦起的眉毛,身上的围裙也松松垮垮的,好像一直在强撑着,没有真正一刻放松下来。
孟娆洗番茄的手顿了顿,过完年后紧接着就是父亲的生日,她做家教的钱加上之前攒的,足够买一个好牌子的皮带。
这几个番茄熟透了软软的,呈现出鲜艳的红色,透出酸甜的气息。孟娆从水里捞出来,放到案板上。孟从南拿起刀,利落的切成小块,番茄汁水流在案板上,空气里酸甜气息似乎更浓了,虽然在油烟味里并不吐出,但是还是能被人轻易的嗅到。
修长白净的手指抓着番茄块,快速的放进干净的瓷碗里,脂玉般的手指沾上红色汁水,倒是显的非常可口。
孟从南低着头,身上的围裙将腰收紧,宽肩就展现出来,并没有很夸张,能把肩膀上的褶皱撑平。
三人就这样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偶然闲聊几句有笑声传出来,气氛轻松。
“来,从南,小娆,今年上大学了,成了大孩子了,跟爸爸喝一个”父亲疲惫的脸在酒后都舒展开了,脸上红润多了,他朝他俩举起盛满白酒的杯子
。父亲喝的已经够多了,孟娆不愿让他喝这么多酒,把他举起的手往下压。
“爸别喝了,你都喝多少了,明天还有时间,明天再喝。”孟娆语气像是在哄小孩。
“都过年了,还不让我好好喝一顿。”父亲已经染上醉意,执意拿起酒杯,一口喝了进去。这酒度数很高,光是闻着就有一股辣味。
酒杯里的半杯还在晃,“来从南和我喝,长大了应该和爸爸喝酒了,以后出社会也是要喝的。”孟昌平看劝不动孟娆,就转身对孟从南说。
“爸,就喝这半杯,我敬您,喝完就结束了好不好。”孟从南拿起旁边的酒瓶,倒了半杯。眼眸明晃的比杯子里的酒还要醉人,红润的唇色像是已经喝了千百杯了。
孟娆看着他们碰杯的样子,眉头紧皱着,略有责备的看了孟从南一眼,怪他不该顺着父亲的意思喝酒。
喝了酒眼睛好像蒙上了一层水光,眼神淡然带着一丝窘迫的笑意,孟从南轻轻的放下酒杯,夹起来一块黄瓜,辛辣的白酒入喉他必须用什么东西压一压。
孟昌平喝完,长舒一口气。将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眼角的褶子比平常要更重一些。
桌子上的饭菜有些凉了,电视机里还在放着热闹的春晚,父亲仍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喝到话都说不清了,还让孟从南给他倒酒。
孟娆看着父亲酒后的笑,也不再阻止,毕竟一年也只有这个时候,父亲才能真正的放松下来。
她拿起酒
', ' ')('杯,里面盛的是果汁,本来她和孟从南就是打算喝果汁的。深色的葡萄汁映出她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在倒影里颤动。
清甜的葡萄汁有一丝辛辣的酒味,她皱了皱眉,但是也喝下去了,葡萄汁的香气变得浓烈,醇香,并没有想象中的辛涩,苦味。
“让我们一起来迎接这个美好的春天”主持人的播音腔从电视里传出,外面放起了爆竹烟花,一朵一朵的烟花在天空中炸开,在窗户框中绽放。
原来已经十二点了啊,新年到来了。孟娆回过神来,她看着桌子上的酒杯不知道发了多久的呆。桌前的饭菜被推到前边,孟昌平趴在桌子上,后颈已经通红了。孟从南好像也喝的有点上头,眼神有点涣散,白皙的皮肤透着淡淡的红,展现出与长相不同的迟钝。
“孟从南,回房间睡吧,很晚了,明天还要早起拜年。”孟娆站起身,对着孟从南说。看着桌子上了狼藉,她叹了口气。
孟昌平好像真的睡着了,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孟娆拍了拍他的手臂,将他搀扶着回到了房间,父亲迷迷糊糊的说着他没喝醉的话,孟娆也不反驳,顺着他的意思应付他。
孟娆正握着门把手,小心翼翼的退出房间,突然后背碰上孟从南炙热的胸膛,他的手臂紧紧环着孟娆纤细的腰肢,下巴抵着她的肩膀。
酒精被身体代谢,孟从南体温很高,贴上来的时候就像是温暖的阳光晒在后背上。两人之间姿势暧昧,远超了姐弟的范围。
后颈被紧靠的想要出汗,热气混杂着酒味喷洒在侧颈,她的头偏了偏,这股热浪熏着她好像醉了。
门紧闭着,孟娆看着门上木质的纹理,上面特制了一圈一圈的年轮,孟娆看着也有些晃。她被压,肩膀承受的力越来越大。
她手抓着孟从南交叠在她腰间的手,想要用力掰开,他却搂的更用力了,孟娆像是嵌进他身体里。
“姐姐,别走。好不好?”
孟娆有多久没被孟从南抱过了?
孟娆当然不喜欢这样亲昵的拥抱,每次都会狠狠的推开,可孟从南好像不长记性,下一次还会紧紧的抱上去。
小孩子都很单纯,稍微一问就打听出来了。“姐姐身上香香的,好喜欢抱着姐姐”孟从南对孟娆说。孟昌平自然不在意,姐弟亲近是好事,哪有阻止的道理。
对于孟娆的告状,都是一笑而过。
“姐姐,好喜欢你。”孟从南把头埋在孟娆颈窝处,声音闷闷的。鼻尖顶着孟娆的玉颈,香气萦绕在他两侧,那种清甜软香,是少女特有的味道。
孟娆听到这话,心尖一颤。
随即又想到,只是弟弟对姐姐的依赖罢了。
“好了,去睡觉吧。”孟娆语气温柔,用手轻轻的拍了他放在她腰际的手背。她也有些累了,暂时闭上眼,想要休息片刻。
身后的人纹丝不动,只是用鼻尖轻轻的蹭,青年细软的发丝挠着孟娆的耳朵,有些痒。他像只巨型犬一样,热乎乎的趴在她身后。
孟从南好像不满足于蹭了,她感觉一个湿润的东西贴上侧颈,灵活的舔舐着,立即反应过来了是孟从南的舌头。她身体僵住了,心脏慌乱的跳动,脑子里空白一片。
这已经超出了,一个弟弟对姐姐的依恋。
呼吸都紊乱了,“小南,醒醒,快去床上睡觉”声音僵硬的都变了音色,她用力掰着孟从南的手,想要挣脱开滚烫的牢笼。
周围都安静了,只有孟从南不均匀的呼吸声,时重时轻。
孟从南不满的咬上了后颈的嫩肉。不轻不重,刚好能感觉到,但不会留下什么痕迹。孟娆后颈一疼,感受到孟从南的动作,腿有些发软。
于是,她挣扎的力度更大了,呼吸变得急促。纤细的手扒着青年的手臂,身体也跟着乱晃。孟从南像是故意对着干,将孟娆搂的越来越紧,甚至上下摩挲着她的腰。
身后有东西抵着她,孟娆不敢动了,手悬浮在空中,耳边传来嗡嗡的声音,心底传来一股恐惧的寒意包裹住了她,几乎让她喘不过气。她不是小孩子,自然知道这是什么。
孟从南勃起了,对着她勃起了。
一定是喝醉了,喝醉了总是不清醒的,他也许认错了。对,一定是这样的。酒精让身体变得燥热敏感,变得意志不清晰。
就在孟娆用酒精给孟从南开脱时,她不知道身后的孟从南勾起了笑。
不清醒,也许吧。
年后这几天一场雪都没下,明媚的阳光从窗户投射进来,空气里的灰尘成了发光的星星,在深色的地毯成了星星暗色的背景。
这几天一直在拜年,今天难得空闲出来,是因为今天是父亲的生日。从中学开始,之后的每一次过生日都会是他们两个给父亲做一大桌子菜。去年他们做的烤羊腿,父亲很喜欢吃,其实说是他们两个一起做的,但是孟娆都是是给孟从南打下手的。
