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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现在,我掐着他的脖子,恨不得杀死他,他却反复说着,“他敢勾引你!俺要杀了他!”
“他没有勾引我。”
此时此刻,我的脑子里都是蔡星华那高大、俊秀,脱尘出俗的挺拔身姿。
“混蛋,你别再说了!”
光想一想那个优秀男人,我的身体就开始发痒、欲火又要燃烧起来的样子。
我一脚踢向了农狗蛋的裆部,他没有躲,只是抓住了我的脚腕,我蹬了蹬腿甩开了他的手后,转身就冲出了山洞。
这段时间,为了得到罗先生推荐我来参加解放联盟的机会,我跟周博衍一起住进了罗先生的家里,知道我想摆脱农狗蛋,罗先生还帮我出谋划策,想出了一条防止农狗蛋来纠缠我的妙计,我那天一个人回去卷了农狗蛋所有的银子,只塞了一个女人的玉镯,我就溜到了罗先生家里,然后,罗先生往村上告了农狗蛋一状,他说亲眼见狗蛋被几个也是很壮的汉子扭送走了。
我忐忑不安地来到罗先生家里,顿时看到一片狼藉,当我再踏进罗先生家里时,就看到趴在血水里的罗先生,显然已经没了气。
杀人了,农狗蛋杀人了。
我什么也来不及拿,火速窜了出来,好像农狗蛋随时会出现,随时会来杀了我一般。
怎么办?
我根本没有地方去,农狗蛋随时可能找到我。
就在我在一条十字路口徘徊不定的时候,一辆黑色轿车出现了,我定定地看着它停在了我的面前,车窗玻璃一降下来,蔡星华英俊的脸庞就现了出来。
“是博韬吧?”
他叫我的名字,面带着祥和的笑,奇迹般的安抚着我,让我忍不住向他靠近,“蔡先生,我…”
“你先上车,有事车上再谈。”
我犹豫了一下,他已经推开了车门,我马上就坐了上去,我第一次坐汽车,什么都不懂,他探过身伸出手臂帮我拉上了门。
好闻的烟草味道一下子就侵袭了我的全部神经。
“说说吧,发生什么事了?”他的双腿自然地交叠起来,我听到衣料摩擦的声音,忍不住吞咽了一下,抬头就看到前排有个戴帽子的男人是他的司机,手正掌着方向盘。
蔡星华拉起黑布帘子,一下子,汽车小小的空间里仿佛只有我和他两人,他望着我的眼里仿佛有星辰大海一般。
“罗、罗先生死了,”我抓紧自己的膝盖,“我看到他流了很多血,我特别害怕,就跑了出来。”
“罗先生?罗同书先生吗?”
我点了点头,蔡星华掏出了西装马甲里的金表,看了看对前面的人说道:“开快一点儿,直接去警局。”
接着,他把手搭在我的手上,止住了我膝盖上的颤抖,温柔地说道:“先别担心,我会陪着你的。”
说着,他的手在我的手上揉了揉,我感激地看着他恨不得流下泪来。
后来,可能因为第一次坐车,车在一条很不平坦的乡间小路上行驶了一段后,摇一摇地我就睡着了,当我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趴在蔡星华的腿上,我突然坐直了身体,他的手就轻轻拍在了我的肩膀上。
“来,我们去跟警察说一说。”
接下来的一路,我一直胆小地躲在蔡星华身后,那些人问我什么我就看自己看到的告诉他们,直到最后,他们问我觉得是谁杀的人。
我还是稍有些犹豫,想到农狗蛋这三年来对我的纠缠,不准我上学堂,不管我愿不愿意,每天用他的大蟒蛇把我压在床上操干我。
还给我灌满他的精液,我就恨他,想到他还会偶尔叫别的女人的名字,我就燃起了一股报复他的歹毒念头。
于是,我说出了农狗蛋的名字,又躲回了蔡星华的身后。
出来后,我又坐上了蔡星华的车,他主动揽着我的肩膀,让我靠在他胸膛上休息,我于是闻着他衣服上男人独有的浓重清香与他手指上散发出来的烟草味道又睡了过去。
当我再醒来的时候,下意识看了一眼蔡星华的胯间,先是因为我那里还在胀痛,再就是因为我发现那里支起了很大一顶帐篷。
我克制住了自己想伸手去拨弄的恶念,默念着自己不要把蔡星华这么高贵的男人与那浑身汗臭只配给我舔脚的农狗蛋相提并论。
任凭着蔡星华把我拉下车,这时我才发现,自己正跟着他站在一座如话本上画的皇宫一样至少三、四层楼巨大的宅子面前。
“我想了想,你现在不太安全,只能让你在我这儿住下了,”他指了指大门口站着的黑衣人,“他们都带有枪,如果有人敢对你不利,他们会帮我们解决这些麻烦。”
我看了看那些一个二个精壮的男人,再想到已经快五十岁的农狗蛋,心里哪怕有万重的担心也放了下来。
我好像是真的可以脱离他了,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跟着蔡星华踏进了宅子。
一进门,就有一个唇红齿白的男孩走了过来,他个子给我高一些,微笑着看着蔡星华,帮
', ' ')('蔡星华脱下西装外套搭在自己手上。
“你去给我的客人准备一间客房,好好安排!”一边说着,蔡星华还在那个男孩的脸上轻轻揪了一下。
看到这个亲昵的举动,我立即转开了脸,就听那男孩好听的声音说道:“好的,老爷!”
心如雷鼓之时,蔡星华的手在我的背上轻拍了拍,隔着布料,我竟都感觉到了他掌心的温热,他笑着对我们说道:“我去接个电话!”然后就走向了宅子角落一个仆人装扮的中年女人,女人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他对着那东西先“喂”了一声。
“我叫小坤,你怎么称呼呢?尊贵的客人!”
被称为尊贵,我愣了一下,他对我笑了笑道:“能说吗?”
我点点头,“我叫农博韬,你好!”
接着他领着我上了二楼,进去的房间里竟然有一张比我家里大了两倍的床,还有我最喜欢的纯白色床单。
想想家里那张白色床单,早就因为被农狗蛋和我的精液浸润了几百遍而发黄,我已经开始爱上这里了。
小坤退出去之后,我一个人仰躺在这大床上,好软的床,我一辈子也没有睡过,好舒服啊!
不知不觉我开始想像着农狗蛋不久之前握着我的粉红小蛇并异常严肃的脸,又想到他每天晚上在我入睡后爬进我的胯间,在我的小蛇上和屁|眼里吸吮出的淫|靡水声,我就忍不住要把手伸进我的裤子里。
“嗯——”我难耐地呻吟了一声,“救命啊!爹爹!”
怎么回事?
我甩了甩头,怎么会又想到那个蓄着又脏又长大胡子的农狗蛋?
为了净化那些丑陋面孔在我心里留下的阴影,我开始幻想。
蔡星华会穿着整齐的西装将自己的大蛇插进我的屁|眼。
我把摸过我小蛇又才抠挖了我自己屁|眼的手指头放进了我的嘴里,故意大声地舔弄出水声,仿佛那种交合的滋味,是蔡星华带给我的。
想像着他的粗喘,会凶狠地把我的腿打开,像农狗蛋一样往我的屁|眼儿里吐口水,用那软厚的舌头进去搅动一番。
天啊!我又高潮了,怎么办?我再次触碰我的小蛇,“嘶——”好疼!
我的脚趾紧抓着白色的床单,屁股又心痒难耐的在床上扭动起来,我再伸长手往后探去,流水了,好多水,我腾得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看着白色床单上的水渍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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