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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岛就像一个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半个月的时间过得好快,每天早上幸助会和加图一起享受日光浴——现在幸助已经能接受在没有仆从的情况下只在加图面前穿着泳衣了。
之后的时间他们会出海钓鱼,加图还教他游泳和潜水,教他认识海里的动物。幸助感觉自己完全被当做小孩子对待了,但是心里却是满满的幸福感
加图抽空带幸助在宅子里参观了一遍,整个三层别墅是没有客房的,但是多功能影音室,游戏室,健身房,画室和小酒吧等等设施一应俱全。甚至在自己住的那间白色房间旁边就是为他单独准备的衣帽间和储藏室,放满了零食,加图还给那间空荡荡的白房间里添置了不少新家具。
自从发现了宅子里还有专门的多功能影音室和游戏室,幸助也多了可以消遣的方式,他经常翻出一本感人的电影把自己看的眼泪汪汪,或者拉着加图在设备高端的游戏室里一起打双人游戏,熬夜到凌晨。
加图还带着他健身锻炼说希望他的身体强壮起来不要总是昏睡过去,幸助听了红了脸,他那瘦小的身板,只能在跑步机上跑跑步,也练不出像加图那样块状的肌肉。而且他运动时总忍不住偷瞄加图,就像那天在渔船上一样,加图充满男性荷尔蒙的健美身材让他不知怎么地口干舌燥起来,当然他的小动作加图都了然于心,并不点破。
加图的画室一分为二,一半用来画画,另一半用来存放他的收藏,有画作也有雕塑。加图会指着其中某一两件给他介绍,教他欣赏雕刻家是如何用石头勾勒出了女性身躯像绸缎一样的柔美,画家又如何用柔软的画笔画出了男性身躯刀凿斧刻一样的刚毅,那些裸体也让幸助羞红了脸,这美其名曰是要帮助他克服不敢在大庭广众下穿泳衣的怪毛病。幸助还以为自己的秘密藏得很好,想着加图并不知道这个怪毛病最深层的诱因。
小酒吧是加图饭后最常去的地方,就在一楼入口的旁边,幸助想怪不得之前想溜出去散步会被抓个正着。幸助来了这里也只能喝没有酒精的气泡水,还不如拿一堆零食窝在房间里吃。于是更多时候,只是加图一个人在这里安静地品酒。
幸助不分时间场合嗜睡的毛病过了半个月似乎也没什么好转,还是经常脑袋一歪就睡的天昏地暗,加图会等2-3个小时才把他叫醒,让他不要饿着肚子睡觉,不用着急,好好休息,幸助刚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后来也渐渐习惯了。他从未与人建立过亲密的关系,加图的存在填补了他缺失的爱,他渐渐展露出一个少年应有的任性顽皮,总是黏着加图撒娇,加图也是一昧的纵容。
殊不知在他沉睡了的时间里,男人日日对他的身体进行着开发与亵玩,在他不知道的一个月间,他的乳头与小阴唇已经呈现出一种熟透了的肉红色,男人富有技巧的揉搓就能换来少年猫一样的叫春声,所幸这敏感度的提升还没到会影响生活的地步,幸助也总是不愿去直视自己的女性器官,这才没被发现。
而他那原本密闭的穴眼,在男人半个月的拓张下,已经可以将两指粗的按摩棒整个吞进去,只留一截把手在外面,少年无师自通学会了随着抽插的节奏扭着腰,收缩着穴肉以期获得更多的快感。
加图总喜欢在他吞着满满一根按摩棒时加入一根手指,渐渐地,在他张大双腿时,那娇嫩的穴眼是露出一条小小的缝隙,随着呼吸缓缓翕合,仿佛有着生命,催促着男人快快填满这道欲望的沟壑。
幸助体内的激素水平保持在了一个偏高的范围内,这让他的皮肤更加光滑细嫩,胸部和臀部的脂肪也在堆积,他还以为是岛上的生活的太好开始长胖了。而他动情时分泌的水液也逐渐变多,以前甬道总是干涩的,现在不用润滑液,3个小时的玩弄过后,床单上总是湿乎乎的一片。在药物与快感的双重刺激下,幸助的卵巢和子宫也在逐渐发育,在快感累积到一定程度时,他总感觉小腹酸胀,但想象中的释放却迟迟无法到来,他只能难耐地揉搓自己敏感的小阴唇和乳头来缓解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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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照例二人在沙滩上晒太阳,幸助俏皮的咬着细管,有一搭没一搭地喝几口着冰饮,突然感觉小腹一阵抽痛,坠坠地好难受。
“嘶……”他一把抱住肚子,想着昨晚胡吃海塞了太多小零食吃坏了肚子,站起身来准备先回别墅。
但是站起身来肚子就更难受了,逼得他只能先缩回沙滩椅缓一缓,旁边的加图是半寐的状态,实际借着墨镜的掩护偷偷看他。
再次站起身,幸助却看到白色的沙滩椅上有一片刺眼的深红色。
他的脸一下就白了,太阳那么毒辣,他却感觉自己在冰窖里,冷汗爬满了全身。少年对于生理知识已经有了必要的了解,但是他十七年的人生中却从没有想到过自己的身体竟然真的像女孩一样来了月经。
不,自己的秘密要被发现了,加图先生以后会怎么看我……幸助感觉大脑一时间无法正常运作了。
身边躺椅上的加图仿佛刚刚从小寐中清醒过来,问到:“幸助,
', ' ')('怎么了?”