孟娆把早已准备好的皮带送给了父亲,做工精细的皮带被父亲握在手里摩挲,他用指腹轻轻的划过金属扣,脸上的笑意愈发深了
', ' ')('。
“小饶送的礼物,爸爸很喜欢。”孟昌平用慈爱的眼神看着孟娆,将皮带包装好放到原本的礼盒里。
接着,孟从南将他备好的礼物送了出去。
一块精美泛着光泽的手表。
孟娆心里一惊,她有考虑过这个牌子的手表,但是这个牌子的都很贵,而且不一定能买的到,所以她最终决定买的皮带。
果然父亲在看到孟从南的礼物时,眼底的喜悦是压不住的。
无论演技多高超,总会有破绽的。下意识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情绪是藏不住的,就算关进漂流瓶扔进海里,但还是会漂到陆地,被人发现。
孟从南是很会讨父亲欢心的,他乖巧懂事,没有让父亲操过心,学习成绩更是好到没话说,橱子里满满的奖章、证书。
她有些失落,她生来就是失败者,永远不会让任何人满意,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好像又输了,她买不到的手表有人会买,得不到的嘉奖对别人来说是轻而易举的。
“好,小南送的礼物我也很喜欢,”他拍了拍孟从南的肩,酝酿了几秒,“以后不许为爸爸花钱了,你们要留着自己花,都大学了手里要有点钱的”,这一句是对他们两个说的,目光像是轻轻飘落的羽毛落在他们两个身上。
父亲当即让孟从南给他带上手表,孟从南的手指按压着柔软的皮革,咔哒一声,顺利的带上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灯下的原因,低调的手表闪着高调的光。
客厅里飘着饭菜的香气,这一次孟从南主动将父亲的酒杯斟满了酒,父亲是爱喝酒的,更别说是他喜爱的儿子给倒的酒。
父亲在酒后总爱讲些道理,这是他作为长辈的权利,即使他并没有那么成功,但还是要摆出姿态来,杯中的酒像是他的战利品。
“我记得你们小时候可听话了”孟昌平抬起头,远远望着未关的窗户,“还记得你们第一次骑自行车,小娆老是学不会,还要从南在后边推。”
“我那有这么笨,而且最后也学会了呀!”孟娆兴致缺缺的用筷子拨弄着眼前的青菜,夹起顺眼的放在嘴里。
孟昌平喝醉了,意识不到孟娆不开心的语气。“我不笨,你妈也很聪明,真不知道遗传了谁。”孟昌平说速缓慢,带着笑的调侃,红润的面颊隆起,闷出了汗。
“我妈很聪明吗?”孟娆只通过一张模糊的照片,看到过,她想知道关于妈妈更多的事。
“你妈妈很温柔,人也很善良”孟昌平用手比划着,看起来更像是一个酒鬼,头发也变得乱糟糟的,“是我没有珍惜她”孟昌平眼中的光黯淡了,像是流星划过后留下的落寞。
外面的下雪了,静悄悄的,雪花从客厅的窗户落下,有几片挂在了玻璃上,化成了水滴。孟从南看着窗外,在他这个角度,只要抬头就能看到窗外。他并不了解上一辈的事,所以也并不打算插嘴。
寒冷好像透过玻璃进到了屋子里,孟娆不想听这些伤感的话,但父亲已经醉了。
孟昌平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我我书柜里还有照片呢”孟昌平嘟囔着朝书房走过去。
再回来时,他手里捏着一张照片。已经泛黄了,因为夹在书里,所以还是笔直的。照片在他手里晃动,隐约能看出是两个人影。
他走过去,扶着孟从南肩膀,将照片放在孟从南眼前,“从南,这是你妈妈”。孟从南有点懵,这确实是他母亲,照片上显然年轻多了,满怀笑容的依偎在孟昌平怀里。
他快速的看像孟娆,母亲这个词对她是非常敏感的,从出生开始就没有母亲,只能靠着单薄的话语来勾勒、幻想,填补出一个完美的母亲。
那一瞬间的耳鸣屏蔽了所有的声音,她只听的见自己越来越快的吸气声,喉咙哽咽艰涩,几乎是一瞬间,泪水涌了出来。
她抓着孟昌平的手,整个人颤抖的质问他,“这是谁?你说这是谁?”,眼眶里不自觉的溢出泪水,让她看起来没有咄咄逼人,反而有些狼狈的可怜。
“这是小南的妈妈。”
孟昌平看到她的样子酒就醒了大半,头上的细汗流过鬓角,他一时反应不过来,说了实话。
“姐,先冷静”孟从南将照片抽出,反扣在桌面上。
孟娆抹着泪跑出去了。
路上的雪,被路灯照的惨淡。是在晚上下的雪,将所有的痕迹都覆盖了,留下平整的雪层,被路灯照的闪闪发光。上面只有几列连贯的脚印,也许是晚归的路人。
孟从南顺着痕迹,在花坛边找到了孟娆,两片单薄的肩膀微微耸动着,头上落满了雪花。
地上的积雪隐匿了孟从南的脚步声,把孟娆破碎的哭声放大。她缩成一团,好像将自己埋在雪中。
孟从南在她旁边坐了下来,替她拂去肩头落的雪,动作很轻,“穿上衣服,明天会感冒的。”孟娆抬起头,惨白的脸上只有眼周是红的。
“我讨厌你,”孟娆抱住了他,埋在他胸前,“我讨厌你,都怪你,凭什么你有妈妈,我
', ' ')('一出生就看没有”,孟娆的声音闷闷的,身上的雪融化了,潮湿一片。
衣服裹在孟娆身上,孟从南抓住了她颤抖的肩头,“都是我不好”孟从南低下头,贴近她说,声音很低,很弱,就像是一片雪花从枝头掉落才会发出的细微声。
原来一直以来,肖想的母亲是别人的。她想起了小时候那些人嘲笑她没有妈妈。自己为什么不能拥有一个完整的家。
泪水将她脸上弄的潮湿一片,她紧紧揪着孟从南的衣服,汲取着最后的热源。
那天晚上的事像是枝头的薄雪,轻轻一碰就碎的四分五裂,落入雪中又变得看不见了。
孟昌平宿醉后,什么都不记得了,甚至问孟从南照片为什么会出现在桌子上。他们两个都默契的不再提那天晚上的事。
都说过完元宵节,就算过完年了,可是从孟昌平上班后,家里就冷清了。孟娆也要开始给对面小区的小孩上课了,这次她准备了一个红包,里面是装的是几颗水果糖,是她吃过觉得好吃,才给小孩带的。
路上的雪化成了冰,很滑。
“好吃,我喜欢吃葡萄味的。”小孩嘴里含着糖,说话含糊不清,眼睛乌黑透亮的看着她。小孩就是好哄,几颗糖就收买了,孟娆心里想。
“那当然了”孟娆低着头,检查小孩的语文作业,他的字很端正,横平竖直的。“张希,你这做错了,”孟娆指着一道连线题。
“哪里做错了?”张希用舌头拨弄了一下嘴里的糖,靠近看孟娆指的题。
“你再看看,好好检查这个连线题。”孟娆看着他,语气冷了几分,但也没有很严肃。让她生气的是这个词是在课文中学过的,他不应该出错。
张希拿起笔,皱着眉想了一会,“难道是无私的亲情,热烈的爱情?”他抬起头,圆溜溜的瞳仁里都是疑惑,这道题是把前面的形容词与后面的名词相配。
“对啊,你一开始写的是无私的爱情,热烈的亲情。”孟娆陈述道,看他仍然不解,随即又补充道“无私的爱情也勉强可以,但是热烈的亲情就说不过去了。”
“爱情和亲情不一样吗?不都是感情吗?”
