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她手一“软”,醒酒器的里红酒,尽数倒在了许竟州的手腕上。
白色的衬衣顿时染成了血红色,洛小白紧张地跑到许竟州那边,一张小脸,因为害怕,泫然欲泣。
“对不起,许先生,我一时,一时走神了……”
边说着,边抽了纸巾,掀起许竟州的西装袖口,就去擦里面的手腕。
一摸,空的。
所以那串手串,果然没有带过。
那就是还在手包里?
而那个手包,从许竟舟出现后,就一直没离开过他二十公分以外。连去洗手间,他都随身带着。
洛小白光顾着去看那个包,连眼前探过来一只手,都快摸到脸颊了,她才发觉。
一阵反感顿时涌上心头,洛小白差点攥着那只手,来个痛快的过肩摔。
她假装带上羞涩,躲开,懵懂的大眼睛闪着懵懂的光:“许先生,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许竟州要沉溺在这么纯真的容颜里了。
尤其她身上还穿着最纯真的衣服,如果他能亲手撕开这身衣服,再用各种姿势拍一组照片,那一定是非常宝贵的作品……
血液齐齐往一处奔涌而去,许竟州借着洛小白就在身边的机会,狠狠汲取着她身上的馨香。
洛小白何尝不知道这个老色批的恶心,她正想借口离开,忽然,一抹幽香,窜进了鼻间。
香家最魅惑人心的那款香水,斩男,从无虚发。
这样的香水味道,从一个男人身上传出来,不稀奇。
但巧就巧在,那天她见到蒋茉莉时,在蒋茉莉的身上,也闻到过这款香水味。
呦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