幸助的脸变得惨白,嘴唇都仿佛失去了血色,他感觉嗓子眼发紧,猛的蹲下来把自己的身体环住,“没什么,加图先生,别看我……”
加图惊的一下站起来,才发现沙滩椅上那一抹红色,他的反应比幸助快很多,马上就意识到这是幸助的初潮。
加图压下心中那一丝的欣慰——耐心抚育并等待了一个月终于迎来了这一天。他将吓得发抖的幸助圈进怀里,用上衣遮住他同样沾有血迹的泳裤,把他打横抱在怀里。
加图怀里的少年是那么的轻,感觉不牢牢抓住就要被风吹跑,他蜷起来小小一个,冰冰凉凉的贴着他火热而又宽厚的胸膛,感觉都要被太阳烤化。
幸助此时并没有勇气面对如此信赖的加图先生,他躲在加图的怀抱里,整个人紧紧缩起来,把脸藏着,只用几根手指抓住加图的大臂不让自已掉下去。
加图抱着他幸助已经走出几步,又折返,把那沾着血迹的沙滩椅折叠起来,这才抱着怀里的少年回到别墅。
屏退众人,加图把幸助带回了三楼房间的浴室,将他放在浴缸边缘坐着,幸助还是蜷在一起,两只手臂也遮着脸怎么说也不肯拿开。
加图拉开他紧紧合着的双腿,幸助马上发出了一声悲鸣,就像砧板上的小动物,没有办法阻止屠刀的落下。加图拿去遮盖的上衣,幸助的泳裤上溢出一片深色,那是从幸助温顺的甬道内流出的,是他性功能成熟的象征。
“别害怕,幸助,让我看看。”加图作势要扒下他的泳裤检查,刚刚碰到腰部他就是一哆嗦,嫩白的脚趾紧张的绞在一起。
想到自己那怪异的下体就要展露在这个他短暂人生中第一个善待他的人面前,幸助还是胆怯了,他推搡着加图,“别,加图先生,别,我的下面……很奇怪,求求你……不要……”
没了手的遮挡,幸助的一切都清晰地展现在了加图的面前,他那像纸一样惨白的脸颊上是两团不自然的红晕,仿佛全身的热都在那儿释放了,红的发烫,那双小鹿般无辜的眼里含着两汪泪水,在他垂眼避开加图目光的时候,从眼角滑落。幸助纤细的骨架上附着白嫩软糯的肉,俏生生挺立着的乳尖随着少年的身体微微颤抖。
真是一朵我见犹怜的扶桑花。
“好孩子……”加图嘴上这么说,却没有因为怜悯停下手中的动作,想到这是他亲手培育的作品,他就想亲眼见证。
于是幸助最终还是完全赤裸地展露在了加图的面前,加图一手拉着他的脚踝,览尽幸助腿间的景象,那被他日日抚慰的娇嫩穴眼中流出的液体,让少年嫩白的腿根和阴阜染了鲜红,股间蓄了一小滩,此时顺着白色的浴缸外壁往下滑。
被发现了……幸助崩溃地遮着脸,身子下意识向后妄图远离加图,两条细长的腿也挣扎起来,却忘了浴缸的边缘足够他坐下却禁不住他乱动,他一个后仰差点掉下去。
加图眼疾手快把幸助捞进怀里,两个人赤裸的上身紧紧贴着,一个冰凉,一个火热,他此时也被迫坐在了加图半跪着的大腿上,一阵尴尬过后他发觉腿根处抵着一团坚硬而又炙热的东西。
“你是个双性人吗,幸助?”加图的气息打在了幸助的耳边。
幸助别过头去点了点头,默认了。
“你不应该为你的身体感到羞耻,它并不奇怪。”加图的喉结上下吞咽了一下,“起码对于我你非常有魅力。”说着他稍稍挺动了下身。
幸助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加图话语和动作间的性暗示已经十分明显,他挣扎着站起来拿起浴袍把自己裹起来,气鼓鼓地坐在马桶上。
加图没有嘲笑侮辱他,或者把他当成怪物,虽说他的反应不在自己的预料之中,但好歹……没有往太坏的方向发展……他面上不显,但加图的评价其实让他暗中窃喜。
自卑的少年缺少爱的滋润,于是多小的关心他都会好好珍惜,在他不经意间爱情的小芽早就悄悄地生根了,只不过被他错认为友情,但看见朋友的身体可不会脸红心跳。
加图此时也站起身来,他拿过淋浴头清理干净浴缸上的血迹,他的泳裤因为刚刚与幸助的亲密接触不可避免地也沾上了血迹,他把两条被弄脏的泳裤扔进垃圾桶,也套上一件浴袍。见加图也和自己一样脱了个精光,幸助偷偷瞄上两眼又赶紧转头,成年男性胯间鼓鼓囊囊的一团看的他脸红心跳。
加图让幸助在浴室等着,出去了一会儿拿回来一包卫生棉条和换洗衣物。
“别墅里只备着这种。”幸助看了几乎要羞昏过去,偏偏加图还很体贴的说,“沙滩椅我让他们直接处理了,没人发现。”
“我……我不会用,要不就让我一直待在卫生间里吧。”幸助羞耻得又快掉金豆子了。
“那我帮你吧。”加图说着拿过淋浴头把幸助惨兮兮的腿根处清洗干净,用热毛巾擦干,洗干净手,拆开卫生棉条抵在下面。
幸助害羞的并着腿,刚要开口就被加图的话顶了回去:“我刚刚都看过了,你也看过我的了。”这话从他这样一
', ' ')('个成熟而又体面的男人嘴里说出来,难免有些小孩子气。
但这个理由给了幸助一些勇气,他颤颤巍巍又打开了双腿,加图于是将棉条慢慢塞入,幸助的穴眼已经被扩张至两指,小小的棉条进入自然是畅通无阻,他小小的挣扎了一下,棉条就已经进去了。
见差不多推到了地方,加图问:“难受吗?”