“不一样的,爱情是两个相爱的人产生的,就像你爸爸妈妈。亲情是有血缘关系产生的。”
“那万一相爱的人有血缘关系呢?”张希追问道。
孟娆想了半天却不知道如何开口,看着张希较真的样子,不能草草的就下结论,“这个问题,先保留,等我知道了,我再告诉你。”
两个有血缘关系的人就不能相爱吗?或者相爱的两个人就一定没有血缘关系吗?血缘和爱情难道就没有交叉的情况,只是世俗告诉他们不能相爱。
高挑修长的身姿立在楼梯口,他低着头,侧脸凌冽分明,薄唇呼出的气都成了水雾,融入了身后的雪景中。
孟娆一下楼梯就看见了,孟从南穿着长款羽绒服,领子立了起来。他怎么会来,孟娆了一眼脚下的楼梯,缓慢的走了下去。
“姐,外面雪下的大,今天你又没带伞,我给你发过信息的。”孟从南开口,声音像是从雪山上流下的纯洁融水,没有杂质。他侧过身,手缩进袖子里,只漏出被冻红的指尖,莫名让人心疼。
风骤然大了起来,将雪吹在门上,发出窸窣的声音,外面几乎看不清了,只是刺眼的白。
孟娆不适的眯起眼睛,轻声说了一句“嗯。”
伞不大,两个人挨得很近才能不被淋到,孟从南的手轻轻的放在孟娆的腰上,这才确保两个人都在伞中央。走动之间两人总能摩擦到,孟娆的肩膀碰撞到孟从南的锁骨上,手臂环过孟娆的后背,即使穿着外套,也能感受到。一抬头就是孟从南利落的下颌,后背像是在发热,慢慢的这股热蔓延到面上,连心脏也波及到开始乱跳。
一踩到雪里,能没过脚腕,柔软的雪把整个鞋子都吞了进去,孟娆低着头看路,想分散注意力,让清冷的雪安抚住她不安慌乱。
他们走的很慢,顺着路边走,雪还是很大,一簇一簇的往下落,落到伞上,堆积成阴暗面。
一阵巨大的刹车声传来,接着白茫茫的雪里冲出了一辆轿车,黑色的轿车像是头凶猛的野兽,直直的向他们冲来。
一瞬间发生的很快,孟娆来不及反应就被推了出去,连同黑色的的伞,惊慌的落到地面,心里的恐惧来不及产生,车辆就冲了过去。
时间仿佛停滞了,巨大的撞击声将静谧的空间割裂,碰撞声、碎片声、尖叫声充斥着间隙,将孟娆完全吞噬。
耳边传来滴答的仪器声,眼皮昏昏沉沉的抬不起来,孟从南隐约的闻到烦闷刺鼻的消毒水味,让他猜到这是医院。
手臂的肿胀刺痛,也在提醒着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尝试握拳,手指长时间不动都发麻了,随即被一双柔软的手握住,带着炽热香味,连令人作呕的消毒水味都淡了不少。
紧皱的眉毛放松下来,鸦青的睫毛微微颤抖,面色看上去有些苍白,淡红的嘴唇因为长时间不喝水变得干燥,像
', ' ')('是一朵干花,没有生机但异常美丽。
孟娆紧紧握住他的手,感受他血液的流动,那一天太过黑暗,空气中仿佛还有烧焦的味道,她甚至敢回忆那一天。
泪水不自觉留了下来,滴到他温热的手背上,孟娆是被他推了出去,那辆轿车原本是对准她的,他是有机会幸免的,可是他放弃了,将仅剩的机会给了她。
他们是兄妹,不,只是继兄妹,微乎其微的关系早在这十几年就消耗了,他们不是从小就认识,感情也没有那么深厚,唯一的联系是他们共同的爸爸。
其实在此之前,如果是孟从南在事故中心,她也不确定自己能否在这几秒里做出反应,自己不会袖手旁观,但也绝不会做到他这一步。
但现在,孟娆欠他一条命。
平静的湖面被打破,里面的污泥也跟着卷了上来,把清澈的湖水搅的浑浊不清,孟从南忽然又跌落在深水里,母亲苍白的笑浮在热烈的日光里。
他猛的喘了口气,手臂隐隐作痛,还好灌入肺部的不是阴冷的湖水,眼前是柔和的光亮。心脏忽然抽动了一下,他本能的皱起眉头,又闭上了眼睛,脑海里还残存着母亲的笑,手指曲了曲抓握住母亲的衣襟。
感受到孟从南的手抽动,她抬起头来,意识清醒了大半。孟从南陷在柔软的枕头里,展现出几分柔和,冷感的五官有些憔悴,让人心里泛起柔和。
“小南,”她声音压低,不想吓孟从南。目光落在孟从南眼下的青色。
“妈妈…”孟从南紧皱着眉呢喃,头痛苦似的轻晃,手抓的越来越紧,指甲抓的孟娆有些疼。
她不想让他这么痛苦,于是开口说道“我在”。
好像是听见了她的话,孟从南安静下来,又睡了过去。
中间孟从南叫了很多次“妈妈”,声音又小又黏,跟碎了似的。
手心出汗,也没松开孟娆的手。
等到真正清醒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太阳西斜,橙色的阳光从窗户洒到白墙上。孟从南看着染了色的天花板,有些恍惚,他是在孟娆错愕的表情里倒下的。
因为长时间不进水,泛白的嘴唇起皮了,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唇,喉咙发干,咽口水都有些疼。眼神扫过少女红润的侧脸,脸上还有清晰的泪痕。
他想用手摸一摸乖软的脸颊,一只手被孟娆攥着,另一只打了石膏,只有手指能动。黑眸深邃看不出情绪,他嘴角微微勾着,喉咙生了痒意,干咳了两声,眼周因为用力泛起湿红。
孟娆惊醒了,白皙的脸颊还有衣服的压痕,她连忙递上桌子上的温水,“没事吧,我刚刚不小心睡了,还好药水没滴完,”孟娆给他顺气,眼神柔和的好像要滴出水来。
他捂住嘴摇了摇头,眉眼中还有一丝憔悴病容,喝过水后,喉咙好受多了,孟娆拿着杯子给他递上纸巾。手被孟从南一把拉住,拉这她往他身上靠,孟娆身体晃动,杯子里的水都要洒出来。
墨色的瞳仁轻微晃动,看向孟娆时是柔和的,粉润的浅色薄唇紧紧抿着,像是在示弱,他攥紧孟娆的手腕,直直的盯着她。
他这样子像极了小时候黏人的样子,清远疏淡的面庞做出这样的表情有些违和,她耐下心来说,“我只是放一下杯子,我不走。”
握紧的手松了松,孟娆觉得他有点呆,便缓和气氛说,“你手臂还疼不疼,还有别的地方难受吗?”话一说出口孟娆就后悔了,他手臂骨折了怎么不会痛。
“不痛了”
“那我给你削苹果?”
“不用”
“那你再睡会?我在旁边看着你。”孟娆把手扶上了他的手背,就这个动作让孟从南觉得安稳像是湖面落石后渐渐平稳的波澜。
孟从南垂眸,盯着她白皙的手背,将头陷进柔软的枕头里。
“小南,你先放开我,好不好”孟娆知道他喝醉了,把声音放软,身体慢慢往前靠,避免碰到身后的硬物。
孟从南的沉默让气氛开始焦灼,察觉到孟娆的动作,他恶劣的顶了顶胯,粗鲁下流的抵着孟娆的屁股。舌尖扫过后槽牙,他的朝孟娆侧颈吹了口气。
凉气让雪肌颤栗,她难耐的耸了耸肩,将头偏了过去,身后的炽热仍然顶着,让她感受到极大的压迫,像被猛兽扑在身下,流着涎水想要吃掉她。
“小南,你先把我放开还不好你抱的太紧了我没法动”
孟娆装作镇定的样子让他想笑,明明身体都发软了,耳后红的像午后的红色山茶花,细细嗅还有香气。
“怎么办啊,姐姐帮帮我。”他声音可怜低沉,像是干涸河床的石头,等待着雨水的滋润。
她怎么帮他,而且这东西不是过一会就能下去吗?为什么要她帮,就算他们关系再好也不能这样互相帮助啊。孟娆怔住,紧张的咽了口水,“我我怎么帮?”声音都发颤,汗水从鬓角流下。
眼睛扫过父亲的房门,她怕父亲突然出来,先让孟从南放开自己,然后再做打算。
“你先放开我,我帮你好不
', ' ')('好?”
“不好,姐姐肯定想跑,对不对?姐姐帮帮我,我好难受,姐姐摸摸好不好?”
