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时,我却发现农狗蛋的眉心紧拧,正用一双布满了红血丝的铜铃大眼看着我。
耳朵里听到了咚咚咚的声音,果然是有人下楼来了,那个工人提着桶,手里抱着一大团白色的床单被褥,脸垂得很低,快速从我背后走过,我一把将农狗蛋推进了我餐桌下面,十分贱货的喊着狗蛋“爹爹”,然后,在得到他的回应后,用我的脚寻找着他的嘴。
“给我舔舔脚,呵呵~”
过了一会儿,等那工人走了,狗蛋就又从我的胯间爬了起来。
他一路舔着我的脚再到我胯间的睾丸、小水蛇和黑色耻毛,再延着我的肚脐跪在我的面前舔弄着我的奶头,我看到他一边卖力地舔弄着我,一边从那铜铃般的大眼珠里滚出烫人的泪水来。
我用手指悄悄给他擦掉,“你怎么了?”
他摇了摇头,我看到他胡子上因被麦芽糖粘成一团一团的不成样子,主动伸出我的舌头,一点一点给他舔拭着。
“儿子,爹爹对不起你。”
我差点就笑了出来,我首先想到的是,他一定认为我是为了掩护他才去舔那蔡生的肉棒,心里莫名其妙的兴奋。
“不关你的事,乖乖的听话就好。”
其实是我主动要去舔别人肉棒的,我就想要所有的男人都对我欲罢不能。
我揉着他的头发,再一把拉起他的头,按在我的奶头上,用他粗硬的胡须在我的奶头上摩擦着。
“狗蛋,”我感觉自己像个王者,脱口说出他的名字,吻了吻他湿厚的嘴唇,认真地对他说道,“我又想被你操了。”
他终于破涕而笑道,“爹爹早就在想,能不能在桌子下面多干你一次?”
我伸长了手,在他肥厚的皮肤上拧了一把,又脱口说出了我的骚话:“我想回房间,我想看到你的大屁股眼儿,看到你把我操干。”
“嗯,好、好的,乖儿子。”
他用厚实且腥红的像条火蛇的舌头舔弄着我的唇珠,已经适应了他一口嘴臭的唇,微微开合着,慢慢让他的舌头挤进我的牙关,慢慢又搅起我的舌头,一起缠绵,吮吸着我的口水,听着啧啧啧的水声在偌大的地方淫靡着浪漫。
我叫农狗蛋自己先回了房间,我则却找厨娘又要了两份早餐,一份是给农狗蛋准备的,一份是给阿坤准备的。
怎么说呢?我也不是圣母,心里并不愿意接受他在蔡星华身边是一个有价值的人,可也不至于就恨得很了想让他死的地步。
左右两个盘子端着,我告诉厨娘我没吃够,想跟阿坤一起在房间里吃,她快速准备好食物就不敢再多看我一眼了。
我继续穿着这身绸缎睡袍,拖着袍子在楼梯间行走时,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全身那比赤裸更显得修长迷人的年青肉体。
我打开关着阿坤的房间时,看到穿着睡袍的农狗蛋正蹲在那行李箱前,而阿坤已经全身赤裸地发着抖。
“砰——”
我把手上的两份食物一起砸到了地上,“农狗蛋,你这个骗子。”
刚才还因为我舔了别人的肉棒而流泪,此刻,已经等不及要在我回来前操干起这阿坤来了。
“贱狗,都是贱狗!”
我歇斯底里地吼叫了起来,那阿坤突然就不知什么原因站不住摔坐在地上,而农狗蛋膝行着到了我的面前。
“儿子,我们什么都没有做,你、你这是怎么了呀?”
“什么都没有做?啊?!”
是啊,我这是怎么了呀,这可是农狗蛋啊,我为什么要在乎他会不会操干别的人,为什么?
是因为阿坤吗?
因为我觉得阿坤不应该享受被农狗蛋的操干吗?
我把手指插进了头发,已经快疯了。
农狗蛋一把抱住我的腿,正好把脸贴在我那小腹上,一边亲吻着我的身体,一边柔声乞求道:“儿子,爹爹只是看他被自己的尿尿湿了,他说是昨晚就尿了,湿了一晚上,现在有些发烧。”
农狗蛋继续亲吻着我平坦的小腹,不如还会安抚地揉弄着我的小水蛇,再让他的大胡子与我的耻毛相互纠缠,仿佛就可以让我们彼此不再分开一般。
也在这时候,我的理智渐渐回笼,屋子里浓重的尿骚味换回了我的理智。
才又听到农狗蛋说道,“我为了控制这人为我做事,帮我找到你,我对他用了一些手段。”
“什么手段?”
他把我拉到了已经人事不醒的阿坤面前,指着阿坤小腹上鼓出的一个大包,对我说道,“我放了一个东西在他屁股眼儿里,我答应他只要能帮我找到你,助我带你离开,就把那东西取出来。”
“怪不得他会帮你来到大宅,还没有人能够发现你。”
可能是见我露出了享受的表情,他继续在我的双腿之间来回卖力亲吻,并解释道,“我没想过要他的性命,现在这个样子他要活命我得帮他把那东西拿出来,但、但是,你若不想管他,我也不去管他生死,仍他自生自灭就是了
', ' ')('。”
“自生自灭?”
