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找遍了蒋心月的每一寸表情，连眼神都没放过，却没有找到半点撒谎的痕迹。
洛小白的拳头越捏越紧，肩膀也微微颤着。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她如果是越笙的女儿，那她就是顾凌恒的妹妹，他们……
洛小白感觉心口处的伤口更疼了，连带着整个腹腔，都绞着，小腹一阵一阵的缩。
蒋心月端起水杯，低头喝了一小口。
“当时我的女儿死了，越笙被裴家人追，她带着你不方便，就把你寄养在我这里。洛远名的花心和女儿的死，几乎让我活不下去。
“可见到你那一刻，我突然觉得，你就是我的女儿。我没有想到这件事会让越笙变成那样，不过她现在这样，倒是也好，再也没有痛苦。”
啪！
洛小白倏地冲上前，夺了蒋心月刚拿起的杯子，狠狠砸在地上！
越笙发病的时候是什么样，还好她亲眼见过。
若不是z，越笙现在可能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
而始作俑者，却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模样！
“蒋心月，你……你是怎么说出这些话的？她是你的朋友，她忘记了全世界，还记得你。她记得你最喜欢珍珠项链，有好吃好玩的，总是会把你挂在嘴边，要给你留。你却觉得她不痛苦？难怪爷爷要把你关起来，你真是……”
剩下的话洛小白没说完，她说不出口。
这个女人，在她心里，当了二十三年母亲。
真面目竟是如此的冷血无情。
洛小白转身，往外走，小腹疼的一抽一抽，似有什么东西要坠下来。
蒋心月看着她的背景，眸中闪过一抹复杂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