孟从南的头发扎到了孟娆的颈后,她顾不得这个,因为他顶的更加用力了,粗硬的阴茎隔着裤子插进她的腿缝里。孟娆脸色发白,敏感的身体在背德的刺激下流出了水,吸气的声音越来越大,胸腔也跟着起伏。
“孟从南,你看清楚,我是你姐姐!”孟娆声音提高,本想起到震慑的效果,她却发现孟从南贴的更紧了。
他并不忌惮父亲,也不害怕孟娆,这才是最令人恐怖的。
“我帮你你要怎样才可以。”孟娆声音有了哭腔,说的又慢又小,声音小了听起来就软软的。
“摸摸就好”
孟从南好像生怕她走,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臂,将她抱到自己房间,压在门板上。她腰挺的直,贴在坚硬的门板上,不能动。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透过窗外的一点月光。孟从南本就长得高,像一堵墙一样挡在孟娆前面,让她看不见光源,只让她生出恐惧,像是被黑暗吞噬的恐惧。
孟从南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头发遮住了他晦暗的眼神,薄唇泛着水光,尽显欲色。黑色修身毛衣把他的身材都给勾勒出来,手臂不细,能感受到肌肉凸起。孟娆只到他肩膀,身高的差距让她抬头只能看到他的颈部。
凸起的喉结滚动,他舔了舔唇,“姐姐摸摸它,”他坏心眼的顶胯示意,还是用可怜的样子来骗她。
颤抖莹白的手摸上了他的腰间,孟娆的手很软,指腹试探性的摸上小腹,上面暴起的血管,让她感受到畏惧,相似的血脉在里面流动、跳跃。
她一摸上,孟从南吸了一口气,软嫩的手指触碰带来的不是慰藉而是更大的渴望。他难以自持的顶了顶胯,想要更多的舒服。
顺着青筋突起往下划,像是检索又像是挑逗。抓着松紧带的绳子往下拉,一开始没拉下来,卡在了勃起的部位。
她吸了口气,一鼓作气的脱了下来,深色内裤包裹着尺寸可观的阴茎,散发着荷尔蒙的热气,她咽了口水。奇怪的是她感受到熟悉,像是曾经做过。
孟从南不满她走神,抓着她的手,就碰到他自己胀的不行的阴茎上,他舒服的喘了一声,头微微昂起,喉结滚动。
她不敢看下面的龌龊情形,只好抬着头,细长颈部上延伸的脉络像是蜿蜒的细流在肌肤上滑动,充满神秘美感,在黑夜中只是晃眼的白,看不清皮下躁动的血液。
巨物在手心跳动,上面暴起的青筋,磨得她难受,顶端分泌出粘腻的液体,孟从南抓着她的手拂过充血的前沿。
抽气声越来越大,孟娆能感受到他的急躁,情欲上头的时候,眼眶都艳红,漆黑的瞳仁里尽是渴求,唇上泛着潋滟水光,他不能自持的咬着,手里速度加快。
虎口磨的发麻酸痛,孟从南还在说不够,不够。她盯着暗黑的天花板墙角,颈上传来一股刺痛,孟从南咬了上去,尖锐的牙齿刺进嫩薄的皮肤里,她疼的抽气,手里一紧,一股白灼喷涌而出。
接着,眼前漆黑一片,孟从南压了上来,吻住了她。
车祸处理的格外顺利,都是按照流程走的,没有什么棘手的事,司机整夜没合眼,正赶上雪有下的大,这才没看见他俩,直直的冲了过去,等到发现时,轮胎打滑,导致了意外的发生。
他只有右手骨折,别的地方轻微擦伤。孟从南坐在病床上,看着窗外叽叽喳喳的麻雀,最近气温转暖,倒是有了春天的迹象。
等孟娆做完家教,已经午后了,不敢再走那条路,骇人的场景历历在目,于是绕道去的医院。公交车人很少,她刷了卡就坐在了后排,靠窗位置。公交车走走停停,晃的头晕,阳光照在杆子上,又反射进眼睛里。
手机震动了一声,上面弹出消息,预计今天下午到夜间,会有暴雨,伴有8~10级雷雨大风,请注意防范。
她皱了一下眉,将手机息屏。
蓝白的病号服松垮的套在身上,更显的他皮肤素白,孟从南眉骨轮廓优越,鼻梁高挺,窗外的光照的面颊如玉,温润通透。
他倚靠在床头上,膝上放着一本书,似玉的指尖拨弄着锋利的书页,外面起了风,吹的窗帘乱飘。
“冷不冷,也不下来关窗。”
孟娆一开门就看到窗帘被风吹到外面,把口罩摘下来,对折整齐,放进外衣口袋,接着又把外套放在沙发上。其实室内温度不算低,但怕孟从南吹坏身子,她走到窗边把窗户关上。
“我原本是想通风来着,屋里太闷了”孟从南偏过头去,眼睛通透,映出窗外的光,嘴角弯弯挂着笑。
孟娆的手一顿,“那开小一点”,把窗户又拉开了一点,风将她发丝吹起来,好像也带来一股清香,冲淡了消毒水的味道。其实他开窗是因为,房间里的消毒水味太浓了,压的他喘不过气来,总是让他分神。
“爸呢?去上班了?”孟娆开口,她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眼底的疲倦显而易见,昨天做了噩梦后
', ' ')('就一直睡不着了。
看着她眼里的红血丝,孟从南轻皱着眉,“姐,你是不是太累了,我自己在这就行。”
“你伤了右手,做什么事肯定不方便啊,我又没有事”孟娆只是觉得,她照顾孟从南能缓解心里的愧疚,要不是他,如今躺在病床上的就是孟娆。
“你接着看书吧,我在这待一会。”孟娆用手撑着头,把手机拿了出来。
关了窗后,气温不断上升,身体的疲惫感越来越强,脑袋昏沉,身体被温暖柔软包围,意识渐渐模糊。
孟从南将书本轻轻放在书柜上,他俯下身来,用左手将她的发丝别在耳后,白嫩的小脸露了出来,因为热脸颊红润,卷翘的睫毛轻轻晃动。
她睡的不安稳,刚触到细腻的肌肤,他忍不住想用力揉搓,想感受里面血肉的涌动。但是也只是轻轻一碰,顺着触碰到柔软的粉唇,似乎只是接触,她身上的馨香气息就流过来了,顺着手指流进他的血液里,融为一体。
指腹压在粉唇上搓捻,孟娆嘤咛一声,鼻子不悦的皱着,但没有醒来。“睡着了还发骚”孟从南小声嗤笑,指尖浅浅插入唇口,唾液湿了指腹。
周围的气体腐蚀着他的身体,胸腔压着一口浊气,冰冷极了,像是母亲僵硬的身体。只有孟娆在这,他才会好一点,不用硬逼着自己去集中注意力去逃离,她是上天给他勇气的。
勃起的下体已经顶出凸起了,他捏了下饱满的唇珠,口水沾到他手指上,他伸进被子里握住充血的阴茎,快速撸动起来。
灼灼眼神落到孟娆脸上,他压低声音粗喘着,想象着自己在摇晃的病床上操她,插进柔软滚烫的小穴。
他期待孟娆突然惊醒发现,这样他就不用再忍了,直接把她拉到身下操进去。
但是又怕会吓到她,他可不希望以后的每次性爱都在她意识不清醒的时候。
背对着熟睡的孟娆,病床的空间狭小,满载了他发泄不出的欲望,衍生出的热充斥着他的身体,变得湿热、潮闷。
他撸了很长时间才射出来,用卫生纸清理过后,将纸扔进垃圾桶里。孟娆还在熟睡,乖巧的枕在她的手臂上,不知道他同父异母的弟弟,背着她意淫着她自慰。
外面渐渐变暗了,乌云一层一层的压上来,天空被整个铺满,风将空气中的枝叶吹到窗户玻璃上。孟从南看了一眼,现在还不急,要等到外面彻底黑下去,才精彩。
“轰”一道闪电划破天空,将漆黑的屋子照亮。接着房间又暗了下去,孟从南眸光闪烁,涌动着毫不掩饰的兴奋,面容隐藏在黑暗中,晦涩不清的神情,愈演愈烈的压迫感。
被雷声扰到了,孟娆轻轻皱了一下眉。她感觉到有一个热团,抖动着往她脸上凑,她用手去推搡,手又被抓住了。
一道哭腔颤抖的“姐姐”,将她带回现实中。
她猛的睁开眼,先看到的滚动的喉结,她坐起身来,孟从南蜷缩在床上,不停颤抖,脸上像是流了泪把发尾弄湿了。
外面电闪雷鸣,一道又一道的闪电,像是利剑将天空劈出缝隙,雨点打在窗户上,几乎要把玻璃砸碎。
孟从南是怕雷的,她首先想到,小时候都要她陪着才睡着。现在看他这样子估计是又害怕了,外面雷这么大声
“小南,你先坐起来,姐姐怕你压到手臂”孟娆柔声到,黑暗中孟娆看不清,无法判断他的姿势,只能借着雷电闪出的光亮。
“你先放开姐姐的手,我去开灯,亮了就不害怕了,还不好?”,孟从南抓着她的手,两人僵持在床边,还有孟从南难抑的哭声。
“我好怕,姐姐”孟从南艰涩开口,像是幼兽一样望她怀里躲。
“不怕,不怕,乖”孟娆哄道。
轰隆一声,惊雷在空中炸裂,照亮了半边天空。孟娆看清了孟从南的样子,泪水从眼尾流出,凌乱的发丝,苍白脆弱的侧颈,破碎的像是大雨里被打碎的白花。
