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1 / 2)

我没理他,继续沉浸在自己价值观营造的小世界里,此刻想来醍醐灌顶,再没有比男人更了解男人这个物种的了。

我飞快冷静下来,再次理了理思绪,点开他的头像,这时我才发现他qq的等级才两个月亮一颗星星,明显是个新号,我打开电脑,漫游了聊天记录,含着羞耻将对话重新浏览了一遍,一边脚趾抓地,一边两爪挠头,太可恶了!

晚上八点半,他终于“下班”,回了我一句:晚安。

我疲惫地上滑,这半月聊的天还不足以前半天多,这么明显的信号我都没收到,想来他在对面应该皱眉头了,这个蠢蛋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我看不上她?

我没有回复,在认清现实就此放弃还是刨根究底打死渣男之间纠结,又是一晚没睡好。凌晨两点,我那个室友又带着男人回来了,两人似乎喝大了,桌椅板凳动静不小,我敲了敲床板,但声音没传出去。

我想到了那张鸟笼照片,这种内饰的家一定很别致,隔音不会这么差的。

我住在老城区,他住在新城区,两个区离得不远以南环桥为分界,就是这十几米的分界,房价翻了一倍。

由于老城区要保持古朴特色,不能大兴土木,大型购物中心与高层小区全在新城区,我第一次来就爱上了新城区,那里有一条月光湖,环湖的小区都是高价,姑爷带我去老板家吃过饭,他家面湖,风景极好,我当时都想在他家阳台住下了。

我跟韩澈提过一嘴这事儿,他调侃,那你直接住我家就行了,我家正对湖,你说的那个小区风景偏了点。

你敢信,我真的有当真。

疯了疯了。

我整个头埋进枕头,躁动地踢了踢床尾,这回歪打正着,外面听见马上歇了声。

第5章

我颓了两天,没有联系,他自然音讯全无,顺理成章地摆脱了我。

第三天早上我换了个口红色号,精心描了眉,到公司收到不少惊喜和赞叹,我陷入了沉思,如果我的长相没有问题,那是什么让这个玩咖放弃嘴边的肉。

这都不是生气,是好奇。

我的自尊心受到了挑战。

当然,这是我为自己再次回头找的借口,我好奇他为什么不喜欢我。从小到大,我放出信号的男孩都会拜倒裙下,时间只取决于对方的羞涩度。

是那晚哪里不妥吗?

为此我又联系了他,【怎么,肉都没到嘴边就放弃了?】

这次他回的挺快:【什么?】

【见一面吧,我有话要说。】

他隔了老会才回复,倒是演得跟真的似的:【妹妹,忙啊,我也想见你啊。】

【多忙,难道忙得不吃饭?】

见他不答我继续追加:【就抽顿饭的功夫。】

我其实没抱多大期望,没想他说好,明天下午一点开会,我十一点半下班,十二点到你家楼下,行吗?

这会了我也没当真,【我打车去你公司楼下吧,节省你来的时间。】

他说:【不用,我开车接你,只可惜时间短,没法请你吃大餐了。】

我心中冷嘲,别装了,臭瘪三。【呵】

次日我在家睡到十点半,洗漱时看了眼手机,没有消息,于是打开电脑看剧,十一点半,手机响起了久违的“叮咚”。

我愣了会,深吸一口气拿起手机,【下班了,背着头儿悄悄溜出来的。】

我皱了皱眉头,不知道这算哪一招,等会半路被抓回去加班,还是谎称路上车祸?

他到小区门口时,我对着报到的消息发呆,随手抓了两下头发,冲下了楼。

说是小区其实就是一排楼,我住最里面那栋,没几步便见他的凯迪拉克大喇喇地横在小区门口,黑得发亮,亮得欠扁。

我裹了件黑大衣,素面朝天,抄手盯着副驾锃亮反光的玻璃,形象可以想象,那天打扮了都没看上我,今天更别提了。

我没开门,他也没主动开,过了一会门由内推开,他还是他,笑得人畜无害,“我不能下车,怕交警。”

好吧,这窄窄的路,确实不方便。我飞快坐进去,冷冷看了他一眼。

他问:“怎么不开心?因为迟到了吗?路上有点小堵。”

我完全没注意到现在是十二点十分,好吧,“算上你回程,我们只有二十分钟了。”

“是啊,二十分钟能吃什么呢?”他左右看了看,有家苏氏面馆,“面,如何?”

我摇摇头,指了指前面公园的树林,“停边上,说会话。”

他没什么意见,目光迟疑地流连在我脸上,我蹙着眉头没好气,很想扇他,但他又没真渣我什么,或者我竟在怪他为啥不渣我,该死!真贱!

背后一棵大树枝丫伸得长,他别别扭扭靠边停下,歇了火探出车窗瞧了眼,骂了句,“靠!停得跟屎似的。”

我坐在车里看不出什么,不懂男人在车技上的自尊心,还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唤了他一声:“韩澈。”

“嗯?”他身子靠近了点,但脸没扭过来,仍在在意车没停好的事。

我冷声问:“你真叫韩澈吗?”

冬日午后,晴好亮堂,寥落的虬枝将影子映在车窗,盘踞在我的脸上,我睫毛慢速度眨动,仿佛能在灰飞间揭开一场骗局。

“是啊。”

“不是泡妞用的江湖艺名?”我冷脸戳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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