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看你今晚情绪不高,放一部全程高|潮的电影让你快乐一下。”
他今日情绪是不高,尤其零点后,估计是为了我生日配合我,零点后彻底放松,陷入痛失五千万的负二代身份中。
“有些快乐不必电影。”
“但电影的快乐不痛。”
“妹妹,除了嘴皮子上的功夫,实战也是需要经验的,不然你说话老练,上|床小白,这样很吃亏。”他抚上我的膝盖,逆着皮肤纹理一路向上,“除了鉴别渣男要实践出真知,有些事情纸上谈兵也是不行的。”
我静静地感受毛孔在温掌下背叛,于腿根处按住他的手,挑逗地反抚他的手背,“哦,是嘛?说说看理论和实践之间的差距在哪?”
“这个我需要身体力行向你证明。”
“可是我理论还没学好,”我遗憾地摇摇头,“我先打好基础吧。”
“哪里没学好?”
我琢磨了一下,还是决定试探番:“上次你告诉我,当男人让你觉得忽远忽近的时候,他就是没那么喜欢你。”
他不动声色,静静等我下文,指尖挑起内|裤|边|缘,一下一下弹拨我的腹|股|沟。
“但我又有一个问题了,”我食指一曲,勾起他的下巴,舔了舔他的下唇,贴着他的鼻尖压低声音,“如果他随叫随到,有求必应,供大于求呢?”
我目光直白热辣地落在韩彻脸上,试图擒他七寸,却不想蛇从来狡猾,哪儿那么容易中招。
他不避不闪,冷冷回视:“两种可能,一种,他很喜欢你。”
我心中擂鼓,“第二种呢?”
韩彻起身,点了下手机屏,屏光映亮他的脸,话家常般的语气,“他是个渣男。”
迅雷的“叮咚”和qq消息提示音很像,打断了我们的对话。
我挑衅地问他:“渣男,看吗?”
韩彻退回至他的角落,淡淡抄手:“我没意见。”
这部电影真的太黄了,毫无美感,各种场景极尽浮夸,我一边挪不开眼,一边翻着白眼。
原本自在的双腿本能一夹,二郎腿斜斜翘起。
这头我被烧得口干舌燥,那边韩彻跟入定了似的,没声没息,直勾勾盯着投影屏。
我问:“你在想什么?”
“你放这个希望我想什么。”
我撑头装天真,含笑盯着他,屏幕上的光影在我余光中颠簸,画面假得我都能择出bug,但和男人一起看,真假便无所谓了,一颦一动都能开闸小腹热流。
某部分愈演愈烈的声效炸得我几乎装不了淡定。
我开始默默念经,怀念起飞屋环游记。
伤敌未知,自损数千,我可真坑。
正在我自认道行不够,欲要缴械飞扑时,韩彻开口了。
他压低声音,于超假的娇|喘背景音中给我带来一线挽尊的希望。
“我在打坏主意?”
我调整呼吸,坐近他:“哦?说来听听,我看看够不够坏?”我这大腿夹得自己都不信自己能忍住了。
“林吻,你笃定我不会靠力量强|行|上|你,”韩彻缓缓抬起脸,露出好奇的表情诱惑我,“那你要不要加大考验力度,看看我兽性的边界在哪里?”
“怎么玩儿?”
“还记得那个男人的经典谎言吗?”
我咽了小口唾沫,脑袋上方响起危险警报。
“我就蹭蹭不进去。”
“好玩儿不?”
“要不要试试啊?”
“给你个机会,试探一下渣男的底线。”
“你想想,我能忍住和前任异地恋两年没做......”见我迟疑,没了先的坚定,他转了下眼,迅速加砝码,“哦,还有,我们接那么多次吻,我却能忍住骗你半年之久,可见我在这方面的忍耐很厉害的,你不好奇吗?真的不想试探一下?”
韩彻在向我开机关枪,一下一下,密密的激光砰砰向我疯狂扫射。
我军军心动摇,城门即将失守。
天,抵抗不住了。
本来是不好奇的,这搁十六岁我都没可能上当。偏偏二十三了,我脑袋中弹般产生了幻觉,哇,他这么厉害,还真说不定忍得住呢。
“嗯?”
“林吻?”
他将我困在臂弯内,压迫感很强。在他摄人的男性荷尔蒙环绕下,我几乎瘫软成液体,尤其背景音叫得我可太难受了,整个画面都是粉扑扑、白花花杂果果糅的艳金。男女动势太假了,可我的身体跟着汹涌成灾,仿佛身临其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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