孟从南像是被雷吓到了,应激一般用力一拽,把孟娆拽上了床,小腿还在扑腾,上身被他压在床上。
石膏成了两人之间的隔阂,孟娆不知道他有这么厉害的臂力,单手将她禁锢在怀里。
“好了,不怕了,我在这里保护你,好不好?”孟娆眼睛直视着孟从南眼里的泪光,一滴热泪滴到孟娆脸颊上,孟娆抬起手轻轻拂去他眼角的泪,权当他被吓哭了。
“姐姐,会永远和我在一起吗?”孟从南声音沙哑,热烈的眼神像是要把她烧透、看穿。明明是黑夜,她却看到了燃烧的星星。
孟娆楞了神,“当然,我当然会陪着你”,这样窘迫的距离让她想起过年孟从南喝醉,他总爱问这些像小孩子一样的问题。
雨点如同落下的箭矢,急促而猛烈,闪电则是交汇的剑锋,在黑暗的天空中厮杀,浓郁的惧意从层云中泄了出来。
孟从南抖的更厉害了,恐惧在心底蔓生,“我好怕,姐姐别丢下我,”孟从南呼出的气体喷洒在孟娆脸上,温热的气体一阵一阵的,将她的脸熏红。
', ' ')('恐惧是会杀人的,让人无时无刻不活慌乱紧张中。孟娆想让他平静下来,便低声诱哄道“我最喜欢小南了,永远不会离开小南的”,孟娆的眼睛也发亮,像是浮在水面的弦月倒影,轻轻的摇曳。
小时候,孟娆会把孟从南会揽在在怀里,轻轻的拍孟从南颤抖的背,告诉他不要怕。现在孟娆被他压在身下,眼里是孟娆看不明白的神色,不像是小时候的害怕,像是掩在皮下的兴奋,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冲出去,脱离这幅虚假的躯体。
“别离开我好不好?”孟从南声音湿润,察觉到她的失神,不满的凑近她,鼻尖都要碰在一起了。
狭长幽深的眼睛,压的她心悸,“我爱你的,姐姐会一直陪着你的,到你毕业、结婚,我都会在你身边。”
孟娆不知道他现在这么没安全感,一直在问,不管做了多少承诺,还是要一遍一遍的确认。
暴雨愈演愈烈,在空中炸起的雷电把浓厚的云层撕裂,碎片成了雨滴坠地,黑压压的一片,巨响听的人惊心动魄。
“手臂好麻,姐姐,我好害怕怎么办,怎么办,,,,好冷,身体好疼,姐姐好疼啊”
孟从南是知道怎么让她心软的。
车祸永远是压在她心头的石头,这条命是孟从南给的,她有什么理由拒绝,只不过是自己亲弟弟害怕,他可能只是想获取一丝安全感,毕竟在危险来临的时候是他推开自己的。
一声雷响,孟从南抖了一下,“好害怕,姐姐”声音被吓到颤抖。孟娆听见他的声音心里就泛起酸软,纤长的睫毛挡住了他的眼神,冷清的眉眼映出可怜。
孟从南反复念叨这些话,湿润的唇抖动着张合,忽然他低下头在孟娆唇上贴了一下,很轻,像是沾了一下她的唇上的口津。
圆润的眼睛瞪大,上挑的眼尾隐在黑暗中,孟娆四肢僵硬,震惊着张着嘴。她从来不敢想,孟从南会有这么荒谬的想法,大脑变得迟钝,之前的关于他的春梦在脑海里不合时宜的浮现。
大脑已经不能理智的思考,她的眼神躲闪,不敢正视孟从南的眼神,紧张的出了一层冷汗,孟从南像是把她钉到床板上,不过不是用的钉子,而是用他这个人。
孟从南不知道什么时候分开了她的腿,用膝盖磨着她的下体,硬骨正对准花心,“啊”孟娆措不及防加紧腿,因为穴口阴唇被撞了一下,酥麻疼痛的感觉传遍全身。
“求求你了,姐姐,小娆,我害怕”他的眼睛湿漉漉的,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脸颊湿红,脆弱的像是浮着的薄冰。
孟娆不知所措的被吓到了,这下流的动作是她亲弟弟做出来的,是文质彬彬,永远好学生的孟从南做的。
密密麻麻的吻随之落了下来,下巴、颈部、锁骨,孟娆突然剧烈的反抗起来,她眼前朦胧一片,心脏疯狂跳动,用手拼命推搡。
“好痛手臂被撞到了,”孟从南疼的抽了两口气,从孟娆身上起来,扶住他打石膏的右手。他低着头,刘海遮住眼睛,身体轻微抖动。
“没事吧,胳膊怎么样了,我去找护士”孟娆凑近了他,头发凌乱,眼睛看着打石膏的手臂,呼吸
稍微平顺了一点,却还是有些急促。
孟从南忽然抬起头来,脸上的泪痕泛着光,幽幽的眼神盯着她,让她不寒而栗。
指尖骤然缩了回去,孟娆往后退了一步,靠在床头,害怕的看着孟从南,她呼吸加深,手指触碰到床单上的纹理。
孟娆听见他的声音后背泛出湿汗,但是她又无处可退,背后是坚硬的墙壁,窗外的雷声加剧了这场对峙。
孟从南靠近了她,用力的吻了上去,纤长的颈部线条有种野蛮的冲击,牙齿咬上孟娆饱满的下唇,微微用力,一种血腥味弥散在两人唇齿间。
手已经握成拳了,却又无力的抵在胸膛上,孟娆脸上潮湿一片,发丝贴在脸颊。她被迫承受着,像是被暴雨打中的树叶,摇摇欲坠。
合不拢的唇,微微颤抖的肩,畏怯的抽气声,这一切都让孟从南着迷,他兴奋的眼红,口水在缠绕的舌尖摩挲,传来粘腻的水声。
直到孟娆的舌根被吮的发麻,孟从南才舍得松开,他抵着孟娆的额头,听着她湿漉漉的喘息声。窗外潮湿的雨气传到房间里,孟从南感觉咸咸的还带着苦味,泪水不好吃。
孟娆像是妥协了,任凭湿吻落下来,恍惚中她听到了雨滴声,要不是孟从南的吻太过炙热,她都要以为是窗外的雨水了。
双手垂下,她侧过头,看着窗外的暴雨,到现在一直在下,几乎没有停过,模糊的玻璃上有弯弯曲曲的亮光。身上的人并不介意她的不投入,纤细修长的手指仍然替她解身上的衣服,只不过带着些急躁,左手并不方便,他粗喘着气,将纽扣解开。
泪水滑落滴到他的青筋暴起的手背上,孟从南楞了一下,他才意识到孟娆哭了,哭的没有声音,把呜咽声吞进肚子了。
不过他并没有因此而停下,只是左手的动作慢了下来,作为安抚他热切的将苦涩的泪水舔去。孟娆不知
', ' ')('道她和窗外的雨水哪个可怜,雨滴被风吹去别的地方,融到脏泥里。她也不算多好,脸颊泪水和口水的混在一起,狼狈的被弟弟抵在墙上。
衣服随意的扯乱,孟从南还是没有耐心。温软的肌肤暴露在冷空气里,她抖了一下,还没准备好,微微耸肩,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
孟从南要亲手把她打开。
骨节分明的手揉上软绵的乳肉,绕着嫣红的乳粒打圈,力度不算重,却带来怪异的快感。孟娆只觉得恐怖,这种背德的刺激让她产生了快感,像是电流穿过,小腹隐隐的发麻,身下一股热流涌出。
她不知道孟从南接下来还会干什么,往后缩着身子,她觉得自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奶头被含在温热的口腔里,舌尖一直挑逗着上面的乳孔,孟娆感觉又痒又热的,脸上熟红。身体陡然生出快感,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乳尖流出来。乳粒被吮的发麻,舌苔上的颗粒磨着乳孔,孟从南好像真吸出了什么,水声淫靡。
“不要什么都没有”孟娆哭着摇头,升腾的快感要把她折磨疯了,回应她的是乳尖的刺痛,孟从南的小虎牙咬了上去,只咬了一瞬,就放了出来。
濡湿的乳粒暴露在空气中,孟从南舔了舔唇,毫不愧疚的继续往下吻去。泪水从眼尾流出,她咬着下唇,不发出一点声音。
墙上的高窗透过走廊的光线,很暗,不足以看清屋内的景象,遮挡了床上的交合的男女,昏暗的环境是孟娆最后的遮羞布。
“唔”
孟娆头偏过去,无声反抗这场性爱,手指紧攥着洁白的床单,上面的褶皱像是一朵锋利的花,线条延伸到远处。
手指包着软热的阴唇,小穴滑的让他清楚的感受到手指的粗糙,他用手指搓了下残存到指腹的粘液,他嘴角勾起起,享受着暴风雨下的安详。
硕大的龟头挤进去时,孟娆颤的厉害,声音忍不住发抖,白细的手指推着孟从南的胸膛。里面紧致的像是第一次破处,淫水更是谄媚的往外流,交合的地方一片泥泞。
“嗯呜呜”
顶爽了也是小声的哼,从没体会过的欢愉、刺激将她送上高潮,小腹酥酥麻麻的,大脑有白光闪过,像是闪电,把所有东西都覆盖了,只剩回响的欢愉。
孟从南喜欢她被操的失神的样子,眼尾都爽的流泪,肉欲粉唇里藏着殷红的舌尖,鼻头都透着粉,脸上写满了欲色。