我走近阿坤,用脚踢了踢他苍白的一张小脸,想到他之前见我时说的话,历历在目,字字都让我沥血。
“老爷说,他毕竟是你的父亲,你是他的儿子,他、做、不、到。”
“博韬少爷,请你清醒一下,像你这样一个年轻、漂亮又充满了诱惑男人最淫荡肉体的人,只要是个男人就一定会把持不住的,呵。”
“要不是我喜欢被老爷操,也许,我也会把持不住地想来操你。”
“小贱货,今天打扮的这么好看,就是想等老爷回来操你的屁眼吗?”
“可惜了,老爷是无福消受得了你这浪荡货。”
“你就是!你是被别人操过的了……”
“老爷绝对不会操别人操过的人,哪怕你是他儿子,他也绝对不会。”
……
阿坤,我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法子,让你痛不欲生,让你霸占蔡星华,让你羞辱我……
我一脚将农狗蛋踢到了地上,踩在他那壮实的胸膛上,道:“去给他取出来。”
他望了我一眼,为难得看向阿坤的方向,半晌才说道:“好,我去,我去给他取出来。”
“砰——”门一下被我关上,落了锁。
农狗蛋,你这个混蛋!
我一脚把他那一箱什么木质的玩意和瓶瓶罐罐踢翻了出去。
你也好意思说是我的爹爹,你也好意思说喜欢我,我恨你,是你天天操我,把我操干成这样天天求操的下贱男人。
一想到农狗蛋正在用什么法子捣弄着阿坤的身体,我就难受,痛苦的开始不能自已。
我爬回了床,紧紧抓着床单,弄出了很多很多的褶皱,在一声声类似于“爹爹”的痛苦呻吟中睡去。
也不知我睡了多久,总之,当我再醒来的时候,天光很白,我却四处找不到太阳。
这在三楼的房间,有一个露台,我走进露台,一摸到那栏杆上突起的地方,就忍不住用手指在上面抠弄,混蛋、混蛋、混蛋,我还在想着农狗蛋,脑子里都是他跟阿坤缠绵悱恻的恐怖画面。
不由的手指一捏紧,恨不得掰断狗蛋的那只大蟒蛇,仿佛他身体上每一根耻毛每一寸皮肤都应该是属于我的。
“啊——”一阵阵清晰的属于男人嚎叫的声音向我袭来,不,那是阿坤在呻吟的声音,我捂着耳朵,不让这声音继续凌虐我的神经。
这时,我看到楼下有一个精壮的男人经过,我解开了自己身上那件可有可无的睡袍,任由习习的凉风把它吹地翻飞。
我看到楼下那男人还在抬头望着我,我不由地勾唇一笑。
“野男人!”
我大声喊道,“赶不赶上来操我?嗯?”
傻子,只是愣愣地盯着我,那么远也不知道他的神色,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把袍子脱了下来,从三楼扔了下去,“孬种,你他妈不敢操我!”
太没趣了,太没趣了,这样的勾引,那个男人也可以不动于衷,不过,阿坤的呻吟已经停了下来,这所大宅子,此刻,竟像一座牢笼。
蔡星华,你把我困在这里,你又去了哪儿里呢?
我把头埋进自己手里,正在低声啜泣,跟着却听到了一个喘着粗气的男人声音,从露台的地方传来。
我吓了一跳,整个人缩在了床上。
“小浪货,你不是让我操你吗?爷爷现在来操你了。”
男人正说着,一只大手就先把我才扔下去的那件睡袍朝我兜头扔了过来。
我把睡袍从头上拉下来的时候,就看到男人正脱下自己的裤子和鞋子,开始我还在为他那通体都乌黑的肉棒吃惊时,就看到他的抬起的脸。
这是一张我见过这世间最丑陋的脸,他竟然长着一对肿泡眼,眼袋大的几乎像是半个鸡蛋,鼻子上抠烂掉的脓疮就有好几个,特别是他在对我笑时裂开的那张嘴,黑黄的牙齿里还有一颗门牙只剩下半截。
天啊,我、我怎么招来了这样的一个人?
“你不是欠操吗?爷爷就来了。”他把他的脚从被裤子套着的鞋子里拔了出来,“小浪货,快来给爹爹爽爽。”
“不,不是你,不应该是你。”
“什么不是我?什么跟什么?”
