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北琛无奈的视线看向一旁的床头柜,在上面看到一支大号注射器,这支注射器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
也许家庭医生刚才是想用它来兑打吊针的药水。
拔掉最上面的整个针头,扔进垃圾桶,商北琛起身,再用水化了一颗退烧药,等全部融化后,他把药水抽进注射器里。
穿着黑西装白衬衫的男人重新回到大床前,五官冷冽,坐在床边,把她的身体重新捞进怀里,一条胳膊从后圈住她的身子,让她的脑袋躺在他的臂弯里。同时,这只大手捏住她的下颌,强迫她张开嘴……
另一只大手拿着注射器,小心翼翼地伸进她的嘴里,把注射器的头对准她的喉咙,试探地,推送——
第38章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退烧药慢慢地淌了进去,这个喂法,很有效。
一开始怀里的人还很听话,但只剩两毫升就喂完时,怀里的人突然呛了下。
“咳!咳咳……”
她的头咳嗽得抬了起来,身体随着咳嗽颠簸,有混杂着白色药沫的水从一边嘴角流了出来。
宁暖烧得浑身酸痛,开始哼哼唧唧的,全身都瘫软了,闭着眼睛很无力,退烧药又从嘴角流出来,样子略显狼狈……
商北琛眸色瞬间一暗,手里的注射器还在她嘴里,她又咳了一声。
注射器里还有一毫升左右的退烧药。
家庭医生走之前叮嘱过,退烧药如果喂不够量,很容易造成退烧不够彻底,反复烧起来的后果。
商北琛扳过她的身体,居高临下,正脸看着她,把注射器里最后剩的退烧药,一次性全部都推进她嘴里。
“嗯……”她被苦的皱眉,哼唧的更厉害了。
商北琛看着她这幅难伺候的样子,惊异于自己的耐心竟然还未消失,但他也从心底认为,就算是他儿子发烧,都不会比这个早已成年的女人难伺候。
宁暖在梦里梦到了陆西诚,后来又梦到了孩子,还有商北琛。
昏昏沉沉的,宁暖一时间也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大脑思维有一瞬间想起自己正在服务商北琛,让他高兴。
可她怎么好像睡着了?
快醒醒,还不能睡!
思维和现实打架着,不一会儿,她又觉得自己抓住了商北琛,摸到了他骨节分明的大手,闻到了他身上独有的好闻味道,淡淡地,清新中夹带着一股不强烈的烟草味道。
跟她闻过的其他烟草味道不太一样。
在梦里,宁暖不想浪费时间地主动起来。
慢慢地,她睁开了眼睛。
她看着面前的男人,宽厚结实的身体,得体的白衬衫,黑西装熨帖得也很挺括,品味再高的女人,也要沉沦在这样极品男人的魅力之中。
宁暖跪坐在他的怀里,她的两条腿也打的很开,分别跪在他的大腿两侧,而他坐在床边,眉目英挺,西装衬衫穿得都很完整。
这个姿势,她跟他算是面对着面,鼻子对鼻子,眼睛对眼睛,唇对唇。
她两只滚热的小手捧着他坚毅的脸庞,她呼吸变快,俯身贴过去,亲了亲他的侧颈,亲上去后,唇没离开……
温度异常的呼吸打在他的皮肤上,柔软的唇蹭在他的脖子上。
她只穿了睡衣,而他西装革履,皮鞋都完整穿在脚上,看样子今晚根本没有留宿的意思。
“别的女人,都是怎么让你舒服的?”她哑声在他耳边低低地求问。
她好累,气恼商北琛好难搞定了,怎么都不肯就范,她想知道其他女人都是怎么取悦他的……
商北琛眉头紧皱,额际有筋突起,怕她掉下床,所以伸手托住了她蛇一样软的身子。
她低头在亲他这里,那里,脑袋埋在他颈侧,一低头,他就闻到她淡淡的发香。
他托着她的身体轻而易举地站起身来,打算把她放回被窝里,谁知,她的软唇又来到了他的下颌,气息拂过的地方濡而湿……
她唇贴着他突起的喉结,轻轻说:“刚才我嘴里的,是……”
她嘴里的指的是什么,不言而喻,商北琛已经是成年男性了,深谙的眼神盯着她,懂得她的话。
男人喉头一动,眼眸变得更加深暗,冷声讽刺道:“陆西诚知道你这么荡吗?”
第39章她怎么躺在浴缸里?
你们男人,不就是喜欢荡一点的女人吗?”
父亲宁国富喜欢,宁纯的未婚夫喜欢,工作中她接触到的几个败类一样的男人也都如此。
她说着,又去亲他的喉结。
宁暖没有任何取悦男人的经验,也不知道男人的敏感点在哪里,她只凭感觉……
亲着他,却没有得到他的任何回应,宁暖一瞬挫败地眼圈泛红,抬起头来,对上的是商北琛毫无情谷欠的眸子。
他那深不见底的眼眸,冷静克制得没有半分松动的模样,几乎是对她身为一个女人最大的侮辱……
由于商北琛从床边站了起来,还拖着她往卧室外走。所以,她两条细白的腿是紧紧勾在他腰上的。
商北琛把她抱到了浴室。
总统套房浴室的面积很大,设施也很齐全,堪称豪华周到。
她还没退烧,身体依旧热,眼皮也仍然疲惫的发沉,她把额头抵在男人的一边肩膀上。
商北琛没把她立刻放下,大浴缸里冷冰冰的硬,他拿了个浴缸专用的泡澡软垫,确定能防滑又舒适,才去开了放水开关,调了出水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