不一样,这一次与任何一次都不同,是完全属于她最纯粹的反应,没有借助外界因素,是她永远的记忆。
没了忌惮,他次次顶的深,咬着牙磨着里面的花心,小穴能吃到根部,将上面的青筋都含了进去,可怜的小洞泛着被操出的白沫。
他左手抓着她的腿根往上抬,手指捏在腿弯出,到了后面孟娆没了力气,腿屈着被顶的乱晃,白嫩的脚趾上面挂了汗,像是沾了汁液的珍珠,只让人觉得香艳。
她像是挣扎的白鱼,细腰被顶的乱晃,需要孟从南帮忙按住她的腰才不会滑走。
“不要不要顶小南”被顶的深了才舍得说出求饶的话,秀气的眉头皱在一起,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
孟从南闷声享受这一场情欲盛宴,炙热硕大的阴茎刺入紧窄的穴道,深入,然后缓慢地,彻底地抽出,再插入。快感确实让人上瘾,尝了一次,就食髓知味。
到十二点这场暴雨才停了下来,湿润的雨气从窄小的窗缝里透了过来,孟从南把沉睡的孟娆抱在怀里,纤长的睫毛弯弯看起来乖顺极了,香香软软的一团,他抱的更紧了,只觉得满足和舒畅。
其实孟娆是有机会拒绝的,他右手受伤了,她完全可以推开,况且这里是医院,随便一叫就会有值班的护士出现。
但是她没有,她并没有离开。
这场车祸的处理太顺利了,顺利到不需要去深究调查,这反倒是想掩盖底下的腌臜。
这次事故的策划者,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孟从南知道,陈凌迟早会告诉周清琰这一切,是孟从南威胁的陈凌。刚好那天是暴雪,刚好广告牌年久失修,刚好陈凌让他去。
周清琰知道后定不会坐以待毙,他会疯狂报复,温柔无害只是他的表面,孟从南知道周清琰有多恶心,刨开就会发现败坏的内里。
这一切都会让孟娆知道。
他太了解她了,只有把周清琰的假面彻底撕碎,她才会乖乖放弃,待在他身边。小时候在后街喂猫时,少了一只猫,找了半月,小区转了好几遍,最后在公园里垃圾桶边发现了小猫的尸体,黄色条纹被上的血已经发黑了,周围是腐烂气味。她说过,如果找不到,就一直找下去。
眼里闪着坚定不怯的光,那一幕叫孟从南看呆了,后来孟从南无数次回想起那那幅画面,仍然心动。
孟娆很执着,只要是她认定的事,就一定会拼了命的去做,哪怕头破血流。
所以他要亲自给孟娆揭示这一切。
不过,他不算是完全的受害者。这算是周清琰给他的机会,
', ' ')('让孟从南得到她的机会。孟从南用命救了她,然后他们在病床上做爱,屋外雷声轰鸣,小床被顶的摇晃,这一次性爱比孟从南想的还要炙热。
孟昌平一早就来到了病房,穿着平常穿的西服,穿的时间长,肩部都发皱了,头发被风吹乱了,看起来风尘仆仆。
他环视了一眼病房,将买的小笼包放在桌子上,抽了张桌子上的纸巾,擦着手上的油污,不经意说,“小娆去哪了,给她打电话没有接”。
擦了半晌,手上的油也擦不掉,他不耐烦的瞟了一眼放包子的塑料袋。
“昨天雨下的太大了,就没让姐姐回去,在折叠床上睡得,”孟从南不经意流露出难堪,让人琢磨到当时的糟糕情况,孟昌平也知道昨天下的雨有多大,“现在她去楼下拿单子了,应该快回来了”,明亮的眼睛看了一眼门口。
昨天加完班回来就直接睡了,早上才发现孟娆没在家,电话打不通只好到医院来看看。
孟昌平这才注意到床边的折叠床,已经被收起来了,靠在墙上。他看了看手腕的表,快八点了,公司在另一个方向,他不一定能在八点半之前到达。
”嗯,及时看手机,小心点手臂,估计过几天就能出院了,”他语气不算很亲切,好像还在责怪没有打通的电话。“我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孟昌平将揉成一团的纸巾扔进垃圾桶,转身朝门口走,在他走出门的那一刻听见了孟从南的回应,“好的,爸爸,注意安全”,他顿了一下,又继续向前走去。
孟从南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的背影,沾了泥的皮鞋一下一下的落在地板上,没有留下脚印。他开始好奇,如果父亲知道那一刻会是什么样子,是愤怒、羞愧,还是冷漠纵容。
在那双鞋消失在门口的那一刻,孟从南笑了起来,没有温度,像是冷眼旁观,“好的爸爸,注意安全”。
门合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孟从南的笑容消失了。
门再次被孟娆打开,她别扭着走了进来,腿内侧火辣辣的疼,阴唇变的红肿,蹭到内裤就会流出水来。
“姐姐还疼吗?这有药膏,是涂在里面的。”孟从南抬起手将药膏递给孟娆,琥珀色的瞳仁充满了柔情,长长的睫毛温顺的垂着,唇色有些苍白但是很水润,一副人畜无害的可怜样子。
孟娆难以启齿的咬住唇,下面却是酸胀发痛,但是她不知道怎样面对孟从南,早上好不容易借着拿药的借口出去一会。
“不用了,没有很不舒服,”声音略微沙哑,孟娆摆摆手,将头低了下去,看着床脚。孟娆不敢看他,总是想起昨天,暴雨的夜晚。
孟从南看出她撒谎,明明早上他摸的时候还在肿,软软热热的被包在掌心里。他没有收敛,最近都没做过,一晚上他射了好几次。
“姐,如果不好好涂药的话,恢复的很慢,会感染的”孟从南说的认真,像只是在读课本上严谨的语句。
“我自己涂就好”孟娆硬着头皮走上前去,去接那管绿色药膏。手指不小心碰到孟从南的手背,她快速缩回手。指尖隐隐发热,心里有微妙的电流通过,她的眼神躲闪,怕孟从南发现什么异样。
“不行,你的手够不到,处理不好,要生病的。”孟从南严肃的样子倒像是哥哥,他掀开被子走到孟娆面前。
孟从南很高,站孟娆面前是有压迫感的,就算穿着病号服也并不虚弱,他垂眸看着孟娆柔软的发丝,连发旋都觉得可爱。
右手打了石膏,骨感苍白的手指放松的垂着,手背缠上纱布,青色的血管延伸到指尖。
肩膀被孟从南抓住了,孟娆缓缓的抬起头,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眼窝里狭长的眼睛。孟娆不确定是不是怜悯,是眉头皱起的怜惜。
指尖顺着脊背滑下去,好像有魔力,孟娆绷紧后背,瞳孔震颤,眼眸垂下触及到灼眼的石膏,她攥紧了衣角。
“小南,我们不能这样”声音越来越小,后面的字音都听不清,她没有底气,被欺负了也只和孟从南商量。
“什么?听不清”孟从南疑惑的歪头,手指隔着衣服摩挲着她的后腰,挑逗意味明显。
“我们是亲姐弟”孟娆小声的说。
“只是给姐姐上药,除了我,难道还有人更合适吗?”孟从南忽的笑起来,耀眼的夺人视线,像是雨后的天空一般澄净。
确实没有更合适的人了,孟娆怎么可能找别人,她比他更想隐瞒。
孟娆脸颊发烫,点头嗯了一声。
厕所里,白玉似的手指勾着内裤边,慢慢往下褪,指尖按在白腿上,因为用了泛红,红润的像是咬紧的下唇,软肉按起弧度。孟从南没想过还有人脱衣服都这么好看,他咽了口水,紧绷的裤子勒的难受。
手指乖顺的放到大腿上,她不安的看着孟从南,羞愧的夹着腿,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些水渍。
孟从南敏锐的捕捉到内裤的水痕,居高临下看着孟娆。她笼罩在孟从南的阴影里,看不见灯光。
他蹲了下来,仔细打量着中间的肉缝
', ' ')(',孟娆下体很干净,近乎无毛,但此刻周边发红,一眼就看得见立起的阴蒂,上面带着水光。
孟娆听见他咽口水的声音越发羞耻,她受不了孟从南专注的神情,她只在孟从南做题时看到过。
“要不我自己来”孟娆有些难为情,左腿微微抬起挡住了中间的淫靡风光,脚勾住另一只小腿,发粉的脚趾紧张的蜷起。
药膏被孟从南挤到指尖,他把白嫩的腿分开,中间红肿的惹眼,像是熟透的烂果,又像是开的正盛的花。
孟从南瞳仁黑白分明,看不出神色变化,无论多过界的动作仍然不显得色情。
指尖触到阴唇,一股清凉的感觉刺激的她夹腿。她粗重的喘息,挣扎着将腿再度分开。