我惊慌失措的时候,这人已经把我压在了床上,他用还沾着黑灰的手指捻弄着我粉色的奶头道,“来,让爷爷亲一个。”
“不、唔、唔”
我的挣扎竟然激起了他对我凌虐的快感,用黢黑的脏手撬开了我的牙关,正在他准备要伸出那刷了一层白色舌苔的肥厚舌头时,竟先往我口中吐了一口粘腻的唾液。
我正准备“啊”地叫出我的绝望时,喉咙口就被那唾液给呛住,引起了我一连串的咳嗽。
可他却并没有饶过我,将他的手指又在我口腔里搅弄,掰开了我的嘴,又吐了一团更粘腻的唾液后,跟着那肥厚的舌头立即攻城略地般把我的舌
', ' ')('头卷住。
他那浓厚的口臭直往我的喉咙深处发难,“小浪货,这嘴里真香,现在染上了爷爷的味道,就更可口啦,哈哈哈。”
这样都还不够,他立即用双腿把我的双手压住,骑在了我的脖子上,还将光溜溜的下身一挺,“唔唔唔——”
他那充满霉臭味道的大肉棍就直直擦进了我的口腔,霸占了我的整个嘴,并且随着他的顶弄,那些繁杂且湿黏的体毛还有很多在往我的嘴巴里拼命地钻。
“唔、唔、唔——咕咕咕——”
他没有顶弄几下,竟然,自己就“啊啊啊——”地泄了出来,太可怕了,我的嘴已经包不住了,他的精液怎么这么多,被他那只大黑肉棍顶开的喉咙都来不及吞咽下去,就看到更多的泛黄的滚烫液体从我嘴时流了出来。
“咕咕咕——”
他泄了不久,立即用那只沾着黑灰的大手将我的嘴给堵了上,“小浪货,这是爷爷赏给你的尿尿,给爷爷一并吞了,嗯,听到没有?”
“咕咕咕——唔唔——呜、呕——”
在我已经快被他捂死在床上前,他才稍微松了点儿手,跟着,他就把我拉了起来,他站在地上,我跪在床上,他喘着气说,“来,第二发,爷爷再赏给你吃精喝尿,哈哈哈”
倾刻间,男人已经拉住了我的头发,让我微仰着头,将他的大黑肉棍再次插进了我的嘴巴里,随着他那肉棍在我嘴巴里的抽插挺送,我还感受到他的手顺着我的背脊摸进了我的臀缝中,还将他的手指插进了我的屁眼儿里。
“咕——呸——”
他又吐出了一股粘腻的唾液,拍在了我的臀沟上,并用手指搅动后插进了我的屁眼儿里。
现在这个男人,不仅用自己的黑肉棍堵上了我的嘴,还用他一根又一根,还又再不断添加的手指往我屁眼儿里抽插。
屋子里尽是我的作呕声,还有男人沉重的喘息声,与我屁眼儿里被唾液灌溉后的淫靡水声。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妈的,是谁?”
门外的敲门声顿住,接着响起了农狗蛋的声音,“俺是爹爹,给爹爹开门啊!”
是、是狗蛋,不、不行,不能让他看到我被这个垃圾都不如的男人给操干,如果是那样,我就不会再轻易拥有他给我的宠爱。
“唔唔唔——”
我挣扎着想从这声恶劣的情事中抬起头来,奈何,这个魔鬼般的男人,却不管不顾那门外的敲门声有多紧急,反而,把我按在了床上,一挺送入,将他的黑肉棍从我的屁眼儿里给插了进来。
“啊啊啊——”
这是所有那些次被人捅进屁眼儿中最可怕最痛的一回,救命啊!狗蛋!救命啊!爹爹!
“轰——”一声,狗蛋用大脚踹开了卧室的门。
这回不是梦,我真的被一个男人压在床上拼命的操干着。
“操!”
正在我的一侧脸被按进了被子里,被迫翘着臀,疯狂被操干的时候,我看到狗蛋站在门口不敢置信的样子,然后,他像要撕碎野兽的另一只野兽一般冲了上来。
“不、不要!”
我突然看到,正在操干我的男人从衣兜里掏出了一只黑色的枪。
小腹传来剧烈的疼痛感,怎么跟狗蛋在一起被操干的时候那么舒服,那么享受?而被这个男人操就会有被总要肠穿肚烂的错觉。
“砰——”男人的枪射出了一发子弹,我震耳欲聋,以为狗蛋这回完蛋了。
谁知?
身子一下就重得不得了,那个强操我的男人正压在了我的身上,我正惊慌不知所措的时候,男人被人拉开,轰然倒地前,“噗”地一声带水的声响,男人跟我交合的地方终于被分开。
见到,狗蛋还活着,并将我紧紧抱住搂在怀中的时候,我的心顿时无比安心下来,可只是那么一小会儿,我的手指就又抓紧了他胸前的衣襟。
“你、你刚才,都、都看到了,嗯?”
我的话一说完,他就用身体把我包裹地更紧了一些,我能感觉到屁股的地方也被他的大手温柔保护。
我抬头惊慌地看着他那黯然神伤的眼神,说出了一句令我差点遗憾终身的话。
“你不会让蔡星华知道吧?不会让他知道我被别人操干过吧,嗯?”
一直到他眼睛里突然燃起的怒火,我终于意识到,自己是一个多么愚蠢、多么可恶,多么该死的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