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没事了，坏人都走了。”顾凌恒将越笙按到床边坐下，示意佣人们退下，朝叶泛舟使了个眼色。
叶泛舟肃着一张脸走了进来，笑眯眯问道：“笙姨，最近怎么样呀？”
越笙迷茫的看着他，摇摇头，又点点头，紧紧抱着顾凌恒的手臂，像怕他又走掉一样。
好一会才说：“阿凌，我想小宝，你带小宝来见我好不好？”
她问的小心翼翼，似乎很害怕被拒绝。
顾凌恒点点头：“好，先让泛舟给你检查，检查完我带小宝来。”
“真的？”
越笙浑浊的眼睛亮了亮，松开顾凌恒的胳膊，乖乖的躺在床上。
若不是眼角淡淡的细纹，她看上去像是个听话的稚幼孩童，不谙世事。
叶泛舟难受地别开脸，顿了几秒，才拿出针管，在她针眼密布的胳膊弯处，艰难的摸着血管。
这次越笙没闹，却比上次更难抽，好不容易才够化验的量，叶泛舟收拾好药箱先离开了卧室。
顾凌恒安抚好越笙下楼，叶泛舟正掐了烟。
他低沉着脸色跟在顾凌恒后面，一双狭长的桃花眼迸出狠色，咬牙切齿。
“妈的，裴家这些个王八犊子，老子一定要把他们一个一个全都弄死。当初笙姨遭了什么罪，我一定让他们全都尝一遍！”
顾凌恒的脸没什么表情，径自朝庄园的主楼走去，似是刚才的事情，对他并没有什么影响。
但黑眸深处的颜色，像是山雨欲来的深林，猛兽出没，危险四伏。
叶泛舟烦躁地耙了把满是汗水的头发，看顾凌恒上了二楼进了书房，他也跟着走了进去。
“老顾，既然还找不到zero，不如就把笙姨的真实病历发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