均匀的将药膏涂抹到外部,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孟娆安心的将腿分的更大,白里透粉的腿根被涂上厚厚的药膏。
“哈”
手指触碰到立起的阴蒂,孟娆难耐的哼了一声,眼眸潮湿的泛上水汽,脸颊连同脖子都染上红,看孟从南的眼神都带上柔软,像极了昨天晚上。
孟从南喉结滚动,默不作声的将药膏涂满食指,特地在指腹多挤了些。“腿再分点,姐姐”他说话很轻,最后的姐姐尤为含糊。孟娆低下头看他根根分明的长睫,将腿缓慢打开,整个阴户暴露在眼前。
花穴分泌了些水,看起来水光潋滟,红的发艳。里面肿了,手指进去并不容易。浅浅插进去一指节,孟娆就疼的腿抖,小腹一直隐隐抽搐。连呼吸不免加重,变得绵长、暧昧,像是一根纤长轻柔的丝线,绕着孟从南的脖颈。
“轻点,小南”,连叫声都柔柔的。孟从南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和娇嫩的腿肉形成鲜明对比,在听到孟娆的喘息,动作轻柔了许多。
药膏要抹在穴道内壁,孟从南用指腹轻轻划着嫩肉,药膏被淫水冲化,顺着穴道涌了出来。
里面舒服极了,软热的穴肉紧紧包裹着孟从南的手指,无法估计手指上还有没有药。
孟娆缩着腿夹着孟从南的手臂,穴道里清清凉凉,手指抽出后,空气灌入未合上的穴道,凉的像是灌入冰水。
“哈哼”
泪水涌了出来,她不想哭的。孟从南专注的盯着穴口,手指在穴道钻,都在是欺负她,孟从南穿的工整只有。
快感裹挟着大脑,让孟娆感觉不真实,周围都是暖洋洋的,泪花将一切都破碎了。
空唠唠的,空虚的想要安抚,想要亲吻和拥抱,能够填满她的,温柔春水。
孟从南蹲在马桶旁,离得很近,他是有可能给予孟娆温柔的人选。意识变得涣散,她本能去找依靠。
于是,晃动的抓住了孟从南的肩膀,孟娆没什么力气,手也轻轻柔柔的,“亲亲我”
孟从南一怔,看见满脸潮红的孟娆,她似乎一直盯着孟从南的嘴唇,眼睑垂下。
没有犹豫,孟从南吻了上去。
感受到唇上的柔软,孟娆瞬间清醒了。她用力推开孟从南的肩膀,惊魂未定的摸着自己的嘴唇,心脏跳的飞快。
差点,差点就
孟娆只觉得刚才很舒服,顺从了本能。孟从南没有防备,被她一推,差点坐到地板上,手指连带着抽出,上面还残存着孟娆淫水。
刚才的暧昧热气好像是幻境,现在才是现实。
孟从南盯着她看,眼神像蛇一样冰冷,唇角微微下压,手指动了一下,病号服领口大开,漏出纤长的锁骨。
沉默了半晌。
孟娆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药膏涂好了”,说完抓住旁边的内裤,迫切的套在腿上,孟从南站了起来,低头看她,挡住了厕所的灯光。他身姿挺拔,病号服穿在身上有种压迫,周遭散发着寒意。
越是慌张手就容易发抖,内裤卡在大腿怎么也提不上去,腿心发酸。双腿刚一接触地面就发软,眼看就要摔倒,孟从南扶住了她,摔在自己怀里。
沉重的呼吸徘徊在头顶,感受到胸口强烈的跳动。太乱了,孟娆分不清这是谁的。
“姐姐,是你勾引我的,为什么要拒绝。”
谁都无法判断一段关系的性质是从哪一时刻开始改变的。伴随着需求发生了变化,维持关系的目的也会发生改变。
变化是细微的,不易察觉。随时间拉长,这种变化越来越明显,只等一个时刻天翻地覆。
等后来检查的时候才发现,因为剧烈运动手臂二次损伤,导致了恢复期的延长。医生再三警告,不能剧烈活动,孟从南点点头应下了。
可能是那天夜里,想把哭的发颤的孟娆拉回自己怀里,所以伤到了。孟娆还是翻病历本的时候发现的。
出院后,孟娆和孟从南待在一起的时间就更多了,她没法像之前那样躲着他了。父亲早出晚归,大部分时间只有他们两个在家。
每晚借着丢垃圾,在小区散步是孟娆最惬意的时光,初春的夜晚还是冷的,冬天的余威尚未消退,空气中弥漫着寒意,微风吹过带来刺骨的寒意。
', ' ')('孟娆这次出来连手套都带好了,上一次出来把手都冻红了,她这次记得了。
才六点半,天就黑了,几盏路灯亮着,暖色的光线从各家的窗户透出,给寒夜最后一丝暖意。
丢了垃圾后,她沿着道路走到小区中间的广场上去,路灯将她的影子拉长,显得孤寂冷漠。孟从南提出和她一起去,但她拒绝了,她想要一个自己的时间。
孟从南落寞的表情只有一瞬,很快就抱住了孟娆,去亲她的侧颈。那次出格,像是把所有都给挑明了,孟从南做是越来越过分,不分时间地点的吻她。他料定孟娆不会拒绝。
走在路上感觉呼吸都轻了,她不用面对孟从南,不用去想他们之间的越界关系,享受呼吸带来的凉意,灌入肺部的清醒,然后身体再慢慢变热,这是一个循环往复的过程。
不知道为什么,走到了后街。街上没有什么人,彩色的霓虹灯吸引着过路的人们,看上去热闹,也只是看上去。
冬天烧烤店没什么人,店主甚至都没在外面摆桌子,只在店内有几桌客人,本就模糊的玻璃上起了雾。
路本来就应该这么宽,孟娆却觉得无从下脚了,靠着一边走,烤肉的油腻味道从门缝里飘出来,她步伐加快,想要逃开这片区域。
她跑了起来,身后的黑影也跟着跑。
不知道为什么她跑进那个熟悉的巷子,在巷口她弯下腰喘息,身体出汗了,围巾围着有些热。面颊变得湿润,她摘下手套,擦了擦汗,呼出的气体氤氲成屏障,隔着了孟娆清丽的面貌。
这个巷子里的灯坏了,因为没有人住所以一直没有人修,早就堆满了废弃物,就几只流浪猫聚集在这。
她站在路灯的灯光里,白色羽绒服像是在发光,像是带着使命落入凡尘的天使,将羽毛在空中飘落。
不小心踩到塑料袋,声音在安静的巷子分外明显,孟娆停下脚步,试着往里看,巷子里很暗,只有塑料乱遭的反射外面的路灯。
巷子里传来几声嘶哑的猫叫,大概很长时间没喝水了,声音凄惨,估计是听到声响才叫的。猫到眼睛在夜里发亮,像是两颗骇人的珠子,没有光泽,空洞的。
手机在口袋震动,孟娆从口袋翻出,屏幕亮着,是孟从南的电话,声音在静谧的夜晚有些突兀。
孟娆下意识皱眉,震动的手机在手里发热,指尖在屏幕上滑动,将手机放在耳边。电话接通后,等了两秒,对面才讲话。
“姐姐,已经八点了,外面很冷了”电话连喘气声都很清楚。
孟娆低头看着脚尖,半晌才开口,“我待会就回去了”她并不想回去,他们之间的关系从那晚开始就变的奇怪,孟从南特别喜欢抱着她,触摸她的身体,每次孟娆能感受到他隐隐的兴奋,皮肤下的肌肉好像在颤动。
“我下来找你吧,下面是不是很冷。”孟娆听见听筒的风声,觉得奇怪,房间里怎么会有风声,孟从南难道已经在下面了。想到这孟娆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环视了一周,并没有发现孟从南的身影。
“不用,我马上就上去了,”孟娆握紧手机,连忙对孟从南说。
“好,我相信姐姐,”孟从南声音轻快,语调提高。
孟娆把电话挂断,巷子里的小猫好像逃走了,一片黑暗,她重新从口袋翻出手套,朝家的方向走去。
父亲不喜欢小动物,既浪费钱又浪费时间,明确的提出不允许养。小时候提过一次,被否定后,就再也没提过。
放学后就会来这个巷子看猫,她记得有个小橘猫。橘猫很瘦弱,骨骼突出,几乎没有多余的脂肪,毛也是秃了几块。会用舌头主动舔她的手心,用头蹭她的裤脚,来讨火腿吃。孟娆看它太可怜,都会给它一大块火腿。别的猫吃完自己的,就会抢它的吃。橘猫太小了,只有普通猫的一半大。
它陪伴了孟娆很久,后来的某一天,它不见了孟娆以为去别的地方觅食了,依然每天放学都去小巷子里等,去小区找,拉着孟从南一起找。
最后终于找到了,在垃圾堆边找到的。
不知不觉走到家门口,她吐出一口浊气,抬起手想要敲门。像有感应一样,门打开了。孟从南高高的个子站在门口,低头看着孟娆,他手还攥门把手。
细碎的头发在眼下打下一片阴影,孟娆只能看见高挺的鼻梁,冷白的脸。
孟从南把她抱在怀里,一瞬间孟娆的鼻尖抵到孟从南锁骨上,落在腰间的手臂收紧,孟娆的第一反应是凉,在外面待久了才会有的凉意。