幸助动了动屁股,体内确实有种从未体验过的不适感,但他的身体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对插入相当适应,并没有特别难受,他难为情地摇摇头。
于是加图抽出导管,棉条就这样留在了甬道里。他给幸助套上睡衣,又把人拎起来穿裤子,少年细白的双腿之间垂着一根棉线,看起来很有几分色情的味道。
“试着走两步?”替幸助套好了内裤和睡裤,加图让他自己走走试试。幸助走了没几步,双腿间的异物感其实还好,只是肚子坠的难受,他走了两步就皱着一张脸蹲下了,可怜兮兮看着加图,他又不自觉地在跟他撒娇。
加图维持着幸助团成一团的姿势,把人抱起来放到床上,掖好被子,问他要不要吃东西。
幸助蹭了蹭加图的手,“我什么也不要,陪陪我好不好?”
加图自然不会拒绝他这小小要求,于是侧躺在他的床边,拍拍他的脑袋,“好好休息吧,吃午饭的时候叫你。”
紧绷着的那根弦慢慢松了,幸助的意识模模糊糊就陷入了睡眠中,睡脸上还挂着一个浅浅的微笑。
幸助的秘密暴露了,但这似乎并未对岛上的生活造成任何影响,他和加图还是和以往一样相处,但不经意间似乎又有什么不同,他们的肢体接触明显变得更多了,幸助也从这些微小的肢体接触里感受出从来没体会过的满足感。
当二人单独相处,而仆人突然出现时,幸助的心里甚至短暂的冒出偷情的想法来——尽管他自己也觉得实在是胡思乱想,却控制不住自己悸动的心。
双性人的初次月经总是持续的不长,大概第四天晚上,幸助的月经就走干净了,这四天都是加图帮他塞卫生棉条,又知道他不想别墅里的仆人发现,贴身照顾着他,好好一个富豪亲自扔垃圾还要偷偷地扔。
幸助心里泛起了甜蜜的泡泡,思来想去,他从隔壁房间抓了一堆零食准备找加图当面感谢他,他知道加图爱吃某几种零食却碍于面子不主动开口。
加图的别墅里总是静悄悄的——他喜欢安静,别墅里的仆人们晚间收拾完最后一遍就都回到一楼的佣人房休息。
幸助蹑手蹑脚地走到了二楼,轻轻推开套间的门,卧室门是半掩着的,里面冷不丁传来了几声闷哼。
幸助下意识躲在门后偷偷观察,屋里没开灯,月光照进来,能见度并不很高,但是依旧能看见男人在做什么。
加图正坐在床边,双手上下抚慰着自己勃起的阴茎。
幸助吓了一跳,整个脸红的像煮熟的西红柿。
加图连自慰的模样都是冷静而又克制的,只是嘴角不时溢出几声闷哼,他的双眼半眯着,那一根幸助只有过一面之缘的阴茎耸立在空气中,粗度和长度都是幸助贫瘠性知识中的王者,在加图不断的撸动中维持着相当的硬度。
幸助此时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怕发出声音惊动了加图,只好站定着不动,两只眼珠咕噜噜地瞎转不知道该看哪里,但是总忍不住去往加图身上瞟,他的心跳得好快,快的要从他的嗓子眼里蹦出来。
这样煎熬的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幸助……”,随着呼唤少年的名字,加图终于迎来了释放。
幸助听见了,心里甜蜜的泡泡冒了一波又一波。他趁加图不注意,迈着轻快的步子又跑回了三楼,把零食随便一丢,整个人就埋进被子里去,兴奋的滚来滚去。
加图一瞥门外,见没有了少年的影子,才整理好自己,重新翻开倒扣着的平板,里面正是别墅里监视器画面的汇总,他的眼神淡漠而又克制,正盯着幸助打滚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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