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恒想到洛小白为了明朗，连脚伤都不顾的样子，本来因为生病而苍白的俊颜，倏地黑了。
叶泛舟没错过顾凌恒脸色的变化，再感受一下他的低气压，乐了。
调药的动作瞬时变得优哉游哉：“原来顾总的魅力也遭滑铁卢了啊。我还以为我这必须得包红包恭喜你们两个了呢。”
顾凌恒脸更黑了，像是墨盘加了两吨水，磨出的墨能把房间淹了。
“你有这个觉悟就好，红包，是迟早的事。”
叶泛舟脸上不屑，心里却落下了凝重。
他转身将针剂注入进顾凌恒的胳膊，桃花眼里的神采，也淡了下来。
低声道：“你对小山雀，到底是什么打算？”
顾凌恒抬眼看了下叶泛舟，没出声，示意他继续。
从叶泛舟知道了洛小白黑尾蝶的身份后，做了多年好友的两人，还没有认认真真谈过。
叶泛舟扔掉手里的垃圾，一边收拾着药箱，一边叹了口气。
“小山雀是当初我们千挑万选，才找到这么一个合适的人，能救你，也能救……其他人。”
但当初，洛小白之于他们，不过是个素不相识的工具人，她以后结局会如何，谁都没有想过，甚至谁都没在意过。
今时不同往日，哪怕顾凌恒依旧本着初心，但对于叶泛舟来说，也不可能再让洛小白吃亏。
叶泛舟深吸了口气：“我知道如今现换别人，时间上已经来不及。你这次犯病，虽然没有上次严重，但也逼近于临界值，随时都会爆发，到时候，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
“可小山雀毕竟也是一个人，你如果只是……”
“不会！”叶泛舟还没说完，顾凌恒就直接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