低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姐姐,好想你”,对于他说的想念,孟娆都快麻木了,不反抗,也不主动回抱。
炽热的温度穿过布料熨帖着皮肤,孟从南穿的单薄,孟娆能感受到他的肌肉,对她来说只有胁迫性。
耳后传来濡湿的热意,孟娆肩膀一缩,舌头离开了温热的皮肤。“先进去吧,小南“在门口干这种事,有点让她难堪。
孟从南将头抬了起来,砰的一声关上门,将孟娆压在紧闭的门板上,指
', ' ')('节修长的手抓着孟娆的肩膀,两人之间还有距离,但孟娆感觉在他领域里,这种隐隐的气息氛围让她心跳加速,心生惧意。
手指微微蜷起,孟娆眯着眼,呼吸急促,看着面前模糊的衣领。孟从南最终吻上孟娆的眼角,感受到纤长睫毛颤抖,勾起了嘴角。
微凉的手指从衣服下摆伸进去,粗糙指腹摸着嫩滑的皮肤,一路向上,最终摸上了软热的奶子。
孟娆发抖,不安的抓着男人的衣服,小声说“去卧室”声音怯懦顺从,极大的取悦了孟从南。
指尖抠挖着乳孔,男人轻咬孟娆的耳廓,“姐姐,自己坐上来,好不好?”声音酥麻直通孟娆大脑,尾调上扬,像一把小勾子。
不等孟娆回答,孟从南就把孟娆抱了起来,朝卧室走去。
高潮的快感令孟娆恍惚,眼神变得涣散,身下的阴茎凶猛的向上顶,白皙光滑的肚皮被顶的凸起,穴道被撑满,淫水被挤的往外溢出,白腻的大腿颤动摩擦着男人腹部变得粘腻。
双手固定住孟娆的腰,手背上错综复杂的的青筋凸起,孟从南用力向上顶着,腹部肌肉因为用了变得分明,软臀落到他身上,发出粘腻混着水声的啪啪声。
空气里都是淫靡的情欲气息,孟娆密密麻麻的快感搞没了力气,只能用手撑在孟从南身上,发丝顺着垂落,勾在孟从南小腹发热。
半眯让狐狸眼看起来更加狭长,细细的眉毛抬着,白皙的脸涌上一股情潮,咬着水润粉唇,表情是纯情是浪荡。
整个人趴在孟从南的怀里,又绵又软。喘息热潮喷洒在孟从南肩膀上,柔软的身体紧贴着孟从南,粘腻滚烫的体温直接传递出来。
骨节分明的手从腰上顺着摸到粉嫩臀尖,像果冻一样在手心晃动,孟从南揉了两把,软的让人爱不释手。
哭声软腻可怜,喘气透着湿意,泪水湿了孟从南胸膛,活像一只落水的猫,趴在他身上喘气。
怀里的馨香软玉让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心底涌出的轻松弥漫了全身,不知道多少次才幻想的这个场景,终于不是在梦里了。
酣畅淋漓的性爱让孟娆感到疲倦,她往往都撑不到最后,不知道是昏了还是睡过去了,只有小穴还在有反应的收缩。
孟从南轻轻在眼尾落下一吻,湿漉漉的。
开学后,孟从南的石膏拆了,看上去与之前没什么区别,倒是别的地方因为划伤留下来小小的疤痕,在脖颈上一道粉色划痕,不注意看根本看不出来。
有了这个意外,孟昌平让他们早晚一起回家,一起上学,和高中一样。孟娆睫毛颤了一下,迅速低下头,捏筷子的手发抖,碰到瓷碗,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她抬起头笑的苍白,答应下来。
那时,餐桌下,孟从南的手还夹在孟娆腿心抽动,孟娆紧绞着腿,低头将米饭塞紧嘴里。他声音朗润,说着周围的趣事,轻松的将话题覆盖过去。
违背伦理、蔑视规则是人类的劣根性。被压抑后的扭曲、病态畸形的快感,挣扎着撕开枷锁,争先恐后的涌出来。想得到快感的欲望从来不会被满足,只会愈演愈烈疯狂的扭曲滋生,直到填满躯壳,驱使着
他们有这相同的血肉,血液天生就该融合,他们天生就该是一个整体,任何人都阻止不了。
孟从南是卑劣残缺的,长期积累下来的混乱情绪堆积。而孟娆是最好的容器,寄存他不可告人的低劣占有的坏心思。
这天是周五,孟娆有一节晚课,在晚上七点。这节是水课,老师从来没点过名,宽敞的教室了只分散着坐了几排。
小腹隐隐作痛,后腰发酸,孟娆拧开瓶盖喝了口热水。身体渐渐热了起来,痛经也缓解了些,小腹是不舒服,她忍不住皱眉,身体疲倦,趴在桌子上。
枯燥的内容,加上老师平淡的语气,课堂氛围变得毫无生机,学生没有几个回应的,大部分都是老师单向叙述。
孟从南坐的直,双手放在桌子上,听的认真。侧脸清晰像是炭笔勾勒出来的挺拔线条,却又十分细致,纤长的睫毛垂下,薄唇绯然。
察觉到孟娆的目光,水眸垂下看着孟娆,含着淡淡笑意,温和亲切的目光里是无数次孟娆见过的温情。
肚子还疼吗?孟从南用口型说,眼眸更润了,深瞳映出她的身影。
孟娆趴在桌子上,摇了摇头。脸色有些苍白,唯独下眼睑泛着红,眼睛失去光泽,疲惫的看着孟从南,像是花瓣残缺的花。
小腹一阵一阵的坠痛,她咬牙闭上眼睛,将脸埋在手臂里,外面的声音变得模糊了,心头一片混乱。昨天还好好的,今天肚子就突然疼起来了,还好到了晚上了,她打算硬捱到放学,额头出了冷汗,后背发冷。
恍惚之间,她突然感受到腹部一热,隔着羽绒服温热的暖水袋贴了上来。她睁开眼,孟从南的手抓着暖水袋贴在孟娆肚子上,他低着头凑到孟娆身边。
“好受些了吗?”孟从南贴进她的耳朵,用气音说,喘息的声音一并钻进孟娆耳朵里,暧昧湿漉的。
', ' ')('耳尖泛红,睫毛轻颤,孟娆并不回答。默默的把羽绒服拉开,将暖水袋隔着毛衣放进小腹处,暖意缓解了小腹的绞痛。教室里的白光刺眼,她粗喘着气,额头靠在孟从南脖颈处,感受到一丝温暖,熟悉到让她感到归属。
孟从南把外套拉链拉开了,用羽绒服将包裹着孟娆上半身,炙热的掌心贴着孟娆的手背,他轻轻吻着孟娆的头发,将她抱的更紧。
周围变得舒适温暖,肚子也没那么疼了,一阵困意袭来,她意识模糊的睡了过去。
孟从南感受到胸前均匀的呼吸,勾起嘴角,将孟娆软热的手抓在手心,怀里传来熟悉的馨香,透过嫩薄白皙的皮肤透出来的,是温暖的柑橘味。
察觉到目光,他抬起眼皮,黑沉沉的目光与周清琰眼神交汇,浓郁的阴霾散开剩下眉眼间冰冷的寒意。
昭然若揭的敌意,周清琰能感受到,不过也难怪,毕竟是他找人撞了孟从南,但是太可惜了,只是折了个胳膊。
周清琰转过头去。
在出租车,孟娆突然醒了,看到车窗才发现是在出租车,她坐在孟从南腿上,头靠着他的胸膛,出租车很暗,她能看到孟从南凸起的喉结。
她好像是被孟从南裹在怀里,孟从南里面穿了一件薄卫衣,孟娆能感受到他的体温、孟从南呼吸胸腔起伏的形状。
“怎么不叫醒我?”孟娆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刚醒脑袋还是晕晕的。
“看你睡的太舒服了”孟从南低头看她,顿了顿,“肚子有舒服点吗?”
孟娆感受到小腹处的暖水袋,轻声“嗯”了一句。
暖气开的很足,玻璃起了一层雾,车开的平稳,孟娆不想离开,他身上蓬松温暖,温热的气息萦绕在她周围。
孟从南低头亲了她一口,只是轻轻的贴在她唇一下就离开了,蜻蜓点水般碰了碰,留下的涟漪荡在心里。孟从南握着她的手,十指相扣,掌心冒出了汗。
孟娆在他怀里蹭着,像极了粘人的小猫,乖乖的想要摸摸头。他低头看着她头顶揉乱的头发,白皙软红的脸颊。孟娆和他在一起很少这么安静,乖乖的在他怀里,任他亲。
开车门的一瞬间,外面的冷气吹到脸上。帽子上的毛领,挡住了一部分冷风,剩下的仍然让她睁不开眼。
孟从南提着两个书包,走到孟娆面前,白色的毛领显着她的脸更白了,水红色的嘴唇柔软丰润。他凑了过去,低下头亲着孟娆的柔软唇瓣,轻轻的含着吮吸。他脸上很凉,贴着孟娆的脸,路灯照在两人身上,像是落了一身的雪。
她突然意识到晚上会有邻居出来散步,连忙推着孟从南,“不行,外面有人”她含糊不清的说,孟从南还咬着她的唇瓣。
孟从南捧着她的脸,浅色的唇被吮吸成嫣红,泛着淫靡水光,“好!”他说的很爽快,眼睛弯弯的笑了起来。
蹭了蹭鼻尖,看到孟娆眉头皱起的样子只觉得可爱,他轻笑出声,孟娆听见他的笑,疑惑的转了转眼珠。
他握着孟娆的手,走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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