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像是开玩笑的话，但洛小白和何仙子，不约而同地听出了lily话语里的怅然若失。
洛小白下意识看向何仙子，果然，她的脸色，更加苍白了。
那双从来都笃定自信的眼睛，在和lily聊天时，藏了几分慌张凌乱，完全不是何仙子的风格。
洛小白一颗心，往无边深处重重沉了下去。
一顿饭，吃的味同嚼蜡。
饭后，lily表示她要趁着父亲没叫她回去，赶紧去浪一浪。
等人走了，洛小白才扯着何仙子，回到四合院她住的那间房里。
一关门，洛小白还没说话，何仙子已捂着脸，无力地靠在门扇上。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
洛小白吸了口凉气，一颗心像被无数杂乱的线团缠绕，连她都分不清楚头绪。
“所以我想的是真的？你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叶泛舟的？”
何仙子没说话，但沉默的态度，已表明了一切。
洛小白脑袋瓜子嗡嗡的，她想过无数种可能，都没想过叶泛舟这个人。
“混蛋！”她咬了牙，一副撸了袖子就要干架的架势，“是不是他不承认这个孩子，所以你没办法，只能嫁给别人？你是不是傻啊？”
何仙子凄然一笑：“还有更傻的。我根本没告诉他！”
“什么？”洛小白声音瞬间拔高。
何仙子眼里全是伤悲：“从始至终，他都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而我们，也不过是酒精作用下的错误罢了。小白，你要真为我好，就别再提这事了，行么？”
洛小白从来没见过这个样子的何仙子。
她向来火辣、洒脱，认定的事就干，得不到的，也绝不留恋。
可现在，她竟然看到了何仙子在哭？